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个陌生的男人趴在时靖的腿间。
宁知摧听到啵唧啵唧的水声,还有时靖的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口水浸湿了地毯,宁知摧含着长毛磨牙,铁链足够长,他其实可以爬到床上,用铁链勒死那个男人。
在他的幻想里,他就是这么做的。
时靖让他克制本能,让他答应被锁住。
本能……本能就是靠近时靖,抱他、舔他、吃掉他……
就是赶走时靖身边的所有人。
“抬头。”是时靖的声音。
宁知摧应声抬起脸,冰凉的精液便淋在了他的额头。
散发着他渴求已久的浓郁香甜。
桃子、蛋糕、奶油……这些食物本该散发的味道,就是这样的吗?
宁知摧脸颊淌过一行热意。
热的、不是精液……宁知摧摸了摸脸,意识到,这也不是他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有迫不及待地刮下精液送进嘴里,反而觉得心脏被捏紧了似的,被浓郁的甜味充斥了一呼一吸,令他逐渐喘不过气,令他满脸是泪。
在宁知摧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没发现床上的人被时靖请走了。
对方走时颇感荒唐地吐槽了一句“我可没碰到他一点,你们不是在玩情趣吗”,宁知摧也没听见。
“怎么哭了,这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呢?”时靖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戳宁知摧的下唇,故作不理解,“我去打拳,受伤、流血、流汗,可以喂饱你。现在我碰别人,也可以喂饱你。”
“不要!”宁知摧哭着喊,“哥哥不要碰别人……我不想吃……我不吃了……”
“呜……我喜欢哥哥……我可以忍住的……”
时靖看他哭得连呼吸都接不上了,低下头吻住那对被泪水泡湿的嘴唇。
给他渡气,和他交换涎水。
宁知摧渐渐止住了哭,但仍旧时不时抽一下。
“哭得鼻子都坏了吗?哪有别人的味道?”时靖揉了揉他的头发,“再哭就打你。”
宁知摧又想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靖说,他给宁知摧两个选择,只做床伴,或者做恋人。
宁知摧毫不犹豫地选了第二个。
“哦——”时靖拉长语调,笑得很浪荡,“你选了,我就要给你吗?”
“宁宁,哥哥可以养你喂你,床伴可以操你,但恋人是要你追的。”
“我追。”宁知摧依旧果决,“我是哥哥的小狗,哥哥到哪儿,我就追到哪儿。”
时靖愣了一下,蹙眉:“从哪儿学来的?”
宁知摧想到项圈和铁链,笑意狡黠:“我就是知道,哥哥喜欢小狗。”
宁知摧大学毕业之后选择创业,倒也闯出了一番成绩,还意外得知了自己真实的身世。
他顺藤摸瓜,查到是他的亲叔叔让人拐卖了他,又害死了他的父母。
隐忍、复仇、夺回家业……尘埃落定的时候,他已经27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靖今年升任支队队长,到外省配合捣毁了一个跨境的人贩子团伙,回到本市这天没有提前告诉宁知摧。
卧室门开着,雾气缭绕的淋浴室里水声很大,手机放在床上,屏幕一亮。
时靖自然地拿过手机,是宁知摧的一个黑客朋友发来的消息。
“怎么不说话了,别是饿晕了吧?”
他抽了一管血放在家里,宁知摧应该不至于丧失食欲闹绝食……时靖又往上翻了翻。
半小时前,黑客发来:“你哥的信号回A市了。”
“猎物回来了,终于能吃顿好的了,我都可怜你,哪有fork活成这样的?”
“不是猎物。”这是宁知摧的回复,而后便没有再回。
“哥哥!”宁知摧隐约闻到熟悉的味道,身上的泡沫还没有冲干净,就从浴室嗒嗒嗒地光脚跑了出来。
舌尖裹着牙膏的清凉果香钻进时靖的唇缝,口水从宁知摧口中充溢出来,糊满了两人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准吃。”时靖扇了宁知摧的屁股两下。后者立刻乖巧地退出舌头,无辜地看着时靖,臀尖在时靖掌心荡了荡。
“宁总出息啊,查我,嗯?”时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真把我当猎物了?”
“对不起。”宁知摧挂着时靖宽厚的肩颈,熟练地道歉,“小狗闻不到哥哥的味道就很焦虑……想知道哥哥到哪儿了、安不安全……不是故意监视哥哥……”
“这还不是故意?”时靖沉声,把宁知摧扔到地上,“太久不训,又不听话了。”
“我有一周的假期,小狗,这一周都别想吃饭。”时靖指的不是正常的饭。
这是第七天。
宁知摧趴在床边的巨大狗笼里,仰头看坐在床沿的时靖。
时靖敞着双腿,眉间微皱,下巴也仰着,淌着一滴汗,顺着喉结流到胸口的沟壑。
咕嘟——
青筋凸起的深麦色大手撸动着粗硕的阴茎,茎身青筋盘踞得更为狰狞,在动作间仿佛也变得更长,对准了宁知摧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咕嘟、咕嘟咕嘟——
吞咽声愈发急促,终于,宁知摧张开嘴,不再试图咽下口水,而是让它们顺着一条艳红的舌头汹涌而下。
像是拧开了水龙头,他以一种正常人类永远无法模仿出的痴态,凝视着时靖。
时靖可以很快射出来,但只要他想,也可以像这样折磨宁知摧半个多小时,看着还没脱去衬衫西裤的社会精英在这半个小时里,退化成四肢着地、摇尾流涎的痴傻雌兽。
在宁知摧还没有“追”到时靖的那段时间里,这样的“考验”是常态。
考试时间结束,宁知摧爬出笼子,埋头舔干净了地板上的精液。
他不是猎食者,他是被驯养的狗,足够听话才能得到食物。
宁知摧不记得两人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
似乎并没有什么承诺抑或仪式,只是在某一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和时靖之间,从来都不只有他单向的、生理性的、猛烈的欲望。
时靖对他抱有同样不符合世俗礼教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吃掉时靖,而时靖想控制他、驯养他。
他们彼此捕猎,吸食对方的爱与欲,又互为猎物,反哺更浓烈的爱欲。
他们都无法克制本能,食欲、控制欲、凌虐欲是本能,爱也是本能。
10
时靖从宁知摧口中退出舌头,阴茎却深入到足以顶坏小腹的地方,在宁知摧挖不出的深度射出精液。
“小狗,听说有些宠物猫狗会在主人死后,吃掉主人的尸体。
“是因为被锁在家里,缺少食物后极度饥饿的生理本能,还是因为失去主人的焦虑不安,下意识地这样处理尸体呢?
“不管是为什么,我允许你在我死后吃掉我。”
宁知摧一言不发地听完,笑着重新凑上去索吻:“我不要。”
“哥哥,我也允许你在死前,先把我掐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