田朝阳听完后不确定的道:那你的意思,不管是当年矿上的事故还是这个阎老板失踪,都是马洪满干的!只要能把这个案子破了,就可以定马洪满的罪了。
“肯定不是他亲自动手,应该是他授意这个牛六干的,总之跟他脱不了干系”。
“牛六?就是那个矿上的新老板”。
杨济同冷冷一笑:他还有个身份,你肯定不知道,……
田朝阳心说:你不说我上哪知道去?
“这个人和马洪满是把兄弟,不是他干哥,就是他干弟”。
“噢……,我说的嘛,他上窜下跳的,感情全是为了给自己谋利”。
“当年我跟他的关系还行,虽然算不上和睦,却也不像现在这样视同水火是死对头。所以当时知道这件事情后,明知这事儿里有冤情,甚至包含重大的命案,唉!我也没有管,等后来跟他成为对头后,再想查这事,因为一些原因,什么也查不到了”。
“为什么呀?怎么就查不到了呢”?
唉……
杨济同的这声叹含有复杂的情绪,或许他此时有些后悔,……
“一些重要的人现在都找不到了,比如说这位副矿长,他肯定知道些什么。现在根本找不到人了,如今那矿上都是马洪满的人,他还能让你查明当年的事故真相吗”?
田朝阳点点头,这是实话呀!如今这事确实难以调查,就算是自己插手,怕是也要费一番功夫。
“县长,这事你是怎么了解的”?
“最开始我不知情,说起来还是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后。这阎老板的老婆来县里告状,直指马洪满是杀人凶手,为了谋夺金矿,把她老公害死毁尸,这事闹大了,我才知情。”
“当然了,她这状也没告下来……”
田朝阳听了也是一脑袋疙瘩,事情过了好几年了,就算自己插手,可现在从哪儿下嘴?
“过了这些年,早已物是人非,这事啊,怕是很难查清楚。不过怎么也得谢谢县长你,至少你给我提供了一条线索”。
杨济同站起来去了卧室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个笔记本。
“这个笔记本里记录着我以前想调查的时候,所掌握的一些基本情况,现在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