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2:枕头为证(1 / 2)

('\t\t\t残王溺宠,惊世医妃作者:菲菲木

V002:枕头为证〔求首订!!!〕

她索性便凑近秦非离嗅了嗅,却又闻不到任何,遂想起刚刚的人影,想着应该是别人留在空气中的,遂询问道:“原来不是你身上的,想来应该是刚刚那人身上的。对了,刚刚是谁来过了?是哪宫的娘娘吗?”

秦非离抬起头来看了她眼,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的神色,便笑了笑道:“不过是随侍的宫女罢了,我想个人等着,便让她先下去了。”

锦言哦了声,便没有再问,两个人出来后,立刻便又了宫人引路,回到府中,却已经过了饭点。锦言早饿了,府内人知道两人不时会回来,故而饭菜都热着,锦言直叹他们的周到,大大饱食了顿。

饭后,管家给她拨了两个丫头服侍,又带了人来给她瞧,锦言看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冷月,顿时大喜,围着她上上下下的看:“冷月,你的眼睛好了吗?”

冷月也笑了起来道:“是啊,本来也不是太过严重的伤,养了三个月,已经足够了。将军虽然让冷月以后不必来京城了,但冷月还是想来服侍小姐,上回听说小姐被绑架,冷月都担心死了,鬼王府的那帮人心狠手辣,就怕小姐有个什么意外。”

她说到这里,不由得上上下下的打量锦言,见她完好无损,又放心的笑了起来道:“看到小姐安然无恙,我才放心。”

锦言也笑了起来,能得贴心人,偌大的王府,她也不必担忧寂寞,遂拉着冷月坐了下来。两人聊就是下午,都是这三月来未在起后发生的事儿,秦王被下人推着在花园里散步回来后,便看到两人聚在起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道:“太阳都要落山了,你们却还没聊完,只怕是聊到明天早上,也说不完。”

冷月忙的从锦言身边起来,看了眼推着轮椅进来的秦非离,红了脸喊了声:“王爷。”

秦非离似笑非笑看了她眼,又将视线落在锦言身上,锦言刚刚还跟冷月说着要如何避免和秦王同g共枕睡觉的事情,这会儿突然见他进来,不由得也脸上微赫道:“冷月可脸皮子薄着呢,你别打趣人家。”

秦非离再看了眼冷月,果见她耳根子也跟着泛红起来,微微咳嗽了声,遂岔开话题,对着锦言道:“有个人要给你引见下,你且随我来。”

这么郑重其事?

锦言看了冷月眼,依言上前,疑惑问道:“王爷,是谁这么神秘?”

秦非离微微笑道:“你见了就知道了。”

锦言心里虽疑惑,不过左右也只是见个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遂转身对冷月道:“你刚刚长途跋涉,就好好休息下,晚上我们姐妹俩再说话。”

冷月笑了起来:“好,小姐放心去吧。”

锦言点了点头,回头,却忽而又见了秦非离似笑非笑的看着冷月,冷月呆,脸色又不自觉的红了,却到底是从他的眸中看出了什么,补充道:“嗯……王妃放心去吧。”

锦言这才知晓秦非离那眼的含义,不由得扶了扶额,轻叹声。

两人同来到前殿,正看到管家从里面出来,脸上是脸的为难之色。锦言正要问他怎么回去,却见管家看了秦非离眼,那眼含义非凡。锦言还想再问,却忽的听得道茶杯摔地的声音,随即里面的人厉声道:“都死了是吗?个个的,不知道给我杯温度适宜的茶吗?你们是想烫死我?”

好生大脾气!

锦言心中凝,身侧,秦非离已经推了轮椅进去。因为秦非离身有残疾,靠轮椅进出,所以整个秦王府内鲜少看到有台阶。这会儿他推门而入之后,锦言也忙的跟着走了进去,却没想到,进门便看到个杯子朝自己头上飞奔过来,她下子吓傻了,根本来不及躲,手臂却被人急拉了下,随即,她下子跌入秦非离怀中。清淡的药香侵入鼻尖,锦言面上红,尚未起身,上头却已经传来道冷冷的“哼”声,她急忙从秦非离怀中爬起,只见正上方的位置,坐了位年约四五十岁的妇人,岁月的沧桑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不少皱纹,唯双眼睛,依旧锐利有神,见锦言打量她,她瞟了她眼,目光触到她脸上的面具,不由得脸色沉,看向秦非离,又冷哼了声。

锦言不知道她的身份,也就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她,不过瞧她刚刚的语气,脾气,应该不是什么简单人才是。

身侧,却忽而传来秦非离声低笑,他随即上前来,将那女子的手握起,苦笑道:“奶娘,我这不是怕你来回颠簸,身子不好,这才没通知你,你就莫要怪阿离了。”

原来是奶娘!难怪这么嚣张跋扈!秦非离三岁丧母,自幼该就是这个奶娘带大,他又双腿残疾,相比这奶娘吃了不少苦,才会到了今日这般,才四五十岁的年纪,却满面皱纹,鬓角花白。

而这奶娘对于秦非离来说,应该就相当于他的母亲了,而她见她,自然就相当于媳妇见公婆。

意识到这点,锦言急忙去旁倒了杯茶,先试了试温度,才又另取了杯子倒过杯端来,而奶娘这时依旧满肚子火,对着秦非离喷道:“大婚也不通知我,你这心里有我这个奶娘吗?”

