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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是被热醒的。
他浑身是汗,意识还未清醒,想要挣开缠在自己身体上的热源,热源却好像发觉怀中的猎物想要逃跑,紧紧桎梏住他。
风满惊醒过来。
松月生微眯着眼,捏住风满下颌亲上来,一大早就热情得不像话,松月生身上带着水汽和风满熟悉的香味,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还偷偷喷了风满的香水。
带着些广藿香苦味的玫瑰香包裹着两人,被松月生滚烫的体温熨出了一丝丝冷艳的甜味,像是雨后掉落在枯枝中的残破玫瑰被人捡起,贴在唇边拥吻。
松月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风满的欲望,对他十足十的情欲追求。
“一碰到你就会变硬。”松月生亲了亲风满眼角,“早安。”
还早安?看是一早上不安宁吧。风满面无表情地看着松月生泛红的脸想。
松月生只停顿片刻,便将风满压在身下,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你眼睛好亮,在想什么?”
风满的腿根被硬烫的东西抵着,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松月生的跳动。
“machérie,”松月生分开风满双腿,抵着他的腿根往前侵略,“我从未见过经历这么多事情后眼睛仍旧这么漂亮的人。”
风满咬着后槽牙,骤然被填满的滋味还是很不好受,他的手在被子底下默默抓紧了床单,等松月生完全进入后才慢慢松开。
“嘶。”在松月生动起来时,风满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音,松月生一边慢慢顶弄着一边看着风满反应,风满觉得松月生的身体热过头了,那根玩意儿也是,跟烧红的铁杵插在他身体里,弄得他很难受。
“难受?”松月生问。
风满闭上眼,不愿让松月生看穿自己:“......速战速决。”
松月生轻笑:“亲爱的,你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有速战速决。”
他抽出性器,将风满翻过去,松月生的额头顶在风满肩膀,呼吸间热气扑打在风满皮肤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汽,风满被他烫着了,弓起脊背想要逃,却被突然加快的顶弄操得腰软腿颤。
“你要去哪里,”松月生舔过风满后颈,“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就像是被我插得不能自己的浪货,你每次都流那么多水......你之前的情人们知道你这个样子吗?”
“操,你敢这么说老子......”风满往前爬,想要离开松月生。
松月生在床上虽然激进,但言语向来甜蜜,从不会说像这样的话,今天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风满可听不得这些羞辱性的言语,他挣扎间被捉着大腿拖回来,松月生严严实实地压着他,掰过他的下巴让他往床边的全身镜看。
风满的视线聚焦在镜子里的两人身上。
睡衣挂在他的手肘,他被松月生碰过的地方变得通红,风满花了几秒钟才把镜子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人跟自己对上。
松月生慢慢抽出来,手指刮了刮封面下巴,舔着风满耳廓轻声说:“看到了吗?如果我抽出来,你会无意识地摆腰求我进去,你自己知道吗?”
风满睁大了眼。
松月生说得没有错,他看到了自己。
怎么可能?那是......自己吗?!
这么浪、这么饥渴,像是没有男人插就不行的,是他风满吗?
松月生咬在风满耳垂上,刺痛让风满回过神来。
“享受性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状态,你只是需要一点引导,不必感到羞耻,亲爱的。”松月生的手绕到前端来握住风满性器,“尽情享受我给你带来的一切就好。”
风满应该知道,松月生这样的,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男人,之前在床上的样子都是伪装。
今天的松月生不知为何,掰断了一直压抑着本性的项圈,他从后方按着风满脖颈,将风满按进枕头里,风满无法用鼻子呼吸,手腕被别到身后绑住,风满只能张着嘴呼吸,后穴传来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他,从穴口挤出来的黏液滑到囊袋,再顺着性器落下,拉成一条细丝。
风满觉得自己像是松月生的马,策使自己的是松月生的性器,插进来便是鞭子落下,风满才会发出呻吟和低叫,身体跟着颤抖一下。
松月生突然在风满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火辣的触感,风满下意识绷紧身体,夹得松月生重重喘了一口气:“呼——我十八岁的时候被朋友带去成人俱乐部,那里的人想要成为我的狗,在我面前跪下求我操他们,但我对他们打不起兴趣,我想如果那时跪在我面前的人是你的话,你会被一个年轻的男孩操死在床上。”
“操......你大爷,松月生......”
“还要被我的朋友们一起,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你连续高潮的样子,看你失禁,看你求饶。”松月生蹭了蹭风满的脸,“一定很迷人,我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嫉妒。”
“妈的......”
