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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究这厮,天塌下来都不影响他享乐,他从情人爱抚中抽身来迎接风满,脖颈和胸口布满吻痕,睡袍敞开着倚在门框边:“怎么过来了?”
风满说:“先给我找一套衣服。”
罗究挑眉,随意指了个男孩让他告诉服务生按着风满身体尺寸买一套衣服回来,男孩长得很可爱,眨巴着眼睛看着罗究:“可是我并不知道这位先生的尺寸。”
罗究笑了笑,指了指风满说:“那你去摸摸不就知道了?”
男孩便走到了风满面前去,当着风满的面脱掉睡袍,底下的身体纤细白皙,他跪在风满腿间,手从风满小腿往上摸。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很失落,但五官刀削般锋利,就算是这样也带着一股锐气,在圈子里算是极品,能跟他上床并不亏。
但下一秒他的手便被风满攥住,风满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到沙发上,双指勾起掉在地上的睡袍,扔回了男孩腿上,遮住他的性器。
“别闹了,罗究。”
“哎呀哎呀,好嘛。”罗究挥手让男孩离开,打了个电话后,衣服很快便送过来,风满解开外衣,罗究在看到里头纽扣全都崩开的衬衫时发出了小声的赞叹。
“哇哦。”
没想到松月生看上去那么高冷,私下里玩这么大吗?连风满都被弄成这样......
风满换上新衣服,看向罗究,发现他还在盯着被换下的那件衬衫看,便蹙眉问他:“看够了吗?”
“哈哈,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没想到......”罗究移开视线,“我还以为松月生那样的会性冷淡,满足不了你你才来找我的,原来是我眼光短浅了,所以你来干嘛?”
风满把换下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看向靠坐在沙发上的罗究,说:“把我的房子交给你,你大概多久能帮我卖出去?”
罗究第一反应是:风满该不会是疯了吧。
那栋别墅在富人区,风满花了大价钱装修的,好端端住了那么多年,这会儿怎么突然要卖掉了?
“那栋别墅卖出去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如果急的话可能价钱......”
“我把证件给你。”风满说。
“不是,风满,你没事卖房子干嘛?你也赌博了?”
风满:“......你想多了。”他坐下来喝了口红酒,“我是想要离开杭城,重新创业。”
“你疯了?杭城那么多你积累的人脉,你怎么突然想不开要离开?”罗究蹙眉,“难道是你和松月生闹掰了,他逼你了?!”
风满按了按额头,沉默了一会才说:“我的确跟他闹掰了,但是我自己要走,我一刻也不想在有他在的地方待下去。”
罗究又“哇哦”了一声。
风满:“又怎么?”
罗究笑:“没怎么,就是觉得这么意气用事的你好像很久没见了。”
“不是意气用事,”风满把杯中的酒液饮尽,“是我必须这么做。”
罗究拢了拢睡袍,遮住胸前的吻痕,坐到风满身边去搂住他,给他把酒满上:“你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听完风满的叙述,罗究握着酒杯,心想:这松月生好带劲啊。
“我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既然你决定的事,我会帮你,那这段时间你住在哪里?松月生肯定会来找你,到时候你打算怎么跟他说分手?”
风满的喉结上下滚动一遭,喉间莫名觉得苦涩,他说:“我已经跟他说了。”
“他这性格既然答应了?”
“他答不答应都无济于事,这不受他控制。”风满垂着眼,“我知道了真相,就绝不会再留他在身边,我不可能依附任何人。”
“我知道你的,我理解你。”罗究拍了拍风满肩膀,“我还有一套空着的房子,你先搬过去住,你房子的事我帮你处理。”
风满也想要冷静两天,答应下来。
但家还是要回去一趟,收拾一些必要的东西。
风满在第二日傍晚回了家。
管家前段时间已经辞掉了,风满按了门铃没人来开门,才意识到这栋别墅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风满有些怀念之前在家里开派对的日子。
他疲惫地打开门,穿过客厅上楼,回到自己房间,一进门便看到了摆在床头的那只陶瓷兔子。
“你昨晚去哪了。”
身后传来松月生的声音,风满吓了一跳,回过身,松月生就站在楼梯口,像是从楼上下来,他耸耸肩:“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只能来家里等你。”
“你没权力来我家吧,我们已经分手了。”风满看着他,“回去记得把你门锁上我的指纹也去掉。”
“风满,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松月生上前想要抱住风满,风满退后两步躲开了,他按着门把,戒备地看着松月生。
“我们还有什么要谈?”
