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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沉的房间里,灯光聚集在黑与白这两种极端的颜色上。
跪在地面上面色隐忍的男性身穿英式晨礼服,黑色的外套包裹着里面白色的衬衫,脸上架着一副细金属眼镜,无论是服装还是露出的皮肤都没有一丝瑕疵,除了——
“主人......”
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温莎领,灵活地解开了最上边的颗扣子。
一颗、两颗。
翻滚的喉结、素白的锁骨......
“撕啦——”
扣子崩溃地四处逃逸,衬衫被坐在他面前的男人撕破,外套丢在一旁。男人看着他努力放松身体,称赞般挠了挠他的下巴。
火热的手点燃了身体里的信号,血液分出一丝精力集中在他的脸上,描绘出了一层诱人的粉,他微微颤着手帮男人解开西装裤,眼睛却盯着男人的脸。
男人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本来在抚摸的手展开在他的脖子上狠狠收紧:“荡妇。”
口水从唇角溢出,窒息感让身下的性器越来越疼,他确实是个荡妇。他眼前已被泪阻挡,视线隔着镜片模糊地看着他的主人,脖子上收紧的手蓦地松开。主人的味道和微凉的空气顺着气管重新涌入肺部,他却被吞咽不下的唾液呛得闭起眼咳嗽起来。
窗外下着雨,交杂着远处的枪声,这些嘈杂的声音并没有影响他,他需要的是主人的枪与子弹,喉咙深处泛起一阵瘙痒。
“来吃你想要的。”
男人扯起他的长发把他摁在胯下,那把枪贴在脸边传来的热度与气味让他下意识吞咽,痒没有被缓解:“是,主人......”
“唔!”
上颚被擦过,一阵电流从口腔内出发,卷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嘴里被插满了......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浮现薄薄的一层汗,枪体也和肌肤一样深邃,粗硬地插进他浅粉色的唇内,帮他缓解深处的渴望。
枪管硬挺挺地抵在他的喉口,从枪口溢出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味蕾。身上的主人只是笑着欣赏他外人见不到的荡妇模样,下巴被主人的手提了提,他放松着喉咙,喉结滑动。
“唔唔!”
进来了。男人不管他还在吞咽的喉咙,霸道地闯了进去。
枪体插满了喉咙,挤进了那狭小的喉管里,他无法呼吸,舌尖发麻,但他还可以吃下更多。
他想要吃下更多。
他抬着因窒息而无力的手抓着主人松散的衬衫角,对方顺着他微小的力贴近,枪体终于插入到深处不停叫嚣的软肉上。
一次、两次。
窗外雨声渐响,枪声渐烈,主人似乎说了什么,可他耳边只有枪插进喉咙深处的声音与耳饰碰撞的金属音。枪体抽出他呼吸时,鼻尖不远处就是小腹与毛发,他吸入的空气是主人的味道,能感觉到的温度也是属于主人的温度。
喉咙的痒意已褪去,舌头在枪体退出时下意识地去追逐,卷着头部引导它再次插入。
但他的主人好像不知道“温柔”是什么。
窒息、痛楚、狼狈,不被正常地对待,不正常地在被暴力地对待中藏着一丝快意,他的嘴唇被枪体摩得发红,胯下薄薄的布料早已被自己的体液濡湿。
主人抓起他的长发,不满于他温吞的节奏。
他被扯得往前膝行一步,主人却抬起腿踩在他的大腿上:“呜唔!”
尖头皮鞋就像是蛇一般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游动,滑过的地方几乎都要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它滑过大腿根部,顶在会阴,在他认为它不会动的时候踩上了他硬得发疼的性器。
鞋底的纹路坚硬不平,顺着主人的意愿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性器上旋转碾压。他被踩得摆弄发麻的腰部往后挺,姿势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扶在椅子脚上,让主人的皮鞋顺利地蹭进他腿间的空隙中,操控着鞋面在会阴滑动。
他终于发出似乎承受不住的闷哼,快乐的泪水却从眼眶中滑落。主人蛮横地使用他的口腔,火热的枪体不断插开紧涩的喉管又退出。但他越是渴望地吸吮灼热的枪体,舌尖卷着枪体的纹路来回爱抚,这一切似乎要将他烫伤。
“抬起头来。”
过了数秒后他的脑子才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但身体在他意识到之前就行动了,于是他在抬起一次头后又抬得更高,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什么。
“呼、哈唔......”
枪体从他的口腔中抽出,他的唾液沾满了整个枪身,它剧烈地跳动,做好准备赐予眼前这个婊子浓厚的子弹。
漂亮的婊子闭起眼睛,眼镜被主人摘下,长发滑落在空中,一道道子弹喷发在他的脸上,沾湿了睫毛。他忍不住从喉咙发出沙哑的呜咽声,直到主人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唇上留下一个吻。
刚才宛如被蜜糖黏住的思维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不久前的主人在称赞他——
“伏尔,我的漂亮小狗。”
意识到这句话
', ' ')('后的小狗忍不住抓着主人的衣摆,在主人的唇上舔弄,毫不意外地看着主人咬上他磨破的嘴角。那一小片嫩肉在唇齿间滑动,对方像是要一小口、一小口地把他吃下肚。
他们交换着这个充满了血液金属味的吻。主人抬着他的下巴,舌尖与舌尖交缠,上颚被顶得发酸,他整个人软得趴在了主人的膝盖上。脸上的精液蹭在主人的衣服上,腿间还夹着那只穿着尖头皮鞋的脚,性器时不时地被挤压。
“嗯......也是时候满足一下我的伏尔了。”查琳看着乖巧地趴在自己膝盖上的小狗,顺了顺他的头发。
“唔。”伏尔甘沙哑地附和。
他面前是不久前还在他喉咙里的枪,鼻息间都是腥湿的气味,他闭上眼睛让主人捧着他的脸用手帕擦干净,而清理干净后的小狗依恋地蹭着主人的手。
查琳笑笑,手上无情地拉起他的长发露出修长的脖子:“伏尔的项圈呢?”
“唔、在这。”伏尔甘被扯得轻声疼哼,他解下主人的领带,熟练地在自己脖子上打结。
查琳接过他递来的“牵引绳”,拉着短短的领带往前走去。
走在前的主人西装完好,除了消失不见的领带与前门敞开露出的性器。跟在身后在地毯上爬行的小狗原来一丝不苟的礼服被主人亲手撕裂,下身沾着星星点点落在裤子上的精液,中间被困在裤子里的性器明显地把布料沾湿了一块。小狗实在是太能流水了。
伏尔甘眼里只有主人的背影,他知道除了沉浸地扮演小狗这个角色,别的都不需要担心。比起充当牵引绳的领带,他们之间建立起的信任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牵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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