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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辉记得,当年他趁父亲不注意,骗了守卫偷偷从军营里溜了出去。他跑到镇上最热闹的红月酒馆,甫一看到柜台后的洪老板,就傻站在那不会动了。
好漂亮的人啊。
不是在京师那种温婉的美女,而是浑然天成的性感,举手投足都是属于女人的独特味道。
洪老板发现了他,把人拉了进来,问他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他被安排坐到柜台后面,也不说自己是谁的孩子,洪老板没办法,打发人出去问谁家孩子走失了。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姓洪,叫我洪老板就行了。”
“洪姐姐,我娶你好不好?”
洪姑娘转身,好笑地捏了捏他鼻子,“小屁孩。”
曹德辉就坐在柜台后看洪姑娘不停忙碌,直到他昏昏欲睡,父亲亲自找来。
他悄悄睁眼,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立刻闭眼装睡。他听到洪姑娘用热情了许多的声音招呼父亲,请他进来喝酒小坐。
父亲拒绝了洪老板,把装睡的他抱起来,转身离开酒馆。路上,父亲轻轻地拍了拍他后背,无奈道:“……你啊。”
曹德辉一边梦呓一边蹭了蹭父亲的脸颊,父亲笑了笑,声音柔和:“还给我装。快点长大吧,德辉。”
曹德辉抓紧了父亲的肩膀,无赖地想,这么快长大做什么呀,反正有爹在,没什么好怕的。
……没什么好怕的。
一大早,曹德辉策马走到暂停营业的红月酒馆面前,下了马,朝守在门口的士兵问:“没人出去过吧?”
士兵说没有,曹德辉点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酒馆里面加上留宿的客人,总共十三人,都被分开看管起来,曹德辉坐在一楼,吩咐下属先把客人提出来审问。把客人过滤了一遍,释放了几个确认没问题的人,剩余的暂且收押以待观察,再把酒馆的两个伙计提出来。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荣二是朝廷命犯啊!”其中一个伙计战战兢兢道。
“他什么时候来到红月酒馆?”曹德辉不为所动,冷静地发问。
伙计瞅了瞅曹德辉,踌躇道:“大概……半年前吧,他身无分文,样子非常落魄,跟我们讨要吃的。老板看他可怜,就收留了他,后来他就做了店里的伙计,老板还给他工钱呢。”
“他平时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就是不爱跟我们接触吧?感觉有点孤僻,他只跟老板说的上话,不过要是店里有客人闹事,他都能摆平。老板挺信任他的,谁想到他是犯人……”
第二个伙计的回答也差不多,曹德辉看着记录下来的供词,徐东平,年龄三十左右,性格孤僻,高傲。他回想起荣二那满脸胡子的脸,很难跟他当年听说过的奇人徐东平对得上号。徐东平对奇门暗器相当谙熟,并且右手天生六指,性格孤傲乖张,却长了一张阴柔姣好的脸,特别是那双丹凤眼,传言被他看上一眼,就算断了手都想亲近。其实这是以讹传讹,曹德辉知道的比较靠谱的版本是:当年北阳奇人徐东平刚归入四皇子的麾下,有人以为他是四皇子的男宠而出手调戏,结果小臂被徐东平用暗器整条切下,而且是整齐切块。事情不过发生在瞬息,调戏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小臂已经变成方便入口的块状了。经此一事,徐东平在京师的名声传了开来。
曹德辉摸了摸下巴,那个荣二,脸上的胡子可能是用来掩饰原本相貌,但他右手不是六指,身材又平庸,可惜爹又不愿意透露更多……
不过,这不是他现在该好奇的。曹德辉起身,“洪老板在上面的房间吗?”
他身后的士兵回答:“一直关房里,需要属下把她领下来吗?”
“不用,我上去吧。”
到了二楼,曹德辉敲了敲房门,门很快被打开,洪姑娘没穿红衣,而是素色简朴的衣裳,没有了平日的艳丽,却是另一种清婉的美。
洪姑娘站在门口,神情紧张,“大人?”
曹德辉稳了稳心神,转头朝后面的下属说道:“我单独审问洪老板,你们到楼下候着。”
他进了房间,关上门,走到凳子那边坐下,看到洪姑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样子,放轻声音道:“洪老板,你也坐吧,不用叫我大人,叫我德辉便好。”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洪姑娘的手指蜷了蜷,想坐远一点,曹德辉见她紧张:“不要怕,我只是问你一些话。”
曹德辉平日那种跳脱的性子不见了,这样沉稳的模样让洪姑娘感到陌生,她坐了下来,“大人,我知道的一定会如实相告。”
曹德辉按例程问了一遍关于徐东平的话,得到的了跟伙计差不多的回答,末了他表示整间酒馆都要搜查一遍。
洪姑娘一顿,“大人……我能问一下还要多久才能完事?酒馆还要营业……”
曹德辉理解地点点头:“放心,只是按照流程走一遍,过几天就好了的。”
问完话,曹德辉该走了,他站起身走到门边,突然又
', ' ')('转过身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洪老板,这是我的回信。”
洪姑娘怔愣地看着那封信。
曹德辉挠了挠脸,不好意思道:“我知道这不合时宜,可是……要是酒馆真的经营不下去……”
年轻的小伙子红了一张俊脸,结巴道:“我这里、有,也有需要你的地方。”
洪姑娘张了张嘴,眼里的愁绪散了一些,笑道:“大人,你这是趁火打劫呢。”
“我没说笑。”曹德辉神情认真,他把儿时的话重复了一遍:“洪姐姐,我娶你好不好?”
