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红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倏地一惊,“季老,那是我表婶和她儿子,但是他们一家人是郊外庄子的佃农,而且,他们家佃的就是萧亲王的地。”
萧亲王家的佃农?
季老皱了皱眉,他虽然不知道萧亲王府有什么事,跟隽王他们到底是有什么关系,但是,刚才傅晋琛跟他说了,隽王府闭门谢客一事,跟萧亲王府应该有关系。
傅晋琛打听到,今天萧亲王府也闭门谢客了。
满城都在传隽王染了什么脏病,那被拒入宫的萧亲王呢?会不会也是?
萧亲王从除夕后就没露过面,去哪里了?加上秀红透露的宫里的消息,他总觉得这些事情有点关联。
季老脑子里转了转,蓦地觉得不太对劲。
“你先别下车,等他们母子走了再去。”
秀红也有些慌张,也不敢下马车了,就在马车上等着。
她那表婶拍了好一会的门,门愣是没开,她怒了,开始骂街,骂表嫂一家冷心毒肠见死不救,早晚遭报应。
“我爹娘早就和他们断了关系,以前他们做了些对不住我家的事,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也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会带着孩子要来投奔我家。”秀红觉得奇怪。
庄子上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而且,她表叔呢?怎么没来?想都觉得奇怪。
那妇人骂了一通,还是没把门拍开,只能带着孩子走了。
等他们走远,秀红才赶紧下马车去拍门,她一出声,门倒是很快打开。
秀红爹开了门,看到她赶紧把她带了进去。
季老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就让人去打听打听。结果到了晚上,秀红亲自跑到他家里来,跟他说了一件事。
她有些惊慌。
“季老,我爹说,我表叔之前一直在庄子上侍候萧亲王!说萧亲王病倒了,而且身上都烂了!”
“什么?”季老也是一惊。
“这是庄子上别的人悄悄跑来告诉他的,因为我那个表叔一直在那屋子里侍候萧亲王,萧世子交代过,别人不能进去,他也不能出来。但有人听到了我表叔和表婶隔着说的话,说萧亲王染了那种病,身上烂了,还臭得很!”
秀红脸色苍白,“我表婶害怕,所以不敢留在庄子上了,才带着孩子来城里投奔,我爹是因为得了消息今天才不让他们进门的。”
好在有人先报信,要不然,她表婶要是真住进家里,万一,万一她也染了病,那岂不是要把她一家人也染上?
季老谢了秀红,让她赶紧回家,自己写了封信,让人赶紧送到了傅府。
傅府现在留有隽王的暗卫呢,肯定可以送消息进隽王府。
傅晋琛得了消息,觉得这是重要的事,立即就让人送信进到隽王府。
萧澜渊拿到了信。
太后傍晚的时分又过来看他了,他不好继续装睡,就靠在床上有气无力说了两句话,一句话不超过五个字。
这让想跟着一起吃顿饭的太后打消了念头,不敢累着他。
太后离开后萧澜渊和傅昭宁简单吃了晚膳,两人正想着继续看江山图,找适合去的地方呢,十一就拿了信来了。
萧澜渊看了信,皱了皱眉。
“我爹的信,写给了你?”傅昭宁都觉得有些震惊。不是应该写给她吗?
萧澜渊把信递给了她。
“总感觉要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