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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涟在装嫁妆的木箱子里东翻西翻,将找出的食材摆在地上,在最底下,翻出了一幅字。
她记起这是她临出嫁前父亲写的,要她给大皇子看,她当时就没放心上,来了这儿自然也忘了。
她忙拿起那幅字,跑回去给靳行。
她气喘吁吁得回屋,正好看到靳行换上新的床单,她不禁捂着嘴笑出来。他做这些家务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靳行毫不在意,抬眼看到她手里的字轴,走过去,“这是什么?”
迎涟把那字轴交到他手里,“给,我父亲之前写的,要我给你看,我给忘记了。”
他将字轴展开,上面的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
上面写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他眸光闪烁,凝重地看着这字,沉默了一会,将字轴卷起来,朝迎涟一笑,“知道大将军是什么意思吗?”
迎涟摇摇头,有些羞愧,“我不认识几个字的。”
“简单来说,你父亲是在告诉我,他是站在我这边儿的。”
迎涟面露喜色,“当然啦,父亲从前就说过夫君是个胸有谋略的人,只是...”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闭上嘴,可靳行已经听到了,追问她,“只是什么?说就是了。”
她小心翼翼地,“只是叫娘娘宠惯了,什么都不在乎,”她又忙加了句,“可父亲说了,若是夫君做了皇帝,一定能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的!”
靳行没生气,神色淡淡的,“会的。”
迎涟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现在那二皇子都已经得宠的如日中天,靳行想登皇位难上加难,便开口安慰,“没事的,夫君什么没见识过,做皇帝什么的,夫君也不一定稀罕。”
“我是不稀罕,”他嗤笑一声,“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让别人拿走了,我当然要拿回来。”
皇家子弟的勾心斗角,不是她能想象的残酷,兄弟反目,自相残杀,有如路人,面儿上和睦祥和,私下花样翻出,什么都要争个死去活来。
他一直不屑,才放任皇弟骑在他头上,只是现在有了迎涟,他不能将他拖下水。
迎涟一愣,“那夫君...还是要去争皇位,做皇帝吗?”
“那不叫争,是拿回。”
她傻乎乎的点头。
靳行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低落,“怎么?”
她慌乱的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没什么。我去给夫君做些菜吃。”
说完,慌乱的跑到了偏房里。
她可不想说,自己是想到了皇帝总是三妻四妾,才难过的,太丢人了。
她本想做桃酥的,可现在没心情去做那些甜丝丝的东西,只想炒个菜得了。她带来的食材不少,昨天丫鬟做的是面食,前几日都是粥,没什么油水,思前想后,决定今晚做个简简单单的黄瓜炒肉得了。
于是她干净利索的将食材找出来,切了些姜蒜末和黄瓜皮,又将猪肉切片,抹上粉,倒了些酒,放一边腌着备用。
热锅下油,约莫着七成熟左右时,她迅速伸手将花椒和姜蒜末放进去,又翻炒几下,没一会便闻到了香味,她转身将肉拿过来,也放进去。
外面儿的天冷,风呼呼点顺着门往里吹,她站在热锅前,愣是出了一脸汗。
炒出了油后,她又倒了黄瓜片进去,翻炒了几分钟。
香气飘出来,起锅盛出来,迎涟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将盘子端过去。
迎涟在这儿没做过几次饭,丫鬟做的并不好吃,靳行过惯了皇宫里天天山珍海味的日子,来这儿吃这些粗茶淡饭必然是不愿意的,她却也只会做些家常的,只能让他凑合凑合了。
两人坐在桌对面,都静静的吃饭没有作声,靳行一筷子一筷子地将肉夹给她,她抬头,“夫君干嘛把肉都给我,您也要吃的。”
他筷子仍没停下,“你是太瘦了,”他抬眸看她,噙着笑,“胖些软和,捏着也舒服。”
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透了些红,低着头吃饭,不再看他。
两人又沉默了半晌,他撂下筷子,“明天,随我进宫一趟。”
她抬起头,靳行目光深沉,脸上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笑意,无比的严肃。
她回答,“好。”
迎涟是头一次进宫,周围的任何东西对她来说都很稀奇,只是觉得身边走过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多少有些奇怪。
在靳行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人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甚至靳行跨进门槛时,险些被拦了下来。
她随着靳行进了间富贵堂皇的宫殿,周围的条案摆了几尺高的胆瓶,茶晶花瓶,大红双耳瓶,还有白铜雕花的紫漆鸟笼子,都是迎涟听父亲说起过却从没见过的东西。
她看得眼花缭乱,再转过头时,靳行已经朝着大堂之上跪了下去,她忙跟着跪下去。
“你起来吧。”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迈,透着威严,迎涟知道,那就是
', ' ')('皇上。
她跟着靳行又站起身来,靳行也不理皇上,自顾自拉着她到一边坐了下。
迎涟怕得不行,都说伴君如伴虎,他就这样对皇上,就算是亲儿子,要是动怒了,一定也是常人没法承受的。
她刚想拽拽靳行的袍袖提醒他,皇上便开口了。
“承越的腿不是骑马伤着了?这便好了么?”
