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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馆。
慕容鼎寒被江燕带到了一个房间。此处位于楼梯旁边,人流走动比较大,门是开着的,进去之后,门边有两个白衣人守着。
房间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桌子,上面铺了一层被子,一个看似略微青涩的少年赤裸着身子仰躺在上面,正被一个男人肏穴。
奇特的是,桌上放着一个类似屏风的布帘,约有一臂高,支架两端横在少年的两侧,垂下来的布帘刚好落到少年的脖颈上,挡住了少年的脸。
桌子因为男人的动作“嘎吱嘎吱”的响,布帘也被带动得摇曳生姿,桌上的少年呻吟着,细瘦白皙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两腿还时不时上下挨蹭男人有力的后腰和臀部,漂亮的脚趾蜷得紧紧的,看得出来,他是极为享受的。
慕容鼎寒忍不住走近了一些。
这位被奸淫着的少年,身形纤细,两只奶头竟是漂亮的粉色,已是又硬又挺,看着有些红肿,表面水光莹莹的,周围有未消的牙印和红痕,也不知被多少人嘬食过了。下身的粉色玉茎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因为男人的撞击而一晃一晃的,马眼渗出的淫水淌过茎身,滴到小腹,粘稠,晶莹,弄得阴毛也是淫靡的亮色。
慕容鼎寒隐隐闻到了交合的腥味,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还想走近一些,想仔细看看少年的淫穴被撑得有多开,那个抽插的男人享受地连连喘气,想必里面的淫肉是极销魂的。
“鼎寒。”江燕突然叫住他。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尴尬地从少年身上移开视线,“先生,我……”
那个抽动中的男人闷哼一声,爽得仰头吁出一口气,似乎是少年的淫洞夹得太紧了。
“没事,这里是南风馆,你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江燕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只不过,你切勿绕到屏风后边,他的身份是保密的。因为他还未开张,只是暗妓的候选人之一,如你所见,他正在接受调教。”
“调教?”慕容鼎寒微愣。
江燕点点头,“暗妓的真实身份大多是京师里有头有面的世家公子,所以……为了摆脱他们的架子,正视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货物’,这些调教是必要的。”
慕容鼎寒的目光忍不住再次落在这个暗妓候选人身上,的确,就这样摆在桌上,房间开着门,谁都可以进来查看,谁都可以评头论足,谁都可以尝一尝……
真下贱。
丢弃尊严,侮辱家门,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屁眼对着男人发骚发痒,就为了求得交合的机会。
慕容鼎寒想是这样想,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即便他自己对于欢淫之事放开了不少,但他对于那些甘愿承欢于男人身下的同性是嗤之以鼻的,当然,先生除外。
“虽然他还不能接客,但是可以供馆里空闲的小倌解解闷,顺便也能让客人看看新货的资质,如果客人喜欢,可以留下名字,到时候这孩子开张挂牌,他可以从这些留名的客人中挑选合心意的。”
江燕解释道,他回头问门边的白衣人,“有多少人留名了?”
