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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鼎寒醒来的时候,已将近晌午。
他茫然地看着床顶,过了好一阵子才想起自己不在慕容府,喉咙艰难地吞咽一下,发现嗓子干哑,应该说,浑身没有哪处是爽利的。
他稍微转过头,原来房内还有其他人——青阳,坐在不远处的桌子边,正低头看一本杂书,像是在打发时间。
青阳觉察到视线,抬头,看到兄长睁眼看他,赶紧放下书,关切道:“哥?你醒了啊?”
他起身走过去,几乎算得上殷勤——毕竟昨晚大哥和爹……依他看,大哥性子好强,肯定受了不少苦。
“哥你没事吧?觉得怎样?啊,对了,你睡着的时候,那里上过药了,爹他……”
慕容鼎寒思绪混乱,他连小弟的脸都不敢看,自觉兄长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你……你别说了,快出去,替我叫人过来伺候。”
青阳被兄长指示去做事,反常地没生气,顶嘴也没有,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好,那……我去叫人了。”
兄弟间的关心不假,不过……幸灾乐祸也是真的。青阳瞅着兄长那狼狈的模样,心里偷乐,若是继续捉弄下去,兄长怕是要翻脸了,思及此,他老老实实转身离开房间。
不一会儿,小余端了洗漱的东西和食盒进来。
慕容鼎寒被人伺候着洗漱完,温热的清粥淌过喉咙,稍微缓过来后,他抬眼看去,才注意到小余一直低着头,浑身紧绷,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对了,昨晚,这孩子把他带去那间房后,难道……全程守在外边?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父亲的意图?
慕容鼎寒微顿,不动声色地把空碗递过去,“我吃好了,拿走吧。”
小余双手接过碗,尽量表现如常,他收拾好食盒和用具,准备端走,却听到大少爷叫住他:“慢着,我还没小恭。”
小余屏住呼吸,转回来,四肢僵硬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把房里的夜壶拿出来,走到床边。
大少爷只穿着里衣,敞开腿坐在床边,没有丝毫要自己动手解裤子的意思。小余呼吸不稳,抖着手摸到那松垮的裤头,他知道里面没穿亵裤——因为昨晚就是他给昏睡过去的大少爷擦身子、上药,再把衣服穿上的。
小余抖着手掏出大少爷的阴茎,对准壶口,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慕容鼎寒觉察到这人的小心翼翼,可再怎么谨慎,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即便他把腰压得再低,仍是掩饰不了那撑得越来越高的裤裆。
水声停了下来,小余已是面耳赤红,额头蒙了一层细汗,他仔细给大少爷擦干净,收拾好,颤声道:“我、小……小人要去倒东西了,少爷、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昨夜你都听到了?”
小余惊慌地瞥了大少爷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没、什么也没听……”
慕容鼎寒方才不敢面对小弟,但拿捏一个下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即便欺软怕硬不是君子所为,然而小余他已经欺过多次,端的是驾轻就熟,况且还能缓解一下失守于父亲的挫败感,“长进不少,连我也敢骗了?”
小余一惊,心道不好,大少爷要拿他出气呢!他赶紧跪下来,低垂着头,“小人该死,请少爷责罚!”
“你给我说实话,昨夜都听到了什么?”慕容鼎寒又问了一遍,小余低着头,唯唯诺诺说不出所以然。
当时他等在外边不得入内,原以为大少爷会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毕竟大少爷和小少爷不同,小少爷当初可是主动坐到老爷腿上的,但大少爷嘛……好面子得不得了,而且从未雌伏于他人,哪会乖乖就范……
果真,里面传来了模模糊糊的争执声,小余默默等着老爷的如意算盘落空,然而左等右等——他竟然听到了大少爷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呻吟。
慕容鼎寒眉头皱起,见小余迟迟不回话,他正要张嘴斥责,却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小余的鼻子落下。
小余猛地从发呆的状态中抽回神,他疑惑地看着手背上的滴液,这是……是血?哪里来的?