迎涟没听懂他是在对谁说话,又喃喃自语,“承越...?”
靳行听到她的嘟囔,俯身低声说,“承越,是我的表字。”
他又抬头冷笑一声,“骑马受伤,这就是您那好儿子替我找的理由?”
皇上听出他话中有话,“这是什么意思?”
靳行手中把玩着那枚玉佩,“我当时为什么伤了腿,还不是拜我皇弟所赐?我被发落到那偏院之后,他三番两次命人来冷嘲热讽,父皇真就一概不知?”
皇上拧了拧眉,“承越的意思是,你伤了腿,是承赟动了手脚?”
“我的骑术从小便是父皇教的,水平如何您清清楚楚,怎会骑马伤到腿?”靳行走到他面前,把那枚玉佩给了他,“您看看,这是不是靳池手下的玉佩。”
皇上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凑近离远得来回看了几次,“正是。怎么在你那里?”
靳行冷笑一声,“您那好儿子命人绑了我的妻子,意图羞辱她,幸好我及时赶到。您不会到现在,还以为靳池这人单纯无辜吧?”
皇上从小最宠爱靳行,十分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从不屑撒这样的谎,一旦说出来,就是确有其事。
细细想来,靳池在靳行受伤那几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奇怪,他恍然大悟。
皇上连连摇头,“真是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他旋即变了脸色,冲着门口的侍卫朗声道,“去,将承赟叫来!”
承赟来了之后,任凭皇上苦心劝诱,几乎将嘴皮子说破,大堂之上,他就是不认账,皇上又谈了些知耻近乎勇,承赟只垂首而立,洗耳恭听,一副贤良的模样,却不说一个字。
为人如何,也好歹是他的儿子,死不承认,皇上也只好作罢,只能命人将被误会了的靳行的宫殿收拾了出来,叫两人回宫里来住。
抱着新被子狠狠地吸了一口,迎涟抬起头来感叹,“还是这样的日子好!”
靳行坐在椅子上,瞧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笑出声,“没出息劲儿,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迎涟看向他,“我看你那皇弟可是油盐不进,自己做的事都死不承认呢,皇上都拿他没办法。”
他嗤笑了声,“父皇拿他没办法,是拿他当儿子,我现在可不拿他当弟弟,我可不会放过他。今后,就各凭本事了。”
她点点头,“是,那人的确不可饶恕,做得太过分了。”
“这时候倒是狠了,平时倒是像只兔子似的。”
迎涟横她一眼,“是不是兔子也是要分人的。”
靳行伸手将她拽过来,“那你现在是不是?哪儿有这么凶的兔子?”
迎涟今天也是高兴了,难得有心情和靳行逗闷子,嗷呜一下扑进他怀里,狠狠咬了他的脸颊一下,“我可告诉你!兔子急了还是会咬人呢!”
靳行大手按住她的背,不让她乱动,张嘴又在她嘟起的嘴上咬了一口,低声问她,“那我是什么?”
迎涟认真的看着他,“我要是兔子,你就是狗,还是拴起来都怕挣脱绳子跑出去的那种疯狗。”
靳行气笑了,额头抵上她,低声问她,“那你天天和疯狗同房,还乐不可支的?”
迎涟瞪他一眼,“我才没有!”
他手朝她前胸摸过去,隔着厚厚的衣料捏了一下,“那为什么,我每次这样你都很舒服?”
宫里不像靳行之前住的偏院,窗外人来人往,院里的丫鬟小厮也多了,觉得这大皇子的好日子快回来了,都照顾得紧。
她怕外面有人,不像在偏院那样放得开,抿着唇瞪他一眼。
靳行偏偏恶劣,又把她双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腰间,伸手拨开层层裙摆向里探去。
“我每次这样摸的时候,你都叫得很大声,还会让我快一些,求我进去,你这里面真敏感,还没伸进去就流了我一手的水。”
他手摸着她的花穴,穴口润滑得差不多了,一下子将手插了进去,引得迎涟一声惊叫,又忙闭上嘴。
她伸手推他,小声说,“你干什么,外面都是人。”
靳行却越插越深,学着她的音量,“怕什么,这宫里的人早就见惯了,行房时床边就站着宫女的也大有人在。”
他继续说,“我这样你很舒服,不是吗?那就叫出来,这里没人在意。”
迎涟还是放不开,锤了他一下,羞得要哭出来,“你快别说了...”
