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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苛苛洱梳妆。
在微熹晨光里。
世人用烂俗的红白玫瑰比喻堆砌,塑造鲜明对比和爱欲幻想,纯洁的白玫瑰之上无穷的情感寄托以及热辣的红玫瑰之下盛放的欲望温床。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人的劣根性,在此前提之下这个比喻鲜美而富有理想性。因其过于美好而吸引力爆棚。想娶回家的小O是应当亲吻脚心的富贵佳人,想一亲芳泽的小O则最好貌美风骚屁股翘。
总是什么都想要的兼得者,就会迷失在苛苛洱的假象下。
黑的发,白的睡裙,光的脚踝。
光抚摸他,半边脸几近透明。一下。一下。苛苛洱梳头发。
若要用一个词形容他,剔透。
光照进来会被折射的剔透。
契迩好像恍惚间看见火红嫁衣的新娘,入梦的美人,又在今时今日驾临。
可是清晨打扮像等候丈夫起床的剔透小娇妻,在夜晚却是荒诞的承放地。把自己搞的太廉价,欲望渗出,放肆呻吟,赤身裸体。
他在晨光里为晚上的生日舞会梳妆打扮,立志当美丽花瓶,虚伪的omega。
一体两面,叫人混淆。
已经纯然知道他是个荡妇,但是又会为这恬静梳妆而感到被治愈,这就是美丽的魅力。
02
正在梳妆的苛苛洱心里却在想,南都世子——这几日的床伴——虽然帅气,但是说实话,最近关系过于密切了。频繁的性爱会让他过于逾越且自居恋人。
而且——有些腻烦了。同一具躯体,再俊美,太子殿下也已经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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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的铜镜映出了高大侍卫的目光。
他在偷看。
苛苛洱似有若无一笑,那侍卫见了,偏偏脸去,一副局促样子。
长得不错,契迩。猎鹰的世子,却这样纯情——
苛苛洱垂了目光,很文静地。
真可爱。
叫人想冲他伸出手指,看他会不会乖巧舔舐。
觊觎我的狗狗。
03
舞会的举办是为了庆祝一位年轻有为的伯爵的生日。
灯红酒绿,金碧辉煌,觥筹交错。
小O们穿着束胸衣,层层叠叠的大裙摆像甜美的奶油蛋糕;军官们高大威武,军装笔挺。
音乐之下,横流的物欲与上流社会的人们共舞。
然而仅与外界一帘之隔的休息间里。
暧昧的啧啧声不断响起。
“用点心啊,太子殿下?”今日的主角——伯爵先生坐在高脚凳上,裤子滑落至脚踝。
他拉着胯间人的头发,坏笑道,“今日可是我的生日。”
毫无疑问,他拉的正是太子殿下梳了一早上的头发。
我们的伯爵衣冠楚楚,占据绝对的优势,然而苛苛洱裙摆凌乱,束胸衣被扯开,麦色大手在他嫩白的养尊处优的蝴蝶骨及胸乳流连。他双手撑地,跪在地上,为伯爵口交。
很显然他擅长此道,小舌舔舐伯爵的性器,睾丸,往喉咙深处含。眼神已然迷离,两颊绯红。
美人动情,好场面。
性器被喉间软肉包裹,被小舌吸吮,很得趣的伯爵探入小O的股间,一片湿滑。
“太子殿下怎么,没给我好好庆祝生日,”人造阳具硕大,是仿伯爵的性器制造的。没有预告,一下捅入。苛苛洱被撞的呻吟娇呼,身子往前,又撞上伯爵性器。“反而愉悦自己呢?”
“哪里,哪里的事呢。”苛苛洱自下而上抬眼,眼波流转,用两瓣软肉顶上伯爵拿着阳具的手,磨了磨。“我可是,很用心准备的礼物。”
欠艹的妖精。
伯爵忍不住了,一边撞着太子殿下养尊处优的小嘴,但凡苛苛洱后退,又让阳具顶入体内,花心痒麻,前狼后虎,被艹得快感浪潮翻涌。
伯爵站了起来,用力将性器插入苛苛洱嘴里,大掌掐着他的白嫩屁股托起他的下半身,性器从上面撞进喉间,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的架势。嫩红的嘴巴含着紫黑的性器,鼓出一个可怜又色情的包。
右手拧着小小的胸乳,左手从下面往上撞人造阳具,苛苛洱花心很浅,阳具次次正击红心,磨过前列腺,冲击一波一波,伯爵毫不怜惜他的礼物。用阳具给他的礼物教训,让他的鸡巴鞭挞这个放荡的婊子。
苛苛洱的性器可怜巴巴地被一条丝带绑着,这是他头饰上拆下来的惩罚品,伯爵要让他潮吹到受不了了,才能被允许射精。
苛苛洱被奸淫地到达忍耐极限,一阵痉挛,小穴收缩,大股液体涌出。伯爵被夹的愉悦,拉过苛苛洱,掰开大腿,在他的股间射了精。
小穴还在痉挛,精液从穴口流下,而苛苛洱却已经收了心,指尖从伯爵的脸颊上滑过——“我亲爱的伯爵,礼物已经收到,而等会,本太子将为你跳舞。要记得鼓掌哦。”
他眼睛看着伯爵,手却挑走了伯爵的
', ' ')('手帕,塞入自己股间。
伯爵脸红心跳,而苛苛洱却勾魂一笑,”要想我。“
“你不会再看到第二次的哦。”
眨眼。
挑帘而出。
而跟不上苛苛洱多情节奏的伯爵,浑身狼藉,只来得及在挑帘瞬间捂住下半身。
“太子,太子殿下!“
骂人家婊子就要知道,婊子只在性爱时充当被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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