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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青阳回到家,虎根给他更衣沐浴,他发现小少爷在南风馆呆了一下午,身上居然没什么痕迹。
慕容青阳混混沌沌的,虎根给他穿衣,双手在他的胸膛有规律地按压摩挲时,他终于醒过神来,推开虎根,“你出去,我自己待着。”
慕容青阳独自在房里坐了一会,李荣的话,老者的眼神在脑海里交错回闪,一遍一遍。
他忽地抬头,往外走去。
他在书房找到了父亲。
父亲和大伯似乎正在谈论公事,见他冒冒失失闯了进来,皆是讶然地看着他。
慕容忠良见小儿子神色不对,歉意地对族兄道:“今天先到这吧,你也知道,近来青阳的婚事……”
大伯相当理解,他也听说了青阳的婚约又有变数,心情不好是情有可原的。他起身离开,路过青阳身旁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
书房只剩下父子两人,慕容忠良走近,“怎么了?”
小儿子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紧了他的腰。
慕容忠良微顿,一手轻轻环住孩子的后背,一手顺着他头发抚摸,“爹在呢,你慢慢说。”
他抱着小儿子坐到椅子上,这孩子窝在他怀里,声音小小地哼哼唧唧,说话颠三倒四的,到后来变成了啜泣,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委屈又凶巴巴,“我要把那老淫棍的眼珠挖出来,扔到地上,用脚碾碎了!”
“嗯,好,都听你的。”慕容忠良应和道。
“一把年纪还出来嫖!那根东西有够丢人现眼,丑死了!!”
“是,是,给他阉了。”
“恶心死了!居然还敢妄想和我……我……”
“嗯,他的脑袋也要掏出来,随便你碾碎。”
“还有,李荣,李荣居然敢……敢羞辱我……”
慕容忠良一顿,李荣?
“他说什么了?”
小儿子扁扁嘴,吸了吸鼻子,小脸都是泪水,看来真的委屈大发了。
“他认出我了,明知道是我,还说我就是那些卖笑的小倌……觉得我低贱……”
慕容忠良想起李荣那些被挡回去的帖子,一边用衣袖给儿子擦鼻子一边斟酌道:“我想,可能其中有什么误……”
“爹你帮他说话!?”小儿子瞪眼。
“……嗯,都是他的错,他该死。”慕容忠良从善如流地改口。
小儿子眉头微皱,打了个哭嗝,嘟囔道:“他倒不至于死……”
……这脾气。慕容忠良失笑,亲了亲他的眼帘,柔声道:“渴了么?喝点水?”
小儿子懵懂地点头,说了一阵的确渴了,慕容忠良端过旁边小桌上的茶杯,这是他刚刚和族兄谈事的时候喝过的,递到儿子嘴边,小心翼翼给他喂水。
青阳喝了几口,不知为何,爹这样伺候自己喝水,莫名捧起了他被打击的自尊心,大大缓解了他积压起来的不忿情绪。
他忽然想起李荣那句做了小倌就要给他喂酒的话。
喂个屁的酒!喂马尿给他!
慕容忠良把茶杯放到一旁,看着小儿子的眼睫毛挂着泪珠、鼻尖红红的样子,停顿一会,“青阳。”
“嗯?”青阳带着鼻音应了一声,抬头,父亲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双唇刚碰到,沾了点茶香,慕容忠良就被推开了,他也不恼,反倒给小儿子道歉:“……是爹没忍住。”
青阳微滞,其实一个长大成人的孩子,哪会用这样亲密的姿势抱着父亲,但他知道父亲会纵容他,他也清楚父亲给予的并不是纯粹的父辈关爱。
“哭够了吗?”慕容忠良问,似乎想把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儿子放下地。
好半晌,小儿子抿着唇没出声,但也没离开他的怀抱。
“……真是个坏孩子。”慕容忠良隐忍地叹道,手臂收紧,把这孩子稍微往上提了提,父子俩的身体贴得更紧,他有意把自己勃起的性器顶向小儿子岔开的腿间,直白地展示自己的欲望。
这暗示过于明显,青阳上半身往后仰,和父亲拉开点距离,下身却避无可避,即使隔着穿戴整齐的衣服,父亲的那根东西照样把他戳得腰肢酥软,“爹、爹才坏……”
慕容忠良轻笑:“青阳去了南风馆两天,学到的都使在爹身上了。”
要是真的不想,该是直接推开他,离开这里。
“我没……”
“对,你没有用任何伎俩,所以爹擅自有反应,是爹的错。”
青阳被这句话逗笑了,父亲突然道:“你想知道爹和曹德正是怎么开始的么?”