洪姑娘没回答,她接过那封信,伸手理了理头发,“大人,不是说要搜查酒馆么?”
曹德辉泄气地垂下肩膀,转身离开房间。他走到楼下,吩咐下属们搜查酒馆,有比较熟稔的士兵悄悄凑过来,坏笑道:“二公子,这么快啊?”
“……”曹德辉瞪他一眼,回道:“说了多少次叫我校尉。我在办正事,想什么呢你?”
士兵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转身投入搜查工作去了。
军营。
被带回来的徐东平收押在单独的帐篷里,帐篷中间杵着一根粗大的铁柱,顶部跟帐篷顶端相连,徐东平的四肢都扣着铁扣,由链子相连至中间的柱子,他活动的范围走不到帐篷门口。
曹镇进来的时候,看到徐东平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柱子,垂着头一副熟睡的样子。
他把手里的酒瓶放到徐东平身旁,“徐先生,久闻大名。”
徐东平的眼帘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杂乱的头发、满脸的胡子实在看不出以前的风采,他看了看酒瓶,认出那是红月酒馆的酒。
他嗤笑一声,“曹将军,大庆军这么寒碜了?这连借花献佛都不如。”
曹镇不在意,“徐先生,我请你来,其实是替陛下传口讯。”
徐东平冷眼看他。
“陛下说,他不需要晏江了,问你要不要带他走。”
徐东平浑身定住,半晌,他重重吸了口气,隐含怒气:“……他把晏江当什么了?玩够了就找人接手?”
“陛下还说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徐东平嘲讽地笑出声,“哈,还会征求意见啊,我是不是该赞他一声明君?”
“陛下的话我传达完了,徐先生,接下来我要跟你谈谈正事了。”曹镇蹲下来,视线跟徐东平持平,他发现徐东平的眼神不像之前扮做伙计那般小心,而是锐利又凌厉,他道:“你是怎么跟突厥人搭上关系的?”
徐东平一愣:“什么?”
曹镇突然伸手抓住徐东平的右手,在尾指末端的皮肤摩挲,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细小疤痕。
徐东平挣开,“你做什么?”
“奇人徐东平……除了天生六指,还有一个奇特的特征。”
徐东平愕然,他竟然往后缩了缩了,眼里带了恐惧:“你知道什么?”
“要是徐先生能说清你和洪老板的关系,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无意冒犯。”
“洪老板?她收留我,我给她打工,就这样!”
“那徐先生为什么要乔装打扮,隐瞒身份?”曹镇到边境时,探子说徐东平的踪迹消失了,直到近几天他才探查到此人在红月酒馆当伙计,这样躲躲藏藏的行为实在可疑,他不由多想。
“这只是我个人习惯,并不代表我和突厥人有关系!”
曹镇伸手抓住徐东平的脸颊,把他的头按到柱子上,“也不代表你和突厥人没关系,请你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徐东平想把曹镇的手拉开,可是手腕上的铁扣沉重无比,他连抬手也吃力。
曹镇眉头轻蹙,手指在徐东平的胡子上摸了摸,摸到脸颊边缘,贴着皮肤摸索,触到什么薄薄的东西,捏住,一把撕开。
脸上的胡子都撕了下来,曹镇把那人皮面具扔到一边,“徐先生,你这样顺眼多了。”
徐东平喘着粗气,好看的脸蛋因为长期戴着人皮面具而微微泛红,锐利摄人的丹凤眼眼眨了眨,“你要我怎么做才相信我?”
“你刚刚还对圣上出言不逊,徐先生,你要我怎么不怀疑你?”曹镇反问道,他伸手按到了徐东平的腰带上,“要是你执意不说,我只好用点别的手段了。”
徐东平瞪大眼,面露恐惧,“住手——”
红月酒馆。
搜查了一轮,暂时没发现可疑的地方,曹德辉临走前跟洪姑娘道别:“等我跟将军禀明情况,他首肯后,守在店周围的士兵才会撤走,这几天红月酒馆不能营业,你就当休息吧。”
洪姑娘了然地点点头,“我会配合你们的调查的。”
曹德辉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他忍住了,“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洪姑娘叫停他,见他一脸期待地看过来,她低下头,“大人……明天也会来吗?”
曹德辉双眼亮了起来:“洪姐姐想我来吗?”
