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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宴二楼的包厢。
曹德英被青年按在窗前的塌上,一边看下面的密戏一边跪着被干。青年觉察到曹德英隐忍着没出声,看样子好像害羞得不得了,可是偏偏又骚到不行,当青年故意放慢顶弄的速度的时候,曹德英还会转过脸来,一边轻微地摇动臀部一边渴望地看着青年,似乎在问怎么慢下来了。
“操……”青年深吸一口气,这是什么极品,他深深一顶,“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呢?第一次来?”
曹德英不作答,转回头,一边看父子乱伦的密戏一边享受青年的顶弄。
青年射在了曹德英里面后,想把人翻过来,还没动作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公子,让小的伺候你好不好?”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勃起的巨物紧贴青年的臀肉。
抱着青年的男人穿着黑衣,手腕戴着红绳,是南风馆的小倌。虽说小倌在玉宴的职责是伺候嫖客,可是他们也会物色自己喜欢的客人。
青年转头,看到黑衣男人的脸,“你?我在南风馆找你的次数还不够多么?”
“小的还希望再多一点。”男人把青年抱离曹德英,放在榻上正面操他。
青年也不是真的抗拒,被插了几下就软了身子,“哈啊,啊,好棒……”
曹德英刚转身,就被推倒在榻上,背靠着窗户。他抬眼,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嫖客笑着看他,直接骑坐到他身上。
曹德英喘着气,看着红衣人抬臀,扶着他的阴茎缓缓坐下。红衣人的后穴完全吞下曹德英的性器后,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一手按在曹德英的肩膀上,一手摸了摸曹德英小腹上的肌肉,边摇动腰肢边呻吟。
疯了。
曹德英的身体接连被不同的人玩弄,他恍惚地看着红衣人享受的神情,有种自己身在梦中的错觉。
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会答应三弟来赴宴?爹要是知道了……
快感积聚,曹德英却要从梦中醒来一般,红衣人突然停住,抖着身子射了出来,曹德英闷哼,也被那不住收缩的后穴绞得射精了。
红衣人疲软地靠在曹德英身上,回味着高潮的味道。这时,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脸上有皱纹,留着胡子的大爷进了包厢,看到窗边的曹德英后眼前一亮。这里的包厢几乎都是开放的,什么人也能进出,交换性交对象也十分正常。
他走到曹德英和红衣人身边,伸手摸上红衣人的后背,从脊背摸到屁股,直到两人还没分开的结合部位,然后直接摸到了曹德英身上。
曹德英浑身一震,抬眼,认出这个摸到他大腿根并且捏了捏的大爷是陈太傅,他想起父亲和陈太傅一直不对付,没想到陈太傅出现在玉宴上,居然还盯上了他。
曹德英把陈太傅的手挥开,拒绝的态度很明显,陈太傅没生气,对于看上眼的人当然会耐心一些,好声好气道:“世侄,第一次来?”
陈太傅那下流的眼神让曹德英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他放开怀里的红衣人,起身想走出包厢,手却被抓住,他转头,看到陈太傅猥亵又急色的表情:“世侄,别急着走,我们好好说会儿话……”
旁边的红衣人笑道:“陈大人,谁要跟你说话呀?你不合人家的眼,就别强求了。”
趁这当口,曹德英甩开陈太傅,大步走出了包厢。
陈太傅进来前就注意到曹德英了,当时他还以为曹德英选的会是“剑”,因为身形和气质都不像那种甘于委身于人的。当他看到曹德英居然没有进“剑”的房间时,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一想到能把这身材漂亮的年轻人压在身下,下面的那话儿就兴奋不已,翘得老高。
只是……这个年轻人似乎不愿意。
陈太傅追了出去,明明在外面也是个德高望重的朝中大臣,这个年轻人在外面见到他说不定还要低眉顺眼地行礼,可是在玉宴里,他只是一个平等的求欢者,挺着勃起的肉棒,丝毫没有长者的架子和尊严追着一个晚辈,只为了一个交欢的机会。
