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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稍过,慕容忠良踏进小儿子的院子,脚边被什么绊了绊,他低下头来,看到一只幼犬啃咬着他的裤腿。
小余疾步走过来,弯腰捏住幼犬的后颈,提溜起来,低头道:“老爷,小人没看管好这畜生……”
“无事。”慕容忠良示意小余不用紧张,“这茯苓狗是青阳的?”
“是严二少送的,他听闻少爷婚事不顺,特意送了一只茯苓狗给少爷解闷。”
慕容忠良点点头,“青阳在卧室吗?”
“是,少爷用过膳,歇下了,小人这就去把少爷叫醒……”
慕容忠良摆手表示不用,不紧不慢地走至卧室门口,房门没关,往里走入,小儿子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只穿着里衣,身上盖一小被,的确是睡下了。床边,那哑巴下人半蹲着,倾身低头,专注地啄吻青阳的肩膀,右手则放在青阳的大腿上,隔着被子,轻柔地摩挲,渐渐地,手指嵌入腿间,挤入臀缝。
外边传来一声狗叫,沉迷其中的虎根忽有所觉,转头一看,赫然发现老爷就站在他身后。
慕容忠良略微遗憾地看着虎根惊慌地站起身来,他还想看这孩子把青阳揉醒呢。
虎根匆忙地给老爷行了礼,抬脚正打算往外走,却被老爷伸手拦住。
“急什么?”老爷低声道。
虎根僵在原地,老爷站在他身侧,忽地伸出一手,覆上他的后臀,虎根一惊,咬紧牙关,默默忍受手指挤进臀缝,上下揉动,指尖不时擦过瑟瑟发抖的处子穴。
虎根浑身发颤,两手攥得紧紧,之前小少爷跟老爷说过就他不能碰,而老爷偏在此时此地轻薄他,绝对是故意的。身后的几步之遥,小少爷浑然不知地在床上安睡,而老爷的另一只手摸到虎根的裤裆,力道很轻地揉弄勃起的阳具,但嵌在臀缝的手指却是加大了力道,虎根感到贴身的亵裤挤进了紧缩的肛门。
慕容忠良饶有兴致地观察这个面色涨红的哑巴,紧绷的脖子上筋脉凸显,额头已是蒙了一层细汗,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
“很难受么?我不过是把你对青阳做的用在你身上。”
虎根突然庆幸自己是哑巴,无法回答老爷不怀好意的问话。
“虽然青阳不让我碰你,但你是乐意伺候我的,对么?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摇头。”慕容忠良明知故问道。
虎根梗着脖子,好一会儿没表态,老爷轻笑一声,松了手,拍了拍虎根的脸颊,“我既然答应了青阳,就不会食言,你出去吧。”
在门边抱着狗的小余等到虎根出来,抬眼一看,虎根的样子狼狈极了,面色赤红,表情屈辱。
小余是过来人,了然道:“老爷碰你了?”
虎根僵住,忽而意识到刚才是小余用狗吠声提醒老爷进了房间,他心感复杂地吁出一口气,颓然地蹲下身。
小余轻手轻脚把卧室的门关好,才道:“其实……这事吧,也没那么难受……”
虎根的嘴角抽了抽,摆摆手,让小余不要说了。
小余默默地摸了一会狗头,仍是忍不住:“……咱是下人,老爷是主子。”
虎根当然知道自己身份,但要他伺候老爷,实在是……
“不用怕,大不了……你可以找我帮忙。”小余拍了拍虎根的肩膀。
虎根狐疑地看向小余,小余一脸真诚:“我帮你练练后面。”
“……”虎根默默站起身,一脚把幸灾乐祸的小余踹了个趔趄。
房里。
慕容忠良没叫醒小儿子,而是褪去衣物,掀开小儿子身上的小被,贴着他后背侧躺到床上。床头就放着软膏,慕容忠良在自己那物和小儿子股间涂了一些,再把小儿子的右腿稍稍抬高了,好让已有反应的肉茎滑入腿缝。
慕容忠良放缓速度,在小儿子细腻的大腿内侧磨蹭、抽送,直到软膏尽数融化,父子俩紧密相贴的下身变得湿滑黏腻。没多久,父亲的肉柱感知到儿子的后穴欢快地缩动起来,显然是被蹭得醒过来了,然而儿子虽是呼吸急促,脸颊酡红,却仍是眼帘紧闭,佯装熟睡,好似不知亲爹趁他午休小憩时猥亵他。
慕容忠良喉咙耸动,暗叹一声,亲了亲小儿子红透的耳背,接着,松开了扶着小儿子大腿的手,那腿却没落下,仍旧保持着抬高的姿势,方便父亲的鸡巴在腿缝动作。
慕容忠良把手伸进小儿子的衣襟内,在微涨的乳肉上揉了两把,沾了一手的奶水,小儿子压抑地轻哼,眼帘颤动,却没睁开。慕容忠良感觉到小儿子腿缝的空间变大了,这是又撑开了一些,催促他赶紧插进来呢。
青阳感到那徘徊在腿间的性器跳了跳,下一瞬便抵住了穴口,缓缓挤进,龟头堪堪埋入,却突然抽离,忽又送进去,插到更里面,来回数次,一下一下肏开了内里的淫肉,直把可怜的小嘴儿欺得抖动不停。
