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很少这么玩,却不是因为爱惜,而是钓着宁知摧,看他每次馋得眼巴巴的样子,觉得可爱得很。
他俩都没有因为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变得更“正常”,与之恰恰相反,时靖放肆得更自如,而宁知摧对他的占有欲也变得更加极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知摧想占有时靖,通过让自己被他极致地占有——犬化也好、物化也好,他要成为时靖的所有物。
正如此刻,比起直接插在喉咙里尿,远远地接尿显然让他更加兴奋——毕竟时靖看起来是那么高高在上、闲适自得,和每天清晨在厕所没什么差别,而他自己却如此卑微低贱,仿佛真成了一只尿壶。
*****
最后那一浴缸的水还是都换了一遍,等时靖抱着宁知摧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了。
两人在浴室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唯独没有真正使用多长出来的性器。
“难得给你再破一次处。”时靖撑在宁知摧身上,轻吻他的鼻尖,“还是正式一点,嗯?”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明居的床上,当时旁边甚至躺着别人,虽然那会儿觉得刺激,事后时靖想起来总有些膈应。
“小三和小狗都暂时别当了,这回就只当我的老婆。”说罢,时靖一边细密地吻着宁知摧的脸,一边扶着阴茎挺进湿软的花穴。
或许是两套性器官实在太挤,新长出来的这个又小又紧,生稚得很,宁知摧习惯性地收缩后穴,在迷乱中误以为两人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正在用那处交合。
“……哼嗯,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靖看他难得显出毫不作伪的懵然,忍俊不禁,又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痒,喟叹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
宁知摧没有懵太久,当硕大微勾的冠状头在他花穴中顶出鲜红的血液后,刺痛让他意识到正在承受的是哪一处。
“你凶一点吧……”宁知摧攀着时靖宽厚结实的肩背,少见地在床上提要求,“我不……嗯啊……我不知道还能怎么爱你了……”
他那么爱面前的这个人,爱得让自己成了一个疯狂而坚定的殉道者,仿佛无坚不摧一般,什么都无法击垮他。
可在这个瞬间,在看到时靖对他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温情爱意时,他像一座被水流冲垮的堤坝,自内而外的崩溃坍塌了。
时靖并不听他的,下身进得迟缓,神情却张扬了一些,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气:“又说谎。不管我什么样,你不都爱我爱得要死?”
“嗯……”宁知摧被说服了,挂在时靖脖子上,用柔软的胸脯去贴他的胸肌,暧昧地摩擦着,“可是子宫好酸,想快点吃到老公的……呃啊……”
时靖没等他说完,埋下身叼住一颗肿大的奶头,含进口中咀嚼,同时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掐揉,让丰腴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他的下体同时发狠,终于没进宁知摧腿间,将小巧的宫腔撑成了冠状头的形状。
宁知摧没法说骚话了,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浪叫,双手抱着时靖的后脑勺,指腹无意识地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阴茎胀痛,却涩得射不出东西,无力地随着时靖抽插的动作拍打着小腹,寂寞的后穴随着花穴一同绞紧了,腿根春水淋漓。
时靖只觉所有蛮力都化在柔软的水中,每一下似乎都能进得更深。
宁知摧的花穴和子宫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虽然一开始小得很,却非常包容,被撑得服帖地包裹住他,引诱着他再操深一点。
这次不需要宁知摧挺腰配合——宁知摧也无法配合了,他像一滩水一样陷在床里——时靖自己就能用耻毛磨蹭着他的花唇。
时靖动作并不迅猛,缓慢地延长两人的快感,如此深埋在宁知摧体内挺动捣弄了半个多小时,才露出湿润的阴茎根部。
他不清楚这处新器官的功能,保险起见,还是想射在外面。
“给我吧,老公……”宁知摧无力地低喃,双手捧起乳房,“怀孕以后可以给老公喝奶……”
时靖便猛地捅回最深处,抵着腔壁射出冰凉的精液,又被潮湿柔软的腔道含成温热的。
*****
第二天时靖先醒了,想起两人放肆得太晚,宁知摧又夹紧腿不肯让他清洗,也不知道他初次挨操的花穴现在成了什么样,于是伸手去探宁知摧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什么也没摸到。
时靖睁开眼,见宁知摧睡得正熟,胸脯也变平坦了。
终于轮到自己做春梦了。时靖想。
然而宁知摧被他的动作闹醒了,迷迷糊糊地也往下伸手,和他的手掌按在一处。
“怎么没了?”
宁知摧又往上摸着小腹,即使休息了几个小时,那里还是酸软的:“哥哥,你的精液都锁在小狗的子宫里了……唔……”
时靖被他毫无道理和逻辑的淫语激得又硬了,单手掐住他的半边脖颈,低头啃咬他的锁骨,滚烫的肉具熟练地挤进臀肉中,操进了空虚一整晚的后穴。
“不是你说的吗,多操几回就长出来了……等下次长出骚逼,老子再帮你都抠出来……”
——
后续:巴甫洛夫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宁知摧来说,时靖是什么样,他的性癖就是什么样,不过他对时靖的手还是更偏爱一些。
经历这次的事之后,他对那双手就更没有抵抗力了,甚至生出了一些条件反射。
例如,只要时靖戴上黑皮手套,宁知摧囊袋下方就感到一阵酸麻,仿佛有一口看不见的淫器正在饥渴地蠕动。
又例如,即便时靖不戴手套,只要多次弯曲手指,凸出粗硬的指关节,宁知摧就会满脸潮红,腰背酥软得站不住脚。
时靖也发现了这点,因此某次和李自圆吃饭时,他不顾对方的反对又带上了宁知摧,而后在胸前抄着手,两臂肌肉因此胀大,青筋有些充血地搏动着。
他的手指点在虚空中,有力地弹动、戳弄,带着有点痞气的笑意听喝醉的李自圆胡扯,完全不看对面的宁知摧一眼。
宁知摧红着脸伏在桌上,被桌子挡住的臀部在椅子上左右扭动着,口中泄出没人听到的轻喘,一双眼却还不舍地黏在时靖手上。
后来李自圆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发现宁知摧不见了,有些困惑地问了一句。
时靖自若地答:“他加餐去了。”
“哈?我就觉得他吃不惯这种地方,你偏要带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能吃得惯什么?倒是有想吃的,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啊。”
“去你丫的,除了他谁受得了你这种连吃饭都不允许的控制狂……”李自圆吐槽。
时靖不说话了,在桌下用力踢了两脚。
底下藏着一只小狗。
时靖的手偶尔会垂在膝盖处,宁知摧跪趴着仰头含吮他的指尖,他还总喜欢逗弄对方,把手指抽出来高高地贴着桌底,让宁知摧抬起身子去够。
终于,宁知摧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李自圆也不是纯傻缺,自然明白过来,被这对奸夫淫夫气得说不出话,丢下筷子就溜了——左右他也吃饱了。
包厢里只剩下他俩了,宁知摧从桌布底下钻出来,下巴搁在时靖胯间,作出一副可怜相,时靖配合地摸他刚撞疼的脑袋。
“真可怜,终于轮到你吃饭了。”抚摸的动作没一会儿就成了掐拽,“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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