“头抬起来。”大少爷冷声道。
小余抿了抿唇,吸了吸发痒的鼻子,连伸手擦一擦也不敢,他僵硬地直起脖子,看着大少爷下了地,赤着脚走到他跟前,表情看不出喜怒,平静道:“把手拿开。”
小余下意识屏住呼吸,他双手放在膝盖上,要是拿开了——高耸的裤裆就毫无设防了,可他一个下人,主子的命令哪敢不从?
他颤巍巍地松开两条手臂,下一瞬,大少爷竟是赤足踩了上来,正中他勃起的性器,他顿时弓起身子,痛得浑身冒冷汗。
“……恶心人的玩意儿。”大少爷冷冷道,脚心动了动,恶劣地碾压那硬度不减的淫根,继续讥讽道:“平日青阳纵容你,纵得你以为自己能跟主子平起平坐了?”
小余面色涨红、被折磨得频频吸气,双手抓住大少爷的右小腿,卑微地低下头,额头抵在大少爷的膝盖上,恳请他网开一面:“少,少爷、饶命……”
', ' ')('别、别再弄了……疼……他、嘶……不,不行了……
裤腿又薄又透,慕容鼎寒清晰地感受到扣住他小腿肚子的手掌是那么的灼热又潮湿,贴得死紧,紧到令他不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人在主动把肉棒往他脚心顶。
慕容鼎寒觉察到异样,正要把脚抽回来,小余忽地闷哼一声,慕容鼎寒愣了愣,脚心的湿热、以及小余松缓的喘息……
小余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大少爷猛地抽回脚,再一脚踩到他肩膀上,把他踹开了。
“滚!”大少爷怒喝。
“……”小余伸手抹了一把脸,迟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裤裆湿了一小滩也不在意,他默默地把食盒、尿壶,洗漱的用具拿起,刚要走出房门,忽而转回头,“少爷,昨晚……”
大少爷一怔,小余继续道:“……你的声音,比小少爷的还要好听。”
说完,趁大少爷还没反应过来,他快步出了房间。
慕容鼎寒错愕地站在原地,这孩子,刚刚还怕他怕得不得了,居然、居然敢——
错愕过去后,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被冒犯了,一个下人,真是……真是岂有此理、有够放肆!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勉强压下升腾起来的怒气,稍微冷静下来后,他想起小余毕竟是小弟身边的人,就算他想整治……
他走回床边坐下,不如干脆把小余讨要过来?到时候,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问题是,小弟会舍得放人么?
房间又进了人,慕容鼎寒抬头一看,整个人僵住,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是父亲,身后跟着小弟。
慕容忠良信步走近,好似没看到大儿子一脸惧意地往后退了退,“鼎寒,身体还好吗?”
这问话的语气,像是寻常父亲关心自己的孩子,青阳悄悄观察兄长的表情,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原地消失似的。
慕容忠良走到床边,态度随意地捏住大儿子的下巴,想让他抬起头,却被大儿子一把打开了手。
青阳瞪大眼,兄长好像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脸色苍白地抬头,支支吾吾道:“父亲……我……”
慕容忠良失笑,“你放松点。”
放松?鼎寒不自在地垂下眼,昨夜他和父亲……一想起来,下身某个隐秘的部位紧张地缩了缩,忽地,父亲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他顿了顿,但到底没敢躲开,由着父亲的大拇指摩挲微微发颤的下唇,唇角,划过脸颊,把耳垂揉捏到发烫……
当那手越发过分地往衣襟里面深入,鼎寒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扣住了,喊了一声“父亲”,并且往父亲身后看了一眼。
青阳正看得愣神呢,他听爹说过,昨晚是大哥自愿的,直到此刻亲眼所见,他才相信爹所说不假。这不,大哥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样子,被摸了两下就双颊泛红,气息不稳。爹可真是好本事,才一个晚上,大哥就……
不过看样子大哥还没完全放开,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父亲还有得磨呢。青阳收回视线,决定好心一次,留点面子给兄长,正打算转身走人,却听父亲叫住了他:“青阳,你去哪?”
