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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不早了,庄园却不能住人,夏洛特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知道此时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将庄园收拾出一个勉强住人的房子,脚步却没挪动分毫,就这样给安东尼放松僵硬的肌肉,即使手掌刺痛手臂灌了铅一样沉重,也只是休息一会儿后继续。
最后两个人是幕天席地休息的,板车被几块石砖固定,箱子围在周围,极大的毯子盖了厚厚几层,两个人一起喝了些酒又吃了几块干硬的白面包才睡下,安东尼的身体全程热乎乎的。
第二天夏洛特很早就起来了,开始收拾庄园,她目前没有再继续工作的想法,到手的钱财就要省着花,好在这些杂事她以前也是做惯了的,现在也没有手生,到下午就将两个人暂时要住的房间弄好。
夏洛特的打算是先收拾出一个房间,再在庄园的空地清理出一个地方盖一间简陋的房子,然后将庄园拆了重建,空出来的地方如果安东尼喜欢可以建个亭子或者花园,这种大工程就需要请附近的人了,也算认识一下新邻居们。
安东尼就在板车上坐着恢复身体,或者下车扶着板车走一会儿,更多的时候目光一直注视着夏洛特,即使看她收拾房间弄得灰头土脸也看得津津有味,苍白的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下午的时候安东尼执意要帮忙,夏洛特就也随着他,顺便将自己未来的构想说给他听,安东尼全程没有发表意见,只默默收回了自己要贴墙纸的手,夏洛特正在搬柜子,并没有注意这些。
那个箱子并没有扔,安东尼表示自己很喜欢,执意要留下,却也并没有装什么东西,而是就那样空荡荡放在床下,夏洛特偶然扫到一眼,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剥掉过去华丽到不真实的外衣,夏洛特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动手能力也很强,材料大部分是庄园拆下来的,又买了一些结实的,盖出的简易房子能遮风挡雨还很牢固,更重要的是方便拆卸,两个人很快搬了进去。
清理空地反而更麻烦,曾经名贵的植物大多枯死,杂草茂密到疯长,期间藏着些比较危险的小玩意儿,夏洛特只把认识的杂草和危险的小玩意儿清理了,剩下的打算留着等明年看有没有还活着的观赏类植物,不过心里没抱太大希望。
安东尼期间一直表现得很正常,夏洛特又太忙了,是过了十几天才发现不对的。
那个箱子仍在被使用。
夏洛特并不是专业干清洁的,某些地方就打扫的不是很精细,箱子上面却没落一点灰,连蜘蛛网都没有。
真正抓住现行是某次伤了手回家,夏洛特不想让安东尼伤心打算自己偷偷上了药,却发现那个箱子静静躺在地板的角落,却并没有上锁。
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皱着眉将箱子打开,果然看到小少爷躺在里面,手脚奇异的扭曲着,面容却十分恬静,仿佛婴儿重新回归母体,强大的生命力和安全感。
夏洛特脸色死一样白,轻手轻脚将箱子盖上,自己找出药箱悄无声息换了药,接着干活去了。
晚上时安东尼赤裸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
两个人很久没做了,一是因为夏洛特顾及着小少爷的身体状态,二则是每天干活太累了,之前的伤势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休养,她的身体不再如过去健康。
夏洛特草草洗了个澡,身上没有一丝热气,看到安东尼这个样子皱了皱眉,将被子拉过来包着他,自己隔着被子贴着他的背,全程一言不发。
安东尼动了动,扭了半天才转到面对着她,漂亮的灰蓝色眼珠一如既往美丽,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色。
夏洛特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闭上眼,摆出要睡觉的架势,他想伸手却被夏洛特牢牢抱住,又是好一通挣扎才探出一只光溜溜的胳膊,仍是没什么肉的白皮子,比之过去也没糙多少。
他伸手去扒夏洛特的底裤,却被捉住手,不死心挣扎出另一只手,又被抓住,就努力挣出身子用头去碰夏洛特的,仰着脸吻她的唇。
夏洛特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静静望着他。
安东尼从来没看懂过她的情绪,也懒得去猜,咬着她的唇目光挑衅,夏洛特一动不动任由他咬,伸舌头也没有阻止,始终没有半分回应。
安东尼挣扎的累了,靠在夏洛特肩膀休息,侧着头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却只看到棱角分明的下颚线,连肌肉都是僵死的。
安东尼将额头抵在她的脖颈,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毕竟平时都是她在这方面更热情的那个。
最后还是没忍住,低低开口:“对不起。”
夏洛特终于有了反应,声音却没什么情绪:“为什么说对不起?”
