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不会为难她,没有意义的闲人杵在那当陪衬也只是碍地方。
打开门,外头空荡荡的。
赵承不见人影,还真听话,叫他走就走。
可叫他留时,他怎就不肯留呢?
梅素自嘲地摇摇头,往门外迈了几步,膝盖忽地发软,险些跌倒,连忙想要抓住些什么,墙壁、栏杆都好……
但她握住了一条温热结实的手臂,隔着衣物面料熨得她心发慌又窘迫。
梅素被唬得浑身一颤,身子更软了几分,被那手的主人像拎濒死猫崽般掐着大臂提了起来。
“失礼了。”
冷淡克制的嗓音传来,未曾听过。
梅素快速抬眸瞥了一眼。
站在她身前的男人眉眼冷峻凌厉,作训制式外套、看不出职务的二星暗色肩章,内着干净的浅灰衬衫,衣摆熨得笔挺。
不像客人,更像一个刚处置完什么麻烦、顺手搀一把平民老百姓的军官。
她心念急转——他该不会是宗泌的人吧?
所以,刚刚还真的在谈正事?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书房门后传来皮鞋踩地毯的轻微声响。
“阿崧,走吧。”
“嗯。”
眼前高大挺拔的男性对梅素压了压帽檐,似是道别,就利落地循声而去。
梅素大大方方地跟着转身,只见刚扶她的人稳步走到另一道同样气势逼人的身影旁站定。
那人西装革履,温文尔雅,凤目修眉,看着刚过而立之年。
察觉到梅素毫不掩饰的打量视线,他停下低语吩咐,抬眼风度翩翩地发出问候。
“赵太太,您好,我是宗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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