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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常年游泳的关系,少年的身材既健壮又漂亮,硬起来的分身尺寸惊人,勉勉强强没入桀斯的后穴,立刻被吸得紧紧的。
宥连南喘息粗重,桀斯用褪下的衣物盖住他的眼睛,少年伸手去扯,反被身上的人按住了手腕。
“活在想象中有什么不好?”银发青年柔声说,结果宥连南竟真的乖乖不动了。
仅隔一间房的距离,已足够令他鼓噪不安。
如果是和连北哥,我一定……不,就算是他抱我也无所谓……
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
桀斯缓慢地动了几下,从难耐地皱眉抽气到渐入佳境,后面变得湿润松弛,可以自如地控制分身出入和深浅了。但即便如此,那根粗壮的东西依然戳得他蜷起脚趾、肌肤发烫,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若不是我早就适应了这帮非人的家伙……呃!”
听见两人的喘息、呻吟和可疑的水声,艾泽满脸通红地埋头刷题,努力屏蔽干扰。
电视上的录像已经播放完了,自动进入了下一段。
这次是桀斯自己,在宿舍的露台上搬了把躺椅,一边啜饮着红酒,欣赏星空,一边揉搓着如本人般干净矜雅的阴茎。他不慌不忙地自渎,手法花哨,仿佛在逗弄那可怜的小东西,时不时停下,大概不想令它轻易满足。
——真是个自制到可怕的男人啊。
一滴汗水击打在少年的胸膛,桀斯抬手绾起耳侧凌乱的发丝,噙着笑意观赏屏幕中自己手淫的情景,毫无尴尬之色。
阖上双眼,终于释放的一瞬间,他心里是否也想着谁呢?
如果是……那是谁呢?
***
“会不会感觉不舒服?”为葛兰拉上头套之前,宥连北蹲在塌边问他。
社团活动早就结束了,意犹未尽的两人干脆去了宥连北的宿舍,试一试少年淘来的“好东西”——一套近乎全包的黑色乳胶衣。
“不舒服吗……可能对我来说,反倒才‘舒服’。”葛兰平静地躺在那儿,脖颈以下已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差头部了。
宥连北闻言莞尔一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如果实在憋不住的话,记得反抗。”
他喜欢反抗。
葛兰颇具诙谐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有什么用处?”
在爽翻天之前,少年可是向来不懂得何为收敛的。
“别这么看着我……年复一年,我好歹也在成长啊。”他语气虽委屈,手下却异常麻利地拉上头套的拉链,欣赏片刻后,微微抬起葛兰的下巴,在嘴巴的凹陷处推入一个仿男形的实心口塞,确保它深入咽喉才停手。
葛兰有些难受地晃了晃头,宥连北噙着笑自语:“还没结束呢,社长大人。”
说着,他将一副黑皮口罩拦在口塞的外围,在葛兰脑后勒紧,最后从箱子里掏出一个缀着铃铛的项圈,在食指上转了转,上挑的眼尾笑波流转。
“说到性奴,怎么少得了项圈?今晚我就是你的主人……想要精液吗?乖乖听话就施舍给你。”
葛兰细微地“呜”了一声,被紧致勾勒的下身已经鼓胀起来。
“主人都还没硬,你自己勃起了怎么行?”宥连北悠悠道,抬起一只脚,动作流畅地碾在葛兰性器的位置,然后渐渐加重力道。
原本就憋尿憋得难受的青年发出含糊的痛哼,宥连北却俨然进入了角色,最后狠狠碾了一下后,冷冷地挪开鞋子。
“瞧你那发情的浪荡样子……滚下来,你还不配上我的床。”
葛兰的身体僵了僵,因目不能视,最终还是摸索着爬下了床。
“身体趴下,跪好。从这一刻起,你的任何行为都必须得到我的准许,包括射精。待会儿灌肠的时候,若是敢漏一滴尿出来……我保证,对你来说,这一定是噩梦般的一晚。”
宥连北舒展地斜靠在床头,翘着长腿,似笑非笑地望着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人,耳上的恶魔翅膀闪着金属的冷光。
“我说,葛兰社长……我呢,一直想豢养一只狗奴,藏在房间里,用链子拴在床头。有欲望的时候就用来发泄,没欲望的时候,就放置不管。狗奴将会失去全部的自由,就连惩罚,也无法自己选择承受与否。”
葛兰姿势屈辱地四肢着地跪在他脚边,费力地呼吸着,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反应。
主动抛弃自由……也是一种自由的体现吧?
就在这时,宥连北躬身凑近了他,温柔又蛊惑地压低嗓音:
“不然,你干脆和银赫哥分手,只做我一个人的奴隶吧。你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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