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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 通往正道的歧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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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七十大寿的这天,慕容忠良带着礼物,还有三个儿子去严家给岳父庆生。

慕容忠良的夫人,严氏,生下小儿子后,没几年就病逝了,她还在世的时候,夫妻两人相敬如宾,慕容家跟严家也一直关系亲密。严家祖上风光过,如今没那么显赫了,严家人倒也安然处之。

严老毕竟年纪大了,小辈们没折腾太多,低调地请了三、四家族亲或朋友,再请了一个台班子唱了一出热热闹闹的戏,然后便是寻常的家宴。

“大哥,你怎么不动筷?”慕容启峰奇道,最近大哥老是心不在焉,经常能随便盯着一个地方出神。

慕容鼎寒回神,侧头看了看一脸担忧的二弟,“……无事。”

青阳坐在二哥旁边,咬着筷子认真考虑是否真的要给不对劲的大哥驱邪。大哥那天看过他在南风馆的“表演”后,就再也没来过了,还整日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还真有点撞邪的样子。

奇怪,大哥当时明明看得兴致勃勃的啊,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慕容鼎寒这些天都在想江燕,那天他语气决绝地控诉江燕无视他的心意,然而很快就后悔了,可他又拉不下面子回去找人,自个儿积郁于心,做什么都没劲。他食之无味地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小抿一口,就听到另一桌的大舅道:“忠良送的寿礼呢?拿出来给父亲看看,顺道让大家一睹大庆第一丹青手的风采。”

慕容鼎寒差点把酒喷出,他狼狈地咳嗽起来,放下酒杯,抬头往父亲那边看去。

那幅春宫图怎能在这种场合拿出来……?!

只见父亲谦逊了几句,就欣然同意了大舅的提议,慕容鼎寒惊诧地瞪眼,这、这……使不得啊!

“怎么了大哥?酒不对吗?”二弟问道。

“不、我……父亲的寿礼……”慕容鼎寒神色慌乱,欲言又止,这如何好说?

下人拿了一卷画轴走到父亲那桌,大舅喝了不少酒,已然显出几分醉态,他不待下人把画轴展开,直接伸手拿过,站起身,对着众人一展而开。

青山,绿水,白烟,轻舟。

大舅惊喜地看了又看,赞道:“好!好!不愧是第一丹青手!”

其余人也表达了赞赏和喜爱,外公还说他要把这副图挂在自己的卧室。

“大哥?你没事吧?”青阳也觉得兄长的状态怪怪的。

慕容鼎寒沉默良久,“……无事。”

混混沌沌地熬到寿宴结束,天色不早,他们要启程回慕容府了。

严家人把他们送到门口,青阳酒量浅,却又贪杯,已经熏熏然了,表哥见他好玩,起了心思逗他,握着拳头伸到他面前,问他这有几个手指。

“一个都没有,我又没醉。”青阳不悦道。

“非也非也,人的一只手有五根手指呢。”表哥严怡山笑道,伸出五指晃了晃,“还说没醉?”

青阳顿时恼了,这不是故意耍他么?他作势要打,然而脚下一踉跄,整个人扑到表哥怀里。

众人哄笑,严怡山把青阳扶好,表弟俏脸微红,眼眸水润,严怡山微滞,表弟好似把他见过的女子都比下去了。

青阳酒劲不少,愤愤地推开表哥:“别碰我!”

大舅跟慕容忠良开玩笑道:“但凡青阳是个女的,早就跟怡山订亲了。”

严怡山和青阳相差两岁,每次见了,严怡山都喜欢逗这个表弟玩,但青阳觉得表哥无聊烦闷,还老作弄人,所以不怎么待见他。

慕容忠良笑着摇摇头:“青阳的性子你也清楚,要是真娶了,你们严府恐怕不得安宁。”

众人又笑,青阳生气了,转身走了几步,脚下不稳,身子一晃,严怡山见状,正要上前——

慕容忠良适时伸手,拦腰把小儿子扶稳了,歉意地对众人笑道:“好了,你们回吧,青阳醉了,我们也要回去了。”

众人又依依不舍地说了几句才逐渐散去。慕容忠良相当自然地把小儿子扶上马车,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他们有两辆马车,来的时候他跟大儿子坐一辆,二儿子跟小儿子坐另一辆,回程却变了位置。慕容鼎寒方才看到父亲的手一直放在小弟的腰臀上,不过是寻常的搀扶,正常的接触,但他现在高度敏感,看什么都疑神疑鬼,只觉得父亲和小弟未免太亲密了些。

……是他多心了吗?

