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陆沿瓷白任栩也只在高中时见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
陆沿瓷接着问,“你不想让我记起来,是因为恨我吗?”
白任栩说,“是。”
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表情也根本看不出破绽。
但陆沿瓷很轻地笑了一声,很难形容那个笑的意味,白任栩听了不反感,只是心脏像被从上往下浇灌了一捧温泉水,热热的。陆沿瓷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从高中到现在,每一次,他心都跳的很快。
“白任栩。”陆沿瓷看着他,透墨色的瞳孔将眼前的人映的清明,他说,“你一点也不诚实。”
噗咚——
白任栩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像是在精神极度集中的情况下引发的吊桥效应,丘脑分泌的多巴胺就如一点火星,很容易燎起了常年不见天日的荒原。他的手指微微发麻,一股热意从脚底攀至掌心,他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
陆沿瓷的目光既不咄咄,也不再同往日那般含笑,他问,“你既然恨我,为什么还记得我不能吃肉,不让姚问把午餐肉下到清锅里?”
那天和姚问三人吃火锅,他之所以说自己不能吃辣,就是为了避开混锅里的荤腥味。他确实没有点午餐肉,白任栩当时的举动可以解释成他只是单纯地记性好,但陆沿瓷不觉得自己会叫一个没有知根知底的朋友“宝宝”。
或者说,他不认为高中时的自己会不把这些事坦白给白任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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