“回江老板,已有三人。”白衣人答道。
江燕意外地挑眉,才一个时辰,这孩子就被这么多人相中了,不错。
忽地,这孩子腰身拱起,痉挛着射精了,精水泄到了自己身上,其中一滴刚好落到一边的奶头上,粘稠的白液覆盖着浅粉,乍看之下像是溢出的乳液。
站在少年腿间的男人喘息一声,他快高潮了,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撞得身下的少年不得不用手抓住桌边方能稳住自己。
慕容鼎寒瞥见男人快活的神情,竟是有些羡慕。
羡慕他的鸡巴可以在少年的肛门里肆意捣弄。
射精的一瞬间,男人抽出自己的肉根,快速撸动着,白浊的淫精全数浇在少年的身上。
男人完事了,拿过桌上备着的布块,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穿好裤子,跟江燕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房间。
其中一个白衣人走过来给少年擦身上的体液,另一个在桌上的纸张提笔记录,像是记下肏过少年的人数。
奶头上的精水被人擦去,少年敏感地抖了抖,情不自禁地挺胸,想要更多的抚慰,但白衣人视若无睹,擦干净就完事了。
慕容鼎寒竟是看出少年的委屈。
“怎么,鼎寒,你也想留名吗?”江燕问。
慕容鼎寒移开视线,像是做错事一样,“不,我……”
先生就在旁边,他居然对别人……
江燕笑了笑,“只是留个名,有什么好紧张的,他还不一定选你呢。”
那位少年的身子抖了抖,脚踩在桌边,双腿并拢,似乎想遮挡自己的身体。
把脸藏在布帘后边的慕容青阳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虽然他吃了变换声线的药,但白大人不让他做脸上的伪装,所以只要兄长绕到屏风后面,就会发现躺在桌上、敞开腿被男人插穴的是自家小弟。
白大人说了,这堂课是为了消除他多余的自尊心。因为
', ' ')('那天他就是忍受不了李荣的羞辱,擅自离开。
于是,他被当成货物摆放在可以随意进出的房间,廉价得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小倌可以进来肏他,路过的客人可以进来观摩,虽然不能触碰他的身子,但大多数都会语气下流地说上一两句。
问他价钱多少,何时开张,还说他的洞比女人的还要骚,看着就是欠肏的,问他在这里当男人的母狗爽不爽。
第一堂课的时候,他是感到憋屈又羞辱的,双手几乎把身下的被子抓破了。
但他坚持下来了。
今日已是第二堂课,他脱了衣服躺上来、还没被任何人触碰过,性器就抬头了。他仍旧觉得羞耻,但伴随而来的,是愈发强烈的快感。他开始认为自降身份、沦为母狗是一件最美好不过的事,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顾虑,只要张开腿,让鸡巴插进来就好了。
他默默期待着今天会有多少小倌进来,会有多少客人对他的身子垂诞三尺,留下姓名,等他开张的那一天……
他甚至留意到有个别小倌一天来了两次,这令他感到自豪又得意,自己的身体让别人念念不忘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江老板会把兄长带进来。
羞耻心骤然回笼,他无暇思考为什么兄长会出现在南风馆,以及江老板和兄长到底什么关系,他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江燕看出慕容青阳的躲避之意,他走到布帘后边,果不其然,这孩子的脸上是言益于表的害怕。
他道:“放松,你忘了这门课的用意了么?”
青阳祈求地看向江燕,可惜,江燕不为所动,“你忘了?你在这里,只是一件货物,货物可不会知什么廉耻。”
江燕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慕容鼎寒看到这孩子颤颤巍巍地打开双腿,明明没人碰他,腰身却情不自禁地向上拱起,屁眼也是不停地缩合蠕动,脚趾使力地收紧,踩在被子上,把布料揪起了一些。
慕容鼎寒疑惑,莫非是认识的人?所以才那么紧张。
可是……他奇异地认为这孩子是兴奋居多。
江燕弯腰,似乎和这孩子交谈,很快,江燕直起身,朝其中一个白衣人道:“公子要小恭,还不过来伺候?”
