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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只是用那种仿佛自己什么也没做错的眼神和他对视,他看见宋清眼角还是湿红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帮他吻走咸湿的眼泪,宋清赤裸着露出身体时是美的,被他的吻弄得手足无措的样子也是美的,从严萧看见他的第一眼起,他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漂亮”这个词。
这绝非是对他的侮辱,宋清就是没有哪个地方不漂亮的,他合该被热烈地爱,被吻捕获。
宋清的睫毛也被打湿,严萧刚坐在床沿上想和宋清好好聊聊——做爱做爱怎么着也总得有点爱在里边,他不想重新回到一切的开始。可少年却主动走到他面前,然后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仰着头问严萧:“萧萧,你为什么不开心?”
此时这样一句亲昵的称呼无异于最猛烈的春药,严萧的性器在这瞬间更硬了,宋清总能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软肋,让他卸下一切防线,却还要无辜又可怜地问他为什么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因为宋清对着谁都能一样的哭一样的笑,因为他喜欢宋清——说得再郑重点,仅仅是因为他爱宋清,爱会包裹着不甘包裹着贪婪,单是爱这件事本身就能如台风过境般叫他心生波澜。
裤子却被纤细的手指扒下,宋清隔着他的内裤来吸吮硬得彻底的鸡巴,非要把布料顶端舔出一片水渍才满意又色情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这样的话你会高兴一点吗?”
他说完便随手扯下严萧的内裤,张开嘴把粗硬的性器一点点吞进口腔,舌头像是得了趣般时不时在铃口蹭上一口,却没曾想被轻飘飘夺了主动权,严萧憋着的郁闷烦躁与委屈通通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几乎是用那样操干宋清的女穴时的力道干着宋清的嘴,原本游刃有余的少年早就在抽插里难受得呜咽起来,颤抖的肩膀被严萧死死按住,口腔却依然诚实温热地吮吸着嘴里的东西,只剩下口水不受控制地往脖子上流。
严萧终于有机会细细地看宋清的表情,对方刚收回去不久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掉了,身下的性器也不整气地翘起来,就连眼泪都带着色欲的味道。
他一边说着爱一边干宋清的嘴,像是使用一件器物,仅仅用来盛放他的欲望他的爱意的容器,直到宋清含糊着求他慢点的时候严萧才不紧不慢地拔出性器,把精液通通射在宋清脸上。
白色的浊液顺着宋清的鼻梁淌到嘴角,又和他自己的涎水混在一块儿,黏糊糊的一片,宋清还迷迷糊糊地舔了口,小声抱怨道:“不好吃。”
哭的人是他,现在轻而易举就搅乱严萧心跳的人也是他,严萧用手指抹开宋清脸颊上的精液,低声问:“宋清,你就非要这么玩我,是吗?”
“不是…我怎么玩你了?”他朝着严萧眨眨眼睛,哪有射了他一脸还要嫌弃他的,宋清在心里嘀咕。在这漫长的沉默对峙里,他听见宋清接下来的话。
“喜欢一个人追求一个人不都是出于快乐吗——我想让你高兴一点,即使我会拒绝你,可这样连带着被你喜欢的我也可以再快乐一点了。”
他真的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说的是真心的吗?这样大大小小的问题一个个逐渐充塞满严萧的心,满满当当不留空隙,在静得能听见呼吸的宿舍里,他想他彻底被宋清用几句话打败了,宋清在试图谋杀他。
用滚烫的呼吸,用眼泪,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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