安东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觉得自己没什么错,却不敢说,只好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夏洛特垂下眼帘,只能看到安东尼的后脑勺,温热的吐息喷到自己的脖颈,有些痒。
抬手抚着人的背脊,从蝴蝶骨顺到腰线,堪堪只有一把。之前的折腾人瘦了很多,最近也没什么条件补回来,摸着有些硌手
', ' ')('“睡吧。”
最终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做,比起之前盖上被子纯睡觉却亲密了不少,安东尼将自己整副手脚缠在夏洛特身上,头贴在夏洛特胸口,极没有安全感又极依恋的样子。
尽管有些不舒服,夏洛特却没有其他反应,两个人就这样睡到天亮,是此前少有的温情时刻。
夏洛特抽空去了趟附近的交易市场,批量买了很多建材,又在贫民区找了一批熟练工运到庄园,以一天二十枚铜币的价格雇佣这些人修筑这座荒废已久庄园,对外只说自己的主人是这家贵族远嫁的女儿的后代,带着来这里继承财产的同时躲避战乱。
那些人信没信不知道,夏洛特很有自己不像贵族的自觉,干活的时候和他们一起干,也不嫌什么脏累,再加上天生的魅力和混迹底层的亲和力,很快和这些人打成一片,通过不经意的交谈将这附近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他们也注意到不远处那个灰蓝色眼珠的贵族,金银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肉看着就和底层人不一样。许是这里很久没有贵族,这些人只敢远远看着,并不与安东尼交谈。
夏洛特看在眼里,有些担忧安东尼的状况,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买来书籍,还弄来一把小提琴,希望他开心一些。
到了年末,天气渐冷,庄园的修整终于告一段落。
搬家那天,东西已经挪到房间里,夏洛特带着安东尼去了附近的交易市场,两人一起采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又挑了些说不定能用上的小玩意儿,夏洛特还买了一大束沾着露水的郁金香,和安东尼身上的味道很像。
夏洛特的厨艺不好不坏,安东尼对此却极有天赋,两人一起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破天荒喝了些庄园酒窖找到的红酒。
夏洛特酒量不错,喝到最后仍能勉强保持清明,安东尼已经满脸酡红,朦胧着醉眼,脸上挂着有些傻气的笑。
夏洛特看着心里暖洋洋的,哄着他让他先去睡,自己把餐桌收拾了就去陪他,安东尼摇头,拉着她的手让她站在外面,说有礼物送给她。
夏洛特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问他“是什么”,安东尼却不再理她,自己进了两个人的房间,门却没锁。
夏洛特对着门发了半天呆,慢吞吞回忆了一遍最近买的东西,没发现什么算得上礼物的,也可能是安东尼自己去交易市场买的……
“可以进来了。”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里面传出安东尼的声音,可能是因为隔着门板,声音闷闷的。
夏洛特听话地走进去,却没看到人,东张西望了半天才发现之前那个箱子放在不远处的地上,夏洛特想了半天才想起了你自己之前把这玩意儿塞床底了,正常情况下不该放在这里。
人在哪里一目了然了,许是被酒精麻痹了脑子,夏洛特没多想,走过去蹲在地上把箱子,然后被震住了。
不大不小的箱子里,一丝不挂的人被绑着双手双脚,跪缩在箱子里面,头发散乱面色潮红,嘴上的口球滴滴答答留着口水,眼神都是涣散的。
夏洛特瞪大了眼,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很诚实地给了反应,安东尼等了一会儿,见人没动作只愣愣看着自己,微微侧头瞥了夏洛特一眼,只是一双眼睛水润朦胧,软绵绵的没什么杀伤力。
夏洛特却被这一眼看的酒醒了大半,慌着手脚想要把安东尼抱出来,心脏却扑腾扑腾地跳,悸动远超最初看到安东尼的时候。
不知道安东尼怎么把自己塞进去的,夏洛特好半天才把人弄出来,尽管再仔细小心也不免蹭到了,白玉一样的身体上好几处斑斑红痕,在这种氛围下看着分外色情。
把人抱到床上时夏洛特整个人都是飘的,安东尼大半个脑袋埋在她胸前,只露出一只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带着种近乎纯真的淫秽。
事实上他口球都没摘,全身赤裸皮肤粉红,硬着的阴茎抵着夏洛特的手臂,半点没有不好意思。
铺上的羊绒毯子新晒过,夏洛特把人放上去想把他口中的口球摘下来,他咬得很紧,涎水沾了夏洛特满手,还有些滴到他的胸口,像是无声的谴责,谴责她怎么来的这么晚。
夏洛特低着头不敢看他,取了半天取不下来才抬头,见他仍是那副无辜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嘴上半点没松。
刚褪下去的热意又漫上来,并且越烧越旺,夏洛特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声音:“不是要我拆礼物吗?”
