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水镜道观堂主,华真、是我的师傅。」
「华真的弟子呀,他过得还好吗?」白夕樱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手里轻轻摩娑着手链。
「是的,堂主大人不久前启程前往白州了。」杜影月眼见没认错人、无bJiNg神地回答「堂主大人托我将此物带给您。」
「抱歉自说自话了。」白夕樱抬头环视不明所以的众人,开始解释「华真是我在白州结识的友人,他的医术极好,是名医华娜的後代。可惜他不喜欢待在王室或贵族手下办事,为了避免纷扰常常四处流浪,所及之处总会免费为人看诊。大约在八年前创立了水镜道观,收留了不少需要帮助的人。」
「听起来是个很伟大的人呢。」红秀丽脸上的钦佩不言而喻。
红邵可感兴趣的却是白夕樱手中的物品「你手中的石子应该是白家独有的传音石吧?」
「是的。」白夕樱垂下眼帘看着手链「当年与他告别之时我将这条手链赠与他,就是希望哪天他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帮忙。虽然看起来是个不起眼的石子,却能传递讯息,每个传音石的用法都不同。」
「既然华真请你转交给我,那麽我定不负他所托,会好好照顾你的。」白夕樱收起手链,认真地看着杜影月「以後有什麽事就来找我吧。」
「好!今晚一定要喝个彻底!」白夕樱话锋一转,拿起一旁的酒瓶直接灌了下。
「影月也要来点吗?」茈静兰已经习惯白夕樱的不按牌理出牌,也见识过她的酒量,所以很是淡定地帮其他人倒酒。
杜影月立刻反应过来:「啊、不用了,我酒量很差,如果可以的话连味道也不要闻。」
红秀丽闻言挑眉:「难道你的钱是被那些无赖拿去了?把你灌醉、趁你醉倒的时候拿走之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种事应该不会…但好像听说有人发生过这样的事……可是…」
当杜影月还在独自纠结的时候,顺难得地说话了:「如果是这样,应该是青巾党。」
「你是说最近崛起的无赖团T吗?因身上都挂有蓝sE的布而得名。」茈静兰把话头接了下去。
「那朝廷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红秀丽下意识地质问,出声後才想到身旁就有一个军队首领「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因为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而且这些无赖应该不是贵yAn的人。」白夕樱说完拿着酒瓶继续灌着。
「现在人手无法调动吗?」
「如果是从别处来的话…」
「那个…」杜影月在众人讨论地正热烈时,出声打断「我不是很明白你们说的。」
众人此时才停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杜影月:「对呢,影月刚来贵yAn,应该不清楚这里的事。」红秀丽率先出声。
「是的。」杜影月不好意思地点头。
「在贵yAn这座城市里有明确的分区,有特定的人统治着这些无赖,我们称之为国联会。」茈静兰开始耐心地说明「在有大量人口从外地流入的现在,贵yAn能不能平安度过这段时期,全看他们的能力了。」
「但是他们到底在做什麽啊?连影月都被偷了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还不一定是这样呢。」杜影月赶紧打断红秀丽的话「不过那些钱是乡亲们一点一滴凑出来的,弄丢了我觉得很愧疚。」
「钱是乡亲们凑的吗?」
「不过没关系,只要这个还在…」杜影月拿出另一个包袱、解开「呃啊!没、没、没有了!」
红秀丽也被染上了紧张感:「什、什、什麽啊?」
「对、对、对不起,我要回去一趟。」杜影月丢下这句话便冲出酒楼,红秀丽也二话不说地追了上去。
花街的另一边,此时有三名样貌极好的男子走在热闹的路上…
「你这家伙,为何把那个少年送到青楼来?」李绦攸边走边抱怨着。
蓝楸瑛相当熟稔地在前头带路:「因为那里是最安全的~」
「花街本身就很危险好嘛!」李绦攸闻言火气更甚。
「你那是偏见,花街本身有自己的防卫措施的…算了,你不来花街的,你不懂我也没办法。」
「是你来的太多次了!」李绦攸觉得眼前人根本是生来和他做对的,暂停话题,李绦攸开始四处张望「那个nV的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