“你要是想要风成,我可以把我的股份转送给你,这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开口。”松
', ' ')('月生跟着风满走进房间,看到摆在床头的陶瓷兔子,笑了一下,“你果然很喜欢它。”
“你拿走吧,不拿走我就捐了。”风满打开衣帽间的门,走进去,挑了几件衣服放进行李箱,“还有,你误会我了,现在属于你的东西我是不会跟你要的,我不是离开风成就活不下去,我留下只是对它有感情,我能创造风成,也能创造下一个。”
“你也误会我了,我没有施舍你的意思,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献给你。”松月生强调了“献”字,“更高层的人脉、资源,或者你想重新开个公司也可以,你难道不想看着风成变成国内娱乐巨头吗?”
“我想。”风满拉上行李箱,站起来,“但我更喜欢自己去创造。”
他看着松月生,发觉松月生还是那么完美无瑕,精致得无可挑剔,而自己却是勉强维持才能保持外表的冷静:“同理,情人我也更喜欢自己去选,去不断试错,而不是被桎梏在一个人身边。”
松月生堵在门口不让风满离开,他握着行李箱的拉杆,手背青筋隐隐突起:“你太倔强了,风满,我上赶着给你现成的资源你不要?”
“我不要。”风满一字一顿,“让开。”
松月生迎着风满的眼神,微微弯下腰,展开手臂把风满环住,风满站得很直,握着行李箱的手指用力得骨节发白。
“可你忘记了,你当初那么喜欢我。”松月生侧过脸,鼻尖贴着风满脖颈,“你说你喜欢我,叫我宝贝儿,我只是脱了衣服,你就求着我跟你玩耍,甚至不惜对我夹紧双腿。我那时候表现得那么无辜,你还是打算对我下手,现在却要把我丢下,是不是太残忍了?”
松月生的手把风满衣角抽出来:“你要是忘记了,我会帮你回忆起来的。”
“你以为那些算什么?”风满偏头躲开了松月生落在自己脖颈间的亲吻,推开他,松月生撞在门上,推拉门轻轻摇晃着,松月生用受伤的眼神看着风满,风满避开了他的眼神,“你奢求承诺一辈子都不会变吗?是,我当时因为你是个小模特喜欢你,现在因为你是个恶魔不爱你,感情本来就是会变的,你因为我当初喜欢你你就要求我永远喜欢你?你也二十四岁了,怎么还这么单纯?”
“你接近我时不是调查了我吗?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换了多少情人?我每一个情人的保质期有多长?你不是清清楚楚靠近我吗?你竟然敢做那些事,就没想过自己会被反噬?”
不知道是不是风满自己的错觉,他感觉在自己说完这些话之后,松月生的表情微妙地变了。
他歪着头,听风满讲完最后一个字,半晌只问了一句话:“所以,你说,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了,你要抛弃我。”
风满闭了闭眼,眼眶发红。
“你抛弃我,只是因为我爱你,而你厌恶我对你的喜欢。”
“你这不是爱我,”风满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只是把我当作玩具而已。”
“你又明白吗?”松月生双手背到身后,缓慢地拉上了更衣室的推拉门,“你要是明白,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从没有人配让我这样过,但就算你说了这些话,我此时此刻还是觉得你配得上我的爱。”
风满直觉感到危险,看着走向自己的松月生,往后退了两步。
“那你就怕我吧,至少并不是对我毫无反应。”
行李箱在地面上飞快滑动,撞上了衣柜,发出巨响,男人的低吼被盖在这声巨响中。在谷底徘徊的鹰终于被伺机而动的蟒咬住脖颈,紧紧缠绕,一圈圈从利爪缠紧,鹰动弹不得,被牢牢捆在蛇身,蛇的竖瞳里映出鹰的样子,缓缓对他吐出蛇信。
风满的手背反剪在身后,松月生的力气前所未有的大,在风满震惊的眼神中扯下衣服外套上的皮质系带,扣紧了风满手腕。
裤子被拉下,松月生单膝跪下,一手按着风满大腿,一手扶着风满未勃起的性器,毫不犹豫地纳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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