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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且炙热的阳物捣鼓着柔嫩的花心,他每顶一下,周棠便缩一下。
她周身像被捅坏了一样,下面的花穴一张一合,吐出无尽的液体。
“哈啊、啊、……要、……要到了”周棠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脚趾头像是通了电一样,她蜷着脚趾头,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陈劲的身上。
陈劲抽插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凶猛,他抓着女人白皙的乳房,肉棒在里面疯狂捣弄。周棠好似在云端上,大脑变得晕乎乎的,她无意识地绞着下腹,小嘴吸得死死的。
“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她下身抽搐着,几乎是尖叫地喊出来,她实在是被陈劲肏得无力了,陈劲捣弄了数十下也射了出来。
他抽出变软的阴茎,脱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掉。清风微抚,吹的人身上凉飕飕的,周棠下意识抱紧陈劲,陈劲眯了眯眼看她,“周老师爽到说不出话了?”
周棠趴在陈劲身上喘气,感觉气都还没顺畅,又被人拦腰抱起,肉棒恰好卡在周棠的细缝里。
男人走动起来时,周棠脆弱的花户被他粗糙的毛发刮弄着,周棠抱紧他,忍不住溢出一阵阵呻吟声。
“啊哈……好麻”她的声音像轻柔的羽毛,挠着陈劲的心尖。
氤氲的浴室里,热气蒸腾,花洒下周棠被陈劲捞起一直腿,挂在他劲瘦的腰上,又大又硬的性器推进去。
“啊……好痛……嗯啊……”周棠仰着头,双眼湿漉漉的,刚刚被伺候得舒服,忍不住溢出生理泪水。
“等下就好了”陈劲抚慰她道,他像着了迷的囚犯,不断侵犯她的身体。陈劲一边握住她软的像包子的乳肉,肉棒顺势划进去,像刀锋刺入肉缝里一样。
他含着女人饱满的乳肉,迷恋地舔舐,舌头来来回回舔着,整个嘬进嘴里,水渍声一阵一阵传入周棠的耳膜。
“啊啊……要坏了……小穴要被哥哥的肉棒插坏了。”
“坏不了”陈劲换了个方向,女人又翘又圆润的屁股在他眼前看起来很刺眼。
他墨色的眸子变得很深沉。陈劲掐着她的腰,从后面肏入,肉棒入得深,他结实有力的胸膛紧紧紧贴着周棠光滑的后背。
“啊啊啊……陈劲……陈劲好厉害”女人被撞的意识不清楚,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一样,全身我上下像是被电击过一般。
要不是陈劲撑着她,她会滑下去,周棠整个人身子往下滑,肉棒露出一点点,陈劲又掐着她的腰捅回去。
陈劲的大掌落在她圆润的臀上,掐着她的臀又快又猛地肏。他大手落下去,啪得一声,打在周棠的臀上,陈劲变得很兴奋,声音是平日里不曾有的沙哑。
“叫老公……说你老公好大好棒”“老公……好大好棒……小穴好喜欢被老公插……”源源不断的蜜液从周棠的穴口里流出来,浇在俩人交合的地方。
浴室里烟雾缭绕,男人插着女人的穴口用力地肏干,又靡丽又激情。
窄窄的甬吸着又硬又大的肉棒,周棠手撑在浴室的墙壁里,她身子抖得厉害,根本无法动弹。
“啊、啊、啊、要到了……”她大口大口喘息,像经历了八百米一样累,额头上都是水,分不清是汗还是喷头上的水。
周棠被男人送上高潮,她双脚满麻木,像是抽筋了一般,下腹一阵阵抽搐,整个人累得无法自己。
陈劲没有带套,他在想射的时候即使拔了出来,对着周棠的后背射出来,滚烫的白色液体射到周棠后背。
顺着周棠曼妙的曲线滑下来,他妈的,陈劲被这副场景弄得想再来一次,不过她明天还要上课,不能多弄。
他抱起周棠,给她清理身体,周棠下身被男人肏得红肿,他花洒对着女人大开的花户冲时,周棠忍不住发出呻吟,“啊……好麻。”
她尚处在高潮之中,被这样对待,自然会觉得寂寞难耐,陈劲说,“马上就好了,别乱动,小心我再要一次。”
这句话果然有效,周棠果然不动了,她不想再来一次,实在是太可怕了。
陈劲给她清理完之后,直接把人抱出去,放在床上,他自己绕过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下去。
他不喜欢穿着衣服,总觉得会被束缚,久而久之周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穿衣服睡觉。
她的体温冷,他的体温热,这种大夏天,陈劲喜欢抱着她睡觉,她就像一个天然的冰袋。他怀里搂着人,想了想还是说,“周棠,我过几天要出去一趟,在家能照顾好自己么?”