静置的床架摇晃起来,连带幔帐轻轻摆动,房间里没人说话,却突兀地响起有规律的、粘稠又清脆的撞击声,恍惚间好像有呻吟声泄出,却戛然而止,撞击声停了停。
', ' ')('悬在半空的细腿绷紧了,玉趾蜷缩片刻,复又展开,松缓下来的细腿似是累了,刚要落下,却有一手伸出,托住了纤细的脚踝,那手在脚踝和小腿摩挲片刻,沿着细腻的肌肤慢慢往下,摸到汗湿的大腿根,突然使力扣住,把腿押起,抬得比之前还要高。
房里再度响起了撞击声,床架又摇晃起来。
泄了身的小儿子想把捂住嘴巴的手扳开,慕容忠良却捂得更紧,贴着小儿子红透的耳背低喃道:“嘘……青阳,忍一忍……”
小儿子似乎妥协了,不再挣扎,父亲的动作比往常粗暴,那淫物在儿子体内捣得凶狠,仿佛是一场真正的强奸。
床架无知无觉地继续摇晃,直到父亲把精元射在儿子里面才歇下。
慕容忠良松开小儿子的嘴巴,缓了一阵,把小儿子翻过来,却见他鼻子红红,睫毛湿润,竟是被肏出了眼泪。
“怎么了?爹弄疼你了?”慕容忠良把儿子抱起,两人靠坐在床头,他抬手理了理小儿子脸颊边的发丝,又亲了亲微红的眼梢。
小儿子吸了吸鼻子,扭头避开父亲的亲昵举动,“爹、爹居然,趁我睡着……”
慕容忠良失笑,捏着小儿子下巴,亲了亲他唇尖,“可不能全怪爹,见着这么一个软玉温香、俊俏可人的小妾躺在床上,自然是情难自禁。”
“说得好听,还不是趁人之危?”小儿子不买账。
慕容忠良轻笑一声,凑到小儿子耳边,“那你要向谁告状?可惜,慕容府是爹做主,要不你去祠堂那里向列祖列宗参我一本?”
小儿子神情愕然,似是不敢相信亲爹说出这样的话,慕容忠良伸出一手,五指张开覆在小儿子湿乎乎的奶子上,时轻时重地揉压,“公平起见,你要把身体露出来,给祖宗们好好看一看,让他们定夺,到底是你勾引爹,还是爹强迫你?”
青阳惊得瞠目结舌,爹怎能……祠堂那么严肃的地方,岂是他们能淫乱……
“心虚了?不敢在祖宗面前自证清白?”
青阳滞住,脑海里已经出现那一排排冷冰冰的牌位,而自己怯怯地站在其中,抖着手褪去衣物——
他打了个冷战,本能地抱紧父亲,“不要……”
……怕成这样?慕容忠良哑然失笑,他本意不是吓唬儿子,只得抱着人哄了好一阵,末了为了转移话题,“鼎寒最近有找你么?”
小儿子一顿,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神色:“没、没呢,大哥他,应该是没空……”
“这样啊,那你找他了么?”
“呃,嫂嫂刚生完孩子,我……我不便打扰。”
“哦?青阳这般体贴,为兄长着想,看来是爹想多了。”
青阳抿了抿唇,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那爹和大哥,有没有……”
“自打庄子回来,鼎寒就有意避开爹。”父亲答得干脆。
青阳却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在他看来,爹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得手后的第二天把大哥欺负得狠了,大哥不至于翻脸。
不过父亲好似并不着急,“对了,你叫爹过来,有什么要紧事么?”
青阳顿了顿,总算想起把父亲叫过来的目的:“我前天在南风馆……”
慕容忠良听着小儿子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在南风馆的经历,说玉公子这人行径怪异,然后提到了陈太傅,慕容忠良毫不意外陈太傅去南风馆寻欢作乐,但小儿子突然说不利索了。
“玉公子……把陈太傅叫了过来,就、我,我……”小儿子羞得满脸通红,干脆把脸埋在父亲的颈窝里,“他、他对着……嗯,自渎,都弄到我身上了……”
慕容忠良安抚地轻拍小儿子的后背,“那该把他阉了,还要挖了他的眼珠子,用脚碾碎。”
青阳眨了眨眼,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这……对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钱老爷后,回家跟爹哭诉时说的气话。
“倒也不用……是我,我……”
“嗯?难道是你想被他弄到身上?”
小儿子顿住,头埋得更低了,却没反驳父亲的话。
“让爹猜猜青阳当时在想什么。”慕容忠良凑近小儿子红透的耳朵,“是不是觉得射在外面可惜了?”
