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那位主,饮酒虽然海量,但是酒品实在令人堪忧!”
“你们看见的那些姑娘,都是被他动手打的啊!”
“我看他出手阔绰,还以为是与诸位贵客一般的文人雅士,哪晓得他竟然会有那样的癖好啊!”
众人一听,也是大感好奇。
“啥癖好?”
“那位爷喝多以后,喜欢动手打侍酒姑娘的屁股,若是一般之人,看在他给出来的那些钱财面上,也就算了。”
“可偏偏……偏偏那位爷力气大的惊人!众所周知,我们这玉兰阁的姑娘,个顶个的水灵、娇柔,哪里受得了他那样的力气哦!呜呜呜……”
“那位爷他……他……呜呜呜……一个巴掌拍下去,我玉兰阁便要废掉一个姑娘啊!呜呜……”
“不过汤盆大小的屁股,被他打了一巴掌之后,愣是肿到洗手盆那么大的哇!呜呜……”
老鸨这如泣如诉的言语,听得众人也是一脸的震惊和唏嘘。
“嘶——屁股都能给打肿,那得多大的力气哦?”
“一个巴掌拍下去,小腚变大腚,这起码不得卧床半个月才能下地啊?”
“我的天!我好像明白那些姑娘们为何会举步维艰的哭泣下楼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吆喝。
“老鸨!老鸨呢?”
正在抹泪哭诉的老鸨一听,身躯顿时猛得一颤。“爷!奴家在呢!”
“赶紧的!给三爷我上酒!上好酒!”
听说他只是要酒,并不是要姑娘,老鸨也是心下一松。“好嘞!爷您稍等片刻!美酒马上就来!”
王钢铁闻言,也是醉醺醺的走出包间,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对着人群寻摸起来。
“老鸨!老鸨!给爷再唤几个姑娘上来助兴!把爷侍候的舒服了,有赏!重重有赏!”
看着那站在二楼勾栏之上一副醉醺醺模样的王钢铁,老鸨也是心下一沉。
这可真的是越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这家伙又要姑娘上去陪酒,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就在老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之际,一楼堂口之中的众多食客之中,有人忽然双眸一亮。
不等老鸨再次开口,他便主动起身对着二楼那扶着勾栏的王钢铁行礼道:“这位壮士,当真是好酒量也!”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知壮士可愿赏脸,下楼与我等一醉?”
看着楼下那人对着自己行礼,王钢铁也是眉头一皱。
“呔!楼下那厮,你方才所言,是在唤我否?”
那人笑着应道:“然也!”
“听闻壮士好酒,且海量!我等皆为好酒之士,此为同好也!不知壮士可否赏脸?”
“不用我花钱?”王钢铁抬头。
那人应道:“无需壮士出钱!”
“看壮士伟姿,当有大将之才!我等皆为文弱,心中仰慕向往,愿赠酒与壮士,把酒言欢,一听壮士壮举焉!”
听他这么一说,王钢铁顿时神色一亮,当即晃晃悠悠的对着楼下而来。
“你们竟然能够看出我有大将之才,知己啊!”
“我有故事,尔等有酒!既然如此,那共饮同醉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