“你要去哪?”周棠下意识搂紧他,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打算做点小生意,包沙场,赚点老婆本,”他燃了支烟,点上,陈劲不是个烟瘾大的人,但是现在她心情莫名有点烦躁。
大概是不想和她分开,才刚刚热恋就分开他心理也像被苦水浸泡一样,不是滋味。
周棠蹭了蹭,她看着男人刚毅的侧脸,他的侧脸生得好看,线条流畅,整个人隐没在烟雾中,煞是好看。
“嗯,你去吧,我会照
', ' ')('顾好自己,照顾好你家里的。”她不想他担心。
“最近不太平,听说镇上有好几个单身女性被奸杀了,你要是害怕就过去和苏朝露她们住知道没?”
“知道了,陈劲,给我说说你以前的女朋友吧。”周棠不知怎么的,提起这个话题。
“没什么好说的,当年毛头小子一个,以为自己很有魅力,招花引蝶,很多女孩子喜欢我,谈恋爱的时候也尽量对她们好,到头来用觉得差了点感觉,也没能发展下去,而且我那么穷,人家看不上我,”
他掐灭烟头,把人往怀里带,抱得很紧,像是要嵌入骨子里一般。
“后来遇见你之后,想着定下来,想结婚了,我们之间差距还是挺大的,我会尽量缩小差距的,我陈劲的女人,必须过得好。”
他声音低沉,刚吸过烟嗓子有点点沙哑,听起来尤其性感,周棠被人哄得迷失了自我,她只顾得一个劲地感动。
“陈劲,你个臭爷们,还挺多愁善感的。”
“是因为太重视你了,所以才想着要更好一点,才能配得上我的周老师。”
他有点干燥的唇啄了啄她晶莹剔透的耳骨,微微发烫的日气息滚落入她耳里,周棠耳朵忍不住发红。
“好,我好好的,等你回来。”第二日,陈劲去了外省,周棠按部就班上课下课,陈劲托温暖照顾照顾她,周棠笑他。
“我不是小孩子了,别这么担心,我能处理好很多事情的。”周棠也听说了,最近又不法分子专门盯独身一个人的女性。
城西那边已经出了好多件这种案例,有好多女孩子被先奸后杀,她自己心理也怕得紧,可她不想打扰陈劲。
陈劲安排好一切妥当之后,回到住处,躺下睡觉,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简单的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没有别的装饰品。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就在于此。周棠的房间就很干净,而且闻起来很香。
男人身高腿长,大剌剌地靠床头上,他捞起床头的手机,给周棠打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同样没人接,陈劲心急如焚,他挂断电话给周熠拨了过去。
周棠回到家中已经很晚了,今天有一位学生说家里出了点事,让她过去帮忙,一直忙活到晚上才回来。
她准备洗澡的时候,发觉有人在撬门,周棠被吓得心惊胆战的,她快速关了灯,躲进卧室的床底下。
握着睡衣的手都是汗水,心怦怦怦只跳,像是要跳出嗓子眼来,手心滑腻腻的,脊椎骨是绷直的,后背直冒冷汗。
要是他是打劫,把钱都给他,要是他劫色怎么办??周棠躲在床底下不敢出声。
她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发出点声音,额头上的冷汗往下掉,整个人又紧张又害怕。
那人穿得是一双黑色球鞋,她看见穿黑色球鞋的鞋子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千万不要发现我!别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在心里默念着。
周棠自认为心理素质还不错,可真的心砰砰直跳,那人翻动床头柜,大概是想劫财。
椅子被撞倒的刺耳声,以及男人翻东西是那种慌张的声音让周棠的恐慌更上一层楼。
周棠闭着眼睛,她不敢看,心脏高高起来,像是又刺刀放在下面一样,整个人都是绷紧成线条。
“周棠,周棠,你在里面吗?”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