“大哥,走了。”二弟启峰提醒道。

慕容鼎寒和二弟坐上马车,他忍不住道:“父亲……为何与小弟同坐?”

“啊?”二弟一脸莫名,“大哥,你也醉了?”

不就换个位置吗?而且父亲可以照看醉酒的小弟,有何不妥?

慕容鼎寒不语,是啊,他醉了吗?父亲和小弟……怎会……

等等,他在想什么?可是,父亲不但知道小弟养性奴,还把其中一个……

回想到小余在身下辗转的画面,慕容鼎寒微顿,苦恼地捏了捏眉心,明明心里一大团疑虑,他竟然不合时宜地回味起小余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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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幅欢喜佛的春宫图怎么变成青山绿水图了?父亲为何骗他这是外公拜托他们修复的?那幅图现在去哪了?

慕容鼎寒忧思重重,另一辆马车里的气氛却融洽多了。

车厢昏暗,因为行驶而晃动着,内里的父子俩以过分亲密的姿态面对面抱在一起,唇舌交缠,响起轻微的水声。

亲了好一阵,两人才稍稍松开,青阳轻扭腰身,许是在南风馆学了不少,每一下挨蹭都把父亲的裆部弄得又鼓了一些。

慕容忠良暗暗吸气,按住小儿子的腰身,“……小醉鬼,别动了。”

青阳笑出声,“爹和我坐一起,不就是想做这种事么?”

说着,他还伸手往下探,隔着裤子,在父亲鼓胀的那话儿上摸了好几下,父亲才迟迟扣住他的手腕,“……再闹,爹要把你嫁给严家了。”

青阳听了,拉开距离,想从父亲身上下来,慕容忠良把他抱回来,忍俊不禁道:“好好,不逗你了,爹哪里舍得把你嫁人。”

青阳抬了抬下巴,示意父亲还没哄够呢,慕容忠良失笑,拉着小儿子的手,放到自己性器上,“满意了吗?”

青阳不发一言地松解父亲的腰带,慕容忠良无奈:“过一会就到家了。”

话是这样说,慕容忠良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意图,小儿子顺利地把手伸了进去,终于摸到父亲的阴茎,发出得逞的轻哼,“有小半个时辰呢。”

醉酒的小儿子更加放肆,掏出父亲的硬物,毫不掩饰他对鸡巴的喜爱,从下面的卵蛋摸到阴毛,往上套弄柱身,拇指娴熟地搓了搓龟头,搓出一点淫水后,抬起手,把湿润的拇指含进嘴里。

慕容忠良隐忍地暗叹,哑声问道:“……好吃吗?”

小儿子皱眉,咂咂嘴,嫌弃道:“腥死了。”

随即他歪了歪头,语气疑惑,“大哥是什么味道的?”

慕容忠良的性器跳了跳,也不知小儿子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委屈,抱着父亲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抱怨起来,“大哥碰都不让我碰……小气。”

“青阳……”慕容忠良侧头亲了亲小儿子的耳朵,之前小儿子不怎么愿意主动勾引鼎寒,但自从他们在南风馆遇上,小儿子明显开始上心了。

小小的鼾声响起,慕容忠良一滞,又好笑又无奈,小醉鬼把他勾成这样,居然睡着了。他亲了亲儿子闭上的眼帘,再小心把人挪开,让他靠在身旁,随后才收拾自己凌乱的下身。

裤子穿好后,慕容忠良见小儿子睡得安分,忍不住侧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舌头深入双唇。他的手也没闲着,越过小儿子的腋下,隔着衣服揉奶子,小儿子敏感地颤了颤,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说不要。

“……爹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慕容忠良轻声问,但一个睡着了的醉鬼如何回答他?