这少年猛地紧绷身子,双手慌乱地摆了摆,“不、不要……”
青阳的本意是让他们出去,所以他才好解手,但没想到江燕毫不留情。
白衣人拿了尿壶过来。
慕容鼎寒才意识到,少年要在他们面前小恭。
这也……太下贱了,众目睽睽下排泄污物,牲畜一样,比被人肏穴都要过分。
白衣人抓住少年的性器,对准尿壶。少年好像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道:“不要……”
这时,一个陌生的男人进了房间,他似乎是馆里的小倌,熟知桌上的少年是作何用途,他候在一旁,眼神淫邪地盯着少年。
终于,少年还是憋不住,哭声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慕容鼎寒闻到了尿骚味,等在一旁的男人突然兴奋得不行,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直接解开了腰带,松了裤头,把完全勃起的肉根掏出,柱身雄伟,马眼已被淫水濡湿,他一边撸动一边等少年完事。
确定少年出完恭,白衣人拿开尿壶,仔细给他擦了擦阴茎,另一个白衣人拿着熏香小炉在上方转了转,驱散味道。
“……好孩子。”江燕赞了少年一句。
等白衣人都走开了,等在一旁的小倌立刻上前,挤到少年腿间,挺腰,整根插入,他舒爽地哼出声,两手抓住少年的腰,胯部粗鲁地前后耸动,又狠又深,把少年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桌子又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少年的哭声被撞得断断续续的,落在慕容鼎寒耳里,他竟觉得不忍心。
可是少年的双腿松散地晃荡几下,竟是慢慢收拢,自发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
慕容鼎寒屏住了呼吸。
“鼎寒?”江燕叫了一声。
慕容鼎寒怔然转头,才发现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旁,他慌乱地低下头看地面,“我、我……先生,我们走吧。”
江燕看到慕容鼎寒的裤裆,了然一笑,“你真的不打算留名?等这孩子开张了,说不定……”
“不,不用,走吧,先生。”慕容鼎寒转身,不敢再看,先行出了房间。
江燕回头看了看完全沉浸在淫欲中的慕容青阳,比起弟弟,鼎寒还是差了一点呢。
以前慕容鼎寒来找江燕,都会聊几句才开始办事,但这回慕容鼎寒一句废话也没有,关了房门,还没到床上,直接把人抱在怀里亲嘴。
他一边亲,一边按着江燕的臀部使劲往自己的裆部按,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隔着裤子互相磨蹭。
嘴唇分开的时候,皆是燥热无比。
江燕勾着慕容鼎寒的脖子,似是明察一切,勾唇笑道:“你在想谁?”
慕容鼎寒一滞,稳了稳心神,“……我想的自然是先生。”
江燕挑眉,明显不信
', ' ')(',慕容鼎寒垂下眼,竟是觉得心虚,他一言不发地把先生抱起,走向床边。
江燕放松地躺在床上,任由慕容鼎寒脱他衣服,直到两人坦诚相见,他才开口道:“既然你叫得了我一声‘先生’,我自有给你解惑的责任,看来……你还是不够信任我。”
慕容鼎寒喘着粗气,手指正在给先生的后穴抹软膏,他俯身,求饶一般地亲了亲先生的嘴角,“我不是……”
“不是对那孩子起了欲?”江燕挑明。
慕容鼎寒顿住,想起少年那带着媚意的哭声,身下的性器又硬上一分,可他不想承认,特别是在他喜欢的先生面前。
江燕安抚地摸了摸着慕容鼎寒的发鬓和耳朵,“没事的……何必压抑自己?这很正常……”
慕容鼎寒挫败地低哼一声,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先生不在乎他对别人有欲望,甚至乐见其成。
他几乎是报复性地狠插进去,见到先生难受地皱起眉头,他又无措地停在那,轻轻研磨,等先生适应。
他把先生抱起,两人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相连,他把先生的奶头含进嘴里,刚吮出一点汁液,先生喘息着笑道:“那孩子已经在服药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出乳……嗯、鼎寒,轻点咬……”
慕容鼎寒抓着江燕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两人的下身湿滑粘腻,先生,他的先生。
那个下贱的孩子怎么跟先生比,先生那么好,里面又热又紧……
他才不会当着先生的面……对其他人……
可是他已经肏过小余了,在小余里面射了好多……其实他早就背叛了先生……
不对,一开始就没有忠诚,谈何背叛?
“先生、对不起……”慕容鼎寒停了下来,像是一个在长辈面前承认错误的孩子,“我……我想着别人……”
“嘘……你没错,那孩子的资质的确很好,就连馆里的小倌都会特意去找他,偶还会排起队呢。”
慕容鼎寒轻吟一声,他的额头靠在江燕的胸膛上,“先生,别说了……”
“到时候他能出乳了,你要尝一尝吗?”
