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残王溺宠,惊世医妃作者:菲菲木
V005:今日你就从了我把〔求订阅!〕
亲吻这样的小事,对于现代来讲根本就不是事儿,人家拍戏能随便的亲来亲去,她要耍美人计,亲亲也没啥,尽管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美人。不过,试试,又不亏什么,说不定还能起到点效果。
事实证明,还是有效的。
秦非离不料她有这样的动作,身体猛烈僵住,锦言喜,伺机个翻身,坐于他身上,加深那个吻。
她动作分明笨拙,也只知道停留在他的唇瓣上,来回啃,然而,秦非离却分明没有反被动为主动的状态,似乎是仍旧没有从她的大胆中回过神来,僵直着身体,任由她作为。锦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快速从他身上翻起来,脚踹了过去,可是秦非离虽然开始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在反应过来之时,忽而就伸手拉住了她的脚踝,这样来,竟缓冲了他被踹下床的危险,而锦言这脚没成功,又准备补脚,他又按住她的另只腿,笑道:“娘子这般野蛮主动起来,倒叫为夫好生受宠若惊。不过,瞧着这脚踝……”
他声音忽而低了下去,凑着她的小腿,似乎是要吻上去。
锦言阵恶寒,只觉这男人耍起无赖来,那真是jian!
她急忙缩回腿,索性就起身来,秦非离不起来,自然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而锦言起身来之后,细细想了想拿下他的法子,既然打不过他,只能智取了,可是刚刚美人计已经耍过,眼下肯定已经失效了。就在她无计可施之时,秦非离忽而眨了眨眼睛道:“其实,你就算逃得过今晚也逃不过明日,逃过了明日还有往后的日日夜夜,奶娘既然有了心,往后势必会盯着,说不定这会儿就在门外偷听着,倒不如,你今日从了我,也免去了往后的诸麻烦。”
他说到“在门外偷听”时,锦言下意识看了眼门口,等到听她说完,她似乎还是不信:“哼,谁会相信你?你这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他这晚上的动作,算是彻底把她激怒了,锦言也不怕他,缩在g角,反正,他走不了路,不会动,而她却可以跳来跳去。只是床榻到底太小了,她也就只能在那里,头稍稍抬高点,就能撞到床顶了。
秦非离唇角染上抹好笑的神色,兴味愈加浓厚:“哦?你怎么就瞧出我是狼了?我觉得我现在还算不得狼,除非……”
他忽而压低了声音,锦言心下沉,只觉不好,下秒,已见他忽而扑身而来。锦言吓了跳,他双腿无力,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动作,但情况紧急,根本就容不得她想这些。只见她身形缩,已经从秦非离身侧跳出,可是床榻就那么大,秦非离还是躺在外侧,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凭着小巧的身形从他身侧掠过,还未稳,便觉脚上紧,这让她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靠!为何又是腿。
秦非离顺利的再次抓住她的脚踝,轻轻用力,锦言就随了腿上的力道倒了下去,而他则直接在她跌下的那瞬,将她拉入怀中,再次按到床上。
锦言被撞得头昏眼花,看到他悬于上方近在咫尺的俊脸,几近吐血:“你下来!”
“不下!”
“下……”
那个来字还没说出来,却忽然只听“啪”的声巨响,两人相识眼,同时呆,便直觉床榻以惊人的速度陷了下去,好在秦非离反应得快,抱着她滚,两人身体刚落于地面,便只听得轰隆声,g塌了!
紧接着,床架哗啦啦坠地,惊起层灰尘,那声音之大,直惊得直在不远处徘徊的风如听到,赶忙飞跑了回来。
而外头的冷月听到声音,也焦急的在外面拍门,奈何房门上了锁,她时片刻,竟进不来,只能干着急!
外面的声响,成功的惊动了还在震惊中的两人,锦言回事,两人分明抱成处,顿时又是羞又是气的将他推开:“都怪你!现在好了!床塌了!要被人笑话死了!”
她爬起身来,边摸着砸疼的屁股边幽怨的看他,秦非离不能如她样行走,干脆躺在地上,以手支颐的看她,笑道:“怎么怪我了,若是你安安生生的,哪里来的这样的笑话?”
他笑吟吟的样子,实在很欠扁,偏生他长得俊美,这样笑起来时,丹凤眼轻轻眯起,薄唇卷翘轻扬,竟是别样的风情,且他此刻的姿势,即便是摔倒了,白衣翩迁,依旧优雅无比,锦言狠狠的瞪了他眼:“想得美!”
