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在德忍的房间里,彩子苦愁着小脸,一脸委屈的向雅子道歉道:“对不起,太子妃,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那个支那猪那么狡猾!他就是个大混蛋,太可恶了!”
这时候,彩子已经冷静下来,也想明白凌宇对她说的那些话,其实是故意激怒她。而要不是因为她被激怒,态度不正确,又说出不该说的话,雅子就不需要站出来,替她成为赌注。
要知道,雅子是太子妃呀,这种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不仅是雅子的耻辱,也是岛国皇室的耻辱,更是整个岛国的耻辱,性质很严重的。
“哼,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冲动,让我们变得多被动!”德忍破开大骂道。
雅子没有一点怪责彩子的意思,无所谓的笑道:
“算了,你也别说彩子了,她还小,心思单纯,怎么能斗得过凌宇那样的老狐狸呢。再说,我对你的赌术有信心,相信你一定能赢。”
说到赌局时,德忍道是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放心吧。我之前知道他是故意设局时,确实有些担心,怕他也是个赌术高手。但凌彤彤的表现不是装出来的,显然对凌宇没有信心,所以我很有把握赢下这一局。”
雅子回想起凌彤彤答应时的神情,显然是在强撑场面,浑身都在散发着紧张,这一点是自然反应,确实做不得假。只不过,德忍没办法记牌,想要赢着一把,多少都要看些运气,谁也可能说百分之百的赢牌。
当然,事情到这份上,雅子不会泼冷水,以免打击德忍的信心,也不想给德忍增加压力。
“嗯,我自然对你的赌术很有信心,不过你也别太在乎我,以平常心态去赌就行。如果真是那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违背祖训出手一次而已,我能承受得起。”
这番话,其实就是为了打消德忍的得失心。只要不太在乎得失,德忍就能从容发挥,赢面自然也就增强不少。
德忍与雅子是夫妻,自然明白妻子的用意,同样也清楚妻子的手段。凌宇想给他带绿帽子,想让皇室和岛国蒙受耻辱,简直是异想天开!
另一边,凌宇回到房间后,就遭遇到不测了。
没办法,凌彤彤怒了呀,执行家法的藤条鞭亮出,凌宇被抽得是鬼哭狼嚎的。
客厅内,听到凌宇的惨叫声,韦芯蕾和胡伶伶竟然都没有担心之色,反倒是一起笑了出来。
该死的坏蛋,终于有人收拾你了吧!
凌宇被抽得那个惨呀,屁股都肿了。
“哇,救命呀,杀人啦!有人谋杀亲夫呀!”
凌彤彤原本抽得可起劲了,但一听到凌宇高喊“谋杀亲夫”后,脸色大变,急忙扔下藤条鞭,抓住凌宇,将凌宇的嘴给捂得紧紧的。
“要死了你,乱叫什么!”
不怪得凌彤彤急了,她虽然答应了凌宇,但这事还是秘密,她还不敢告诉其他人知道呀。而且韦芯蕾和胡伶伶都在外面,要是让这两个女人知道,就等于凌宇的后宫都知道了,也就等于凌斌和郭丽华,乃至整个王室都知道了。
女人嘛,就算有再彪悍的一面,始终还是害羞的,所以在事情没有公布之前,她可不敢让别人知道,不然都没脸见人了。
被凌宇这么一叫,凌彤彤发不起火了。气恼的松开凌宇,双手抱着胸,将一对怒峰毫无保留的承托出来,看那样子,衣服都快要被撑爆了。
“哼,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输了,我跟你没完!”
凌彤彤气怒怒的,俏脸都气红了。
凌宇的脸上抹过坏笑,跑到凌彤彤身旁坐下,抱住凌彤彤劝慰道:“嘿嘿,放心吧,没有把握的事,你什么时候见我去做过?再说了,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我才不舍得送给别人呢!”
凌彤彤撇了撇嘴,将小脸转过一旁,不想搭理凌宇。
凌宇也不好解释,有些秘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他又哄慰了凌彤彤一番,随便占了占凌彤彤的便宜,结果又惹了凌彤彤一顿胖揍,只得抱着脑袋跑出睡房。
客厅内,胡伶伶被韦芯蕾打发走了,只剩下韦芯蕾和韦克强二人。她们见凌宇逃命似的从睡房跑出来,不禁露出玩味的笑容。
凌宇看到韦芯蕾和韦克强的玩味笑容,老脸很尴尬,苦着脸坐到沙发上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事情不太对?我总感觉雅子答应得太爽快了。要知道,德忍没机会记牌,她的身份又特殊,难道就不怕输吗?而且她对德忍说的那句话,什么叫相信她?”
听到这话,韦芯蕾露出凝重之色,轻点起小脑袋道:“不错,她的心性过于沉稳,已经超越常态。而且她表现得太从容,太自信,必然有防备的办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极有可能是岛国忍者,甚至是比忍者更神秘,更厉害的阴阳师。”
凌宇闻言大惊,嘴角抽了抽道:“不会吧,老婆,你别吓我!”
韦芯蕾没好气的白了凌宇一样,那意思就好似在说,你这个家伙,色胆包天,还能被吓倒吗?
凌宇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吓倒,只是开个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