曹德英到了一楼,在前排的座位上看到了三弟。
他微微瞪大眼。
站在三弟身后,抓着三弟腰身并且把鸡巴往屁眼里送的,是通政司大人,三弟的好友——慕容青阳的父亲。而旁边还等着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三弟被人操弄的淫态,看样子只要通政司大人一完事,他们就会立刻补上。
曹德英张了张嘴,看着三弟享受的表情,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撞到身后贴上来的人。
“贤侄这么急着下来,原来是要看密戏吗?”陈太傅从后面抱上曹德英,毛手毛脚地往他身上摸,“你且坐着,我来伺候你。”
陈太傅抓住曹德英的手臂,觉察到他没抵抗,心里一喜,直接把人拉到后排的空座上坐下。
曹德英像个没根的幽魂一样,任由陈太傅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他垂着眼,沉默地看着当今圣上的老师跪在他腿间,抬起他的双腿,分别撘到两边的扶手上,好让他的下身全部露出来。
性器被含入温暖的口腔时,曹德英回过神
', ' ')(',他抓紧了两边的扶手,仰头难耐地喘息。
须臾,曹德英的视线落到前方,慕容通政司貌似已经射了,放开了三弟,而三弟几乎没有空闲,立刻被旁边的人抱了过去。几个人商量着怎么分配,找来了三个身材较为健硕的小倌,一人抱着三弟的上半身,另外两人分别抱着三弟的岔开的双腿,三弟身体悬空着,后穴是方便被插入的高度。一个身材干瘦的大叔抢得先机,抓着三弟的腰身,挺腰直插,曹德英看到三弟的脚趾蜷缩起来,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呻吟,而围在三弟身边的人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抚弄三弟的身体。
忽地,他的脚趾也缩了起来,柔软的舌头舔进了后穴里,不停搜刮壁肉。
天啊……
他低下头,有点不敢置信,大庆的太傅,一个头发已经有不少灰白的长辈,居然跪着给他含完阴茎又舔尻。
……太荒谬了。
曹德英大腿根都绷紧了,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弓箭,处于濒临爆发的状态,蜜色皮肤上起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发抖,以非常小的幅度摇动腰肢,生怕陈太傅发现,也生怕陈太傅不继续。
陈太傅抬眼,看到曹德英被弄得舒服后无意识露出来的淫浪姿态,顿时心潮澎湃,下面的鸡巴挺得更加厉害,这种兴奋的感觉仿佛重新回到年轻的状态一样。他的舌头从曹德英的尻里退出来,偏头往那紧绷的大腿根咬了一口。
曹德英一颤,垂眼看去,眼里带了点莫名的委屈,像是控诉陈太傅把他咬疼了。
就在这时,白衣人登上戏台,摇了摇铜铃:“第二幕戏,夫子的香香。”
清脆的铃声让曹德英稍微回神,觉察到身后有温热的身体靠近,他抬眼,看到一个也是朝中叫得出名字的大臣,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正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
曹德英别过脸,身体更加热了,被这种眼神看着,他依然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可是却不像刚才那般态度强硬地拒绝了。
大叔觉察有戏,面上一喜,从后面伸手摸上曹德英的胸,大力地搓了搓,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样,把那饱满的胸肌揉得变形。
曹德英挺了挺胸,被揉得舒服了,满意地轻吟一声,身后的人一顿,曹德英感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贴近他脸边。定睛一看,是一根渗着淫水的肉棒,挨得极近,茎身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楚,似乎还想顶进曹德英的嘴里插弄一番。
曹德英转头避开肉棒,他不想含入这根东西。
大叔虽然失望,但并不恼,曹德英不是小倌,可以拒绝不想做的事,他只不过是试探一下,“好弟弟,你摸摸它吧,一会儿我把它插进你尻里,让你快活好不好?”