“但在那之后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人,你只能够趴在我面前求我操你,不如我们现在
', ' ')('就玩玩情景扮演吧?”
玩你大爷。
风满没骂出口。
因为松月生把手指插进了他嘴里,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堵住了他的声音。
“骚货。”松月生也在喘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母狗一样。”
风满被强行掰过下巴看着镜子,镜子里两个人,或者说两只交合的野兽。
“发情的狗被操成这样,是不是爽翻了?嗯?”
风满不愿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风满感觉自己真的像是被操到大脑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只听得到松月生的声音,只要睁开眼便看到自己晃着腰伏在松月生身下,他自暴自弃地想,这不是发情的狗是什么?
他被快感麻痹了神经,最后被拖着沉沦,喘息着用后穴去了一次。
松月生也没有逼风满回应,等风满射过之后,将他翻回来,射在他腿间,然后俯下身和他接吻。
“只是玩一个小游戏。”松月生轻轻在风满耳边解释,“我真的很喜欢你,亲爱的。”
风满闭着眼,逐渐平复呼吸。
“你不用解释什么。”
“要的。”松月生压着风满,像是人肉棉被,“我爱你,我不能让你误会我是在轻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松月生的身体还是很热,热得风满烦躁不已。
“你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已。”
“我爱你。”松月生笃定地说。
“我爱你。”
松月生执着地贴在风满耳边重复。
“爱你......我爱你......”
直到两人都疲惫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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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再次被热醒。
床头的表显示现在是下午一点,风满按着太阳穴缓了缓,松月生的手搭在自己腰间,风满轻易就挣开了,松月生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风满蹙眉,转身进了浴室。
洗过澡出来,松月生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怀里抱着一只枕头,风满走过去单膝跪在床上,撩开松月生挡住脸的长发。
松月生的脸色苍白,脖颈和耳朵却很红,风满直觉不太对,松月生不应该这副样子才对,按平日他早就去餐厅准备食物了。
风满用手背贴上松月生额头,另一只手贴上自己的。
“嘶,松月生,起来。”风满抓住松月生肩膀摇晃,松月生微微睁开眼睛,眼里都是水雾,呆呆地看着风满。
“啊。”
“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风满想到了什么,神色更加严肃,掰过松月生的脸,看向他额头的伤口。
额头肿了一大块,伤口在发炎。
风满立刻把松月生拉了起来,扯过衣服给他换:“家里没有消炎药,你伤口发炎成这样,得去医院,把衣服穿上。”
松月生烧得迷迷糊糊,靠在风满肩头,毫无意识地让风满摆弄自己。
等帮松月生穿好衣服,风满已经满头大汗,他想了想,放开松月生:“你等着。”
松月生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风满离开房间。
他摇晃着站起来,慢吞吞跟上去。
风满的高尔夫球具在一层健身室放着,他戴上手套,拿起自己宝贝的订制球杆,走到落地窗前。
松月生踩在楼梯上,听到了沉重的敲击声,错愕地抬起脸。
落地窗前的男人手里握着高尔夫球杆,肩宽腰窄,是松月生最熟悉的身体,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周身镀上一层白边,松月生大脑昏沉,觉得世界上不会有比风满更好看的人。
在松月生的注视下,风满利落挥杆。
风满第一杆落在玻璃一角,玻璃隐约被敲出裂缝,风满第二杆落在另一边角。
松月生张了张嘴:“风......”
第三杆,落在落地窗正中心。
落地窗应声碎裂。碎玻璃哗啦啦落了一地,划过风满手套,风满退后几步,把球杆靠墙角放好。
正午的阳光和被隔音玻璃阻隔的风声一起涌进来,撞在风满身上,此刻的风满鲜活得不像话,全身上下都带着狂气,玻璃映出他的眼睛,鹰一样锐利。
风满摸了摸球杆,像是跟它道了个歉,然后回过头,眼神锁定在楼梯上的松月生身上。
似乎很满意松月生这副样子,风满勾唇笑了笑,朝松月生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摘下手套,扔到脚下。
风满一步步走到松月生面前,站在矮松月生两个阶梯的位置,微微仰头,虽处于下位,气场却未落在下风。
松月生看着风满的嘴唇在自己面前张合。
“怎么了?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吧?”风满侧了侧头示意落地窗的位置,“现在是怎样?你等着安保发现过来,还是跟我走?”
松月生身形晃了晃,栽进风满怀里。
风满接住他。
松月生像是
', ' ')('瘾君子一样深嗅着风满身上的味道:“......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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