秦非离无奈叹,还要解释,锦言急忙就将茶递了上去道:“奶娘,您喝茶,消消气,非离也是怕你辛苦,这才没有通知您来,您可千万别生气。”

那奶娘却丝毫不留情面的将茶杯推,锦言手抖,好不容易将杯子拿稳了,热茶却落了她手。虽然不似早上太后给的茶那么烫手,但到底是热茶,锦言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凉气,那奶娘见,顿时不乐意了,拉下脸道:“这么娇气,怎么伺候阿离!”

秦非离透过来疼惜的眼,却又碍于奶娘的态度,没有过动作,锦言回以个安定的眼神,忙的又去倒了杯茶来,道:“是是是,奶娘说得对,所以,往后的日子,我才要跟奶娘学学,怎么伺候非离。”

这回,奶娘倒是没有抚落她的被子,许是那句话动听了,那奶娘理所应当的瞪了她眼,接过茶,喝了口,温度刚刚好,她也再没了刚才那股火冒三丈的气焰,只是看着锦言时,还是拧眉,满脸的不乐意。秦非离瞧见了,便道:“奶娘,你不是直要我娶个媳妇吗,现在我娶回来了,怎么,你却不高兴了呢?”

秦非离拉着她的手,温言细语,活脱脱儿子对母亲撒娇的姿态。锦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不由得看了几眼,刚刚那点被烫的阴霾心情也消失殆尽。秦非离都能这么低声下气的,想来,这个奶娘对他意义定非同凡响。

奶娘冷哼了声,又瞟了锦言眼道:“成啊,那你赶紧给我抱个孙子来,我自然就高兴了。”

锦言面上顿时囧,秦非离低低咳嗽了声,半响道:“奶娘,这样的事情,急不来的。而且儿子昨夜刚刚毒发,这会儿,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哪里能给你抱孙子。”

他忽而就做出副虚弱痛苦的样子,奶娘听,果然急了:“又发作了?那你有没有怎么样?痛不痛?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

她下子起身,对着秦非离身上的检查,连他的裤管都被掀开了,秦非离再次咳嗽了声,避过她的手才道:“奶娘,没事了,好在是过去了,休养几天,应该就没事。”

奶娘却依旧忧心道:“青姑娘来看过吗?她怎么说?”

秦非离摇了摇头道:“上午去了趟宫中,下午接你,自然是来不及,我正预备着明日请她入府。”

“还等什么明日,今晚就请啊!”奶娘拍了下他的肩膀,随即又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

她说完就往外走,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秦非离想要喊住已经来不及,只得看向旁的锦言,无奈道:“奶娘性子急,外冷内热,其实是个好人。”

锦言点了点头,这会儿,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尤其,这个奶娘是真的心疼秦非离。

心里正这么想着,手上却忽然紧,她低头,秦非离已经握着她有些发红的手指道:“痛不痛?”

锦言面上又是赫,急忙收回手道:“不是烫茶,已经不痛了。”

秦非离却转身从内堂拿出盒药膏出来,又抓过她的手,将盒子里白色的药膏涂到她的伤处轻轻抹了抹,顿时股清凉从手背沁入手心,他收好药盒,放置在旁,这才似乎心满意足了样道:“这样便好,不管伤没伤着,涂了药总是没错。”

锦言看着他凤眸之内流露的些许温柔,阵怔神,却忽的,又见了之前的奶娘去而复返,她来,居然就抓了锦言的手就走,急道:“请人的事,你也得学学,往后万我不在,你就给我亲自去请,知道了吗?阿离的事,你当妻子的,可定要亲力亲为。”

锦言被她拉得几个踉跄,好不容易回头,只见堂上的秦非离副莫可奈何的表情,随即快速回过神来,急道:“……嗯,我知道了……奶娘,您慢些,我跟不上了。”

“现在的姑娘怎么都这么娇气!”奶娘嘀咕了声,却最终还是脚步放慢,两个人出了府,已经有马车候着,奶娘拉着锦言上车,直吩咐去流芳楼,待坐定,这才对着锦言细细打量起来。瞧见她脸上那块面具底下隐约可见的伤疤,她眸底不自觉的掠过抹痛惜之色,随即询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锦言不料她突然问起自己的事情,“啊”了声转过头来,瞧见她拧眉,立刻道:“不知道,像是刀伤,又像是大火烧成的,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奶娘拧紧了眉道,“怎么会不记得?”