青阳眨眨眼,虽然疑惑父亲忽然说这个,但他的确好奇,“怎么开始的?”
“我和他,都参加了在南风馆办的玉宴,在那里,有应邀而来的嫖客,有小倌,有暗妓,还有各种各样的密戏。”
青阳惊讶地张了张嘴,他记得德正跟他说过!但没想到德正隐瞒了父亲也在玉宴!
慕容忠
', ' ')('良见他表情,“你知道玉宴?”
“……他跟我提过,但没说你也在。”
“我就是在那里和他碰上的,当时他伪装了面容,我不知道他是曹将军的儿子。后来,你也知道,他送了一朵花给我。花在玉宴的意思,指的是专门被人干的。”
青阳恍然,父亲继续道:“在玉宴,他选了双重身份,即是可以干人,也可以被干。但他是新人,被很多嫖客盯上,整场下来,腿几乎没合上过。”
慕容忠良欺近,在小儿子耳边说了几个他认识的长辈的名字,这些人都肏过曹德正,“他才第一次去,就来者不拒了,小穴吃了好多人的精元,流到地上都成一小滩了……”
青阳心跳加快,爹是什么意思……
“他认得我是谁……即便是朋友的父亲,他照样吃得很欢……”
“……爹是认为我不如他了?”
“怎么会?”慕容忠良轻笑,放在小儿子后腰的手慢慢向下,手指嵌入臀缝,“在爹眼里,当然是青阳最好了。是曹德正不对,又给我送花,又单独到我书房,明知道你在外面偷看,还要和我……”
“爹这是对他念念不忘吧?”青阳愤愤地把父亲摸他臀部的手拿开。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勉强自己。”
青阳愣住,父亲把他按到怀里,轻柔地啄吻他的脸颊和耳朵,“如果做不成暗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明是爹推荐我去……”爹好狡猾啊。
“嗯,是爹心急了。不过……就像曹德正那样,即使不是暗妓,照样可以快活。”
唔……青阳扁扁嘴,父亲的手从后领伸入,摩挲那一小片肌肤,惹得他缩了缩肩膀。
“而且我的青阳……任性,娇气,难伺候,脾气又坏,的确做不来迎合他人的活计,只能做做爹的小妾了。”
青阳发觉自己居然无法反驳父亲对他的评价,可是他也不乐意被这样说,赌气道:“既然我脾性都那么糟糕了,看来我连小妾都做不来,不然得罪了通政司大人,还要治我的罪呢。”
哎呀,慕容忠良失笑,“爹错了,爹才是那个费尽心思做你入幕之宾的人,是爹求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可怜可怜我。”
青阳笑了出来,父亲捏着他下巴,又一次亲了过来。这次,青阳顺从地张嘴,由着父亲的舌头伸进来,吻毕,他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父亲的嘴角。
“青阳。”
“嗯?”
“爹刚刚一直在引诱你,你知道吗?”
青阳一愣,父亲继续道:“主动权一直在你手里,你自己的身子,你的想法,你选择的对象,都是以‘你’为主。”
慕容忠良见儿子似懂非懂,“别人觊觎你,看不起你,那是他们的问题,你生气、有情绪是正常的,但你记着,你始终是自己的掌权者。你看,就连爹也要把你哄高兴了,你才会给我亲。”
青阳哑然,消化了一阵,轻叹一声,“……爹这样纵容我,我会越来越任性的。”
“你不喜欢吗?”
