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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戏开始。
一对面容俊朗的少年相伴而行,有说有笑,两人进了家门,其中一个肤色较黑的少年对院子里的妇女叫了声娘。
这位妇女丰乳肥臀,容貌气质带着特有的年龄的味道,成熟又具有诱惑性。刚才第一幕戏是两个年轻的少女,现在则是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女人。
曹德正暗叹,这口味还涵盖得挺广。
女人把这两个少年看了看,脸色明显变了,对着那位儿子带回来的好友笑道:“哎哟,好俊的小哥,叫什么名字呀?”
儿子有点生气:“娘,儿子就不好看了吗?”
女人颇为嫌弃地看了儿子一眼:“天天看当然会腻了,你快去书房找你爹,出去玩也不说一声,爹等你好久了。”
儿子生气又委屈地离开了,只留下好友一人。
女人的目光殷切,直接上去拉着少年的胳膊:“进来屋子坐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伯母,你先放手……”少年涨红了脸,却还是被按到椅子上。
“脸怎么这么红呢?我有那么可怕么?”女人故意挨近,饱满的双峰贴近,少年的视线都不知道放哪好。
无辜可口的少年被一个身材丰满的熟妇按在椅子上百般轻薄,少年的裤子被扒了下来,女人急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咦”了一声。
这时,儿子带着爹回到戏台上。
四人相对,当然上演了一场捉奸的戏码,女人面对父子俩的愤怒,委屈地指着少年说道:“哪有啊,你俩仔细看看这孩子,下面塞了好大一根棍子呢,我和他怎么做啊?”
少年慌张地想夹紧自己的双腿,却被女人的丈夫上前一把拉开。
刚才被女人调戏而起反应的玉柱,以及下面被木质男根塞得满满的穴口毫无保留被看得清清楚楚。
曹德正看到此处,忍不住转头看向青阳,后者也刚好看过来,两人很有默契地笑了笑,这秘戏真是有意思。
李荣揽着姑娘从小隔间出来的时候,秘戏正好上演到少年被好友的爹操弄。
李荣回到自己的座位,他稍微留意到,曹德正和慕容青阳的神情明显比刚才第一幕戏的时候还要专注。
……他们两个难道喜好龙阳?
李荣疑惑,这玉欢戏院偶尔会有龙阳的戏码,但并不频繁,算是戏里的插曲,不是重头戏,就像现在,那个饰演母亲的女人被饰演儿子的少年压在地上操弄才是最多人看的。
李荣以往都不会关注那些龙阳的戏码,可是现在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那被中年男人操干的少年身上,那神色分明是欢愉至极。
男人被干,也会舒服的吗?
从没关注这方面的李荣思绪发散,要是那被干的人是骄纵的慕容小少爷……
戏台上的少年被操得射了出来,李荣脑海里又开始回荡那声妩媚的呻吟。
李荣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妥,可是他不禁想起那次一起和小少爷去买人,小少爷是看到那个下人的粗屌才说要把人买下的,即使那人是个哑巴。以往不曾注意的细节一一涌现,李荣刚刚发泄过得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无论李荣怎么想,曹德正和慕容青阳却是不想待在这包厢了,两人欲火焚身,但碍于人多又不能放肆地亲密,干脆提早离开。
曹德正伸手抓着慕容青阳的手臂,那灼热的体温似乎都要透过衣服渗透进青阳的皮肤了,两人边走边不经意的视线接触,眼神里的热度似乎都要把两人的气氛点着了。
到了戏院的大门,迎面却进来了一个戴着纱帽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身后跟着两名仆人。
两个少年没在意,打算绕过人就走,那男子却站在原地,好像在观察两人,随后他拿下纱帽,对那两位说道:“两位且慢。”
曹德正和慕容青阳回头,却见这人居然还戴着一个遮着上半张脸的面具,样式跟包厢里的一样。
曹德正反应过来:“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男子的周身气质很是儒雅,声音听起来有种文人般的涵养,他道:“我是戏馆的老板,看两位小友是第一次来?缘何中途离开?是我们服务不周到吗?”
曹德正和慕容青阳心中都暗暗惊奇,没想到这间玉欢戏院的老板是这样一个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气质儒雅的男子。
“没有的事,只是家里有急事才要提早走人。”曹德正说道。
“原来如此,既然两位小友没能尽兴,江某送你们一些话本权当赔礼。”戏院的老板,江先生让身后的仆人拿了几本书出来,交到两个少年手上。
两人都有点懵,不过江先生的态度和语气都很有礼貌,让人生不出任何反感的情绪,拿了话本道谢离开。
江先生注视着那两个少年的背影,轻轻地勾起唇角,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意思啊。
两人不过当这是小插曲,出了戏院,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慕容浩云脸色阴沉地站在慕容家的马车前,瞪着青阳。
', ' ')('青阳暗道一声不好,昔日暗恋过的堂兄疾步走来,语气可以说是气急败坏了:“青阳!你怎的来这些污秽的地方!要是被你大哥二哥知道了,看他们怎么罚你!”
青阳现在对这个人只觉得厌烦:“他们要怎么罚就怎么罚,管你何事?我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都要你管?凭什么?”
