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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Lucy在机场接到了回国的老板,她的脸色不太好,深刻理解了为什么有的公司会禁止办公室恋情。
上司恋爱,下属遭殃。她这几天的工作量根本不是人承受的。
风满坐进车里才把外套脱了,他里面穿着整齐的衬衫,领口平整,领带系得一丝不苟。
但是......
Lucy的眼神落在风满领子遮不住的吻痕上。
Lucy:“......”
风满浑然不觉,朝Lucy伸手:“笔电。”
Lucy一眼就看到风满手上的戒指。
Lucy把笔电递过去,收回眼神,开始跟风满汇报工作,车突然急刹,Lucy毫无防备往前倾倒,风满的手臂横过去挡了她一下,蹙眉道:“把安全带系上。”
“抱歉,我忘了......”Lucy鼻端飘过一阵熟悉的香味,这不是......Lucy又嗅了嗅,这不是松月生的香水......
“好闻吗?”风满笑着问她。
Lucy系好安全带,正襟危坐:“风总,您看下一张PPT,这是电影板块的xx项目......”
一落地就有一堆工作等着风满,风满忙到夜晚,抬眼时外头已经全黑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想着今晚要不干脆就睡在公司里。
不过......风满揉了揉鼻尖,松月生不在身边的确还是有些安静啊。他摸过桌上的烟点燃,玻璃窗映出他模糊的面容,他盯着玻璃窗,并不能够在自己身上找出能和千万个抽烟的男人对比出来的特别之处。
风满洗完澡出来,正好接到松月生的视讯,他接通,那边好像还在休息室,松月生穿着加西亚品牌秋冬高定新品站在镜头前,双手撑在桌上看着屏幕里只穿着睡袍的风满,脸上的妆还未卸掉,漂亮得分不出性别。
“你那边结束了?”风满擦着头发问他,“你还在秀场?我要不要换一件衣服?”
“不用,他们不会进来。”松月生脱掉外套,摘下戒指,“你怎么在公司?”
“工作太晚,干脆在公司睡了。”风满的眼神定格在屏幕上,松月生把衣服换下来,毫无顾忌地在风满面前露出布满吻痕的上半身,皮肤白得晃眼,那满身的吻痕就像是被人蹂躏过一般。
风满的喉结滚动,看着那边的男人把常服换上,坐回来。
“我跟你提起过的那几个人可以帮你分担一点,你放心用就好,不要每天都那么累。”松月生对着屏幕给自己卸妆,“你不能再瘦了。”
“嗯。”风满也没闲着,拿着文件看。
两人就这么开着视频,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偶尔聊一两句无关痛痒的事,半小时后松月生才和风满道了晚安,挂掉视讯。
风满盯着黑下来的屏幕看了半分钟,眼神才平移至虚无的空气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躺在床上的时候,风满想起和松月生在罗德里格兹宅邸散步时的场景,松月生坐在长椅上,风满站着抽烟,他拉着风满空闲的手跟他说话。
“我其实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那么浓重的爱意,我私下里告诫过自己很多次要对你温柔,但在看到你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松月生的声音低了一些,“......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
“是啊,”风满咬着烟嘴,含糊不清地指责他,“监听监视我、调查我、强行挤进我的生活,把我搅得一团糟。”
松月生抬起脸,长发被风吹起,湿润的眼神让风满立刻被这张无辜的脸欺骗。
“咳......算了。以后不要再那样。”
松月生点头,额头抵着风满手背:“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无耻的男人,为了得到喜欢的人,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如果你心里还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不要一声不吭就离开。”
风满笑了一声,烟头被风吹得火红。
“你成功了啊。”
松月生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风满:“什么?”
风满俯身,男人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将松月生完全笼盖在阴影下,和他额头抵着额头,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眼底对面前的人泛起浓烈的着迷,声音拖长,语气撩人:“我说,祝贺你,你成功了。”
松月生两秒后反应过来,一把抱住风满的腰,把他拉下来接吻。
罗德里格兹的宅邸花园幽深安静,路灯照着草木,照着水珠,照着路灯下拥吻的两个男人。
深秋又来了,但春日也将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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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风满受到乔伊斯家族的沙龙邀请,前往法国。
乔伊斯家族的酒庄邀请了一众名流,风满之前因为工作一直没机会前往,这次是第一次,还是跟松月生同行,他做好了在风宜乔伊斯面前公开和松月生关系的准备,但想归想,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乔伊斯在机场接到了风满,到了那边的酒店,松月生稍后才到,一进门就抱着风满拥吻,
', ' ')('明明分开也不久,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觉得时间漫长,见到彼此后又觉得分别才在昨日。
松月生掐着风满的腰,感受他的身体在自己手心里蓬勃的生命力:“看来我让Lucy注意你的饮食还是有用的,你的身体摸上去没有之前那么硌手了,亲爱的。”
“嗯......”风满的嘴唇被吮得红肿,跟方才和乔伊斯见面时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判若两人,看着松月生的眼角眉梢里都是诱惑,“乔伊斯让我好好休息,沙龙明日下午才开始。”
松月生牵着风满走到沙发前坐下,桌上摆着乔伊斯赠送的酒,松月生倒了一杯,风满刚要接过,杯子却从自己手指间擦了过去,松月生笑着含住杯沿,喝了一口。
“......幼稚。”风满轻斥,正要给自己倒一杯,却被擒住下颌,松月生的嘴唇贴过来,跟着舌头塞进来的还有醇厚的酒液,占完便宜后松月生还在风满面前做出意犹未尽的样子,舔了舔嘴角。
“怎么感觉这样喝口感更好?”