这时,埋在曹德英腿间的陈太傅爬起来,他不打算忍了,“贤侄,我要进去了。”
曹德英抿着唇,耳垂都是红的,逃避一样偏着头不看前方,安静地让陈太傅的鸡巴一点一点顶开他的屁眼,深入里面,直到塞得满满的,他终于压抑不住身体的快意,泄出小小的闷哼。
怎么办……和父亲在朝中隐隐敌对的陈太傅,居然把鸡巴插进他屁眼里了……
曹德英从喉咙发出含糊又压抑的声音,真的进来了,都插进来了……
陈太傅老当益壮,操弄的力度不比年轻人差,况且这是他好不容易求到的对象,当然是更加尽心尽力了。
啪、啪啪……
曹德英仰头,眉头蹙了起来,神情无措又欢愉。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
好舒服。陈太傅的鸡巴,插得他好舒服。
还要……他还要……更多的……
身后的大叔看得眼红,他仍不放弃,“我的祖宗哎,你就给我摸一摸……”
曹德英咬了咬下唇,伸手握住了脸边的肉棒,手指在肉红色的蘑菇头上摩挲,那肉棒挺了挺,又大了一圈。
“哦……哦,好弟弟,再弄弄。”大叔浑身酥麻,他也是觊觎曹德英已久,得到一点抚弄就血脉偾张了。
曹德英突然开口:“你,我帮你摸……”
他拽着大叔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口上,按压磨蹭,“那你……也要给我摸……”
话音刚落,他的胸肌被大力一抓,几乎让他感到了疼痛的程度,“唔,轻点,啊……”
前面有人注意到了后排的动静,直接起身过来坐到曹德英旁边的位置,伸手覆上曹德英抓在扶手上的手,湿热的掌心磨蹭手背,“能不能也让我……”
“喂喂,陈大人完事后轮到的是我。”给曹德英揉奶的大叔不满道。
“知道知道,我可以等,就问问贤侄愿不愿意。”此人和那大叔差不多年纪,他渴望地往曹德英脸上瞅,虽然做了修饰,可也不难看出曹德英本来的面容长得十分出色。他咽了咽口水,可是曹德英下面的嘴被陈太傅插着,上面的嘴不愿意伺候人,奶子又被另外的人抓在手里,还伸着一只手帮人抚弄鸡巴,他只好摸了摸那只按在扶手上的手,大着胆子摸到小手臂,来回摩挲。
曹德英自然觉察
', ' ')('到第三个想操他的人的动作,他的眼帘颤了颤,随着陈太傅的顶弄小声呜咽,似乎没空做出回应。
那人抓起曹德英的手,在手背上“啧啧”亲了好几下,又伸过手摸了摸曹德英的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曹德英抿唇,任由那只手摩挲他的下唇,要是在外面,没人敢这么轻薄他,就算有他也会把登徒子的手打断,可是在玉宴上,这些人的放肆举动……
他垂眼看着那只手落到了他的大腿上,沿着大腿根摸到性器、下腹、膝盖、小腿,脚背……
手的主人站起身,喘着粗气,握住自己的阳器贴着曹德英的脚背磨蹭。
曹德英没想到连脚背都能被如此亵玩,仿佛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能让男人纾解淫欲。他的脚背弯了弯,感受到肉棒和他皮肤相触的热度,恍惚中,他再次庆幸自己当初选的身份,庆幸自己穿上的是灰色轻衫,不然他只能眼红地看着三弟尽情享乐,哪能被三个男人同时肆意狎玩。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玉公子说的话:“公子,来了玉宴就是要玩得尽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何苦呢?”
……是啊,他们看向他的下流眼神,那些不规矩的手往身上摸……那些露骨的淫意……
他都好喜欢。
仿佛彻底坠入荒唐的美梦里,不用再压抑本性,曹德英侧过头,张嘴含入脸颊旁边的性器。
给曹德英揉奶的男人没料到,腰弯了下来,气息不稳道:“哦,哦,我的好弟弟……”
好腥。
曹德英皱眉,不满地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可是没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他一想到这根东西等陈太傅完事后就会插进来,就宽容了许多。
旁边用着曹德英脚背的人见状,眼红了,握着滴水的鸡巴凑过去,猩红的龟头往曹德英嘴边磨蹭,“贤侄,也给我弄弄好不好?”
曹德英懵懂地看了看眼前的两根肉棒,吐出嘴里那根,稍微转过头,往没被照顾过的那根舔了一口。
像是被主人奖励太多骨头的小狗,眼里满是欢喜,但不知该从哪一根下嘴比较好。
奇异的天真和勾魂的淫荡。
越来越多人围了过来。
曹家兄弟在玉宴中各自得趣,而慕容鼎寒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了。
原本还想离场的他,听到下一幕密戏有晏江,就坐着不动了,即使怀里坐着一个人也没关系。
戏台上,有一个扮演父亲的中年男人在张望什么,似乎在等人,他身后简陋的床上坐着两个神情各异的年轻男子。
“徐夫子怎么还没到啊,我都快赶不上集市了!”中年男人焦急道,回头看了看两个儿子,一个呆呆地向上看,一个低头吸手指,看起来神智都不太正常。
这时,扮演徐夫子的江燕上了戏台。
“太好了!徐夫子你终于来了!”中年男人面露喜色。
后面的两个儿子表情发生了变化,眼睛发亮,其中一人大声对江燕嚷嚷:“香香!”