其实慕容忠良也没想要回答,他的手伸进儿子的衣襟,隔着里衣摩激凸的奶头,不知道是不是黄双草的作用,最近小儿子的乳肉微微鼓胀起来,像是涨奶了。

小儿子被他摸得难受,眉头皱起,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扒拉他的手背,梦呓一般,“走开……”

青阳只觉得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太讨厌了,怎么也撵不走,忽然胸前一凉,左边的乳尖被温暖潮湿的东西包围住。

他瞬间醒了,只见父亲埋头在他胸前,含吮着他的奶头。舌尖柔软,抵在娇嫩的乳头上却让他疼痛不已,他急得推了推父亲,疼得眼眶都红了,“不要……”

小儿子的抗拒软绵绵的,慕容忠良不管不顾地把两只奶头都好好吃了一遍,遗憾的是仍未出乳,不过看青阳的反应,应该是这几天了。

“爹讨厌……”小儿子眼泪都出来了。

慕容忠良把小儿子抱进怀里哄,哄着哄着又忍不住揉捏他的一对嫩乳,这次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慕容忠良解了小儿子的裤头,细细套弄那根有了反应的玉茎。

青阳觉出舒服了,挣扎的力度减少,噙着眼泪,软软地靠在父亲怀里,让他肆意亵玩。

慕容忠良张开手覆在小儿子的胸膛上,大拇指和食指按住两个肥肿的奶头,轻轻地转动揉压都能让小儿子浑身颤抖、呜咽出声,特别是下面的性器,在慕容忠良的手心里跳了又跳。

小儿子没坚持多久就高潮了,慕容忠良的手心兜着小儿子的精液,柔声道:“爹帮你把淫水存进去,回家后再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存进哪里?气喘吁吁的青阳迷茫地眨了眨眼。

父亲的手往下探,指尖戳了戳后穴,青阳会意,主动抬了抬腰,尽力张开腿,好让父亲的手指顺利插入。

“好孩子……”慕容忠良赞道,低头亲了亲小儿子的额头。

两辆马车抵达慕容府,鼎寒和二弟启峰下了马车,正好看到父亲背着小弟下来。

鼎寒看得心头一跳,二弟也感到奇怪了,走上前,关切道:“青阳怎么了?”

慕容忠良无奈道,“他喝多了,吵着要见他的未婚妻,累了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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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把小儿子放下来,让下人带进去。

启峰恍然地“啊”了一声,“可那容家小女……”

接下来的话他说不出口了,他知道小弟的婚事诸多变故。唉,没料到小弟竟是情根深种,平日看不出,要酒后才吐真言。

鼎寒不太信,“他们才见过几次面?”

启峰用手肘推了推大哥,认为他不会看气氛,“你别说了,没看到青阳都这样了吗?”

慕容忠良没责备大儿子,“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鼎寒还想问话,二弟赶紧拉住他,小声劝道:“大哥!别!”

鼎寒咬牙,父亲已经转身走了,他挣开二弟,带着满肚子疑惑和忧虑回去了。

启峰看着大哥的背影,心里笃定,大哥和小弟一样喝多了。

青阳被送回院子,虎根和小余弄了一盆热水,打算给昏睡的小少爷擦身子,解开衣服的时候,两人齐齐顿住。

两粒嫩乳红肿,周边是暧昧的红痕,虎根和小余对视一眼,齐手扒下小少爷的裤子。

亵裤上有斑驳的水迹,大腿根部的皮肤红红的,像是被人摸了许久,性器上有未干的白液,穴口有精水溢出。

只是参加外祖的寿宴,为何会……?

刚好,房间门被推开。

虎根和小余一惊,回头,看到老爷走了进来。

慕容忠良看到两个下人惊疑不定的表情,“怎么了?”

