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买了甜品,他抱着吃着巧克力和冰激凌,又看看那些可怜的人,他想过去送给人家。
路笙把他拉回,“山君,不可以。”
小山君皱眉不懂,但还是听话的被路妈拉走了,他知道干妈肯定不会害他。
走了后,路笙才说,“山君,可以帮一个可怜人,不要帮一群可怜人。更不要帮一群可怜人中的一个人。”
路笙的话让小山君听迷糊了,手里的冰激凌也化了,他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化了的地方。“爷爷告诉山君,遇到无家可归的人,可以报警,会有警察叔叔帮他们的。路妈,这里的警察叔叔呢?”
路笙沉默。
小山君依旧童真的拿他国都成熟完善的社会规则来问路笙,这里连规则都没有的问题。
小孩子每次的问,让路笙都无法作答。“山君,这里有战争。”
小山君望着干妈,困惑的问,“为什么?”
跟着干妈逛了半晌,想吃的都吃到了,想要的干妈都给他买了。
回去了,在餐桌上,小山君问了甄席那个问题,“干爹,为什么要有战争呀?”
“因为权力的争夺。”
小山君摇头,“是因为不知足。”
甄席看着吃饭的干儿子,他也半天没说话。
小家伙去午睡时,路笙去了甄席的指挥室,找到又在雕刻的他,承诺给干闺女弄木头项链的,此刻他正在画圈。“路儿,今天你和山君去干什么了,回来他问这些话?”
路笙对这里的情况是麻木的,她仅有的出国是去东国,望着那繁华的高楼,看着女生那自由的着装,还有不配枪出门也是安全的国家。
第一次她也是被触击到的。
后来回来久了,她面对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熟悉,就意味着麻木了。
“我带着山君去路上逛了逛,他一直在看路边那些无家可归的人,问了我好多问题。”路笙说。
甄席吹了下手里的木环,吹走碎屑,“以后带孩子去市中心,路边的这种战况乱区别带孩子去了。孩子还小,从小没见过这些,突然一看,怕山君心里接受不了。”
路笙:“那我去看看山君?”“去吧,看过他你也去休息一会儿,我下午要去趟海上,你们下午出去玩,多带几个人跟着。”
路笙看了眼甄席手里的木环,点头:“好。”
她看了看小山君,因为没养过孩子,他们两个也很用心的照顾小孩儿,但是依旧是有许多顾虑不到的地方。
比如,孩子的衣服该洗了,她们俩都没想到,是那天见到小家伙洗完澡,还不出来,甄席进去了,看到小山君裹着浴巾,站在凳子上,嫩软乎乎的小爪子在水池里自己洗白天的衣服。
他家御御和哪儿说了,外出要注意个人卫生,要爱干净。
小山君转了一圈没看到洗衣机,就自己动手根据记忆中,妈妈洗衣服的样子,小手搓了搓,去拧水分时,他都拧不干。
甄席见到后,赶紧过去拦住,单手搂着小肉儿子的腰,抱下去,“衣服有人洗,你洗啥啊,想弄啥和干爹说,你来干爹这儿,爹给你洗衣裳也不能让你小孩子洗啊。”
小山君手上还有泡沫,是他用自己的沐浴露洗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