靳行不但不听她的,还又加了根手指,应涟轻哼了一声,声音很小,靳行轻笑,“你也觉得很刺激,是吧?”
', ' ')('应涟别过头去咬着下唇,“我没有。”
应涟闭上了眼睛,仔细听听,屋外似乎还有宫女交谈的声音,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靳行却毫不在意,朝她耳朵吹了口气,又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厮磨,应涟大腿不自觉的开始发软,一阵阵热流顺着大腿流出来。
靳行向下蹭着她的颈项,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啃咬起来。
应涟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屋内的昏暗和屋外的灯火通明使她感到不安。
他坐着把应涟抱在怀里,伸手剥开她的外衫,埋下头去深深的在她胸间吸了一口,又抬起头来看她,“你真香。”
应涟最怕他这种时候看她,忙又把他头摁下去,颤抖着说,“你...你别看我!”
他轻笑,手占据了她的胸峰,用指尖轻轻揉捏拨弄她的娇嫩乳尖,又凑上头去舔弄着,应涟微仰起头,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不自觉的揪住他的发丝,“嗯啊...夫君...”
她一只胸被紧紧捏握,另一只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小巧的乳尖早就突出挺立起来。靳行用两指挑逗她高高翘挺的乳尖,应涟感受到了一波波的电流般的快感像下身袭去。
应涟在他身上快化成一滩水,他另一只手还插在她的花穴里,她坐都坐不住,只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喘息,不敢叫出声来。
应涟已经沉浸其中时,靳行的动作停了下来,应涟的耳后传来悉悉的脱衣声,她自己的手臂也随着他摆弄,没一会两人的衣服就落在了地上。
两人的下身也摩擦在一起,应涟流出的水都尽数淌到他腿上,靳行放出胯下的肉棒,在缝隙上摩擦了几下,黑紫的棒身沾上她下身流出的水,紧紧贴着她。
靳行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们去窗台那边,好不好?”
迎涟忙朝窗户那边看去,夜色越来越暗,人也少了些,可这毕竟是宫里,就算是人人都睡了,也是有几个宫女站在门口服侍的,难免会被听到些什么。
她眼睛水汪汪得看他,“就在这里吧,我...我不想挪地儿了。”
靳行没有插进去,就这样在她腿间摩擦,双手也继续挑逗着她,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想要吗?”
迎涟最受不了他上下一起撩拨他,早就湿得不行,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怯怯回了声,“想。”
靳行这次倒爽快,没再逼她些什么,听到她回应后就两指拨开她的花穴,将自己一寸寸送了进去,她穴里的软肉温热地包裹上来,挤得他头皮发麻,只想顶得再深些。
迎涟随着他的进入,在他肩膀处舒服的叫了声,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更紧,期待着他后面的动作。
可靳行却就这样不动了,迎涟从他颈窝处出来,冲上他的眼睛,“怎么了?”
他一手就放在她大腿根处,伸进去揉捏她的花核,见她动情得仰起头,凑过去哄诱她,“记得上次教你的吗?这次你来动。”
说完就把手拿了出来,两臂搭在椅子扶手上,一副迎涟不动他便也不动了的模样。
迎涟怕露怯后又被他笑话,却更不想他这样折磨她,就两手扶着他肩膀,前后得扭动起来。
“嗯...夫君动一下...好不好...”她自己的力气终归是不够,还希望靳行给她更多,她说完这话自己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把头埋进他肩膀,一边闷哼着一边前后的晃动。
“好。”他勾唇一笑,却一手托着她站了起来。
“做什么...啊!”
起身的动作拉扯着她的下身,随后往上一撞,撞得她花心酥软,不断的有水顺着他的肉棒淌下来,滴在地上。
他一步步地往窗台走过去,每走一下都故意向上一顶,她一边锤着他的背,说自己不要到窗台那边,一边被他冲撞得无力反抗,只会一声声得呻吟乱叫。
他把迎涟放在窗台上,抬手把窗帘放下来,用力往前一顶,“这样总行了吧?”
“啊...好深...”迎涟现在压根儿没空在意其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两臂,背靠着窗帘,有些凉嗖嗖的,却带给了她更多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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