门外忽而传来奶娘急切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
随即“咔擦”声,赫然便是门锁开启的声音,锦言想起之前秦非离所说,顿时脸色变,而秦非离的眸光此刻分明有些得意的落于她身上,好像在说:看吧,奶娘连门都上了锁,你以为你逃得过今晚,还逃得过以后?
锦言愤愤不平的挥了挥拳头,却又拿他毫无办法,也正在这时,奶娘已经满面焦急的推门进来,等看到里头发生了何事事,张脸变了又变,最终倏尔便笑了。对,确实是笑了。锦言来王府这么久还鲜少看到奶娘笑,这会儿她笑起来,眉眼舒展,倒极其和蔼可亲的样子。
她笑了之后,跟着她起进来的冷月本来只是呆了呆,随即竟然也笑了,而且,隐隐有捧腹的趋势。锦言不敢对风如怎么样,自然敢吓唬冷月,瞪着眼睛道:“笑什么,笑什么?还笑?”
冷月竟然丝毫不怕她,笑了好片刻后,将锦言拉到旁,盯着她的头发看了眼,又忍俊不禁,好在在锦言的怒目之下忍住,只能强憋着笑道:“小姐,你们……你们这也太过火了吧?连床头塌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锦言白了她眼,也不知道从哪里解释,冷月却是不清,只看了眼她分明红肿的唇道:“嗯,冷月懂的,小姐不必解释。”
锦言气结,回了原地,风如已经搀扶起秦非离坐到轮椅上,反观她的难堪,秦非离倒是泰然自若,甚至本正经的对着奶娘道:“这床也太不结实了,颠两下就散了,奶娘,明ri你可得亲自去挑挑,换个厚实点的。”
奶娘笑看了他眼,视线分明在他唇上也扫了眼,笑得就跟朵花儿似的,剜了他眼道:“你还说,也不知道颠轻点……”
她说完又笑了起来,秦非离只是微微勾了唇,看向锦言的时候,触到她眸中凶神恶煞的光,他微顿了顿,随即竟朝她眨了眨眼睛。
锦言气得吐血,就差奔过来,跟他同归于尽了。
g塌了,夜里睡觉便成了件麻烦事,没想到,奶娘居然主动提起把自己的房子让出来,自己跟冷月挤/夜。
可是,回到奶娘的房里,锦言才看到床上居然只有床被子,也就意味着,他们还是得在张床上睡,这点分别都没有。
锦言怕他再来,只有从柜子里找出件稍微厚点的外袍,往身上裹,随即往贵妃榻上坐,指了指床道:“你去睡吧,今天我就睡这里了。”
她说完,也不等秦非离拒绝,直接便趟了下去,袍子终究是袍子,这已经是深秋的天气,开始还好,到了后面,她几乎已经缩成团了。
而当锦言看到床上已经呼吸均匀,睡得心安理得,连客气下都没有的秦非离,心里顿时越想越气,都说冲动是魔鬼,果不其然,锦言冲动之下,直接便起身,将自己身上原本盖着的袍子往秦非离身上扔,然后,直接便拖过他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全裹到自己身上,身子骤然暖和起来,她舒服的啧啧了两声,看秦非离还睡着没醒,直接便伸出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大模大样的就包着被子裹进了贵妃榻上。
自然,这晚,她睡得格外的舒爽。
可是,她舒服了,秦非离就不舒服了!
顺理成章的,第二日,秦非离荣誉的感冒了。
早膳期间,他直打喷嚏,奶娘见了心疼极了,熬了姜汤给他喝下,又给他的轮椅加了床薄毯,这才作罢。锦言看着他副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里直得瑟!
小样儿,姐整不死你?哼哼!
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开始的时候是整个王府在传,秦王妃有彪悍,甚至弄毁了床榻,后来是外面再传,加离谱的传,说是她欲求不满,拉着秦王求/欢,想想秦王个病人,哪里会有什么体力,所以她干脆亲自上阵……类似云云,锦言听到冷月将留言绘声绘色的讲给她听的时候,气得几近吐血。
什么秦王个病秧子,从她嫁过来到现在,除了双腿不能走以外,他明明力气打得吓人好么?昨晚上,压得她动都动不了,还病秧子?虚伪!
