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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酒店房间,空调的冷气吹过大厅,吹过床上纠缠的两人的身体。
摆在床头的gopro被风满拍掉了,落在地毯上,松月生停下动作,伸手把它捞回来,风满趴着,整个身体仿佛都要陷入床垫里,恨不得消失在床上,他没来得及喘几口气,便看到松月生给gopro装上了手握。
风满的腰重新被抬起。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骂了句脏话。
后穴再次被撑开。风满将脸深深埋入枕头里,但他想到这是松月生的枕头,又立刻移开,改为埋入自己的手臂间。
“松月生......你现在停下,还......还有商量的余地......”风满几乎是咬碎了牙才说出这句话,“否则以后,你都别想混了......”
松月生似乎笑了,他就着插在风满身体里的姿势,抬起风满的腿把他翻了回来,狰狞的性器在被插得软烂的后穴翻搅一圈,风满的身体突然绷紧,头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揪住被单,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哈。”松月生的眼睛都亮了,“你被插射了,风先生。”
风满的腿根有些抽搐,因为长期锻炼的缘故,他的身体很柔软,就算被松月生把腿呈一字型分开,也没有任何感觉——身体的感觉更清晰些,后穴第一次尝到这般销魂的滋味儿,不顾主人有多不愿意,违背主人意愿缠绵地绞紧了那孽根,吸吮讨好,紧得把孽根的形状都要勾勒出来。
比起风满的失控,松月生倒显得游刃有余,哪怕性器被吸得胀大,在里头生机勃勃地跳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射满后穴,松月生脸上却一点动容都没有。
他手持gopro,就像是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看着风满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他自己身上,不知道攒了多久,射得全身都是。
一分钟后,风满回过神来,当看到松月生握着gopro对着自己时,风满立刻要遮住自己的脸,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被拍得干干净净,毫无隐私可言了。
“我跟你有仇吗?”风满红着眼看着松月生问。
松月生把相机重新放好,俯下身舔吻风满嘴唇,风满方才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而咬破的嘴唇,被松月生这么舔,破皮的地方又疼又辣。
“你不是想跟我上床吗?”松月生摸在风满胸口,虎口卡着风满的乳尖,漫不经心地用拇指夹着玩,“现在我们不是在床上吗?”
“我他妈从不在人下!”风满盯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他悔恨,他不该被这张美人面迷惑!早知会有今天的下场,在见到松月生的第一眼他就会逃得远远的!不会跟他有任何交集!
这张宛如上帝亲手捏出来的漂亮脸蛋,天使一样漂亮的精致五官,如何会变得如恶魔一样?!
这件事若传出去,他被人强上了,今后他如何在圈子里混?!
松月生把风满的胸揉得又涨又麻,风满的控诉对他没有任何作用,等后穴平静下来后,松月生圈着风满手腕,抬高至他头顶,下身再次凶悍地动起来。
“我要封杀你......操,你竟敢这么对我,你的工作......不想要了吗!”风满一句话被顶得支离破碎,高潮后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他很快又要射,松月生却突然停下来。
一阵掌风刮过风满下半身,下一瞬,性器感到疼痛,射精的感觉被强制压下。
风满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操!这个畜生!竟然扇在他的性器上!
“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松月生的语气很淡,扯了张毛巾铺在风满小腹上。
“原本是想要你尽情享受性爱,本质都是为了疏解欲望,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在意上下,身体明明那么舒服,嘴却硬得不行,真让人不爽。”
松月生解开了圈在风满性器根部的锁精环,开始一边狠操他后穴一边快速撸他前面,风满挺着腰,连喘息都带着哭腔。
“本来想要温柔对你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松月生突然抱着风满从床上下来,风满身体下沉,性器进到最深,正顶在前列腺的位置,风满几乎是瞬间便射了出来!
松月生一边操他,一边往窗边走,风满高潮过后不应期的身体经不起这般蹂躏,他别无选择地紧紧抱住松月生,后穴张合着咬紧松月生,前列腺被顶了不知多少次,陌生的快感淹没了他,他感觉自己沉入海底,不能呼吸。
松月生走到窗前宽敞的办公桌,把风满放下,就着湿软的后穴操了两下,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如海啸般扑打风满,风满在这样绝顶的快感下毫无反抗之力,他扫落了桌上的书、台灯和抽纸盒,叮叮哐哐落了一地,他支起身子想要找支撑点,却被松月生按着额头摁回了桌面。
就在这欲生欲死的快感地狱中,风满潮吹了。
透明的潮吹液从涨红的性器铃口流出,淌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再流到桌上,湿哒哒黏腻腻的,糟糕透顶。
“哗啦”一声,松月生拉开了风满头顶的窗帘
', ' ')(',整个夜空和城市灯火映在风满眼底,他像是被悬在万尺高空上处刑,刑罚是恐怖的快感地狱。
风满的眼里蓄满眼泪,上下都在流水。
松月生眼底隐约有疯狂的神色,他抱起完全软掉的松月生,让他坐起来,在他耳边喘息。
“哈啊,真舒服啊,宝贝。”
“再咬紧一点......”
“呼啊,对,真乖,就这样......”
风满的眼神都失焦了,在松月生的引导下抱着他,身体随着松月生的动作上下颠动,后穴湿软,被迫迎接侵入者最后的高潮。
松月生射的时候,风满的感知也被唤醒,他用力闭着眼,鼻翼扇动,生理性泪水从眼头流出,淌过脸颊。
他现在能够随意抚摸、拥抱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身体了。
但他却这么难堪,这么狼狈。
松月生......
堵着后穴的东西抽了出来,风满没有一点力气,额头抵在松月生胸口,看着松月生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脱下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那根与刑具没差的东西射过之后也还半硬着,立在松月生腿间。
松月生把风满放回床上,好心地给他擦了身体,风满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还会这样软得不像话,只是松月生洗个澡的功夫,他便睡着了。
松月生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原本是想要帮风满也洗干净的,但他看风满睡得昏沉,便打算让他先休息一会儿。
松月生坐到风满身边,导出视频。
长达四个小时的视频,记录了他完美的玩具是怎样被放到床上,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恐惧、再到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享受、高潮。
这样粗略地看过一遍,松月生感觉自己又有了反应。
松月生半撑着身体,躺在风满身边看他。
英俊的亚洲男人,标准周正的长相,锻炼得宛如艺术品的身材。这每一点都踩在了松月生心上。
他决定变成恶龙,把这个男人当作唯一的宝藏,强制据为己有。
管他之前属于谁,有过谁,经历过什么。他现在是自己的了。
“谁让你招惹我的,这是因果。”松月生亲昵地咬着风满耳垂,抱着风满,摆弄他的身体,找到角度,侧躺着插入风满被过度开发的后穴。
风满一开始只是凭着本能想把松月生推开,但没几下他便软作一团,手臂也垂了下去,任由松月生予取予求,性器已经硬不起来了,却还是用后面去了一次,绞得松月生险些射在里面。
最后一下,松月生的手掌重重拍在风满臀上,被打了一掌的臀部收缩,松月生恶劣地猛顶了一下,然后立刻抽出,射在风满股间。
穷途末路般的高潮后,呼吸和心跳终于逐渐平息。
外头黑沉得可怕,夜已经很深了,所有的灯光都熄灭。
松月生自身后箍紧风满,像是巨蟒缠绕猎物一样把风满缠绕,确定猎物无处可逃后,才跟着早就被麻痹的猎物一同陷入黑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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