慕容鼎寒不语,细细地舔弄着江燕一边的奶头,把他的身子弄得微微颤动。
江燕抚摸着慕容鼎寒耳边到下颌的线条,“鼎寒,平日你不是最想与我探讨事宜了么?怎么不说话了?”
慕容鼎寒莫名憋屈,但也不该在这种情况下探讨第三人啊。
先生明明知道……
慕容鼎寒把江燕压回床上,先生哪是为了给他解惑?怕是为了解闷而已。
“先生……看着我好不好……”
慕容鼎寒苦苦哀求,下身浅浅磨动,把江燕磨得轻颤不止,脖子忍不住往后仰,即便深陷肉欲,眼里却还有着些微的嘲意:“鼎寒……你说,你想肏谁?”
慕容鼎寒逃避似的闭上眼,他感到先生的手轻抚他的眉眼,明明是那样温柔,却又残忍至极,先生的声音既蛊惑又清明:“……在我面前也不愿坦白吗?嗯?鼎寒,我可是你的‘先生’啊。”
慕容鼎寒发觉,在先生眼里,自己恐怕真的和痴傻儿没什么不同。
什么都被看透了,被他嗤笑,被他玩弄,被他消遣。
“先生……”慕容鼎寒睁眼,直直地看向江燕,声线发颤,“我想肏他……”
更绝望的是,只要先生想……
自己便会遂他的意。
江燕笑了,欣慰又满足,像是看到自己的学生历经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迈出了第一步,“乖……继续说……”
“我、我刚才并不想走……我还想看……”
“这样啊……真是委屈你了,我保证,下次让你看全场。”
慕容鼎寒闷哼一声,忍不住挺腰狠狠一顶,先生“啊”了一声,腰肢拱起,又放松下来,喘着气轻笑,“这就等不及了?”
“……我要看,我还想听他叫出来,哭出来,先生,我好想插进去,就像这样、把他弄得黏糊糊的,先生……”
慕容鼎寒知道,一旦开了头,他就收不回去了。体内好似有邪火在烧,把他某些东西烧坏了。
他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凿开什么一样,毫无怜惜之情,把他的先生撞得说不出一句话。
好舒服……是的、就该这样,先生……
粗鲁的动作把江燕内里的软肉带出来一些,又被大力地捅了回去,曲卷的阴毛湿溻溻地贴在肌肤上,同为男人,却因为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而勃起,明明是同性,却能在交欢中饰演不同的角色。
先生说这是正常的。
蓦地,慕容鼎寒停了下来,低头向他的先生忏悔:“我……我还强奸了一个下人,先生……他年纪比我小,和我弟弟差不多大,他哭着向我求饶……可是他里面好热、先生,太舒服了……我不想拔出来……我想继续……”
江燕喘息着,嘴角轻轻勾起,伸手摸了摸慕容鼎寒的脸,像是安抚刚刚开化、不知方向的动物,“鼎寒
', ' ')(',你希望我说什么?”
慕容鼎寒抓住江燕的手,依赖地蹭了蹭,“先生,求求你……夸奖我,说我没错……”
“你没错,做得很好,我教你的,你都记住了……”
“……先生,我还想看你被别人肏,我好喜欢你在玉宴的密戏……先生,我好想再看……”
……哎呀。江燕失笑,“你是不是觉得,如果躺在那间房的人是我就好了?”