……好喜欢。青阳贴到父亲耳边,轻咬他的耳垂,“才不喜欢呢。”
这般说着,腰肢却前后挺动起来,用自己有了反应的性器磨蹭父亲的,“爹……好卑鄙……”
小儿子一副软绵绵任人采摘的可口模样,嘴上偏要说反话,慕容忠良深吸一口气,把人抱起,放到书桌上,俯身亲了亲他,“我卑鄙?不是你主动找我么?”
“唔……那、那也不行……”
“嗯?”慕容忠良挑眉,把小儿子的腰带解了下来,再把他的两只手腕绑起来,“好,是爹强迫你,现在你清白了。”
青阳被逗得乐不可支,主动把绑起来的双手放到头顶,放松地任由父亲褪去他的衣服。
父亲摸上他硬起来的奶头,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黄双草的关系,好像真的比平时敏感了,他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胸膛,“轻点……”
慕容忠良反而用拇指大力按压,把小儿子的奶头都按到肉里面了。小儿子惊喘一声,眼角溢出泪水,扭着身子求道:“呜、爹,不要……”
青阳很快发现,父亲真的是在强奸他,枉顾他的哀求,两手变着花样揉捏他的胸膛,甚至低头咬他乳尖,连着乳晕吮吸舔弄,把两只粉粉的奶头吃得红彤彤,亮晶晶的。
……爹想吃他的奶水。
意识到这一点,青阳抖着身子射精了。
父亲觉察到他高潮了,暂时放过他的双乳,就着他的精水,手指探进肛门里。
青阳迷茫地看着压在上方的父亲,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体内是他抽动的手指。
父子俩没说话,只有喘息声。
慕容忠良握着肉茎抵住儿子的后穴时,听得他忽然问:“爹还是想我做暗妓的吧?”
青阳没得到回答,父亲的肉棒没有丝毫停顿,稳稳地挤了进来。
书桌上的纸张、笔墨微微震动。
父亲在奸淫亲儿子。
', ' ')('晃动中,青阳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站在这个书房外偷看,看到德正用同样的姿势躺在这张书桌上。
当时的他,吓得跑走了。
……最终他还是回来了,躺到了同样的地方,张开腿,由着父亲一下一下地捣弄他的屁眼。父亲的鸡巴把他的穴口翻得软熟,嫣红,水亮,父亲的胯部亲密地撞击着他的臀肉,把那里撞得麻麻的,热热的。
父亲的目的,达到了。
无论态度再温和,再怎么柔声哄诱,即便层层叠叠地裹着,最终都会像这根性器一样探出头来,进入他的身体,避无可避、明明白白地宣泄着丑陋的淫欲。
喜欢……
父亲的手再次覆上他的胸膛,这双善于丹青、久负盛名的手,竟是在亲儿子的奶子上色情地推揉着,爱不释手地捏着两粒嫩嫩的奶头,期盼它们溢出白色的淫液。
青阳仰起头,连番刺激,他的性器又有了反应。
这样的……亦是他想要的结果。
在南风馆,被人意淫身子、被人轻视他将要做卖屁股的皮肉生意,这样的委屈,只有父亲能开解他。
他清楚父亲的卑鄙,狡猾,和不怀好意。
……这些,恰恰都是他喜欢的。
父亲也知道的,知道他其实享受极了。
可他讨厌被看透一切,讨厌父亲总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爹……嗯、爹……”青阳轻吟出声,“要是……呜、那天……”
父亲的动作稍缓,似乎想听清他说什么。
“那天……我不该跑掉的、应该进来,和德正一起……一起服侍爹……”
慕容忠良被这句话取悦到了,这孩子,“跟爹撒娇还不够,还卖上乖了?”