小余迟疑道:“少爷他……身上……”

慕容忠良明了,笑他们大惊小怪,“是我弄的,你们先出去吧,待会再进来伺候便是。”

虎根暗暗咬牙,垂眼看了看一身酒气、浑然不觉的小少爷,老爷支走他们的意图,他再清楚不过了。

小余拽着虎根出去了,房门关上后,小余劝他:“得罪老爷可没好果子吃。”

虎根把脸偏向一边,他知道小余说的是事实,虽然小少爷有意护他,但能护多久呢?

沉默一阵,小余突然道:“……少爷突然教我们认字,其实主要是为了你吧。”

虎根一愣,狐疑地看了看小余,他知道了?

小余哂笑:“得了,少爷偏心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教一个哑巴识字,不就等于教他说话么。”

虎根没表态,自从小余伺候过老爷和大少爷,变了不少,倒是跟他哥哥大余有点像了。

此情此景,虎根莫名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他们同样是小少爷身边的下人。他伸出手,不太熟练地拍了拍小余的肩膀。

这一拍,仿佛消除了两人之前争宠的敌对氛围。

房间内,昏睡的小儿子被父亲的鸡巴插醒了。

醒了之后,青阳嫌晃得难受,迷迷糊糊地想把压在上边的人推开,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两侧,慕容忠良低头,含住了小儿子的左乳。

“啊……”青阳被刺激得挺起胸,胡乱地扭着身子,想躲开父亲的含弄,声音带上了哭腔:“不要了、好疼……”

奶头受到刺激,肛门内里的淫肉阵阵收紧,慕容忠良被夹得闷哼一声,放过嘴里的乳粒,上前安抚地亲了亲小儿子的双唇。

“乖……青阳,放松……”

“唔……”小儿子媚眼含水,软声求道:“爹不要弄了……”

“好好,不弄了。”慕容忠良亲他眼角,醉酒的小儿子竟是别样的诱人,方才在马车上他就忍得难受,摸遍小儿子的全身都难以解渴。

慕容忠良放过小儿子的双乳,下身挺动,专心插弄起来,肉体的拍击声响了一会,小儿子那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逐渐变了调,

床上的亲生父子身体交叠,酣畅淋漓地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快意,外面的虎根和小余听着小少爷淫浪的叫声,裤裆皆是高高撑起。

今晚老爷的兴致好像特别好,把小少爷折腾得都哭了。

两个火气旺盛的小伙子苦不堪言地站在外边,直到里面的动静平息下来,房门打开,穿戴整齐的老爷出来,交待他们要仔细照顾好小少爷,随即干脆地离开了。

虎根和小余进了房,看到床上一身狼藉、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少爷,两人竟是默契十足地同时把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

这一晚,青阳过得可谓相当充实,鼎寒则是反复辗转,难以入眠。

翌日一早,鼎寒直接去了书房,他知道父亲几乎每日都会来这里待上一阵。他干坐在椅子上,候到中午才见到父亲的身影。

“鼎寒?”父亲表情微讶,瞥到大儿子神色不对,“出什么事了?”

慕容鼎寒站起身,嘴唇嗫嚅半晌,明明已经酝酿多时,这会却出不了声。

——他要如何问出口?

父亲很有耐心,循循善诱道:“爹看得出来,你最近状态不好,要是遇上什么事了,跟爹坦白便是,切勿自己担着。”

“……那幅春宫图去哪了?”慕容鼎寒声音干涩。

父亲诧异道:“不是送给你外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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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昨天,父亲送的是……”

父亲明白过来,摇头失笑,“是爹考虑不周,忘了告知你了,春宫图是私下交给你外公的,你也知道,这东西怎好明面送?所以才有青山绿水图做遮掩。”

慕容鼎寒哑然,紧绷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胸口也没那么闷了。

原来如此,昨晚是他心急,先入为主,想岔了。

父亲语调一转,“你专程来问,就那么在意那幅春宫图吗?”

慕容鼎寒微愣,他在意得整晚都没睡呢,但怎会如实说出,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青阳……当真这般钟情于他的未婚妻么?”

“昨晚青阳的确是……”父亲微叹,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继续说下去,干脆把问题抛回去:“若你真的担心他,何不自己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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