另一个爬起来,嘴里也喊道:“吃香香,我要吃香香!”
江燕抱住先冲过来的大儿子,就算这人不停往他怀里拱,他也不恼,反而摸了摸大儿子的头顶,柔声哄道:“好好,等一下让你吃个够。”
中年男人不懂其中含义,只是对徐夫子好心帮他照顾两个儿子的举动感谢不已。两个儿子虽然二十多岁了,但只有两三岁孩童的神智,他并没放有把他们的对话放在心上,只是殷切地对江燕道:“麻烦你了徐夫子,帮我照看一下大生和二生吧,我还要把东西拿去集市上卖,傍晚就会回来了。”
中年男人说完,就架起一个装满货物的担子,匆匆走了。
中年男人一走,江燕摸了摸凑到他跟前的大生和二生的脸,“我对你们说过什么?”
大生和二生一脸懵懂。
江燕见状,叹了口气,“不是和你们说了,不要在外面提‘香香’么?”
兄弟俩一脸委屈:
“可是我想吃……”
“要吃香香……”
江燕笑了笑,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襟。
台下的慕容鼎寒目不转睛,他看到他仰慕的大才子把上衣脱下,胸口居然围了一层白色布料,有点像女子的肚兜。
“香香!”大生兴奋地扑过去,隔着布料胡乱地舔咬江燕的胸前。
江燕被大生的舔咬弄得退了一步,胸口却是挺得更前,好让大生吃得方便,“别急……”
他脸有点红,把二生也拉过来,往自己的胸口按,“你们都能吃到香香,别急啊,香香有两个……嗯,对,好,做得很好……”
吃着吃着,江燕躺在了床上,胸前的布料也被扯下,挺着上身让两兄弟给他吮奶头。大生抬头,咕噜一声咽下奶液,他伸手抓住江燕微微鼓胀的奶子,挤压,随着江燕的惊喘,白色的奶水从乳头喷射而出,溅到大生脸上。
“好吃,先生的香香好好吃。”大生陶醉地舔舔唇。
', ' ')('慕容鼎寒震惊地张了张嘴,喉咙耸动了一下,仿佛也尝到了奶味。
二生突然抬头,“先生,你摸我尿尿的地方做什么呀?”
江燕两手分别伸到兄弟两人的跨间,色情地揉了揉,这兄弟俩虽然神智有问题,但身体已经是成年男子,被江燕揉了几下,裤裆就鼓起来了。
江燕舔舔唇,今天大生和二生的父亲要傍晚才回来,或许今天他可以做更多事……
“先生,好舒服,再摸一摸……”大生随着江燕的动作挺胯,舒服地吟哦出声。
“你们把裤子脱掉,我也要吃香香……”
“我也有吗?”大生和二生一脸好奇地往自己的裤裆看。
大生和二生利索地脱了裤子,勃起的性器弹出来,江燕看了,面露渴望,一手一个抓住套弄,扭着腰道:“我的裤子也要脱……”
很快,江燕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兄弟俩中间,双腿间的性器兴奋地挺立,他抓着大生的鸡巴:“你过去点,对,跪那儿,不要动了……”
大生跪坐在江燕大开的双腿间,疑惑地低头看着江燕抓着他尿尿的棒棒,往下面的洞口捅去,“先生要做什么?”
江燕喘息着,主动往下送穴,“大生,插进来,先生下面的小洞要吃你的香香……”
大生听话地一挺腰,全部插了进去,他满足地叹了一声:“先生,里面好暖和……”
江燕并不满足于此,挺腰催促道:“大生,你动一动,快点……”
大生面露疑惑,表情像个天真的孩子:“先生要我怎么动?”
“……先拔出来,嗯,不要全部拔走,再插回来,啊,对,就这样,再来,啊,哈啊……”
神智不全的大生,在原始的快感的指引下,很快就学会其中乐趣,下身撞击得一下比一下有力,皮肉拍击的“啪啪”声清晰可闻。
二生好奇地看着兄长用尿尿的大棒不停冲击江燕下面的洞口,大生的表情看起来凶凶的,又好像吃到了最喜欢的那道菜一样,脸上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而先生呢,脸上,甚至全身都红红的,眉头皱着,随着兄长的动作喊出声,看样子好像被大生弄疼了,可是双腿却夹着大生的腰,还开口要求让大生大力一些。
二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是身下的大棒越来越难受,他道:“哥哥,先生,你们在做什么啊?”