“……我就问问,没别
', ' ')('的意思。”洪姑娘下意识地把手背到后面。
曹德辉笑了笑:“我明天也会来,洪姐姐记得给我回信。”
他出了酒馆,骑上马,带队回去军营。走到一半,他叹了口气。
“校尉,怎么了?”旁边的士兵奇道,很少见到二公子垂头丧气的样子。
“没什么。”曹德辉攥了攥马绳,看着前方的道路,想起以前父亲把小时候的他抱回去的画面。
【快点长大吧,德辉。】
好啦好啦,他不会偷懒了。
衣物褪尽,没有多余的遮掩和伪装,纤长匀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下,曹镇略感意外,这具身体皮肤细腻光滑,没有体毛,就连性器上方地皮肤也是干净的,视线往下——
“……不要看!”徐东平慌张道,哪里还有刚才硬气的样子,眼尾微红,浑身颤抖。
曹镇抓着徐东平细瘦的小腿,往两边拉开,阴茎和囊袋之下,是一双紧闭的肉粉色唇瓣。皇帝给的情报果然不假,但亲眼所见还是被震撼到了。
“男身女穴……徐先生,可真是担当得起‘奇人’的称号。”曹镇叹道,这具雌雄同体的身体让他感到惊奇,他瞥了眼旁边的酒瓶,拿过来打开,“徐先生,准备说实话了吗?”
“……我由头到尾说的都是实话,你做什么!”徐东平瞪大眼,手脚挣了挣,可是因为铁扣的关系动的幅度也不大,他下身一凉,曹镇把酒倒到他下身了。
冰凉的酒液让他缩了缩身子,曹镇看到那肉唇也紧缩了一下,忍不住伸手碰上,惹来徐东平剧烈的反应:“别碰!我叫你别碰!”
曹镇充耳不闻,手指拨开两片肉唇,里面嫣红的穴口露了出来,许是长久没接触过外界,凉凉的酒液划过,穴口欢快地蠕动了一下。
曹镇喉头耸动,他在营里一向禁酒禁欲,看到如此美妙可口的情形,竟是有点意动。既然徐东平是皇帝指明传话的人,在情况未明确前他不好动刑伤人,那么……他可以用其他方法。
指头轻轻碰了碰穴口,又湿又软,还暖暖的。曹镇试探地用手覆盖住肉穴,上下搓动起来,这女穴没有女子的阴蒂,但其余地方应该一样吧?
粗糙的指腹压住唇穴上下蹭动,指缝间的嫩肉微微凸出,渐渐的,除了刚刚倒下的酒水,还多了点别的液体。
“我操……你,曹镇,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徐东平呼吸紊乱,大腿不住颤抖,曹镇伸手抓住那微微抬头的性器,嘴角微微弯起:“那我……便让你欲仙欲死好了。”
阴茎和阴穴被同时照顾,徐东平咬紧了牙关,胸膛重重起伏,浑身绷紧了,竭力又徒劳地抗拒陌生的、来势汹涌的快感。
过了一会,绷紧的双腿放松下来,小腹有规律地一抽一抽,徐东平的丹凤眼半眯着,眼神迷茫。
……好舒服。
他在曹镇手里高潮了。
曹镇双手都是徐东平的精液和淫液,他伸手把体液抹到徐东平咬得发白的下唇上,“好浓,徐先生自己没弄过吗?”
身体最大的秘密被曹镇发现,在惧怕和愤怒之下,徐东平第一次尝到了阴穴带来的快意。他回过神,正要骂人,曹镇的手指挤进了他的阴穴里。徐东平吓得定住了,他天生畸形,还真没弄过那里,粗粝的手指插进身体里面搅动,探索,不怀好意地抠搜,这种被侵略、被掌控的感觉让他心生惧意,“出去,你给我出去!”
“徐先生要是把知道的都如实告知,我就停手。”曹镇挤进了第二根手指,好紧,看来真的是第一次。
“我真没说谎……”徐东平崩溃了,眼里溢出泪水,“拔出去,我不要……”
居然哭了。
曹镇抽出手指,拿过扔在一旁的徐东平地衣服擦了擦手,“徐先生,你知不知道,二十三年前,突厥人突然越过边境,几乎侵占了我们大庆的北部?”
徐东平喘息着,搞不懂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曹镇把衣服盖到徐东平身上,继续道:“我那时候凭着一口气赶到边境,几乎什么也不懂,被父亲的旧部们护着,好不容易等战况稍微稳定下来,我才得空深入调查,终于确认我父亲是被突厥人的间谍暗算死的。”
曹镇停顿了一会,转眼看向倒在一边的酒瓶,“当时状况混乱,很多证据都消失了,但是有一个东西留了下来,就是我父亲后肩上,有一个印上去的,没见过的图腾。为了调查这个,我开始重点培养间谍,我父亲那时候,大庆已经安逸太久,能用的人没几个,为此,我几乎是重头做起,统共花费了十几年时间,我安插的人终于深入到突厥内部。”
徐东平抬眼看他。
曹镇抬眼直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突厥有一个隐秘的邪神,和皇室关系密切,里面侍奉邪神的信徒,右手手背会刺一个邪神的标志。”
徐东平瞪大眼,脑海里突然闪过洪老板手背上的疤痕,“你是说——”
“突厥人入侵失败后,邪神的地位一落千丈,只有二皇子还和他们有
', ' ')('联系,但也隐藏得非常深,我也是最近才得到确切的消息。当年印在我父亲身上的图腾,是那个邪教里面,类似于永不超生、打入地狱的最恶毒的咒印。”
曹镇说到这,语气带了嘲讽:“反正我和老头都不信这些神神鬼鬼,那个劳什子邪神,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他单手抓住徐东平的脖子,微微收紧,声音低沉有力:“不过那些暗算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徐东平被曹镇的杀意骇住了,“可我真不是——”
他终于意识到,如果自己不把话说清楚,真的会遭罪。当年新皇登基没多久他就离开了京师,独自一人在大庆游历,走走停停,到了边境,他为了报答洪老板收留他的恩情所以打算多留一段时间,还真不知道洪老板有问题,没想到这就惹来了祸端!
