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风宜乔伊斯用过早饭后,乔伊斯要带着风宜去接待客人,便和风满松月生两人分开,乔伊斯握着风满的手让他在酒庄内尽兴玩乐,有事尽管叫他。
但这样的酒会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社交,这是松月生的地盘,大家都对罗德里格兹这一任继承人有所耳闻,所以在松月生跨进大厅开始就一直被人拉着说话,风满表示并不介意,独自到一旁品酒。
作为庄园少主乔伊斯妻子的哥哥,佣人们对风满也很尊敬,他去了独立的包间,里面摆着两瓶不同年份的红酒,风满对他们说“谢谢”,佣人启开酒瓶,分别倒在两只杯子里,告诉风满需要醒酒二十分钟,在这期间风满可以稍作休息或者品尝其它的红酒。
酒差不多醒好的时候,松月生走了进来。
“乔伊斯说他给你开了两瓶不同年份的葡萄酒,你尝过了吗?”
“刚刚在醒酒,你好了?”
“嗯。”松月生牵着风满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乔伊斯酒庄的酒在不同年份口感会有很大差别,你尝尝这杯幼年期的。”
风满就着松月生的手喝了一小口,细细品味:“嗯......很清爽,自然,好像还有点树皮和草香?”
松月生凝视着风满被酒液沁润的嘴唇,把另一杯也递到他唇边:“这杯是成熟期的。”
松月生故意将酒杯抬得高了些,风满没有察觉,握住松月生手腕往前凑近,含住杯沿,让酒液滑入口腔:“嗯......这杯的口感更馥郁浓厚,没了青草味,倒是有很重的......”风满停顿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分出来。
松月生喝了一口,捏住风满下颌贴上他的嘴唇,舌尖撬开风满唇齿,酒液顺着他的舌头滑入风满嘴里,酒的香气瞬间在大脑内爆开,呼吸间都带着令人沉醉的香气。
松月生松开他,舔干净风满嘴角溢出的酒液,抬起手擦了擦唇角:“......尝出来了吗?”
风满被亲得呼吸有些急促,过了几秒才道:“......花香,是花香。”
“真聪明啊,亲爱的。”松月生说着又想凑上来,却被风满抬手挡住,松月生顶着胸口的阻力靠近风满,越来越近,最后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我不着急,等晚宴结束后再继续。”
风满嗤笑:“......流氓。”
更熟悉松月生之后,风满发现他的确是个标准的法国男人,亲吻拥抱和表达爱意从未停止过,甜腻得像一块沾满糖霜的奶油蛋糕。
可风满偏偏最吃这一套。
风满没少得到过甜蜜的示爱,那些人工合成的糖精能够暂时抚慰他空荡的灵魂,但只有松月生是他尝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咽下劣质糖果的奶油蛋糕,是橱窗里风满最爱的那一款。
还是冰淇淋香草夹心的。风满想。
松月生拿起酒杯喝酒,注意到风满在看自己,侧过头去对他笑。
......就很甜。风满移开眼,被那样的眼神多注视一秒都受不了,松月生笑了一声,问他:“要不要去葡萄园逛逛?”
现在别说是葡萄园了,只要能够两人独处,哪里都行。
松月生轻车熟路地带着风满从后门离开,去了乔伊斯酒庄的葡萄园,葡萄刚采摘过一轮,葡萄树上没剩下多少果实,但环境幽静,让人感到舒适。
松月生牵着风满在葡萄园里走,松月生带风满爬上观景台,将风满抱起来放到栏杆上,抬起头,仰视他。
风满低头看着他,心脏变得很轻,轻得只能够承受一个松月生。
下面便是辽阔的葡萄园,天朗气清,阳光洒在风满身上,松月生站在他身体投下的阴影里,眼神温柔深沉,宛如西欧神话里怜悯的神邸。
“......别这么看着我。”风满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吻你。”
楼下随时有可能有人经过,但他们谁都没有松开彼此。
松月生凑近了,让风满更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细小绒毛和嘴唇纹路,要蛊惑他一般低语:“吻啊。”
风满正要亲下去,却听到门口传来一声轻咳,风满立刻推开松月生看过去,乔伊斯站在门口,一脸尴尬:“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吗?”