青阳缩了缩肩膀,“没、我,我就去外面透透气。”
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从大儿子的衣襟上抽回手,转过身,语气平常道:“你兄长昨晚初次承欢,到底不习惯,不如你帮他看一看,那处损伤得严重么?”
兄弟俩同时瞪大眼,皆是不敢置信。慕容忠良揽住小儿子僵滞的肩膀,把人推到床边、让他站到同样僵滞的大儿子面前。
慕容忠良循循善诱道:“你在南风馆学了有一段时日了,正好可以给兄长看……”
“我学的又不是医!”青阳总算反应过来,一来他对大哥那里没兴趣,二来——他哪里不清楚爹的意思?分明就想借他羞辱大哥!
慕容忠良轻笑,一手撑在小儿子的后腰上,隐隐防止他逃跑,“你也放松点。不如……你亲自问一问你的兄长,他愿不愿意让你检查下身?”
——当然不愿意了!这么难堪、丢脸的事,大哥怎会……!
“……青阳。”大哥突然轻唤一声,青阳一顿,他垂下眼,衣袖被大哥抓住,那手不住发抖,大哥的声音也抖得厉害:“你就帮大哥……看一看。”
青阳的思绪彻底乱了。他混乱地摇摇头,颇有点不知所措,“不是、大哥,你,你无需——”
无需自取其辱。
鼎寒没料到小弟才是那个接受不了的人,小弟越是慌张,他反倒逐渐镇定下来,甚至认为小弟未免反应过度,他们兄弟俩都坦诚相见过多次了吧?
鼎寒主动抓住小弟的手,把他拉近,安抚道:“没事的,青阳。”
青阳却犹如重击,这……这还是他认识的大哥吗?
慕容忠良见状,顺势从后面抱住小儿子,执起他的手,引导着放到大儿子裤头上,微微发颤的手指勾住裤边,处于要拽不拽的僵持状态,然而大儿子的裤裆却渐渐撑起,那裤子
', ' ')('薄凉通透,饱满的龟头若隐若现。
大儿子先忍受不了,或许是自暴自弃,主动把裤子拉下,三两下褪去,丢到一边,两腿抬起踩在床边,大大分开,毫无遮掩地向他的亲人袒露自己腿间的淫色。
青阳的脑子嗡嗡作响,自己是在做梦吗?不然怎会出现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身后的父亲气息明显快了一些,勃起的阴茎明晃晃地顶着他的后臀。父亲抓着他的手,很轻很轻地划过兄长的大腿内侧,轻微的接触都让兄长的大腿根紧绷得内筋凸显,连带的,中间那昂然硬胀的肉棒兴奋地动了动,可惜,它不是此次的重点,父亲抓着他的手继续往下——
属于大哥的,作为弟弟的他不应该触碰到的禁地,青阳听得大哥喘息一声,仿佛某种坚不可摧的东西尽数崩塌在这柔软温热的皱褶小口,才被父亲开了苞的穴口怕生又羞涩地嘬吸着弟弟的手指,因为上过药的关系,翕合间吐露出潮气。
青阳嘴唇发颤,不、不对……大哥他……
他无措地抬眼,看到他可敬的兄长上身往后倾,两手撑在床上,姿态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放松的,正垂眼看着父亲和弟弟玩弄自己的下体,似乎觉察到弟弟的视线,疑惑地稍稍抬头看向他。
兄弟俩视线对接的那一刻,青阳莫名腿软发虚,站都站不稳,倒在了兄长身上。
“怎么了?”鼎寒抱着怀里的小弟,小弟呜咽一声,语无伦次地喃喃着什么,挣扎着想爬起来。
不是……这人不是大哥,大哥不会这样……
青阳感到一双手从他后腰摸到胯间,解开腰带,摸到他的性器,他听到父亲的轻笑声,“青阳,检查得如何?”
