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阅前提醒】
*架空古代if线,与正文无关这也没法有关hhh
*不是前世,只是平行世界
诏令下到军营的时候,时靖刚起,正在擦枪。
待他来到议事大营,这里已经聚集了他的副将和亲信们,齐刷刷向他投来紧张焦躁的目光。
“将军,这才不过三日,已经是第三道诏书了……这可如何是好……”军师愁眉苦脸。
“什么如何是好!不是想让将军回京吗,我们不如就打回去!谁不知道现在龙椅上的那个来历不正……”一个莽汉大喊。
时靖岿然不动地沉默,众人从他的沉默中领会到什么,便也逐渐消了声。
时靖见他们吵罢了,转向副将:“点十余人随我回京。”
这话一出,炸得其余人又七嘴八舌地“万万不可”“这怎么行”,时靖却不管了,捏着诏书和一封信,眼带笑意。
如此,“镇北将军回京庆贺新帝即位”的消息好似雷鸣前的闪电,迅速划开时靖返京路上的大小城镇,无论路经何处,都能听到百姓议论纷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如多年前,流落在外的皇子重回皇庭引起的风波。
先帝宁杞微服民间时遇刺,三岁的太子宁知摧亦在纷乱中失踪,便由宁杞的胞弟宁槐承继了皇位,改年号“平鸿”。
平鸿七年,时老将军的独子时靖一举考中武状元,放着骑马巡街的殊荣不要,反倒纵马出了城。
马蹄在乡间小道挞挞飞驰,前方蓦地扑出一片人影。
时靖来不及分辨那是衣物还是活人,双腿夹住马腹,抬高身子勒紧缰绳,从人影上一跃而过,疾驰几步后,又扯着绳身形一转,驾马缓缓踱了回去。
地上趴着个小男孩,他本是为了求救,扑出去的瞬间又觉得自己是想求死,等到马蹄逐渐远去后重新响在耳边,在自己脸上溅起几点尘土,他才怔怔地抬眼,被时靖头上淌着阳光的状元冠晃得想眨眼,不知怎么竟忍住了,眼睛还又睁大了些。
泪花积在眼底打转儿,积成很大的一颗之后才被眨掉。
时靖俯身向他伸手,这孩子似乎是个傻子,也朝他伸出手去,却没握也没拉,只轻轻地摸了下被缰绳勒出一道血痕的掌心,又直起身,像是伸着舌头要舔。
“嘶,谁让你摸了。”时靖也不气,只用一双健硕的腿夹紧了马身,上半身歪到几乎落地,长臂一揽,兜着人稳稳坐回了马背上。
此后将军府多了个缠人的小崽子,一问三不知,连名字也不晓得,时靖为了逗他说出真名,故意调侃:
“该不会是取了个贱名,不好意思教哥哥知道……叫什么呢?旺财?二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孩子也能忍,依旧扒着时靖的腰喊哥哥,时靖便拍了板:“就叫小狗了。”
本是玩笑话,喊着喊着却成了真,时靖喊了无数遍“小狗”,喊到灰头土脸鼻青眼肿的小孩成了长身玉立的翩翩少年,到了该加冠的年龄,却连个正经名字也没有。
时靖其实早让人查过,却只查出这孩子被人贩子倒卖过,因这买卖入了贱籍,籍贯上的名字也确实不好听。
贱籍出身进不了学堂,时靖只能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名义上是仆人,实际府里人没有一个敢喊“小狗”的,都一口一个“小少爷”地叫着。
小狗没有冠礼,一头黑发便只随意拢成一束,还有些许散在外面,湿哒哒地黏在肩上。
拢起来的那一束在时靖手心绕了一圈,让他攥着往后一扯,扯得小狗抬起脸,露出搁在玉枕上撞得又红又紫的下巴。
这就是小狗最幸福的时候了,他头一回做春梦便是类似的场景,在几年的痴缠之后也算美梦成真。
他没有想到这是未来七年里的最后一次“温存”。
“小狗,你今天该加冠的。”时靖在射精之前退出了小狗的身体,将小狗脑袋拽到自己脸旁。
小狗的小腿抽搐着,没听懂时靖说了什么,扭头朝时靖的下巴吻去,让对方一偏头躲开了。
“真不记得了?太子殿下,该回你真正的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别七年,再相见时灰头土脸的成了另一个,时靖风尘仆仆,没解甲,没下马,腰侧挎刀,张扬地驰进殿里。
殿外没人把守,马蹄踏着金砖清脆作响,在空旷的殿内荡着回声。
扑通、扑通……
披着明黄龙袍的青年趴在大殿中央,乌发披散,后臀高撅成桥。
马蹄声止住,本该响起别的什么,在青年的想象中,或许是破空的鞭声,或许是男人低沉的“小狗”,而不该是一片死寂。
他不安地撑起肩扭头,只见一巴掌朝他扇过来,让他又乖乖埋头贴着金砖。
“七年不见,教你的都忘光了?”
青年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宁知摧,取知难而进的寓意。
他隐忍七年,杀叔父报父仇,平朝野登高堂,也算对得起这个名字。
但这个名字没被时靖喊过,他便不认这个名字,只认“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等这个称呼等了那么久,可时靖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冷淡,让他的满腔心机都成了浆糊,只剩委屈和不解。
‘哥哥不要我了吗?’宁知摧额头抵着地面,印出金砖上的龙纹,胡思乱想,‘探子回回都说哥哥帐里没养人,莫不是骗我……哥哥其实娶妻了么,哥哥早该娶妻的……娶妻又如何呢,我是小狗,小狗能帮他看家护院的,妻子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