“我不知道徐先生是真的无辜,还是装得太像,不过你要是能提供有用的信息,那就最好不过了。”曹镇松手,站起身,“对了,徐先生不是最会使用暗器吗?怎么身上一点东西都没有?”
徐东平攥紧拳头,“这跟你没关系吧?”
曹镇一哂,心道这人真是看不清自己的处境,转身出去叫人拿了一些干净的衣服过来。他给徐东平解开铁扣,让他把衣服穿好再扣上,临走前,他道:“我给你点时间考虑,明天也是这个时候,我会再来找你。”
曹德辉回来后,直接到将军的帐篷里面汇报进展,曹镇略感欣慰地点点头,这孩子还挺像模像样。正事说完,曹德辉没急着走,曹镇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事就说。”
“那个……将军,我能去看一看奇人徐东平吗?”曹德辉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好奇。
“……”曹镇额头隐约有青筋突起,“你以为他是什么奇珍异兽吗。”
“我没有,我只是为了调查他跟突厥人的关系才去看的。”曹德辉有理有据道。
据理力争的曹校尉,得到了参观徐东平的机会,不过必须由周副将陪同。
曹德辉进了帐篷,发现里面相当空落,中间一个铁柱子,边上放着解手用的木桶,而褪去伪装的徐东平安静地靠坐在柱子上,似乎睡着了。
“连张床也没有啊?”曹德辉打量四周,他从小就听说过徐东平是何等神人,落到这个境地,不由得感到了唏嘘。
周副将跟在他身后,解释道:“曹校尉,徐东平善用奇门暗器,任何东西到了他手里都能变换出花样,我们不能冒险。”
闭眼休憩的徐东平睁开眼,嘲道:“还真是看得起我,你这里的布置也花了不少心思。这顶帐篷的唯一支柱由重铁所铸,深入地下三尺,扣住我的也是重铁,用火烧、用刀砍,至少也要一宿的时间。饶是我把这铁扣解开,出去后也要面对全营的大庆军,我如何脱身?”
曹德辉蹲下身,视线和徐东平持平,“你长这样啊,这么好看为什么要遮起来?”
周副将咳嗽了一下,“校尉,该回去了。”
曹德辉遗憾地“哦”了一声,他站起身,瞥了眼徐东平只有五指的右手,“我们搜查了你在红月酒馆的房间,完全没有暗器之类的东西。徐先生,你放哪了啊?还有,你怎么少了一指?”
徐东平闭上眼,靠在柱子上不打算理他。
周副将又催了一次,曹德辉只好乖乖跟他离开了。
“周伯伯,我爹早上审出什么了吗?”曹德辉双手背到头后,转头问道。
“将军没跟你透露,你以为我就会说了吗?”
曹德辉撇了撇嘴,若有所思道,“我觉得徐东平不是间谍。”
“哦?你从红月酒馆搜到什么了吗?”
曹德辉摇摇头,想起洪老板穿着素色衣服的样子,“没搜到有用的东西。”
周副将严肃道:“校尉,间谍之所以难以辨别是因为他们善于掩藏,老将军就是因此栽了,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将军对此事是十二分的谨慎,你别让他失望。”
曹德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善于掩藏吗……
翌日。
徐东平睁开眼,看到曹镇领着一个小木箱进来了。
“考虑好了吗?”曹镇问。
“考虑什么?我根本就没什么可说的。”徐东平冷冷道。
曹镇把木箱放到地上,没有废话,直接伸手拉扯徐东平的裤子。
“住手!你做什么,堂堂一个大庆将军只会用这种手段吗——”就算直接用刑都不会这样难堪,裤子被撕开,徐东平裸露着下半身,下意识地把双腿并拢往后靠。
“徐先生,只要能让你乖乖听话,我不在乎手段的高低。”曹镇伸手抓住徐东平一边的小腿,把他拉过来,“要是你不满意,要不要我带你出去营地走一圈?”
曹镇的手指覆上身下那双紧闭的肉唇,揉了揉,“难道徐先生想让我的士兵见识一下,雌雄同体长什么样的?”
徐东平脸色煞白,他慌张地摇头,“不要,我不要。”
曹镇见他不再回
', ' ')('嘴,把放在地上的箱子打开。
徐东平看到箱子里面放着两个小瓶罐,几块干净的布块,还有一个用黑布包裹的柱体。
这是什么?