“是么?”风满笑,勾勾手指让松月生凑近些。
松月生凑近了,听到风满附在他耳边问:“知道吗?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想不想要?”
松月生毫不犹豫地点头。
“好,那接下来你要听我的,照我说的做,行不行?”
松月生抱住风满跟他一起倒在沙发上,像只磨牙等待投喂的大猫:“你怎样都行。”
“那好,第一个要求——去浴室给我倒水,我要洗澡。”
松月生笑了,按着风满亲了个够,才起身去浴室。
风满紧随其后,松月生放好水,试了试水温,转身看向风满:“水放好——”
声音戛然而止。
——风满坐在洗手台上,下身一丝不挂,穿着一件单薄衬衫,领口解开两颗衣扣,一脚踩在洗手台上,一手撑在身后,对着松月生撸动性器。
松月生一步步走过去,压低声音问:“......你在干嘛呢?”
风满松开手,假意蹙眉:“有点干,请帮我把精油递过来,松先生。”
松月生长臂一伸,把摆在一旁的精油拿起来拆开,风满敞开了腿等待,松月生看了眼精油,随手放到了一边。
他跪在风满面前跪下,伸出舌尖:“用精油多浪费。”
风满眯着眼看着男人头顶,手指插进松月生发丝间,“嘶”了一声,滑下去摸他后颈:“乖。”
松月生口得卖力,大有让风满先释放一次的架势,风满不想那么快就射,捏着松月生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呼,可以了宝贝儿,谢谢你。”
松月生的脸颊被风满性器抵着,硬热的性器在他脸边搏动,生机勃勃。
“不先射一次吗?”松月生问他。
“迟早都会被榨干,不急这一时。”风满笑,细致地摸过松月生的脸,“真好看啊,是谁的,嗯?”
“风先生的。”松月生站起来,把风满双腿放到自己腰侧,“全部都是你的。”
“好吧,真乖。”
松月生抱着风满后腰压下去:“没有奖励吗?”
风满摇头:“你也脱掉。”
松月生把上衣都脱了,衣服底下藏着的美好身体一览无余地裸露在风满眼里,风满的眼神又移到他下身。
松月生便把裤子也脱掉了。
“嗯......”风满好整以暇地看着松月生,曲起膝盖碰了碰中间半硬着的物什,“怎么感觉没什么精神啊?”
松月生牵着风满的手移到腿间:“风先生摸一摸就精神了。”
风满收回手,松月生贴上去和他接吻,只是一月不见,却好像一年,只有面前的男人才能够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一刻都不想与他分开。
风满牵着松月生的手从自己衣角伸进去:“那就奖励吧,把我衣服脱掉。”
松月生解开风满衬衫,手一伸进去便要去找那只小鸟,但布料被扔到一旁的同时,底下的纹身也出现在松月生视线。
那只飞鸟旁多了一行法文。
——Lalune
松月生一怔,随后眼睛里像是烧起一把火,他重重捏住风满的腰,眼神紧锁在那行刺青上,新的纹身颜色比旧的更鲜艳,如同火把瞬间将松月生点燃。
风满没能下地,松月生亲上他的腰,嘴唇在那处纹身反复舔吻,虽然只是很纤细的一道,但却好像在这个风流多情的男人身上打下烙印,将他跟自己紧紧相连。
风满纵容松月生过于激动的反应,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松月生的牙齿偶尔会磕在皮肤上,小猫咬人的刺痛感,风满的手搭在他肩膀,轻声说:“先去洗澡吧,嗯?”
松月生一言不发,抱着风满往浴池里走,风满的身体被温热的水侵泡,劳累的身体被抚慰,他把湿掉的额发撩至脑后,靠在池壁呼了口气。
水面上浮,松月生也踩进来,从后面抱住风满,轻咬他的
', ' ')('肩膀:“......想做。”
“先洗干净。”
松月生取了沐浴乳,在手心揉搓,涂到风满背上,一点一点给他清洗。
来到风满腿间时,那只手就不太老实了。
风满被摸得轻喘,按住握着自己性器的那只手,笑着问松月生:“你这是在洗澡吗?”
“不是吗?”松月生反问,“趴到浴池边上,亲爱的。”
风满只当他想在这里做,配合着趴在浴池边上,臀翘着。
正等着松月生给自己扩张,却感觉湿热的呼吸靠近了自己腿间,紧接着,柔软的东西贴到穴口。
风满一惊,腿在水下扑腾:“你干什么?!”
松月生握着风满的腰把他固定住,沾着精油的手指插进去搅动两下:“亲爱的对我那么好,我肯定是要报答亲爱的啊。”
“不用这样......”风满还想挣扎,却被含住后穴,舌尖骤然闯入,插得他腰一软,差点落进水里。
他第一次被男人这样,那触感与手指截然不同,更柔软,也更大,撑开后穴,亲吻一样在里头搅动。
操......
风满把脸埋进手臂里,低低地喘气。
空气中响起轻微的口水声,混着一两声男人难耐的喘息,松月生觉得后穴已经被舔得松软后才抽出舌头,牵出一道长丝,他看向风满下身,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哎呀,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松月生的手指碰了碰风满耷拉在腿间的性器,粘稠的液体沾在他指尖,松月生放到嘴边舔了舔,“怎么被舔一下就射了?”
风满坐进浴池里,抬手把松月生拉下来,两人一起跌坐在水里,风满的腿缠住松月生的腰,夹紧。
“少废话,操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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