不要……
青阳想躲开,可父亲的手熟稔地套弄着他的阴茎,他简直要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了,被撩拨几下就浑身发热,软了腰肢任人摆布,父亲一手压着他后臀,一手握着他有反应的阴茎,往兄长的后穴欺近。
鼎寒从一开始就知道父亲的意图,作为兄长却被亲弟弟插穴,无非是想进一步击溃他,要他在性事上抛弃更多的顾虑。
……真够卑鄙无耻的。鼎寒瞥向父亲,许是眼里的指责过于明显,父亲觉察到了,却仍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不疾不徐道:“鼎寒,今早有人从府里给你带来了一封信,但你当时仍在休憩,所以没来得及给你。”
什么?鼎寒不明白父亲怎么突然说起不相关的事情,这时,青阳的玉茎抵住了他的穴口,鼎寒愣了愣,他原以为自己会接受不了,可那根性器一点一点挤进体内,自己竟是半点颜面扫地的感觉也没有。屁眼因为刚开苞就被父亲使用过度的关系,仍有些微的胀痛感,但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不如说……被亲弟弟插穴……还挺……挺那什么的……
令他啼笑皆非的是,反倒是肏他的青阳先行溃不成军,趴在他胸膛上小声哼唧,像是哭出来了。鼎寒亲了亲小弟的额头,发鬓,耳朵,末了无奈道:“被上的是我,怎么委屈的人还是你?”
青阳神情恍惚,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大哥里面好热,滑滑的……那么软……不对,大哥怎么会容许他进来……大哥不是应该拒绝的吗……
青阳肩膀一凉,才发现上衣被大哥拉开了,胸口大敞,两粒粉乳被大哥的拇指分别按住,力道恰到好处地揉了揉,青阳呻吟出声,胸膛情不自禁地往前拱了拱,很快,奶头亭亭欲立,盈盈出乳,而身后的父亲扳着他的臀瓣往两边分开,熟悉的淫根紧密地贴着他的穴口,慢条斯理地把小嘴碾磨得又热又痒,却坏心眼地迟迟不喂入。
鼎寒清楚地感知到小弟的欲根在他体内动了动,这种感觉很新奇,他捧住小弟的脸蛋,直问道:“大哥里面舒服吗?”
“……”青阳脑子一片空白,腰肢抖了抖,竟是泄了身。他喘息着,还没缓过来,胸前忽地一暖,大哥竟是含住了他的右乳,津津有味地含吮他的淫汁。
“鼎寒,你就不想知道那封信写了什么吗?”慕容忠良忽然出声,拉着虚软的小儿子让他起来。
大儿子舔了舔唇,一副还没吃够的模样,他稍微撑起身子,依旧是双腿敞开的姿势,还未射精的肉棒兴致盎然地挺立着,被亲弟弟插过的屁眼往外溢出乳白色的精水,他道:“父亲直说便是。”
语调慵懒,隐隐有挑衅的意思,像是在质问父亲,你还有什么招数?
慕容忠良没答话,而是低头在小儿子耳边吩咐了几句,小儿子懵懂地点了点头,转身往房门走去。
大儿子警惕地观望着,慕容忠良从容地上前,握着勃起的性器靠近,目的明确。
房门打开又关上,鼎寒微滞,看到小弟领了一个下人进来,是那个叫虎根的哑巴。房里多了不熟悉的人,他下意识想躲藏起来,却想起这是父亲有意为之,虽然他浑身别扭,但仍旧定在那不动,像是较劲一样,而且,他分不清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紧张,进来的不是小余……
虎根眼里只有小少爷,他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慕容家的两个少爷衣衫不整地并排躺着,虎根喘着粗气,掏出软膏,利落
', ' ')('地松开自己的裤腰带。
小儿子和性奴旁若无人,而慕容忠良一手按着大儿子紧绷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握着肉茎徐徐顶入那紧张得不住缩动的小嘴,不似昨夜的粗暴,这回可算是温柔似水,缓慢地深入浅出,耐心地把这青涩的淫嘴磨得熟透。
鼎寒被折腾得浑身冒了一层虚汗,他张了张嘴,好像所有感官都聚集到被父亲插入的地方,父亲拉开他的上衣,手指捻着他裸露出来的奶头,问道:“喜欢吗?鼎寒?”