小儿子喘息一下,红着脸抬起头,轮到他捂住父亲的嘴巴,“不准说了。”
父亲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扬起眉,眼神揶揄,不言不语,却令儿子更加羞恼。最终,青阳松了手,偏过头,臊得受不了,推了推父亲,“爹,回、回去吧。”
慕容忠良忍着笑,扣住小儿子的手腕,“是爹想岔了,那老头这般羞辱你,你当时一定很生气吧?”
青阳咬咬唇,胸口憋着气,想挣开父亲,却被父亲压回床上,仰躺着,避无可避,他只得低垂着眼,尽量不看父亲。
“除了自渎,陈太傅还对你做了什么?”慕容忠良一边问,一边啄吻小儿子的额头,眉间。
“我……是玉公子的安排,所以,我,才和那老东西……做、做
', ' ')('了……”
其实是自己死皮赖脸求来的,玉公子不过是顺水推舟。
慕容忠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手往下摸去,握住那根悄悄探头的玉茎,小儿子轻颤一下,气息紊乱地唤道:“爹爹……”
“看来,陈太傅没让你失望,所以你特意叫爹过来,就是为了跟爹说你被他肏快活了。”父亲语气平静。
小儿子一滞,羞恼地看向父亲,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然而嗫嚅半晌,可能觉得自己在父亲面前闹别扭没什么用处,于是趾高气扬地抬了抬下巴,“是啊,爹说得没错。既然都说完了,那没事了,爹请回——”
慕容忠良低头堵住这张不饶人的嘴,父子俩唇舌交缠一阵,松开后,慕容忠良轻声问:“他亲你了么?”
说着,他压低胯部,用勃起的肉棒碾磨小儿子不住骚动的后穴,就像把好吃的递到儿子嘴边,哄诱一般。
“亲了……”小儿子乖乖答道,轻轻抬腰去配合父亲的阴茎。
“这里呢?”慕容忠良的手指绕弄小儿子的奶头,“青阳给他吃了么?”
小儿子喘息一下,双颊绯红,情潮顿生,不安分地挺了挺一对骚奶子,“吃了好多……啊,爹……轻、轻……”
父亲分别捏住儿子的两边乳肉,粉色肉尖盈盈挺立,又鼓又涨,稍稍挤压,奶孔喷溅出甘甜的淫汁。
“……青阳喜欢被老头吃奶子,是吗?”慕容忠良声音干哑。
小儿子气喘吁吁,茫然地眨巴着水润的媚眼,慕容忠良直起身,伸手搓弄小儿子湿软的屁眼儿,搓得小儿子腰身乱扭,像是要躲避,嘴里求饶般地唤着“爹爹”,却是抬高下身,好把臀部送到父亲手里。
慕容忠良撤开手,低头看去,那小嫩嘴儿瑟瑟抖动,红红软软的,往外淌着他先前射进的精水和融化的膏液。
他的亲儿子,这副可口的淫样,都被陈太傅看了去,不仅看了,还急色地插了进去,干瘦的老头压在青阳身上,挺着腰、喘着粗气来来回回地在青阳身体里搅动。
慕容忠良隐忍地吸了口气,握着自己硬胀的淫物,龟头抵住穴口,嫣红的软肉兴奋地吸附在冠状头上,他看向目露期待的小儿子,“青阳就是这样张腿对着陈太傅的吗?”
小儿子微愣,父亲又道:“怎么办,爹的小妾,像个娼妓一样。”
青阳听了,非但没生气,还笑了出来:“爹不喜欢吗?”
慕容忠良勾起唇角,“青阳受了委屈,爹心疼都来不及,谈何喜欢?”
他一边说着道貌岸然的话,一边缓缓顶入儿子体内。
床架又磕磕碰碰地摇了起来,幔帐轻摆,从交媾的父子身上勾起一丝稠密的欲念。
吸满了欲念的笔头润泽饱满,终是不堪重负,稠水滴落在空白的纸上,浓重的艳色渲染开来。
“……少爷?”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转头看到一个侍女关切地看着他。
“什么事?”他把手中的毛笔搁到一边,这个侍女是妻子身边的人。
“晚膳已经备好,少夫人怕少爷忘了时辰,特的叫春桃请少爷过去。”春桃答道,她站在大少爷身后好一阵子了,他根本没发现书房多了一个人,就那样拿着毛笔站在桌边,她连叫了好几声,大少爷才有反应。
慕容鼎寒点点头,“你告诉她,我待会就去。”
侍女离开后,慕容鼎寒转回身,垂眼看着纸张上的墨滴。
盯了一会,他抄起纸张,两三下把它揉成一团,正要掷出去,蓦地停住了。
举着的手臂缓缓落下,慕容鼎寒叹了一声,忽又自嘲地苦笑起来。
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心烦什么。
就是清楚,所以才……
“先生……”他无意识地喃喃,“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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