曹镇拿起一个小瓶子,“这是我特的为徐先生买回来的,专门用来对付青楼里不愿意服从的人。”
瓶塞拔走,曹镇从瓶子里倒了一些在手心,白色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清幽的香味。他按住徐东平,往那阴穴抹上,手指还伸进里面转了一圈。做完这些,他拿布擦了擦手,盘坐在徐东平面前等待药效发作。
徐东平惶恐地用衣摆擦掉阴穴外部的白色液体,曹镇撑着额头看他,等待时间慢慢流逝。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徐东平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脸色酡红,紧闭的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好痒,钻心的痒。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啃咬着他的血肉。
徐东平恶狠狠地瞪向曹镇:“无耻!”
曹镇耸耸肩,再过一会儿,徐东平浑身发抖,脚趾蜷缩又松开。
“难受的话,你可以自己摸一摸。”曹镇道,“扣着不方便是吗?我给你解开吧。”
“……不要靠近我!”徐东平挣扎道,但还是被曹镇按着打开了四肢的铁扣。
身体得到自由,可是徐东平被下了药,加上没有暗器傍身,在曹镇面前也不过是一个身手比较灵活的普通人罢了,这方面他倒是看得很清,没有冒进。
饶是如此,徐东平还是撑着身子后退,尽可能的远离。曹镇表情不变,抓着徐东平的脚踝拉回来,垂眼看着那翘挺的肉柱和不住缩合的阴穴,阴穴淌出来的淫液已经把股间都浸湿了。
“想起什么了吗?”
“我说多少次了,我不是间谍……”徐东平抬腿挣了挣,曹镇的粗糙的大手抓着他脚踝,只是这样简单的接触都让他半身酥软,要是碰到了最搔痒的地方……
光是想象,阴穴就冒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水。
曹镇把箱子里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拿起,黑布展开,徐东平看到一根淡青色、状似阳具的玉质品。
“你不能……”徐东平知道这根东西会用在何地,拼命往后缩,“曹镇,你这个卑鄙小人!”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曹镇,他轻笑一声,轻而易举扳开徐东平试图并拢的双腿。他握着玉质男根的底部,让冰凉的柱体蹭了蹭那渴望得到抚慰的阴茎。
徐东平浑身一震,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下,腰身不受控制地往上拱,主动去蹭那玉器。
凉凉的,好舒服……多一点,再碰多一点……
曹镇拿开玉根,徐东平迷茫地眨了眨眼,还没回神,那玉器试探地碰了碰不停冒水的阴部。
“拿开,不要碰——”徐东平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伸手想推拒,可是曹镇像逗小动物一样,用玉器的顶端挑了一下肉唇边缘就拿开,如此反复几下,徐东平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玉器远远离开,还是应该狠狠贴上来。
他贪恋那冰凉的触感,每一次都挠到了搔痒不止的地方……他的身体告诉他不堪一击的理智,他很喜欢。
“唔……”徐东平双腿一颤,那玉器停止了逗弄,柱身紧紧贴上了微红、稍稍鼓起的肉唇,动作缓慢的上下磨蹭。
对,再碰多一点,好棒……
曹镇观察着徐东平的反应,他有意把磨蹭的动作放缓,越来越慢,直到停下来,准备拿开——
徐东平伸手抓住了玉器。
曹镇勾起嘴角,放了手,看着徐东平焦急地抓着那玉质男根,浑然忘我地在自己的阴唇上磨动。
徐东平不用引导,一手自发地抓着玉器磨穴,另一手套弄自己的阴茎,就算在曹镇面前展露出如此淫态也不在乎,什么尊严面子都抛到了脑后,凭着本能追逐肉欲给予的快感。
“啊,啊哈……”
徐东平没撑多久,那药效霸道,他在曹镇面前手淫着射精了。阴穴也达到了高潮,一股一股的淫液随着痉挛的肉穴往外冒出。
徐东平缓了好一会儿,稍微恢复清明后,他发现里面的痒意并没有缓解。他垂眼看向那根依旧紧贴在入口处磨蹭的玉器,要是这根东西插进来,凉凉的,会很舒服吧……
“要我帮忙吗?”曹镇突然问。
徐东平一惊,好像突然想起眼前还有这么一个人,他下意识就要把玉器扔过去,曹镇轻松抓住,把玉器抽回,“徐先生第一次,还是我帮你吧。”
怎么帮?
徐东平咬牙道:“……下作!”
只是他才刚刚高潮完,自以为很有气势,到了曹镇眼里,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含着媚意,声音更是软绵绵,活脱脱一个张牙舞爪的红眼白毛兔子。
“徐先生,里面的药要是不解,要两个时辰才能消散,你要等么?”
……两个时辰?他现在就受不了了!
徐东平用宰人的眼神看向曹镇,“如果我要等,你会让我等吗?”