江燕回过神,意识到二生被冷落了,抓住那根同样翘挺粗硬的肉棒摸了摸,“大生他,啊,唔,他在喂我吃香香……”
他张嘴,直接含入了二生的肉棒,二生顿时舒爽得问不出话了,按着江燕的头,凭着本能往里面抽送。
台下的玉公子嘴角微微勾起,他明显感到慕容鼎寒的身体越来越热,于是故意动了动下身,紧挨着慕容鼎寒的胯部磨蹭。
慕容鼎寒呼吸微滞,努力稳住呼吸:“公子,你不要……”
玉公子凑到慕容鼎寒微红的耳朵边,蛊惑道:“这幕戏结束后,我让阿燕到包厢等你,让他单独伺候你好不好?”
只这么一句问话,玉公子就感到臀肉下的物件猛然一顶,都要穿透黑衫刺出来了。
慕容鼎寒听到玉公子轻笑一声,接着,那手直接伸到了他腿间,触到了那根呼之欲出的阳物,他浑身一僵,“你别——”
这时,台上的密戏发生了变化。
大生和二生的父亲折回来了,嘴里叨叨着他忘了什么东西没拿,脚步匆匆地就要进屋子。
屋子里面的江燕听到外面的声音,吓了一跳,大生一顿,闷哼一声射在了江燕里面。江燕把二生的肉棒从嘴里吐出,起身拉着两人躲到柜子里。
男人刚好进屋,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奇怪,徐夫子呢?还有我两个儿子怎么都不见了?”
他低头看向凌乱的床面,鼻翼动了动,“怎么一股奶味?”
躲在柜子里的三人挤在一起,大生和江燕面对面贴着,二生在江燕身后,他还没射精,肉棒硬得生疼,他低头看向江燕顶着他肉棒的屁股,回想到大生刚刚就是把尿尿的大棒插进先生下面。
二生并没有江燕那种被人发现的危机感,他头脑简单地只想快活,于是抓着江燕的屁股扒开,让那滴落着大生精水的洞口露出来。二生看到入口,还有兄长刚刚喂进去的香香,咧开嘴笑了,挺腰插了进去。
江燕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回头无声地责备不分场合的二生,然而二生的肉棒被温暖的肉穴紧紧吸附,他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自然顾不上江燕的不愿意,在狭小的柜子里顶弄起来。
江燕趴在大生身上,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然而两粒奶头随着身后二生的顶弄溢出奶汁,把大生的胸膛濡湿了一大片。
大生闻到奶香,喉咙动了动,他又想吃香香了,低头往江燕的胸前拱。
男人听到柜子里面奇怪的动静,走过去打开柜门,看到里面的情形,失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二生被吓了一
', ' ')('跳,直接射在了里江燕里面。
江燕被男人拖了出来,甩到床上,“徐夫子,我拜托你照看我儿子,你,你竟然……”
男人似乎气得说不出话,他看着江燕赤裸白皙的身体,胸口一片可疑的奶液,还勃起着的性器,以及含着精水、一张一合的后穴……
“爹,你不要骂先生,先生可好了,他经常给我们吃香香……”大生走过来护着江燕,他伸手一左一右捏住江燕的两个奶头,挤出香浓的汁液,努力解释给男人听:“我和二生都喜欢吃先生的香香。”
江燕慌张地看了怔愣的男人一眼,推了推大生,“你起开,别弄了!”
大生不解道:“可是先生给我们吃好吃的,又让我们这么舒服,爹为什么要骂先生?”
二生也走过来,按着江燕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让下面的穴口充分露出来,“爹,你看,先生这里的洞洞,把尿尿的棒棒插进去会好舒服的……”
二生伸手,手指往江燕的屁眼里面抠了抠,带出精液,他看了看手里的白液,“这就是先生想吃的香香?”
放进嘴里吸了吸,二生苦着脸,“不好吃……”
男人呼吸粗重,直接推开二生和大生,“让开!”
“爹!你做什么?”
“不要欺负先生!”