力道这才松了些,一只手摘下口球,另一只手下意识摸了摸人的牙口,担心刚才太用力把人伤到。
牙齿倒是好好的,还咬住了夏洛特的手,用了点力道的牙齿还磨了磨,又用舌头舔了舔,眼睛仍一眨不眨看着夏洛特,似是等她的反应。
夏洛特,夏洛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反应,只下意识觉得水好多,另一只手已经挡住了那双眼睛,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瑟缩了下,却没有反应,身体随着夏洛特的力道慢慢倒下,完全打开自己。
被过度开发的阴茎表面看着恢复了不少,仍是诱人
', ' ')('的深红色,称得上一句漂亮秀气。夏洛特新奇地打量了一下,怀着某种爱怜的心情俯下身,含住那截肉条,用自己柔软的口腔接纳对方。
这根性器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发育得却很好,带着热腾腾的精致,被口腔包裹的时候整个阴茎都在抖,身体下意识向前顶胯,想进得更深些。
夏洛特不得不箍着他的腰腹,按住那两瓣抖动的屁股,用自己并不丰富对付一个处男鸡巴却绰绰有余的口活侍弄它,又不太想它太快射精,用舌头去舔它的马眼,尿道显然不太适应这种柔软又灵活的器物,很快被松开了闸口,舌尖挤进去一点,尝到一点前液,不太习惯,却不算难以忍受。
身体这下颤抖得更厉害,张牙舞爪千娇百媚的小猫现在爽得只会喵喵叫,腰臀挺在空中,臀肉绷得极紧,双腿夹着夏洛特的头颅,不得不分出一只手安抚,以便被更好的接纳。
掐着阴茎根部不泄出来,这个念头本来只是一时兴起,现在却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夏洛特亲昵地吻了吻那根涨得通红的性器,往下泡进一汪水里,黏糊糊湿漉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是刚才一点都看不出来湿成这样。
之前的投入并非没有回报,就着肥嘟嘟凑在一起的大阴唇吸了一口,一股热烘烘的骚甜味儿,并不讨厌。
舌尖剥开挡在外面的守卫,露出里面嫩生的芯子,阴核已经充血翘起,软而硬地挺着,被舌头包裹,猫儿舔毛一样亲昵而爱怜。
这番动作脸不可避免地埋得更深,口唇燃着火,鼻尖却是凉的,埋在热奶油的软肉上冻得一激灵,身体却很诚实地吐出更多的水。
小阴唇像一朵含苞的,妩媚的花,被牙齿轻轻磨了两下就受不了,头皮发紧发疼,小猫小小的爪子按在自己脑袋上,哭叫得厉害,不知道是想往外拔还是往里按。
辨不出来就当默认了,夏洛特拿舌尖去探那眼小小的阴道口,旱了好久的窄道显然恢复得不错,很轻松吃进去了大半舌头,嫩滑的内壁藏了火的芯子,连舌头一起点燃。
夏洛特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抽动,她有一根相较常人长一点的舌头,平时妥妥帖帖放在口腔里看不出异样,接吻的时候也规规矩矩,顶多更加激烈缠绵,热得能从内壁将那层薄薄的皮肉舔破。
这个时候就显出一点好处了,舌底的筋膜强而有力,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不知疲倦,将那口穴磨得汁水四溢,伴随着主人高亢的呻吟,夏洛特也有些上课头,努力伸长舌头想进得更深,搅出更多的水,将自己的下体连带着外来者的整张脸都打湿了。
舌头并不是能得到性快感的器官,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夏洛特将人舔得泄了一次才慢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翘起的阴核,屄肉软绵绵贴在下巴上,呈现一种熟透了的艳红。
身体的主人彻底没了力气,死狗一样瘫在床上大喘气,大脑仍没从那种炸裂般的快感中缓过来,消耗更多的空气,口鼻却无法满足这种消耗,产生微量的窒息。
刚才不只是阴道高潮,攒了许久的精液射了个痛快,只是再没有让人怀孕的能力,全部打在夏洛特那头象征着低贱血脉的蓬松红发上,只是两人谁也没发现。
