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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提议要在皇家林场进行狩猎活动。
皇帝自登基以来鲜少举行此项活动,大臣们纷纷表示欢迎,于是邀请的人数空前盛大,连突厥的质子也受邀而来。一阵准备后,狩猎活动在阳光灿烂的日子下开始了。
曹镇带着最大的三个儿子来参加狩猎活动。
皇帝的几个皇子都不超过十岁,被几个侍卫重重保护着。
皇上猎到了几个小动物,也没特别高兴,不过对于猎到大型动物的几个人都赏赐了一番。总的来说狩猎活动进行得还不错,气氛和乐融融。
平西王猎到了一头成年的鹿,皇帝大大赞赏了一番,平西王越发得意,不经意瞟到角落边的那个突厥质子,心神一动。
不同于大庆人的异族肤色,微卷的浅色头发,琥珀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整个人长得很精致。这质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偏瘦却匀称。
……我还没尝过异域的美人呢。
平西王淫心骚动,不过没有表现的特别明显,只是爽朗地大笑,接下皇帝的称赞。
皇帝漂亮的眼眸顺着平西王的视线扫了过去,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随后叫来贴身的太监吩咐了一番。
当天的晚餐是众人猎到的猎物,众人围着在野外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兴致高涨。
一天的活动结束,众人回各自的帐篷歇息。
平西王坐在帐篷的床上,屏退了下人。然后把手心的纸条拿了出来,是刚才皇上身边的太监偷偷塞给他的。
【皇叔,今晚亥时,突厥的质子在树林的湖边等你,你要自己一人去哦。对了,记得要把这张纸销毁掉。】
平西王瞪大了眼,心跳急促。
哈!好好好!他的好侄子!真为他的皇叔着想!!
用烛火把纸条烧掉,平西王就焦躁地等时间到来。
等待的时候,平西王觉得每一刻都是煎熬,他想象着等一下就可以把那小美人压在身下,自己的肉棒就要抬起头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时间,平西王出了帐篷,吩咐下人不必跟随,然后就急匆匆地走向树林。
他没有怀疑为什么树林边没有侍卫守卫,也没有怀疑这纸条的来源,以及独自一人赴约的危险性。
他想,他能把大庆的皇帝压在身下,而且正三品的白左相也对他投怀送抱,那么只是一个区区突厥质子,他平西王也当然可以好好亵玩一番。
平西王的呼吸渐渐粗重,不是因为他在赶路,而是因为他快到湖边了,很快他就能操那个小美人了。
平西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裤裆,他已经硬起来了。
湖边。
今晚月色很好。
苏维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似乎在发呆,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下摆。
后边的树林突然发出响声,似乎有人过来了。
……来了。
苏维眨了眨眼,转身,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此人呼吸急促,两眼炯炯,并且一手揉着自己的裤裆,着实像一只发情的凶兽。
刹那间,苏维想逃,但他用意志力把自己钉在原地。
“嘿嘿……小美人…小骚货,本王来疼你了……”平西王一边笑一边像湖边的苏维走近,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已经硬的发疼了,迫切需要插入来好好缓解。
苏维任由平西王靠近自己,当那毛茸茸的胡子扎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想作呕,但忍住了。
还没到时候……
平西王把苏维压在地下,急切地舔弄着白嫩的脖子,同时粗暴地撕开身下人的衣服。
苏维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感觉到那恶心滑腻的舌头从脖子滑到平坦的胸膛,并且在乳首上流连忘返。
平西王的手开始解开苏维的腰带。
——就现在!
平西王只瞥到一道白光,然后脖子一痛。
大量的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几乎染红了苏维的整个身子。
脖子被刺中,平西王只是挣扎了几下就烟气了。
苏维急促地喘气,终于松开了插在平西王脖子上的匕首。
……成功了。
苏维推开新鲜的尸体,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张嘴大叫。
那尖叫响彻树林。
开耀十二年,夏。
平西王在狩猎活动中不慎坠马,当场死亡。皇帝悲痛至极,当场晕了过去。
消息传到平西王的封地,金兰城的时候,平西王的嫡长子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还是在太监的提醒下才红着眼睛接下了圣旨。
然而平西王的嫡妻收到了一封密旨。
当她打开了密旨,看完了里面的内容,心里骇然,赶紧叫了嫡长子过来。
密旨的内容详细的写明了平西王的真正死忙原因。
平西王对突厥的质子图谋不轨,突厥质子拼死反抗,杀死了平西王。皇帝觉得此事不宜声张,故而对外宣布平西王是因为坠马才死的。然而皇帝深感对不起
', ' ')('平西王,但是突厥和大庆的战事才刚刚停息不到一年,所以不好处罚突厥质子。皇帝向平西王的家人深表歉意不能为他们讨回公道。
“娘!我们不能善罢甘休!爹就这样被一个突厥蛮子杀了,那凶手还能逍遥法外!”嫡长子情绪激动地说道。
平西王的嫡妻反而冷静下来了,她看着情绪激动的儿子,叹了口气,“儿子。我们能做什么?进京大闹一场吗?然后呢?你想想,你爹娶了多少姨太太,给你生了多少弟弟妹妹,他们对你的位子可是虎视眈眈的。现在你爹没了,这圣旨一下来,你就是平西王了。要是你执意进京,弄得龙心不悦,你的爵位可能就此没了……”
嫡长子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知道这是事实。
母子俩商量了一阵,决定平西王的死按照皇帝意愿就此揭过。
平西王死后的两个月,突厥质子府多了一个身体孱弱的妇人。
“娘……”苏维抱紧了妇人,眼泪流了下来。
“维维,你身体怎样?在这边过得好吗?娘很想你……”妇人也哭,干瘦的手抓紧了儿子。
皇宫。
御花园的角落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
皇帝随便摘了几所花放到那土堆前,然后蹲了下来。
“昇,我终于把皇叔杀了……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吗?我跟突厥质子许诺帮他把他娘亲救出来,然后让他用美人计把皇叔杀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风吹过,把土堆前的花吹走了几朵。
皇帝突然没了倾诉的欲望,于是干脆地起身离开。
曹府最近有两件喜事。
曹镇的正妻林氏和曹德英的妾卢氏都有了身孕。
这曹府又要添人了, 自然都是喜气洋洋的,曹镇给林氏和曹德英的院子送去不少东西。
曹德英已经很久没见过林氏了,心中自然烦闷。到了休沐的日子,他举步到曹德正的院子里,打算找这个感情亲厚的三弟出去解闷散心。
院子外的侍女说曹德正在小憩,曹德英示意她不用通报,他直接进去就行了。那侍女想大少爷跟三少爷感情一向亲厚,于是也不作声了。
于是曹德英顺利走到三弟的房门外,正打算敲门——动作却突然顿住。
里面的动静……很奇怪。
喘息、呻吟、水声。
曹德英张了张嘴,好笑地摇摇头,看来他是差点打扰了三弟的雅兴了,只是这大白天的,真是好精力啊。于是准备走人,脚步刚刚迈出,却又停了下来。
……等等,这声音听着,是三弟在呻吟?