大儿子喘息着,胸膛重重起伏,半眯着眼,像是听不到父亲的问话,慕容忠良勾起嘴角,“信上的内容,跟你的妻子有关,她昨夜开始腹痛,应是到了临盆的时候,已经叫了产婆……”
慕容忠良顿住,大儿子骤然紧缩的肉壁夹得他动弹不得,他喟叹一声,继续道:“不用担心,马车早就备好,完事了就可以立刻出发。”
刚刚还沉浸其中的大儿子惶急地推了推压在上方的父亲,“……我要回去,放开、我……啊。”
父亲的重重一顶,撞得鼎寒腰身拱起,霎时间,所有的羞耻和感官汹涌回笼,自己都做了什么?发妻产子,他却和血亲颠鸾倒凤,不知廉耻地张开腿迎接他们的鸡巴!甚至……甚至一度为自己的“进步”沾沾自喜!
偏在此刻,父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他的臀肉撞得又痛又麻,啪啪作响,旁边的小弟和性奴亦是如此,性奴舒爽的粗喘,小弟那快活的呻吟,下体结合的水声……一切都在提醒他瞒着妻子肆意行淫的荒唐。
避无可避,无处可逃。他慌不择路地捂住眼睛,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鼎寒。”他听到父亲叫他的名字,“……无需自责,你做得很好。”
做得很好?对亲生父亲张腿送穴,屁眼被鸡巴插得快感横生,这叫做得很好?
他猛地一颤,胸前的奶头被重重按进乳肉,他把挡住眼睛的手挪开,看到父亲捏住他两粒硬硬的奶头,往上拉拽,乳粒的形状变得淫靡无比,又痛又痒的刺激感让他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胸膛,像是主动把奶子送往父亲手上——他不安地移开视线,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他却不敢细看。
不经意间,他瞥到小弟白嫩的双腿在性奴的腰侧不住晃荡,他蓦地怔住,自己和小弟,有何不同?
不对,比起青阳,他才是那个更……更不堪的人,即便心里对妻子充满愧疚,但他否认不了那愈发强烈的快感——不如说,他享受被亲生父亲奸淫、就算是方才……被亲弟弟半强迫地插入,他也……
晃动中,青阳听到了啜泣声,他思考了一两秒,才意识到声音来自旁边的兄长,他惊讶地转头,看到兄长神情崩溃,眼眶通红,眼泪不停。
不……不是吧?爹居然把大哥欺负得哭了?
虎根不满小少爷分散注意力,把小少爷抱起,张嘴咬上那敏感的嫩乳,小少爷惊呼一声,抱紧了他,媚声求道:“轻点……”
慕容忠良俯身,亲了亲大儿子的泪水,柔声问道:“不喜欢么?”
鼎寒绝望地闭上眼,恰恰相反,是因为喜欢、和昨晚一样,就是喜欢极了被这般对待,他才会崩溃的。而且,说不上是幸还是不幸,父亲清楚他心中所想,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撞击到他最痛快的骚点,更令他欲罢不能。
慕容忠良抓住大儿子的手,放到那几欲射精的肉茎上,他一边引导着大儿子自渎,一边继续顶弄,“鼎寒,你说……胡氏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大儿子微滞,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父亲”,似是求他放过。慕容忠良笑了笑,“你不快点把元阳泄出,只会耽搁更多的时间。”
“父亲……”大儿子崩溃道,“让我射……快点、唔,插快点……”
慕容忠良暗叹,完全缴械投降的大儿子,尝起来丝毫不输于小儿子的甜蜜可人。
鼎寒听到父亲赞他“好孩子”,仿佛奖励一般,体内的肉棒插得又凶又狠,父亲、插得他好疼,父亲,父亲……
其实他刚才的求饶不是为了早早结束,好回慕容府陪妻子,而是祈求父亲给予他更多的……更多的……
精液喷射出来的瞬间,他意识到,原来……自己跟父亲是一样的。
都是那么的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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