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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风满工作结束后,又被陈振邀请一起到本市某大学策划的文物展逛逛。
“文物展?”这可算是戳到风满的喜好了,他不是个搞艺术的人,但他欣赏艺术,喜欢艺术,尤其是带着时间沉淀的古董文物尤其得他喜爱,他不过是还没有资本玩儿那些,还想着今后赚得多了,便单独拍下几件摆在家里收藏着。
“F大策划的展览,我们公司赞助,所以能够在开展前进入会场,恰好风总过来,便趁着人少好好逛一逛。”
“那好。”风满答应下来。
“风总等我下班,我去接您。”
下午四点,风满接到陈振电话,那边先是沙沙的响了一会儿,像是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过了几秒才听到陈振说:“我在楼下了。”
风满坐进陈振车里,陈振亲自驱车带着风满去往展览,路上无意间问了句:“酒店信号不好吗?我刚刚听到您那边有杂音。”
“是么?我还以为是你的。”风满拿出手机看了眼,“可是看信号是满格的,或许是用太久了,老化了?”
陈振笑了笑说:“我理解,您这样的人不常换手机。里头‘机密’太多。”
风满配合地笑了笑。
“不过我也听说有的手机被监听了,也会有杂音,听公司前辈说之前我们公司一个总监就是这样,上头怀疑他手脚不干净,监听了他的手机,结果发现他竟然跟对家公司勾结。”陈振笑了笑,“商场如战场,是不是?”
风满一哂。
那个展览筹备得差不多了,除了个别极其珍贵的展品,其余的都摆进了展柜里,会场除了工作人员和保安,就是风满和陈振,偌大的会场人还是很少的,风满一件件看过去,表达了对文物的欣赏,陈振安静地跟在他身边,在适时解释几句,两人相处得十分愉悦。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对这么多领域都有涉猎。”
“F大是我的母校,我大学时的专业便是这些。”
“后来呢?变成了商人?”
“考古养不活自己。”
两人相视一笑。
欠了陈振一个人情,在陈振提出一起吃饭时,风满也不好拒绝,只执意要请陈振吃,让Lucy订了个好点的餐厅,看完展后便直接去了餐厅。
西餐配红酒,又聊了些事情,两人便都有些微醺,陈振叫了代驾,回去时便和风满一起坐在后座。
风满打开了些车窗,冷风灌进来,风满的侧脸在城市的灯光下看上去褪去了一些锋利,看上去很柔软,形状清晰的嘴唇微微弯着,像是在想着谁,似笑非笑,却非常温柔。
陈振看着风满,有些出神。
很快便到了风满住的酒店楼下,风满和他道了别,下车往酒店门口走,陈振坐在车里看了会儿,没让代驾司机开车,而是让他在底下等自己一会儿,也下了车跟上去。
风满似乎有些惊讶陈振会跟上来,站在酒店门口的柱子旁,光影打在风满脸上,陈振不知哪来的冲动,想要亲上去。
他见到风满后便打听了他,听说他也是那类人,喜欢的类型和自己很像,博爱、来者不拒。那自己为何......不试一试?
“您明天就要回去了......”
风满看着他,眼神似有不解:“嗯。怎么了?”
“我对您——”陈振拉住风满手臂,“我知道您也喜欢男人,我也是,我很喜欢您。您现在可以带我上去吗?”
风满的眼睛微微睁大:“小陈你......”
“您喜欢年轻的,热情的,我想我再合适不过了,我不会纠缠您的,今晚足够了。”陈振说着便要凑上前去,风满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陈振便像是打入一针强心剂,向风满靠近。
就在嘴唇快要相触的瞬间,风满按住了陈振肩膀。
“小陈,很可惜。”风满退后两步,“如果你早点出现,我会带你上去。”
陈振看着风满:“您......”
“我现在暂时不考虑这件事了,你很不错,会遇到更好的。”
风满拒绝人时也很绅士,陈振问他能不能抱一下,风满没有吝啬,张开了手,陈振抱着他肩膀,和他短暂地贴了一下。
风满推开,朝他点点头,便转身走回酒店。
他出门时忘记充手机电,半途手机便关机了,他担心松月生会找自己,一路上都有些焦急。
不过,陈振竟然真的......
风满摇摇头,不再想了。
电梯抵达,风满跨出去,走到自己房间,插入房卡,立刻给手机充上电。
刚开机,还未来得及看信息,Lucy的电话便打了进来,风满蹙眉接起来:“怎么了?”
“风,风总!你去哪里了?!”
“去和陈总吃饭,你不是知道吗?”风满很疑惑,“咋咋呼呼的干什么呢?”
“陈总,是不是......在追您啊?”