锦言想起那场似梦非梦,幽幽道:“不知道,醒来之后便不记得了,也许,是吓傻了吧。”

奶娘看了眼锦言的神色,没有再问下去,锦言反应过来之后,发觉身侧已没了声音,再回头,竟然看到奶娘已经靠在车壁上睡着了。应该是路上的舟车劳顿太累,片刻之后,她竟然发出了鼾声。锦言找到马车里备用的薄毯给她盖上,看着她脸上深深的皱纹,最终只是无奈叹息声。

流芳楼离秦王府有些远,车子在路上行了大半个时辰才道。锦言吩咐车夫不好唤醒奶娘,自己下了马车,进了流芳楼。但她个女子,青楼的人,自然是不让进,直到锦言报出秦王府的名字,又让人看了马车,他们才肯放她进去,却冷言道:“青姑娘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不管是谁,谁付得起银子,青姑娘便见谁,皇帝来了也是这个规矩。”

锦言出来得匆忙,身上并没有带什么银子,唯手上温歌吟送的那个羊脂白玉镯子,想着,到时送青姑娘回来,再用钱赎回便可,故而便将镯子递给了那领路人:“您看这个我先压这里行不行?明日带钱来取,若是我没来,这玉镯便是你们的。”

那人看了眼那玉镯,也是识货的,顿时眼前亮,忙的接了过去,沾沾自喜起来。锦言却适时的插口道:“这玉镯,可是皇后娘娘送我的,我只存放在这里日,若是弄坏了,你们也知道后果的。”

那人听是皇后娘娘给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但既然是皇家的人,他们也不敢太过得罪,只得道:“青姑娘的价摆在那里,明日少个子儿也不行。”

锦言看他答应了,急忙也笑了道:“这是自然。”

锦言坐在雅间静等,很快便有人推了门进来,只见来人身素净的白衣,面纱半遮面容,走起路来,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十分之美,待她走近,阵幽香扑鼻而来,锦言眸色微顿,落在她的眉目之上,心里暗想,这女子的倾城之姿,只怕,并不比她的姐姐温歌吟差了去,只是身处青/楼,故而拾不得那第美人之名。

见到来的人,竟是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女子,且那人面覆金色面具。青衣脚步微顿,想起刚刚小厮所说,是秦王府的人,随意下子明白过来。她自然是听说了秦王娶亲的事,而那人又是将军府毁容的昔日第美人,所以,她只眼便认了出来,在锦言的对面跪坐下,笑道:“不知秦王妃驾临,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只是不知,秦王妃所为何事?”

她边倒茶,边说话,声音脆脆柔柔,格外动听。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可爱动人。

锦言却来不及喝茶,细细打量了她番,赞道:“原来你就是青姑娘,实不相瞒,我来是想请你去看看王爷的腿疾。昨日王爷病发了,奶娘来了实在担心,所以请青姑娘府上聚,亲自给王爷诊断番。”

“王爷又发作了?”青衣眸中时神色莫名,半响,才叹了口气道,“那王妃稍等,请容青衣衣,即刻就来。”

片刻功夫之后,青衣再出来,已是英俊小生的模样。她摘了面巾,张国色天香的脸便这么曝露在空气中,让人眼前亮。她的人,如她的声音,看起来清清秀秀,柔柔弱弱,却自带股病如西子的美,锦言忽而就想起那段描写林黛玉的句子: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窍,病如西子胜三分。恰恰就如眼前的人。瞧着锦言看她的目光发直,她微微笑,对这样的目光早习以为常,道:“走吧。夜深了,不好耽搁太久。”

两个人上了马车,青衣这才见到熟睡的奶娘,不由得“呀”了声,这声不大不小的叫声,也顺利将奶娘吵醒,瞧见身上的薄毯,又看向随后进来的锦言,还有面前的青衣,她已经明白了什么事情,倒是看了锦言眼,这才把抓住青衣的手道:“青姑娘,瞧我这老婆子,居然睡着了,真是,阿离又毒发了,这才半夜来找青姑娘,麻烦你了!”

“风姨,说什么呢,您待我恩重如山,有什么麻烦不麻烦!”青衣笑着,在奶娘身侧坐下,锦言坐在另边,看她们两人别后重逢,便不怎么插话,直到马车到了秦王府,奶娘看她依旧动作落后几分,不由得不悦道:“你是反应慢半拍吗?怎的这么磨磨蹭蹭!”

青衣见她对锦言这样的态度,略略惊讶,奶娘却不再管她,拉着青衣就直奔秦非离寝房。

秦非离正在房间看书,看到三人进来,略略笑。烛光落在他俊美的面上,那笑容时叫人移不开眉目。青衣脸上红,随即走上前道:“风姨说你毒又发了,我来看看。”

秦非离微微笑,刚说了个“好”字,奶娘已经上前,拿下他手里的书,又将他的手拿出,让青衣把脉。

秦非离无奈道:“奶娘,青姑娘都来了,你做什么还这么急?”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青衣拍了下她的肩膀,又看向还杵在门口的锦言,不耐道:“欸,工具箱!”

锦言“哦”了声,这才快步上前,将工具箱放到书桌上,奶娘又瞪了她眼,这才凝神看向正把脉的青衣。

空气时都凝滞下来,青衣拿下手,奶娘已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样?”

青衣微微笑起来看向奶娘道:“风姨放心,虽然发作次,但及时控制住,毒素并没有扩散,王爷按照青衣之前的药浴,泡泡,毒素终有天会被药气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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