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靖和宁知摧领了证,但没有办婚礼。
或者说,他俩没有大宴宾客。
一来,两人都没什么亲戚家人,朋友也少,硬要说起来,也就时靖那边有些警队的同事,以及远在B市的李自圆,宁知摧这儿则只有个黑客算得上朋友。
这两方人要是凑到一起,婚礼得变成引君入瓮的逮捕现场。
二来,这么重要的日子,宁知摧不想见到除了时靖以外的人,所谓的朋友也不行——当然,他其实每天都希望只看到彼此就好了。
三来,常规的婚礼仪式对他们而言像是不得不融入正常社会的逢场作戏。至于他们两人想要的仪式,要是让第三个人看到了,第二天就得登上本地新闻头条。
所以两人选择在领证当天私下庆祝。
地点在床上。
宁知摧穿了一套婚纱,本还戴了假发,被时靖眼神复杂地连带着头纱一把薅了。
“我纯弯。”时靖无语。
他喜欢宁知摧原本的头发,像大型犬的长毛,摸起来真像摸狗似的,拽的时候又挺韧,和宁知摧本人一样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嘴上说着纯弯,却不讨厌宁知摧身上的裙子。
说是裙子简直是抬举这身布料了——脖子上挂了一圈白色丝带,连接着细绳吊带,本就是深V露着胸沟,底下那片“布料”还全都是蕾丝的,细丝勾勒出的花纹紧贴着宁知摧的皮肉,从胸口蔓延至三角地带。
小腹的白丝组成了子宫的形状,边上还有一个箭头。白丝和宁知摧的肤色差不离,因为太过贴合,简直像是宁知摧自己身上长出了这样的图案。
三角地带的纹路是“婊子”两字。宁知摧有剃毛的习惯,以前是自己剃,后来由时靖接手,此时自然白净一片,鲜明地袒露着直白下流的词语,正印在阴茎的根部。
婚纱前摆只遮住了大腿根,下摆是一圈细绳,类似包臀的设计,箍住了宁知摧的一双腿,使他只能紧紧收拢着大腿,腿间紧得插不进东西。
宁知摧夹着腿跪在床上,时靖和他面对面,伸指临摹他小腹上的图案。他的小腹很敏感,痒得直往里缩,细腰打着颤,夹紧的双腿也打着颤。
“你要是浑身上下哪都能操就好了。”时靖话中含着真情实意的惋惜。他倒不是觉得上下两张嘴太少,只是宁知摧身上哪里都让他喜欢,让他想含进嘴里,更想用鸡巴捣烂。
宁知摧双手拢住他的手掌,贴在小腹:“老公,这里操不到子宫的。”他自从今早领了证,就总这么称呼时靖了。
说罢,他摆着腰,艰难地挪动膝盖,保持着夹紧腿的姿势,好半天才转了个身。
他撅起屁股,后摆被层层叠叠的白纱遮着,但同样很短,一撅起来就只剩紧贴着屁股的那一层纱,已经被淫水打得全然透明,只有正中间对着穴口的那一小块布料是实的。
布料是爱心的形状,挡住了穴口,即使被打湿也不过是半透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从这里操进来。”宁知摧抖了抖屁股。
他臀肉圆润,在细腰的对比下,显得屁股很大,然而时靖的手掌也宽大,自两边握住宁知摧的腿根,揉面似的打着圈儿,一直按揉到最挺翘的臀尖。
更多淫水涌了出来,再厚的布料也被浇得近乎透明。
“急什么。”时靖隔着布料戳了一下,手指险些被热情的骚嘴吸进去,“小狗,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他们俩站一块的时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放荡不羁的是时靖,恪守规矩的是宁知摧,此刻却反了过来。宁知摧哪知道他俩该有哪些环节和哪些仪式,只不过时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靖难得穿了正装,他归队以后经常锻炼和搏斗,一身原本有些懒散的肌肉恢复了最野蛮强健的状态,包在死板的衬衫和西装里,仿佛周身都辐射着灼热的气息。
他打了领带,连衬衫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却没有一点禁欲斯文的气质,胸肌鼓胀得像是要撕裂这身伪装,蓬勃的张力使西装暴徒这个词变得具象化。
他从背后抱着宁知摧,后者分明也是个毫不娇弱的成年男性,却和他差了一圈。
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了还不如裸着,形成极度的反差,又是极度的般配。
时靖摸着宁知摧的小腹,颇有仪式感地问:“婊子,我可以像公狗操母狗那样操你吗?”
“可以……”宁知摧浑身一激灵,他原本听时靖要仪式感,已经恢复了端坐的姿势,此时人又软了,趴在床上抬高了屁股,“老公……操死骚母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靖没有脱裤子,依然穿戴整齐,只是释放出了狰狞的巨物,在白纱包裹的臀肉上蹭了蹭,就对准布料肏了进去。
婚纱太紧了,被强行拉扯的结果就是从大腿根直到腋下都有长短不一的撕裂,来势汹汹的肉柱“穿”着一层白纱捅进了又紧又湿的洞口。
隔着纱的触感太奇妙也太磨人,两人同时发出喟叹,时靖低笑:“骚狗,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操你的时候戴套啊?”
说着,又摸了摸宁知摧小腹上的子宫图案,因为婚纱撕裂了,这里也有些走形。
“没办法啊,谁让你这里长了子宫呢,万一怀了小小狗可怎么办……”
敏感的穴肉被既轻柔又毛糙的纱磨着,被最熟悉的粗热肉具捣着,宁知摧裹在一身淫浪的婚纱里,只当自己已经是时靖的雌兽,毫不隐忍快感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