松月生把风满抱下来:“是的,我很不高兴,乔伊斯。你得赔我两瓶酒。”
“赔赔赔。”乔伊斯走过来,“小宜带着两个小孩回去休息了,我就想着来这里透透气,没想到我的好朋友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之前大人应酬时,我跟你就经常逃到这里。”松月生跟乔伊斯说话,眼神却是看着风满的。
“我还记得你在晚餐时因为切黄油的手势不正确被伯父批评,就在这里,你说你以后要找一个能够容忍你的所有缺点的伴侣,只能你管别人。”乔伊斯递给风满松月生一人一支烟,三个男人站在一起吞云吐雾,“所以哥包容了你所有缺点吗?Lune.”
风满含着烟看向松月生,挑眉问:“是么?你原来想找这种的?”
松月
', ' ')('生笑:“只不过是气话罢了,那时候乔伊斯也说他要找一个性感的女孩,最后却对风宜一见钟情。”松月生和风满耳语,“我也是,对你一见钟情。”
风满握了握身旁松月生的手:“不过啊,我之前喜欢的类型也不是你这种的,这种事情的确很难说得清,只有遇到了那个人才知道。”
“遇到你之后我一辈子的理想型就都是你。”
“哎哟,让我看看你吃了什么长大,嘴跟抹了蜜一样......”
乔伊斯无奈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摇了摇头。
“我不打扰你们,先回去了。”乔伊斯把空间让给这对恋人。
但很快观景台便重新变得静悄悄,风满跟松月生厮混到了酒店里去。
“轻一点,晚上还要去吃饭。”风满想起昨晚就有些发怵,“我今晚得跟你分房睡了。”
“不行。”松月生撑在风满身上动,一口回绝了他,“我们是两口子,得睡在一起才行。”
什么两口子,他什么时候还学了这个词......
两人都没脱衣服,风满的裤子搭在沙发靠背,松月生只拉下裤子,性器埋在风满身体里,动得很慢,耐心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他们在酒庄静谧的午后温柔地做爱,边做边跟对方说话。
风满的语气有些懒:“婚礼得在我家那边也办一场......不过不宜太张扬,就邀请我家人和几个朋友,嘶......你觉得在哪里办比较好?海边?森林?”
松月生抽出来,又慢慢推进去,停在里面:“嗯,之前王总把山庄卖给我了,你想在冶山的山庄里办婚礼吗?”
风满的眼睛一亮:“好主意......不过你是什么时候跟王总谈的?”
“我之前就说过了,冶山的项目资金会出问题,他找我帮忙,我的条件是把那座山庄卖给我。那我找人修缮一下,等我这边稳定下来,就回去找你。”
“好。”
纱帘被风掀开,风声吹散了若隐若现的低沉男声。
/
三年后。风成集团总部大楼。
风成搬到这座写字楼已经快一年,三年前在松月生的允许下,风满牵头对公司进行了拆分重组和业务扩展,突破行业边界限制,成为了国内知名的综合性娱乐集团。
随后由风成集团出品的几部电影都成了爆火的IP,瞬间将这家原本名声平平的公司推上风口浪尖,尤其是创造了这一盛况的风成执行总裁风满更是成为了各种杂志的热门人物。
出现在媒体面前的男人年轻且意气风发,拥有不输于其旗下艺人的外表和超越常人的管理能力,斩获了一群狂热粉丝。
但风满却不使用任何社交网络平台,大家只能够在杂志和采访中了解他。而在记者每每问及风成是如何走到今日的,风满的回答里却始终带着“松月生”这个名字。
两人的名字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线紧紧相连,有人找到松月生的社交网络平台,发现从三年前开始,松月生十条动态里,八条都是关于风满。
且有眼尖的人注意到松月生虽日常会佩戴各式各样的戒指,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始终是同一枚,而风满右手佩戴的婚戒和那一枚是同一款对戒。
关于两人关系的猜测甚嚣尘上。
就在一月前,松月生接受采访,亲口承认了与风满的关系。
“他是我的爱人。”屏幕里美丽的长发男人坦然地承认,“我们互相爱慕,互相成就。”
“哇——”围坐在电脑前的女员工们低低尖叫。
电梯铃响起,她们立刻切换界面,迅速回到各自工位,风满从电梯里走出,身后跟着Lucy向他汇报今日股东大会的流程。
风满一边听,一边点头回应员工的问好。
“松月生呢?”
