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秦徵这个骚货。
我因为看不到秦徵的脸,也没有被他注视,反应过来后也红着脸正儿八经地给他按摩胸肌。
触感真的很难形容,硬中带软,沉甸甸的,即便隔着一层衣服也很好摸。
秦徵的呼吸声乱了,他的胸肌也在抖动,我杂乱无章地揉捏一通,手法简单且粗暴,秦徵却仿佛爽到了一样,发出一声压抑色情的闷哼。
两颗硬硬的乳头顶出来,我的手掌时不时擦过,动作也越来越慢,后面停着不动用力掐秦徵敏感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徵抽了一口气,脖子都红完了,手握成拳抵在膝盖那,裤子中间鼓起一大包。
我已经看出来秦徵的心思了,哪里是想我按摩,分明就是想让我玩他。
平常我只会骂他变态,然后不好意思地溜走,但是今晚的饭菜太合胃口了,我纠结一会儿后,打算满足秦徵。
“衣服。”我扯了扯他胸前的布料。
秦徵动作很快,直接把短袖往上拽,卷在锁骨那,露出一对巧克力大奶,
我低头往下看,秦徵这胸肌练得都快有沟了,鼓鼓囊囊地垒起一道峰线,感觉可以乳交…
不是,我在想什么?
我肯定是被秦徵诱惑了,不然不会冒出这么下流的想法,他勾引我。
在我内心受到冲击并进行自我批判的时候,秦徵还挺着胸喘,捏着我的手腕去碰他硬邦邦的乳头。
“谢清……多按按这。”
他声音低低哑哑的,混着黏糊糊的鼻音,一句话说得调子又骚又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谁能忍得住?
他本来就是我老婆,还刻意弄得这么淫荡,除非我阳痿了,不然根本抵挡不住。
我吸吸鼻子,感觉身体也热起来了,揪着他的乳尖把玩揉搓,小声问一句:“你是不是想做?”
秦徵拳头松了又紧,呼吸急促到脑门上冒出一层热汗,沉默了几秒才说:“早上做了,你现在还能做吗?”
我:“……?”
什么叫我现在还能做吗?!
秦徵他大爷的什么意思!
质疑我的性能力?!
我不服气,狠狠扯了下他的乳头,又愤愤地揉捏几把他的胸肌。
“你等着!”
秦徵好像笑了,但我太气愤了,根本没多想,满脑子都是要狠狠操他一次,让他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去床上,快点。”
我赶着秦徵,这次没让他在上面,而是让他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我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秦徵的短裤一脱下来我就看到中间湿答答的,跟他的逼分开时还拉出黏腻的银丝,一副等不及挨操的样子。
我嘴上说得厉害,这会儿还是脸红了。
伸手去拨弄他流水的骚逼,滑溜溜的,被我摸两下涌出来的液体更多了,两瓣阴唇微微打开,蹭得我手指都湿完了。
我的鸡巴本来只是半硬,看着秦徵这口肥嫩多汁的肉鲍不停翁动瑟缩,逼口张张合合地想吞吐,没多久就全硬了。
给秦徵扩张好后,我把裤子拽下来,勃起的性器打在秦徵的逼肉上,龟头轻轻一顶撑开紧致的逼口。
我抓着秦徵的腰研磨摆弄,先让他爽了才挺动起来。
腰胯撞着他的屁股,鸡巴又快又深地操他湿热的小逼,我能听到秦徵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被我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还闷着嗓子发出腻人的呻吟。
“现在…”我皱着眉出声,妈的,真要爽死了,秦徵这口逼简直为我量身定制,强烈的吮吸感弄得我头皮发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又喘了口气才继续说:“…我能不能做?”
“嗯、嗯唔……嗯嗯……”秦徵把脸搭在枕头上,撅着屁股晃腰,露出来的半张脸红潮遍布,眼尾通红,眼睫震颤,冷硬的面部线条被这幅骚透的表情衬得更加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说话。”我在他肥厚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秦徵叫得更大声了,逼里甚至喷出一小股热液浇在我的鸡巴上,我咬住下唇忍耐快感,暗暗决定今天一定要让秦徵领会我男人的尊严。
房间里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响声,我之前就算主动,也不会做得这么厉害,但现在被刺激得头脑发热,一直掐着秦徵的腰深顶。
他的腰窝很明显,汗水晕在上面,整个脊背的肌肉都绷紧,显得十分强壮,让我很有征服感。
秦徵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实在忍不住了才颤颤巍巍地喘一声,听起来跟求饶似的。
我蹭到他的宫口,鸡巴再用力一撞,秦徵屁股就抖个不停,小逼骤然收缩,层层软肉夹得我差点射出来。
操,秦徵怎么还不承认我很厉害。
他都被我干成这样了,我憋着气努力开垦,又顶了几下,腰都动累了,鸡巴也要被他的淫水泡发了,却连一句满意的都没听到,耳边全是秦徵断断续续、半忍半喘的闷哼。
秦徵小逼里热热湿湿的,嗦着我的鸡巴抽搐痉挛,我舒服得飘飘欲仙,脑子里简直在天人交战,一边想射,一边想狠狠做到秦徵哭着说谢清最能干。
最后秦徵被我操到潮吹了,他高潮的时候大腿绷得紧紧的,那骚屁股还哆哆嗦嗦地打颤,压在枕头上的脸红透了,眉峰聚在一起,眼睛失焦流泪,看过去色情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已经爽到忘记一开始的念头了,抓着他的腰冲刺,重重一挺,把精液都射在了他的逼里。
接着我就往旁边一趴,很没形象地摊成了一张饼。
拖长音叫了一声:“秦徵……”
秦徵恢复得很快,我以为他懂我的意思,要抱我去洗澡,结果他又像狗一样啃我。
“热。”我伸手推了推秦徵的脑袋。
“乖宝,”秦徵叫了我小时候的昵称,又凑过来亲我的耳朵,他声音是嘶哑的,闷在喉咙里还带着点羞耻:“…干得我爽死了。”
我刚刚一直想听的话,现在听到了又受不了了。
秦徵怎么偏偏在这时候说!
我仰着下巴看天花板,感觉血往脑门充,很快我就要变成大番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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