“不会。”曹镇答道,一手钳制住徐东平推拒的
', ' ')('双手,另一只手抓着玉器男根往下,顶端挤开两片肉唇,往里面的穴口试探地挤进。
“太大了,进不去的——”徐东平扭动身体试图躲开,神情惶恐,曹镇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别乱动,放松点,伤到了就不好了。”
徐东平可能意识到挣扎并没多大用处,他不甘地闭上眼,把头偏向一边。
玉器有大量淫液润滑,竟然顺利被曹镇推进去了大半,曹镇不急不躁地抽出一点,再插回去,抽插的动作反反复复,由慢到快,里面逐渐适应。
搔痒不止的肉壁被玉器男根来回摩擦,徐东平觉得下半身都不像自己的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腰已经顺着曹镇的动作轻轻扭起来了。
徐东平迷茫地睁眼,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又起来了。”曹镇抽出被淫液浸满的玉器,轻轻敲了敲那挺立的阴茎。
徐东平转头,下意识地看向那玉质男根。
不要拿走……
曹镇把玉器丢到一边,徐东平瞪眼,“你……”
“真正的解药,其实是这个。”曹镇从箱子里拿出拿出另一个瓶子,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徐东平张了张嘴,意识即将要发生的事,他翻过身往前爬。曹镇不紧不慢解开裤子,把装着解药的瓶子打开,倒出一些青色软液在自己有了反应的肉具上。
徐东平一边爬一边绝望地想,他能逃到哪里去?一旦出去,这副狼狈的样子会被更多的人看到,而留在帐篷里他又打不过曹镇。
——他该怎么办?
徐东平一顿,脚踝被抓住,一点一点拉回去。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无比惶恐地认识到,他要被强奸了。
徐东平抓着地毯,试图抵抗把他拉回去的力道。
他不要。
脚踝上的手一松,徐东平一愣,后背突然贴上一具身体,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身。
无处可逃。
他身陷罗网。
“放开……我不要……”徐东平的眼泪落了下来,所有的高傲都化为卑微,“求求你,曹镇,我求求你……”
姐姐,救我……
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徐笙,在他决定离开京师的时候,只是惆怅地叹了口气,然后抱了抱他。
【东平,姐姐没办法了。】
他一路走走停停,浪迹来到边境,洪老板收留了他。他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姐姐的影子。
【我不知道你是谁,经历过什么,可是我店里缺人,你要不要留下来帮忙?】
【荣二,你又给秦老拿错酒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
【荣二,要不要吃宵夜?厨房给你留了一份。】
即便是这一点点的温柔,也是幻影。
恍惚中,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画面,晏江表情决绝地把他的手一点一点拉开,【东平,你走吧。】
可是他该去哪?
曹镇垂眼看着徐东平微微颤抖的肩膀,沉腰,缓缓推进。阴唇退往两边,细缝被尺寸可怕的肉棒撑成一个洞口。
“啊……”徐东平张了张嘴,看着滴落到地毯上的泪水,呼吸都难受起来。他起皱眉头,曹镇的尺寸比那玉器还要大,把里面的穴肉撑到了极点。
除了胀痛,还有肉棒上的解药带来的纾解,徐东平浑身冒汗,由着那肉棒缓慢地抽动。
他听到了伏在他身上男人的喘息声,他感受到那双手抓在他腰侧的热量和力度。
他也感觉到,里面的搔痒,被一股奇妙的清凉抚慰。
屈辱,以及汹涌而来的快感。
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徐东平软了身子趴在地上,曹镇插回来的时候,胯部上的耻毛会贴合摩擦到他的臀肉,就连这样简单的触碰他都会觉得舒服。
他身置地狱,也沉沦在欢愉的仙界。
这也是数月以来曹镇第一次开荤,他扣紧了徐东平的腰,撞得又凶又狠,把那屁股肉都撞红了。他突然感到徐东平的身子短暂地一僵,把人翻过来,看到那阴茎光是靠着插穴就射了出来。
他畅快地吁出一口气,放慢了速度在柔软温热的淫穴里顶弄。
徐东平整张脸都是泪水,丹凤眼半眯着,徒劳地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曹镇,“走开……”
曹镇抓住徐东平的右手,指腹轻轻摩挲那第六指的伤口,徐东平一惊,想把手缩回,曹镇拉着不放,“这根手指去哪了?”
“滚……”
曹镇松开手,专心顶弄,直把这个嘴硬的人肏得泣不成声。
药效解开后,曹镇把自己收拾妥当,看着那喂满了精水的阴穴,“我叫人给你打些水来。”
他刚转身,就听到徐东平叫他:“曹镇。”
徐东平的声音听起来沙哑疲惫,曹镇转回来,“怎么?”
“红月酒馆的酒……还有,你查了他们的账本了吗?”
曹镇神色一凝,“查过,酒没问题,账本也正常
', ' ')('。”
徐东平闭上眼,叹了口气,“……问题应该出在酒瓶上。”
曹镇一愣,他快步走到帐篷门口,突然又折回来,“你真的不是间谍?”