“才没……我明明在求饶。”青阳动了动被绑着的手腕,眨巴着眼睛,示意自己的无辜。
慕容忠良给他的手松绑了,“不用求饶,要不你挣扎挣扎,给爹展示一下你的贞烈。”
什么啊……爹真的、真的超恶劣的!
青阳把父亲拉下来,咬他嘴唇,主动把舌头伸进去,亲得湿哒哒的才松开。
“快继续啦……”他嘀咕着,不满地抬了抬腰。
“嗯……还说你是爹的小妾,我看我跟你的性奴一个待遇,想起我了才跑过来用一用。”
青阳又被逗笑了,父亲这样哄他,烦闷的情绪早就没了,再加上那话儿还舒舒服服地插着他的穴呢,“官人……相公,快点……”
那根东西如他所愿,再次抽插起来,青阳垂眼看着自己泥泞的下身,勃起的阴茎一挺一挺,粘稠的淫水从铃口出淌下,身上还沾着之前射过的精液。
这样的……好喜欢……
黏黏的,热热的,鸡巴在屁眼里面捣来捣去……
奶头、摸起来酸酸的,好奇怪……到时候、会像那个柳如一样……
他唾弃着那个老者,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只枯瘦的手亵玩柳如的性器的画面。那样漂亮的少年被老色胚压在身下……好可怜……
……却又香艳得让他回味。
不、不对……才不是……
“爹、呜……我……啊,要……”
“乖,爹也快了……”
剧烈的拍击声持续了一阵,父子俩同时射了出来,慕容忠良喘息一会,把小儿子抱起,回到椅子那边坐下。
“舒坦了么?”
小儿子餍足地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眼,懒懒地“嗯”了一声。这副吃饱喝足的乖巧模样,慕容忠良捏着他的脸,又亲了上去。
今天的亲亲格外多,青阳很少主动亲人,要么就是和曹德正做的时候会亲,但现在两人见得少了,而虎根和小余基本上都是浅尝即止的,再多了他会推开。
吻毕,青阳问:“……原来爹那么喜欢亲嘴的吗?”
慕容忠良微顿,似乎在认真思考,须臾,他亲了亲小儿子微红的眼角,坦然道:“……可能是因为爹很久没见过你撒娇了。”
就算是小时候,这孩子不小心摔倒了也是找浩云、或者祖母,他这个做父亲的,其实没放多少注意力在小儿子身上。
“爹好恶趣味……”小儿子嘀咕道。
慕容忠良“嗯”了一声,没否认,手指拨弄着小儿子的奶头,叹道:“你刚才的样子……爹想让你破涕为笑,又想欺负你,让你哭得更厉害。”
父亲那回味的语气,以及那捏着他奶头的手指,让青阳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潮和羞意,他主动凑过去轻咬父亲的下唇,“我也是……我喜欢爹哄我,跟我说好多……好多色色的事。喜欢爹绑着我的手,强奸我……射在里面……”
慕容忠良的喉咙耸动了一下。
“可我才服药三天……奶水还出不来,爹要再等等……”
慕容忠良又亲了上去,他的小儿子,实在是一个最好不过、最合他心意的小妾。彼此知根知底,毫无负担地跨过伦理的那条界限,他们享受的同时,都不会约束
', ' ')('对方,相处起来轻松又自在。
“……青阳不愧是爹的孩子。”
青阳媚笑着抱着父亲的脖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父亲笑了笑,“鼎寒应该跟你学学。”
青阳知道父亲是在变相地催促自己跟大哥的事宜,正不知怎么回答,父亲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李荣之前给你递了不少帖子,都被鼎寒回绝了。”
青阳愣住。
“鼎寒不愿意跟爹说明原因,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他凭什么替我回绝!”青阳似乎真的气到了,“大哥太过分了!”
父亲又哄了他一阵,他勉强平息下来,愤愤道:“我和李荣在玉欢戏馆……那个,被大哥撞见,他就说我、说我什么有违伦常!他凭什么说我!他都把小余弄成那样了……!”