心中狐疑,曹德英折了回来,把耳朵贴近。
三弟原本那干净又充满活力的少年嗓音,现在彻底变了样——沙哑、充满了情欲、却又有意识地压抑住了,生怕别人发现了一样。
反而更加勾人。
习武之人的感官都很敏锐,曹德英觉察到里面只有三弟一人。
所以……三弟是在自渎?
只是这动静……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曹德英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本来他性子一向沉稳,面对奇怪的事情也不会毛糙,但是里面是跟他关系亲密的三弟,心想就算吓他一下也无妨。
于是他悄悄地用手指捅开了门上的白纸。
看清了房间里面的情形,曹德英瞠目。
这……这这!!!
曹德英落荒而逃。
房间内。
曹德正把玉茎从后穴抽出,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哎……还以为大哥会直接进来呢。”
曹镇最近找他的次数少了,老是往林氏那边跑,曹德正只好自己找乐子了。
不过大哥的这个反应……也是意料之中呢,接下来……
曹德正端详着被淫液浸透得晶莹通透的白玉男根,缓缓地勾起嘴角。
曹德英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那个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三弟平日看起来也是个豪爽正直的正常男子……居然会……居然会……
曹德英咽了咽口水,记忆中的三弟,赤身裸体,侧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春色一览无遗。平时用来拿长枪或各种兵器的右手握着一根粗大的乳白色假男根,往自己的后穴递进递出。那白色男根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润湿了,色泽透亮,刺眼得很。三弟的性器,不用抚慰,已经挺得笔直,并且随着男根的进出一跳一跳的。
三弟平时是个憨直且有点缺根筋的少年,所以曹德英那天所看到的画面,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冲击。
曹德英不是不知道男风,甚至他自己……也被人上过,不过那是父亲的惩罚手段,是迫不得已。
但他万万没想到男风这事,会跟三弟联系在一起。
曹德英思前想后,最后决定他应该帮三弟改过来,这样是不对的。
但没想到曹德正先找过来了。
这天曹德英在书房练字,打算平静自己
', ' ')('的心绪,同时也想着应该和三弟怎么说。
“大少爷,三少爷说要见你,他在外面呢。”下人进来通报道。
“……让他进来,你们都下去,没听到传唤不要进来。”
曹德正一脸忐忑地进了书房,“大哥。”
“三弟,近来可好?”曹德英放下毛笔,坐了下来。
“……大哥,前天在我房间外的人,是你吧?”曹德正语气慌张地问道。
曹德英不回答,只是抬眼看着曹德正。
“我这两天总是担惊受怕的,怕你与爹说了,那我可惨了……”曹德正低下头,手指抓紧了衣摆,“大哥,求你了,我……”
“三弟,你先别慌。”曹德英打断他,“你先坐下,跟大哥好好说说,大哥不会害你。”
曹德正坐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三弟,你怎么会有那个……癖好呢?”曹德英问道。
“我、我也不清楚,只是我老觉得跟女子行房不够刺激,偶然听说过男风的事,于是好奇心起,就买了那个……呃,那个回来,试了试……我就觉得,挺舒服的,所以就、就——”
“三弟。”曹德英把手放到曹德正颤抖的肩膀上,“你最好把那个东西处理了,然后多多练功和念书,事情多了你自然就会把那个忘了。”
“不,大哥,我……”曹德正欲言又止,求助般地看向曹德英,“我……我几乎每晚都会用那个男根自渎,你一下子就要我扔了,我怎么办啊……”
“曹德正!”曹德英怒了,大声吼出三弟的全名,曹德正瑟缩了一下。
“大哥…你、你别生气,别告诉爹……”曹德正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曹德英看着三弟这个样子,又是气急又是担忧,这可怎么办啊?
随即又想到自己,与亲生母亲私通,和三弟这一比貌似也没好到哪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曹德英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就算我把你那个假阳具扔了,你也会有办法买到新的吧?”
“……”曹德正不作答。
曹德英看着三弟垂头丧气的样子,脑海莫名闪过三弟被人压在身下的画面,“你跟男子做过吗?”
“我…不敢,要是被爹发现了……”曹德正答道,“我就只敢用那假阳具。”
“真有那么舒服?”曹德英脱口问道,随即又后悔起来,怎么问这个问题?
“大哥…你要试试吗?”曹德正小心翼翼地回道,眼神带了点别样的期待。
“啊?”
兄弟俩的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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