明明之前还说过要给他赎身,请他回去做清客。
慕容鼎寒沉默了,再次动了起来,“……先生说了,我是正常的。”
他知道先生不在乎,所以他才能把所有的不堪毫无顾忌地吐露出来。
就像现在,他坦白了自己喜欢看先生和别的男人做,先生的情绪也没多大变化。
他把先生翻过去,俯身,胸膛贴着后背,从后面进入,专心抽送。
喘息、拍击声和水声。
直到他射了出来,气喘吁吁,放松地趴在先生身上。
“……好了就放开我。”江燕动了动,他还有事要做呢。
慕容鼎寒撑起身子,看着江燕坐起身,拿过床上的布块擦了擦下身,慕容鼎寒下意识抓住江燕的手腕。
“鼎寒?”江燕不明所以。
“……我帮先生擦。”慕容鼎寒把布块从江燕手中抽走。
江燕挑眉,他大大方方敞开腿,慕容鼎寒用布块包裹住他垂软的性器,细细擦拭上面的各种体液。龟头,柱身,囊袋,甚至连湿溻溻的阴毛都擦干了,却没碰过还往外淌出精水的后穴。
终于,慕容鼎寒不想再惺惺作态,扔了布块,弯腰,低头,含住了先生的阴茎,陶醉地吸食起来。
江燕深吸一口气,颇为无奈地看着埋首在他腿间的慕容鼎寒,他发现了,鼎寒不但喜欢吃他的奶头,还特别喜欢吃他的性器。
江燕两手撑在床面,微微喘息着,他还以为鼎寒对别人感兴趣的话,就会对他的热情散去一些……
唉,他有点怀念之前那个口口声声说“男子和男子,有违伦常,不合天道”的鼎寒了。
江燕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慕容鼎寒松了嘴,从先生的腰腹往上啄吻,直到含住一边的乳头,牙齿咬住,很轻很轻地研磨。
嘴里都是先生的奶香,慕容鼎寒恍惚觉得自己醉了,他放开这颗可怜的肉粒,“先生……”
江燕的下身被硬硬的东西磨蹭,他知道慕容鼎寒的兴致又上来了。
那根东西划过仍有余液的穴口,压着会阴,龟头往上戳了戳两颗睾丸,好奇地在先生这小小的方寸之间梭巡。
“先生……不要穿衣服。”慕容鼎寒语气委屈,“不要遮住身子,我看不到了……”
“刚刚那个孩子的身体,你也想看吗?”
“……都想看。”
江燕来不及惊讶,那根东西插进来了,慕容鼎寒重新把他压回床上,再次挺胯抽送。
先生就不该穿衣服,就该光着身子,如此他就能一览无遗,还方便他随时吃先生的奶水、含弄先生的阴茎,而且他想肏就肏……
两人再一次落入有节奏的晃动中,江燕想,鼎寒跟弟弟青阳,虽然仍有差距,但在某些地方,本质是一样的。
好不容易完事,江燕终于可以把衣服穿上,慕容鼎寒留不了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先生走到门边。
江燕的手刚碰到门,就不得不停下动作,“……鼎寒,放开。”
慕容鼎寒从后面抱住了江燕,他发现先生不但没挣扎,就连叫他放开的语气也是平静的。
慕容鼎寒干脆抓住江燕的腰往后按,胯部抵住江燕的臀肉,他故意往前顶了顶,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哑声道:“先生,下次见。”
江燕没反抗,“嗯,下次如果赶巧,我会带你去看那孩子的调教。”
慕容鼎寒低喘一声,手往前伸,恋恋不舍地揉抓先生的裆部,这里他今天还没吃够……
可是先生由始至终都没反应。
慕容鼎寒闭了闭眼,放弃地松开江燕,让他走了。
以前的慕容鼎寒是克制的,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来跟江燕相处,这次他把自己最下流、最粗鄙不堪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然而先生仍是那个先生。
他徒劳地把不同的东西投进这池死水,无望地祈祷它出现波澜。
如果说赌徒还能窥见一线生机,那么他连赌徒也算不上。
慕容鼎寒收拾好,出了房间,路过刚刚那间房的时候,发现里面躺着的少年已经不见了,但房间门还开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白衣人正在收拾桌面的被子,他见到慕容鼎寒,躬身跟他打招呼。
“……我还能留名吗?”慕容鼎寒问。
白衣人说可以,慕容鼎寒走到桌边,拿起笔,在白衣人指定的纸张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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