男人粗野地笑了,一巴掌打在江燕的屁股肉上,“爹这就喂徐夫子吃香香!”
江燕“啊”了一声,没被插入和抚弄前面,就被男人的一巴掌弄得射了出来。他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双腿被压着往上推,身体几乎折起来,男人那可怖的肉茎“噗呲”一声直插进他屁眼里。
“啊,轻点,啊,啊。”
“贱人!我还以为你这么好心经常照看我两个儿子,原来不安好心!”男人一边顶弄一边骂道。
“啊,我、我错了,啊,只是,我奶子涨得难受,让他们帮忙吸奶水……”江燕毫无诚意地道歉,抓着男人的有力强健的手臂,来回摸了摸,显然是碰到合口味的对象,喜爱不已。
“徐夫子,枉我一直认为你为人正直,没想到是个下贱的荡妇,连我两个痴傻的儿子都不肯放过!”男人伸手大力揉搓江燕的胸口,满手都是白色的乳汁,他放到嘴里尝了尝,“啧,荡妇就是荡妇,奶头都会出淫水。”
“对,我是荡妇,我对不起你们,求你罚我,啊,啊,啊哈,好棒……”
台下,玉公子已经完完全全把慕容鼎寒的性器握在手里,慢条斯理地套弄着,同时调情似的啄吻慕容鼎寒的下颌、脖子和不住耸动的喉结。
慕容鼎寒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仰头喘息,他遵照父亲的意思没有把玉公子掀开,同时也给了玉公子轻薄的机会。
或者说……
慕容鼎寒看着台上被父子三人操弄的晏江,他的欲念已经被勾起,即使怀里坐着的玉公子是他一向不喜的同性,肉体上的抚慰也让他感到舒畅。感官上抵挡不住的快意终于让他认识到,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发生关系,并且从中得到快感,就像……就像那天在玉欢戏馆的小弟青阳,不顾廉耻地和男人抱在一起。
玉公子把慕容鼎寒的黑衫扯下,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伸手点了点慕容鼎寒立起的乳头,笑道:“鼎寒的这里真是……惹人怜爱啊,好想含在嘴里呢。”
玉公子视线一转,看向坐在旁边,一直关注这边的慕容忠良,“你说是不是呢,慕容大人?”
慕容鼎寒一边看密戏一边被玉公子轻薄,无暇顾及旁边的父亲是用什么眼神看他,在他的脑海里,涉及到性,父亲总归是“安全”的。
慕容忠良掩饰地轻咳一声,视线从儿子身上收回,他怀里抱着一个穿红衣的、主动贴上来的小倌。慕容忠良本身在南风馆也颇有人气,空闲没多久就有不少人凑过来。
“慕容大人,果然虎父无犬子啊……”玉公子握着慕容鼎寒的性器叹道,故意加大了力度在顶端的马眼碾过,惹得鼎寒颤了颤,几乎求饶般开口:“公子,你……”
慕容鼎寒不知,他这示弱的一声被旁边的父亲听在耳里,是怎样的效果。
慕容忠良再度转回头来,看着总是板着一张脸的儿子面色酡红,衣衫不整,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和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相差甚远。
慕容忠良知道自己应该收回视线。
【爹……他天天奸我,我一开始不想和他做,可是他把我插得好舒服……到后来我还求着他把大鸡巴插进来……】
慕容忠良微滞,他在想什么?
他克制地转回头,缓缓呼出一口气。
就在慕容父子俩兀自纠结的时候,台上的第二幕戏结束了。
密戏结束后,台上的戏子理应下台伺候嫖客,刚才第一幕戏的两人刚下台就被人哄抢。眼下有不少人盯着扮演徐夫子的江燕下来,玉公子叫来白衣人,吩咐他们把江燕抱到三楼的厢房里。
玉公子从慕容鼎寒的怀里下来,从容的样子和欲火高涨的慕容鼎寒成鲜明对比,他歪
', ' ')('头看着慕容鼎寒,“鼎寒,阿燕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你了,现在你还想离场吗?”
慕容鼎寒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又睁开,“……我想见他,请你带我去见他。”
慕容鼎寒起身跟着玉公子上楼,自然没觉察到他刚一转身,父亲就转过头来,一直看着他的背影。
白衣人上台,摇起铜铃,朗声道:“第三幕戏,提笔试新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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