慕容浩云一噎,似乎是被气得说不上话来,他深呼吸几下,试图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是不是因为我成亲了,你一直在生我的气……”
一旁的曹德正听到这句话,不禁讶异地挑眉。
“够了,你成不成亲与我何干?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后能不能少往我的院子跑?”青阳冷笑着打断他的话,转身气呼呼地上了马车,让车夫立刻回慕容府。
曹德正和青阳原本还商量好了一起回慕容府试一试那双生子,现在好了,曹德正知道今天是没那个机会了。他招呼也没跟慕容浩云打,直接上了自家马车回家。
然而今天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曹德正下了马车就看到一个异域少年坐在曹府门口。
“哎,你谁啊,坐在这里干嘛呢?”曹德正走近一看,发现这少年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奶白色皮肤,浅褐色的头发与眼睛,也是个美人儿。
美少年站起来,看了看眼前俊秀的少年,开口道:“你是谁?”
“嘿,你真是搞笑,你坐在我家门口问我是谁?”
美少年眨眨眼,他眼神纯粹,这样直直看着人的时候,会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曹德正原本被慕容浩云搅和好事,心里还有点生气的,现在却不知不觉软下来:“你叫什么名字?”
“……苏维。”
“……”曹德正沉默了一会,“哪个苏维?”
“突厥三王子,被送过来大庆当质子。”苏维详细解释道。
曹德正整个人都炸了,这啥?找到曹府是要报国家仇恨吗?
这时苏维从怀里掏出一柄镶着宝石的精致匕首,说道:“我这次来,是想见曹将军——”
曹德正瞪大眼,还真是来寻仇的?这么猛?
“——把这个定情信物交给他。”
午睡的曹镇是被砸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三儿子一脸生气的表情站在榻边,然后垂眼看到自己胸口放着一柄小巧的匕首。
曹德英看父亲身上的痕迹,想必是刚刚和人做过了,不禁咬牙切齿:“爹,这是突厥质子送你的定情信物啊,你不看看吗?”
曹镇顿了顿,把匕首拿到眼前,觉得锋刃锋利:“不错。”
“不错?”曹德正不满地看着面色平静的曹镇。
曹镇干咳一声,“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找上来的,爹你不是最清楚吗?”曹德正道,虽知父亲在情事上甚是风流,但他没想到父亲居然勾搭上突厥质子!自从瞒着父亲把陈三收进院子,还有和青阳翻雨覆雨过后,曹德正对父亲的独占欲就散了很多,所以他也不是有多生气,更多的是好奇和不可思议,于是佯装生气来质问父亲。
“他走了吗?”曹镇问道。
“走了啊,人家在门口等了一下午,下人不给开门,要不是我刚好遇上了,指不定还要坐到晚上呢。”曹德正回道,想到苏维坐在曹府门口的样子,竟然觉得对方的表情有点委屈巴巴的。
曹镇倒是笑了,有点无奈的意味,这突厥质子,原本不想招惹的,没想到居然主动找上门了。
曹德正看父亲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爹,你对那个苏维……”
“怎么?”曹镇把三儿子拉到怀里亲了一口,叹息道:“你和大哥真是会折腾,中午的时候你大哥就来闹了一回,现在到你,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
曹德正闻言,心知父亲是不打算正面回答了,于是佯装要挣开父亲的怀抱,但很轻易地被压制了,并且被顺势按着行云雨之事。曹德正刚才在玉欢馆看秘戏就一直欲火旺盛,后穴刚被父亲的鸡巴插入,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曹镇把刚插进去的肉棒拔出来,在穴口处磨蹭,等儿子缓过这一阵高潮,“怎么这么快?”
曹德正有点臊,脸红红的,瞪了父亲一眼。
那撒娇的眼神把曹镇看得心里一紧,他重新把阴茎插进去,细细地在里面的敏感处磨动,“是爹的错,不要生气好不好?怪就怪爹把正儿操得太舒服……”
曹德正刚刚射完,骚心还要被如此研磨,整个人都在抖,求饶道:“爹、别,别顶那里……”
“哪里?正儿不是很喜欢吗?”曹镇握住那不住扭动的腰肢,狠狠一撞,身下的人瞬间绷紧了身体。
“啊…不行、太舒服了……我受不住……”曹德正无助地抓着父亲的手臂,因为快感而刺激得眼眶发红。
要说和陈三做的时候,曹德正虽然是被干的那一方,但心理上还是占主导位置的。跟父亲做就不同了,是全然的臣服,是血缘伦理的禁忌,是心理生理双重的快感。
', ' ')('父子俩在房里做得十分尽兴,完事后还亲亲密密地抱在一起说了一会话,俨然一对热恋的情侣。
性欲得到满足的曹德正漫不经心地问道:“爹你打算拿那个苏维怎么办呢?”
“正儿希望爹怎么做?”曹镇的手按着正儿的腰贴近自己,两人面对面侧躺的,父子俩的性器就这么贴合在一起,阴毛也纠缠在一起。
曹德正觉得下面毛贴毛有点痒,但舍不得隔开,他直视父亲:“我是没有干涉父亲做事的权力的。”
曹镇笑了,亲了亲儿子的额头,“胡说,正儿的权力大了去了,把爹的心搞得七上八下,要不是心仪你,何必越过这父子关系呢?”
曹德正听罢,心里顿时又酸又软,他觉得自己耳垂都在发烫,高兴的。其实知道父亲关注那个苏维,心里还是有点吃味的,但被父亲这么一哄,加上刚刚云雨完身心都舒爽,也没那么计较了。
曹镇观察儿子的神色,知道是没事了,又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还留了人在他屋里吃的晚饭。等正儿一走,曹镇不禁感叹,这白天哄了嫡子,夜晚是三儿子,真是有点愁。可是想到两个儿子在身下辗转的情态,他又觉得这忧愁是甜的,还挺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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