“Lucy,”风
', ' ')('满蹙眉,“你不应该管你老板的私事,现在很晚了,你要是睡不着就起来工作。”
“不不不不风风风总,”Lucy像一个复读机一样,“是,是松董一下午打不通你电话,他,他也来了榕城,就,就住您房间旁边......他带着我去应酬回来,就刚刚,在楼下......”
在楼下?刚刚?那不是自己正在......
风满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他现在上去了,我相信你们之间有误会能解释的!您加油!我先挂了——”
给风满通风报信后,Lucy挂得飞快,风满深吸一口气,搓了把脸,站起来往外走,他的房间正好在电梯斜对面,门一打开,电梯就正好响起铃声。
门缓缓打开。
松月生站在电梯里,垂着眼,慢慢抬起来,和风满对视。
两秒后,松月生朝风满走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风满觉得松月生的眼神很可怕,但等松月生走到自己面前时那种感觉又消失了,风满侧身让松月生进来,背过去关上门,回头看他:“你怎么......”
话音未落,风满的腰便被种种一按,贴上松月生身体,松月生精准地寻到风满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两人的呼吸间都带着酒气,松月生不知道喝了多少,亲得风满都有些站不稳了,靠在门背,松月生按着他的腰,一手掐住风满下颌,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推让吮吸,吞咽不及的涎水从风满唇角溢出,松月生感觉到风满推了推自己,停了下来,微微睁开眼睛。
然后在风满下唇重重咬了一口。
“唔!松月生!”风满推开他,擦了把下唇,手背沾了点血,风满恼怒地看着他,“你属狗的是吧?!”
“为什么不带他上来?”松月生眯着眼靠近,把风满困在门和自己身体之间,“一起逛展览,一起回来,他还追着你,拥抱。呵。”松月生冷笑,“你什么时候这么纯情了?”
“Lucy跟你说的?!”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松月生的手已经把风满的衬衫从腰带里抽了出来:“你说呢?”
“我跟他没什么,只是工作关系。”
“工作关系。”松月生摸着风满的薄腰,“你之前也说过,不会再联系别人,可你还是找了杨嘉亦。”
风满突然噎住,他张了张嘴唇,叹了口气:“好好好,那件事是我的错,但我跟小陈真的什么都没有,要是有我不举,行了吧?”
松月生轻笑,手覆上风满性器,隔着布料揉弄,感觉到那处在自己的调拨下变硬变烫,笑了:“看来是真话。”
“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风满推着松月生往沙发走去,松月生被按在沙发上,风满坐上来,开始解他的扣子,“我下午手机没充电,你什么时候到的?”
松月生任由风满脱掉自己的衣服,甚至配合地张开手臂:“下午四点。”
风满一下一下地亲着松月生下巴:“去干什么了?”
“和我爸的朋友吃饭,应酬,喝酒了。”
“嗯。”风满把衣服扔到一边,“累不累?”
“累。”
“累啊......”风满的手探入松月生裤子,把他的性器掏了出来,握在手心揉弄着,“那怎么办?你躺着,我自己来?”
风满对于松月生已经宠到了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地步,松月生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男人,黑亮的头发,因为跪着而翘起的臀,窄而不瘦的腰身。
风满的脑袋耸动着,感觉自己已经给松月生弄了很久,但他就是不射,那根又硬又长,戳得他喉咙发疼,下巴发酸。
不得已,风满只能先吐出来,扯了扯酸痛的嘴角,仰头看向上头的男人:“真难伺候。”
松月生捏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了风满的脸。
风满愣了一下。
那根硬烫的东西在自己脸上滑动,轻轻戳着,铃口的溢出的清液沾在自己脸上,风满闭上眼,感觉它碰到了自己眼皮。
这变态!在拿自己的东西摸他的脸么?!
风满往后退了退,握住松月生手腕:“你想做什么?”
“射在你脸上。”
风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但他看向松月生的时候,又软下来,重新含住了松月生性器,用尽毕生所能去伺候那根玩意儿,直到性器在自己口中胀大,总算有了射精的前兆。
风满吐出来,咳了两声,然后抬起下巴,张开嘴。
松月生看着风满这副样子,眸色都沉了下去。
风满的意思是射在他嘴里。
但松月生却把手指插进去,卡着风满牙齿把他拉过来,性器直直撞到风满脸上,戳了两下,全都射在了风满脸上。
风满闭着眼,感觉不断有温凉的液体溅到自己脸上,过了一会儿才结束。
松月生的指腹按在风满眼睛,把那上面的东西擦干净,命令道:“睁眼。”
', ' ')('风满睁开眼,松月生的下半张脸在灯光下,上半张脸被头发投下的阴影遮盖。
这样看着松月生,风满总有种被审判的错觉,但他不是m,所以松月生也不是s,风满扭头去找纸巾,手刚按上桌子,身后的人便压上来。
“还没结束呢,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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