那个闯进来的男人没有意想到居然有男人来敲门,他多日观察,发现周棠都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他很迅速地闪身,从窗户处逃走,周棠住的楼层不高,二层楼注意点不至于会死人。
周棠深深嘘了口气,她拖着沉重的腿去开门,人总是这样子的,看到恐怖的新闻,第一反应是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听温暖说最近又很多单身女性奸杀,当初她还不以为意,觉得自己应该也不至于会碰到这种事情。
但有时候意外总在我们自以为是的时候发生,她缓缓打开门,门外是周熠和几个警察,周熠看她这副模样小心翼翼道,“你还好吧?陈劲叫我过来看看你,他打你电话没人接。”
警察勘察现场后,让她去警局做笔录,期间陈劲又打电话过来,周棠接电话的时候,表面上什么也不说,心里早就不行了,已经崩溃了。“周棠,我快到江城了,你就在警察局等着我,别出去。”
“好,陈劲不着急,你注意安全。”周熠看着她,突然觉得陈劲喜欢周棠也是有道理的。
一般女孩子遇见这种事情和亲近的人打电话的时候估计得哭诉一番,可她没有,安安静静地握着手机,低着头,不言不语。
他倒是有点佩服这个坚毅的女孩了。
十月中旬的江城更深露重,外面是凉飕飕的冷风,警局里面也不见得有多温暖,周棠简单的长衣长裤,也被冷的瑟瑟发抖。
那位寸头警察说让周棠先在警察局待着,因为不确定那人是否会二次作案,所以还是待着比较好。
温暖出了点事,周熠赶回家。她自己一个人坐着,胡思
', ' ')('乱想,周棠想,要是自己出了事情,陈劲怎么办?陈劲那么好的一个人会不会很难过。
“周棠!”男人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警想起,像被击碎的玉石滑入周棠的耳中,撞击她的心扉。
周棠几乎是跑着过去的,她冲上去,抱住陈劲,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周棠。
周棠的声音有点颤抖,他胸前的衣服被类似打湿,“陈劲……其实我好怕,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怕,我不是回来了?以后作为陈太太在我那边住好不好?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好,陈劲,我要做你的陈太太”她鼻子被堵住,声音嗡嗡的,可态度是如此恳切。
“我们回家。”陈劲将人搂得更紧。
周棠和陈劲结婚后,俩人买了一栋两室一厅的的小房子,房子虽小,却很温暖,周棠每天上下班近,陈劲的沙场生意蒸蒸日上,烈火烹油,他赚的钱都交给周棠保管。
他要出差的时候,周棠便回去和邓芸她们住,有了之前的事情,陈劲是不敢让她自己一个人住了。
六月的天气闷热,放眼望去,火红的彩霞像是把天空烧起来的感觉。
陈劲回来后周棠还没下课,他穿着黑色的背心,黑色的背心有点紧,他明显的胸肌,整齐的腹肌被勾得明显。
陈劲仰躺在沙发上等着老婆的归来,今天是他俩人的结婚纪念日,不知道她会准备什么。
钥匙开门声响起,他寻着声音望过去,是周棠,她穿着一抹嫩黄色的连衣裙,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她还是那么青春,丝毫没有结婚后的那种小女人的妩媚。
可就是这样也让陈劲欲罢不能。“回来啦?吃过没?”周棠手里提着一个类似内衣的袋子。陈劲的视线随着她移动。
他心理暗暗激动,看来是有所准备的,他的眸子又黑又沉,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笑道,“这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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