“……滚。”徐东平回道,然后不算开口了。
红月酒馆的在突厥使者进关的一周前,恢复了营业。
曹德辉已经没有任务在身,还是得到了出入军营的自由,酒馆没了那个老是没好脸色的荣二,多了一个嬉皮笑脸的年轻小伙。
有客人打趣,洪老板这是因祸得福,问她什么时候有喜事。洪老板只是笑笑,让他们不要多嘴,可是视线却落到曹德辉那边。
曹德辉坐在一边小酌,拿起酒杯对洪老板敬酒,咧开嘴笑了,然后一饮而尽。
客人纷纷大呼受不了,曹德辉笑着摇摇头,笑容里满是未尽之言。
突厥人进关还有一天,洪老板叫曹德辉夜晚过来酒馆。
“啊?可是我们夜晚不能私自出……”曹德辉难为地挠挠头,看到洪姑娘失望的眼神,立刻改口:“为了你,我当然在所不辞。”
到了深夜,整个小镇都睡下,曹德辉绕到酒馆后面的院子,洪老板给他留了门,他轻松进入,翻到了二楼的房间窗口。
洪姑娘坐在床上,只穿着轻衫,借着月色,曹德辉看到了轻衫下玲珑有致的身体。他几乎是摔进来的,洪姑娘走过来扶他,曹德辉一抬头,就看到轻衫下丰满的双峰,散发着女人的香味。
“洪姐姐……”曹德辉直起身,直接把洪姑娘抱到怀里,让那双乳挤压在他胸口,他为这美好的触感深吸了一口气。
“德辉,等等。”洪姑娘用手挡住准备亲下来的曹德辉,她眼神羞涩,“我还准备了一点酒……”
“酒?”曹德辉勉强从意乱情迷中抽出一点理智,转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酒瓶和杯子。
“嗯,只要我们今晚喝了交杯酒,就是夫妻了……”洪姑娘的头越来越低,她靠在曹德辉怀里,“好不好,德辉……”
曹德辉似乎一刻也等不了,手在洪姑娘的细腰上摸了摸,“酒喝不喝都一样,我待洪姐姐是真心的。”
“不行,你必须要喝。”洪姑娘撒娇道。
曹德辉晕乎乎的,抱着人走到桌边,“好好,我喝,洪姐姐就算现在要我喝砒霜,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洪姑娘嗔笑道,“说什么呢你。”
曹德辉拿起酒杯,洪姑娘也拿起了一杯,两人手臂交缠,酒杯缓缓接近嘴唇——
“洪姐姐,你真的好狠心啊。”曹德辉突然道。
暧昧旖旎的气氛骤然破碎,洪姑娘瞬间白了脸色,曹德辉叹了口气,他把装满酒水的杯子扔到地上。
他抬眼看向满脸惶恐的女人,“洪姐姐,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的。”
“德辉,我——”
曹德辉挥手打断她想辩解的话,他走到房里的衣柜那边打开,拿出一套素色外衣,给洪姑娘披上,“我爹就在楼下,你这样子见他总归不太好。”
洪姑娘猛地抬头,“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重要吗?”曹德辉给她理了理衣襟,“行了,下去吧。”
洪姑娘猛地挥开曹德辉,转身跑向大开的窗口,曹德辉轻而易举把她抓回来,他想,这女人真不会武功啊。
把洪姑娘抗下一楼,曹德辉看向坐在中间的桌子上喝酒的父亲,不禁露出讶异的表情,爹居然破戒喝酒了。
曹镇抬头,“放她下来,德辉,你先回吧。”
曹德辉把洪姑娘按到父亲对面坐下,然后离开酒馆。周副将和一小队士兵在门外候着,见二公子出来,小声跟他打了声招呼:“校尉,干得好。”
曹德辉得到赞赏却高兴不起来,他默默蹲下身,周副将稀奇道:“你不先回去吗?这里有我守着就可以了。”
“不用,我等爹好了再一起回去。”他闷闷道。
二十多年啊,爹要是真的对洪姑娘不关心,哪里会纵容她用他的名字做生意?明明不会喝她送来的酒,可是却一直没下命令禁止。
一想到爹被欺骗了这么久,曹德辉心里就不是滋味。
酒馆里。
桌子上的烛火微微跳动,却照不明一男一女的心思。
“我该叫你洪月吗?”曹镇问。
洪姑娘不作答。
“当年我把你从地窖中抱出来,你身上有不少伤,手背上这么明显的提示我却忽略了。”
洪姑娘失色:“你怎么知道真神图腾?”
她意识到自己彻彻底底暴露了,咬了咬牙:“所以你抓荣二只是迷惑我?把你儿子派到我跟前就是为了引诱我?”
“你用来传递讯息的酒瓶,提到了献给真神的‘祭品’消失,那是什么?”
洪姑娘眼睛微颤,看来装作顾客的同伴也被发现了。
“……‘祭品’,被你们捉走了啊。”洪姑娘笑了笑,带有疤痕的右手理了理脸颊边的发丝,“难得的阴阳
', ' ')('一体,真神一定会高兴的,可惜了。至于你儿子,我们计划把他绑到突厥,打算作为威胁你的人质。”
曹镇默默地抿了一口酒。
或许是压抑太久,洪姑娘脸上隐隐有癫狂之色:“将军,我等太久了啊,你为什么不上钩?我不漂亮吗?你为什么一直看不上我?”
原本的计划是让曹镇娶她回去,或者作为边境的姘头也好,她已经做好了觉悟,可是等啊等啊,她始终没得到任何回应。她有时候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想要得到曹镇的爱,还是只是一个单纯的任务。
“我父亲的尸体上,有一个图腾,那个印上去的人还在吗?”