夏洛特正在舔安东尼的屁眼,藏在两瓣软肉间的洞口难逃被打湿的命运,连边缘簇起的褶皱都被泡软了。她对这处兴趣不大,比起屁眼她更喜欢能完全容纳自己的前穴,绽开层叠的软肉时像一朵开在身体深处的花,非要肏开了吃透了以后才能看到。
确定这处足够湿润后她按进去一个指节,那里面不够湿却足够软,肠肉蠕动着包裹她的指节,这段时间的劳作让她的手指粗糙了不少,没有修理的茧刮得肠肉刺痒,肠液被揉开后进入整个手指,然后就着这点润滑进去第二根。
第三根才进去两个指节,菊口的软肉只剩下薄薄一层,安东尼已经疼得胡言乱语起来,大拇指磨了磨那层肉膜,引来更多甜腻的哭叫,像一只发情期的幼猫,贪欲大过身体的承受范围。
夏洛特现在舍不得玩坏他,只好收手,拽着他乱扑腾的细瘦脚掌爬上床,脸上是半干是蜜液,头发蓬乱露出额头,衬得那张脸有种近乎情色的英气,半点没了之前束手无策的老实女人样子。
安东尼迷蒙地看着她,再找不到之前阴翳的感觉,反而心跳快的厉害,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什么原因,他仰起头和夏洛特接吻,从她的口腔探寻自己的味道,并不如何强壮的身体压下来,他顺从地将自己的手脚缠在她身上,拿自己热乎乎还在流水的屄隔着裤子的布料蹭她的鸡巴,她的衣服还没脱,板正穿在身上,上面乱七八糟全是体液,大半是他的。
她向来喜欢宽松的衣裤,蹬两下就滑到脚踝,他伸手去解她的短裤,里面已经被前液浸透了,黏糊糊贴着他的皮肤,被揭开还有些恋恋不舍。
那根阴茎被放了出来,热腾腾抵在他的贝口,能感受到逼人的硬度和热度,却并没有再深入一步的意思。
他抬头去看她的表情,那张被情欲熏出红晕的漂亮脸颊凑得极近,他第一次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清晰的痴迷,极深的
', ' ')('瞳色盛着浓稠的酒,他被很轻易诱惑,去吻她的眼睛,自己掰开了穴肉去肏她的鸡巴,被舔开了的贝肉融成一口深深的潭,终于吃下她的龟头。
他好像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勾着她的腰腿进得更深,慢慢将大半根茎身也吃了进去,他第一次这么主动,身体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愉悦已经腾了起来,轻飘飘托着他往上,他抬头,夏洛特正看着他,眼神缱绻带着鼓励。
那是不是夏洛特他尚不能分辨,身体却很诚实去撞她的鸡巴,他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夏洛特,被动承受她所给予的,自然没什么技巧,将自己和夏洛特撞得生疼,只是精神上的满足盖过了这些。
他体力不行,没几下就没了力气,两条腿软绵绵绞着夏洛特,半点不体谅辛苦了半天的人的心情。
夏洛特没办法,只好自己来,腰部发力去顶他的穴肉,抽出来后就着这个姿势刮着他的阴唇向内,胯骨撞在他的屁股上撞得啪啪响,爽到自己的同时照顾他的爽点。
安东尼显然很好满足,被抢了主动权就乖乖任肏,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腿叉的很开,不断累计的快感爽得他脚趾都蜷曲了。
久违的开荤两个人都吃的很满足,一直闹腾到大半夜,第二天理所当然的起晚了,安东尼更是到第三天才恢复一些。
好在庄园的事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那些雇佣的人也已经回去了,并没有人知道这里的贵族被自己名义上的仆从肏得合不拢腿的故事。
至于后来有精力探索夏洛特练出来的结实腰线并对着上面的伤疤哭一场就是以后的事了,现在重要的是过冬,以及安排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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