可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也不能说什么,但是,遭殃的便是秦非离了。
秦非离真的觉得那天,自己的做法太错误了。原本他还有床榻可以睡,偶尔的时候,还能趁她睡着之后抱抱,可是现在,到晚上,锦言便直接扔了被子将他赶下床,丝毫不顾及,他是个“半身残疾”的废人。
不过,这中间也偶有岔子,那就是,奶娘隔几夜次的检查。奶娘向来不会提前通知,都是偷袭,折腾了那么几次之后,锦言最终是嫌弃他从地上爬上床的动作太慢,干脆自己睡到了地上,秦非离这才算是真正脱离了苦海。
转眼间冬至来临,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三日,这也是锦言自来到古代后经历的第场雪。这里的天,比她在现代的南方要冷得,故而,这下雪天,她几乎都缩在房间不出门,整天围着暖炉,久而久之,整个人看上去不由得又似乎胖了圈儿,上回回将军府的时候,宋倾城还以为她是不是怀孕了,被锦言连连否认,这才叹息声,催促道:“你嫁过去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那会儿不是说……”
宋倾城想起那传言,又想到女儿的性情,只觉几分不可能,唯有长叹声道:“你该抓紧了,眼看着秦王身体日渐好了,你若再不抓紧,他再纳几个妾,以你现在这样,只怕,恩g难保。”
锦言暗自吐了吐舌,她才不着急,反正他要是当真那么干,她大不了,准备充足之后,逃之夭夭。
冬月二十九日,第二场大雪下来的时候,皇上突然下令要进行场冬猎,十二王爷都需要参加。秦王虽然双腿残疾,但近来身子大好,原本他便是会骑马的,所以,皇上这才没有将他撇开,而身为秦王妃的锦言,自然也是要同前去。
锦言没见过打猎,这也是窝了大半个冬天来的第场活动,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虽然那天,去的人都是身世背景滔天的大人物,但是,她介女流,秦王又是特殊人物,所以到时候想要单独行动,也完全是有机会的。
皇家出猎,果然声势滔天。浩浩荡荡的队伍都延绵了数十里。北宇虽然不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不如北方人骑射彪悍,但好歹是皇家人,自然也不肯输于旁人。所以每年的次冬猎都尤为慎重,而那些后宫中的嫔妃,自入宫便被关入红瓦高墙之内,忍受孤寂漫长日夜的折磨,能够取得圣g,同出来狩猎,对于她们来说,只怕是等同于恩g样开心的事。
这次出宫有五名妃子,皇后温歌吟自然在列。不过有了前车之鉴,锦言这回出来之时,身上带足了各种防身药物,所以,也不怕再有人耍什么阴招,而且,这回,秦王也带了武功高强的秦轩在身边,她也决定了到哪儿都跟着秦王起,这样,秦轩也正好可以保护她。
算盘固然是打得极好,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因为狩猎的地点是在皇家园林,离京城四百里外的凤凰山,所以,即便坐马车也得天的时间。锦言本来兴致勃勃的出来,可是路上的时间太长,她昏昏然睡了路,倒是秦非离,路都不打瞌睡,神清气爽的样子,别提精神。
锦言觉醒来,已经日落西山,听说再过半个时辰就到目的地了,她也就了无睡意,裹着薄毯靠在车壁上看精神气十足的秦非离:“你是不是吃了炫迈?清醒到停不下来?”
秦非离斜抬眸子,睨了她眼,对她口中的奇怪词汇,早已见怪不怪,不过,后面的话,他到底是听懂了,似笑非笑道道:“所以,你吃了炫迈,睡到根本停不下来?”
卧槽!居然有这样反击人的!锦言恨得咬牙切齿,这真真儿的是出师不利啊,才第个回合,她就完败!惨痛教训,兼职难以启齿。
说到秦非离,锦言就特别恨,都怪那日他喝补药之后跟他大干了架,从此之后,他再不是那副沐如春风的样子,虽然对别人还是副温和有礼,谦谦君子的模样,但是到自己面前,就变成了原形,活脱脱只大尾巴狼。锦言有时候会想,他这样的变化,是不是就说明,她走进了他的内心呢?可是转瞬想,又觉自己自作情,就正如此刻,她好不容易发挥了下现代的资本,居然局就被他给掰回来,对她这个妻子,丝毫不留情面,若说这样子,是她走入他内心的标准,她还真是不信,打死都不信。
看锦言副吃到苍蝇的表情,秦非离微挑了下眉,掀开帘子看了外面眼,现下太阳刚落山,整个西面红彤彤片,掀开帘子的时候,旁边的锦言整个人仿佛都镀上了层红光,秦非离笑了笑,放下帘子,开口道:“还有半个时辰,已经不算太远了,要不要欣赏下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