洪姑娘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你是说这间酒馆的前老板?他用带毒的匕首扎完曹老将军后就自杀了,不过他妻女都是清白的。为了让我成功潜入,我们只好把他的妻女也杀了。”
曹镇点点头,“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洪姑娘丝毫没有惧怕之色:“看来我是活不过今晚了吧?我早就把自己奉献给真神,就算肉体死亡,我的灵魂也会回到真神身边。”
周副将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里面应该完事了吧,怎么将军还没叫他们进去?他对曹德辉道:“校尉,你去看看。”
曹德辉起身,扒到大门门缝眯眼细看,发现里面坐着的两个人都不见了,他心里一紧,推门而入,急走几步,发现洪姑娘躺在地上,脖子大幅度歪曲,已然没了呼吸,脸上最后定格的神情是恐惧和怨恨。
曹德辉定睛一看,洪姑娘手背上的伤疤血肉模糊,好像……被人刻了一个图腾?周副将也进来了,他一眼就认出洪姑娘手上的图腾跟当年曹老将军身上的一模一样。
周副将叹息一声。
……老将军,你儿子记了这么多年啊。
曹德辉越过后厨,在后院的门槛上看到父亲倚坐在门边,身旁有不少东倒西歪的酒瓶。
他愣愣的看着父亲的落寞背影,周副将也赶了过来,看这架势,知道不好打扰,悄悄嘱咐曹德辉:“我们在外面守着,你在里面看着将军。差不多了就叫我们进来把他带回营里。”
周副将想,要是将军失态丢脸的模样让自己看了去,等到将军清醒过来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不如让二公子担起这个责任。
曹德辉点点头,周副将轻手轻脚溜了出去。
曹德辉走近了一点,听到父亲喃喃自语:“臭老头子,喝,喝个够吧,好意思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曹德辉哭笑不得,看样子爹真是喝醉了,“爹?”
曹镇一顿,手往后面伸,准确地抓住了曹德辉的小臂,一把把人拽下。
曹德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摔进了父亲怀里。糟了,父亲要发酒疯,他万分后悔让周副将走了。
手臂上的力度越收越紧,父亲的手按在他后颈上,他紧紧挨在父亲厚实的胸膛上,“爹,你先放开……”
“别动,正儿,让爹抱一抱。”曹镇的气息都是酒味,他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我的好正儿……”
曹德辉心里一堵,没意识到父亲的举动和语气稍微出格了一点,他想,父亲真的偏爱三弟啊,连这个时候想的都是他……
“爹,我不是三弟——”
他听到父亲轻笑,带着莫名的宠溺,“德英,你又吃正儿的醋了?”
……他不是三弟,更不是大哥!
看来自己在父亲心里真是一点位置也没有,曹德辉心里更堵了。
只是还没等他辩解,他骤然僵住,表情一片空白。
父亲的手按到了他的臀部上,嘴唇略过他眉梢和耳畔,“德英……别跟爹闹了,爹补偿你好不好?”
补偿?怎么补偿?
曹德辉大气也不敢出,父亲的大手情色地揉抓他的臀肉,手指还试图嵌进臀缝中,曹德辉敢肯定,要不是他还穿着裤子,父亲的手指一定会戳进里面……
从小到大,他听过父亲严厉、不容置疑的语气,可是这样温柔,暧昧,仿佛情人间的宠溺语调,他从没、也不应该听到。
而且父亲还把他当做了三弟或者大哥。
难道说,父亲和他们——
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疯狂的念头,不是的,不会的,怎么可能,他们,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啊——
可是父亲的下一个举动,把曹德辉的否定粉碎了。
那手向下,从后面抓住了曹德辉的裆部,力道恰到好处、娴熟地揉捏,父亲的声音沙哑低沉,让曹德辉的耳朵也痒了起来:“德英想要了吧?爹给你……”
曹德辉猛地推开父亲,父亲倒在地上,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曹德辉狼狈地退了几步,惊愕地看着那张熟睡的俊脸。父亲在他心里,一直是可靠、神圣不可侵犯的,并且是绝对安全的存在。可是从今以后,他或许没办法和这个有欲望、充满侵略性、满是雄性魅力的男人正常相处下去了。
曹德辉闭上眼,深呼吸几下,等待翻涌的
', ' ')('情绪平息下去。
周副将好不容易等到曹德辉出来,“将军怎么样了?”
“睡过去了。”
周副将刚要进去,但借着微弱的烛光,他还是看到曹德辉表情不对劲,他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二公子,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没事。”
周副将狐疑地看多了他一眼,但不好多问,只好转身向后院走去,把醉酒的曹镇带回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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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曹镇把偷溜出去的小德辉一路抱回军营,被大儿子看到。
曹德英:QAQ!!!!(父亲都没抱过我!我努力练习,还做了额外的功课,凭什么你这个不听话又偷懒的人可以被父亲抱!)
曹镇把装睡的二儿子放到椅子上,看着大儿子走过来把人摇醒。
曹德英(表面正经其实内里妒忌到不行):二弟,你违反了军规,你这样做是不对的^(#e#(r(#r*(#%@$#^%@……
周副将在旁边憋笑,曹镇默默惊叹他的嫡子真是个小大人。(两个迟钝の直男没发现曹德英酸叽叽的语气)
(脑里都是洪姑娘的奶子所以根本听不进的)曹德辉一脸梦幻:洪老板酒香奶大,合当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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