“......董事长稍后就到。”
风满走进办公室后,众人才又聚在一起讨论起来。
松月生因法国那边的工作,很少亲自出席股东大会,一般都是视频连线,但这次竟然亲自出席......大家心照不宣地看向紧闭的总裁办公室。
“听说过明天就是风总生日......董事长不会是假公济私,特意回来给风总过生日的吧?”
“有可能啊......”
高管专用电梯再次响起铃声,大家又迅速回到工位。
“松董好——”
松月生笑着回应,比起风满看起来闲适很多,散步一样,随口问:“风总来了吗?”
“在办公室呢。”
“好的,谢谢~”
松月生走到风满办公室门口,按下指纹,顺利进去了。
过了会,Lucy出来了,之后每个要去跟风满汇报工作的人都被Lucy拦下,让他把文件交给自己就行。
松月生进去时是上午十点,直到下午两点股东大会前二十分钟,松月生才从办公室里出来,看上去心情很好。过
', ' ')('了十分钟风满走出来,换了一身西装。
两人戒备着外人,关上门做了什么,别人只管猜,反正也没有证据。
甚至连会议结束后下班都是分开两部车走的。
但两部车的目的地最终都是在风满的豪宅。
风满开门时松月生已经坐在客厅里了,他朝风满张开手:“过来,亲爱的。”
风满走过去,自然而然地跨坐在松月生腿上,松月生给他揉着腰:“累不累?”
“还好。”风满将脸埋进松月生肩膀休息了一会,“要出去吃晚餐吗?”
“现在太多只眼睛盯着你了......”松月生的声音很担忧,“不想让你被拍到放到娱乐板块乱说。”
风满笑了笑:“那好吧,就在家里吃,我给你煎牛排。”
“好~”
但风满洗了澡下楼时,松月生已经把牛排煎好了,风满走进厨房靠在门边看他,松月生闻到风满身上的香水味,不用回头就知道他来了:“快好了,稍等亲爱的。”
风满在门边看着松月生的背影,长发被整齐地扎起来垂在背后,手上的戒指反射灯光,随着松月生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晃着风满眼睛。
风满走过去,从背后抱着松月生,手从他衣角伸进去摸他的身体:“......想你。”
松月生将牛排铲进盘里,淋上黑椒汁,回头快速啾了风满一口。
“我也想你,我爱你。”
晚饭过后,两人在影音室看电影,自然而然地便滚到了一起。
彼此的身体已经触摸过上千次,却仍旧契合无比,在触碰到彼此的时候心跳加快,大脑空白。
在松月生的感染下,风满慢慢地学会了表达爱意,在试着依赖比自己更年轻的爱人时被稳妥接住后,风满也逐渐将原本紧紧捂着的柔软爱意一点一点地放在松月生掌心。
他仍旧觉得未来也许还会有许多变故,但他当下全身心地相信松月生能够跟自己走到最后。
相爱这么简单的事,曾经被他们弄得那么复杂。
但如果没有那些纠缠,也许这个人也不会深刻地镶嵌在自己的心里吧。
被松月生送上顶峰过后,风满躺在床上捉着那只陶瓷兔子把玩,松月生给他擦拭身体,开玩笑说看来明天要送他一个更昂贵的礼物,免得风满这几年一直盘这只兔子,兔子都被盘得油亮光滑。
风满笑了笑,招手让松月生凑近。
松月生靠过去:“嗯?”
“生日愿望。”
松月生笑:“你说。”
“想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你知道吧,现在我没有你已经不行了。”风满抱着松月生脖颈问他,“我原本是不信这些的,也不喜欢过生日。但你陪我过生日之后我就只对你说我的生日愿望。因为在我心里......”
松月生替他补完了之后的话:“......我就是你心里的神,对吗?”
风满推开他,大笑:“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
“我就当你这么想了。”松月生一头扎进风满胸口,“那,我给你实现愿望,你拿什么跟我交换?”
“嗯......”风满摸着下巴,假装思考了一下,“再来一次?”
松月生眯起眼,压上来,有求必应的样子:“真的吗?你还吃得消?”
风满的腿缠上松月生的腰:“吃得消,过来......”
月光明亮,映着泳池的水,安静温和。
曾经需要看着热闹人群才能填补内心空虚的房子主人已经不再需要其他人了,现在这栋别墅有了另一个主人,也是能填补风满内心空缺的唯一那个人。
【正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