“他什么时候撞见的?”
小儿子说了一个时间,慕容忠良沉吟,这事发生在玉宴之前,看来跟皇帝命令他一定要把鼎寒带到玉宴有关联。
“啊,幸好当时碰到了江老板,拦住了大哥,他们还单独谈话了,这之后大哥好像就怪怪的……”
这就说得通了,之前大儿子的解释是他碰巧遇到了江燕,却隐去了小儿子和李荣的事。
慕容忠良见小儿子怒气难消,“那你和李荣……”
“跟爹没关系吧?”青阳羞恼地偏过头,随即感受到身下的异样,侧坐的姿势被父亲调整成跨坐,那硬邦邦的东西滑过他的臀缝,他下意识攀住父亲的肩膀,自发地把穴口对准硬物的顶端,刚要吃下去,却被父亲扶住腰身,不让他坐下去。
“和李荣的关系持续多久了?”
“……”青阳憋了一会气,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一次,还被大哥撞见了。”
“除了李荣和曹德正,还有谁?”
“真的没有了……快点……”
慕容忠良松了力道,看着他的小儿子缓缓坐了下去,温暖的肉穴逐渐下沉,直到把他的淫具蚕食到根部。
他喉咙微紧,“……真贪吃。”
小儿子笑了,神态得意,坐在父亲身上熟练地摇动腰肢,不但做得理直气壮,还认为父亲应该多多夸奖他。
“爹再弄弄这里……”小儿子捧着双乳,把右边的奶头凑到父亲嘴边,喘息着,笑道:“给我催乳……嗯……”
书房里,淫靡的水声再度响起。
直到傍晚,青阳才慢悠悠地回到自己院子,他在爹那里吃过晚饭了。在房里又洗了一遍身子,随后把小余叫了过来。
他知道小余伺候过大哥和兄长,所以有意补偿他,特意给他用了一次嘴,顺道练习一下嘴巴的技巧。不过小余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在他嘴里坚持不到多久就射了。
小余迅速帮小少爷擦脸漱口,弄干净后,把小少爷抱在怀里,亲他额头,眼帘和鼻尖。
小少爷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小余的手放到胸上,“给我按摩一下。”
小余隔着薄薄的里衣给主子揉奶,揉着揉着,自己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小少爷闭着眼,惬意地哼哼着,“我叫你练的字帖,都写完了?”
“都写完了。”
“明天你跟我去曹府,见一见你哥,怎么样?”
“好……小人谢过少爷。”小余忍不住,还是低头在小少爷的唇尖啄了一下,揉奶的手试探地往下伸去,滑过小腹,直达主子的敏感部位。
“唔……”青阳半眯着眼,抓住小余摸他性器的手,“我再给你用嘴?”
小余抿了抿唇,还是没放开主子的那话儿,语气带了点委屈,“小人好几天没伺候过少爷了……”
他亲了亲小少爷的耳朵尖,“实在是……想念少爷,想吃少爷的那里……”
青阳顿时清醒了,小余以前哪会说这些话,大余才会,所以送人的时候还是挺不舍的。
他抬眼,直视小余,“到底怎么了?”
小余咬了咬唇,沉默一会,忽地把少爷抱紧了,颤声道:“少爷不要把我送走。”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送人?”青阳无奈道,揉了揉小余的头发,“你想多了。”
看来伺候过父亲和兄长还是刺激到他了,开始会想些有的没的。
“我跟你保证,行了吗?”
小余还是沉默,青阳干脆把他的手按实在自己的裆部上,“来,任你摸。”
小余眼睛一亮,不过揉弄主子的阴茎还不够,手指又磨磨蹭蹭地触到后方的穴口,“少爷……”
“……记得射之前拔出来。”
随即他立刻被小余压在床上。很快,床架吱呀作响,他看着晃荡的幔帐,迷迷糊糊地想,小余居然学精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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