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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南风馆和玉欢戏馆的交接颇为繁琐,还有玉宴的操办令左相大人焦头烂额,然而曹将军到达京师后,左相大人仍是相当上心,与几位同僚合伙在酒楼订了包厢,打算小聚一番。
到了相聚的日子,黄尚书如约到了酒楼,在门口遇到慕容忠良,两人边寒暄边一道上楼前往包厢。
“听说南风馆又要办玉宴了。”慕容忠良道。
“真的?”黄尚书听罢,顿时喜形于色,随即狐疑地顿住,“可我没收到请帖……慕容大人,你不是诓我吧?”
慕容忠良笑了笑,“已经在筹备了,只是具体日子还未定。”
见慕容忠良一副笃定的样子,黄尚书不由信了大半,他不禁回想起上次玉宴碰到的两个极品,这次会不会再碰上……
黄尚书心神荡漾地咽了咽唾沫,随即勉强拉回神智,不对啊,慕容忠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慕容忠良在南风馆比他受欢迎多了,许是某个暗妓透露也不为奇。
进了包厢,白左相,李侍郎已经到了,令黄尚书意外的是,不甚相熟的许侍郎也来了。在黄尚书的印象中,许侍郎同白左相一向不和,这俩人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现下却是坐到一块去了,不过许侍郎只是闷头喝酒,像是没什么兴致说话。
坐下后,他们一边闲聊一边喝酒,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厢房门再次打开,最后一个人进来了。
来人一袭玄色劲装,身形挺拔颀长,剑眉星目,隐隐透着肃杀的冷意,似是把边境的萧索带到了京师的喧闹中,使人一看到这张俊脸首先感到的是怕。
“将军,迟了迟了,该罚!”黄尚书挥手打招呼,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了,胖乎乎的脸红彤彤的。
曹镇走过去,一手夺过黄尚书递来的杯子,仰头喝尽里面的酒,众人大声道好。曹镇坐到黄尚书身边,发现黄尚书旁边坐的是慕容忠良,这人脸上带笑地看他,曹镇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白左相坐在曹镇的旁边,主动搭话:“将军,这次巡查边境,辛苦了。”
“还行,现在太平了,在边境还挺清闲的。”
“将军,我敬你一杯。”白左相拿起酒杯,眼神隐含羞怯。
曹镇也回敬一杯。
酒过三巡,桌上的菜上了两轮,黄尚书终是心痒难耐,神神秘秘地凑到曹镇旁,压低声音道:“将军,最近南风馆来了新人呢。”
正觉得乏味的曹镇一顿,“黄尚书尝过了?”
他和黄尚书交好,有很大程度是因为两人都热衷于欢淫之事。上次回来京师,也是经过黄尚书的介绍才去了南风馆。
黄尚书回味一笑,“尝过了,哎哟,那皮肤嫩的啊,叫得又好听……比琴风公子还要媚呢。”
“听起来,倒是偏向女子了。”曹镇兴致不高。
黄尚书知道曹镇和自己的口味不同,曹镇不喜男子软绵绵的,他突然灵光一动:“对了,你不在的时候,办了一次玉宴,当时来了两个新人呢,那身材啊,啧啧。可惜啊,不是暗妓,就在玉宴出现过一次。”
“哦?”曹镇挑眉。
“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吧,还有一个年纪稍微小一点,他们一起来的,那身材,好像常年锻炼的,摸起来啊,比那些专门干人的小倌还要结实……”
“黄大人。”慕容忠良突然插话,“我才想起,昨天你向陛下呈报的关于年终祭祀的人数……”
黄尚书的注意力被拉了过去,莫名其妙跟慕容忠良谈起了正事。
白左相见曹镇低头摩挲酒杯,微微靠近,“将军,可是醉了?需要我替你叫人吗?”
一直闷头喝酒的许枝抬头看了看白承修。
曹镇拒绝了白承修的邀请,干脆地起身离开了包厢。和黄尚书交谈的慕容忠良注意到曹镇刚刚用过的酒杯,杯身多出了一道裂缝。
宴席过后的第二天,慕容忠良早早去了南风馆,玉公子接待了他,两人坐在桌旁聊了一会,曹镇就找了上来——顺利得出乎慕容忠良的意料。
一身寒气的曹镇进了房间,坐下后,不顾玉公子在场,直问:“慕容,你知道我的两个儿子去了玉宴。”
慕容忠良表情不变,“他们领了帖子过来赴宴,我也是以客人的身份赴宴,有什么问题吗?”
“在这之后呢?”
慕容忠良笑了,似乎认为曹镇的质问过于小题大做,“如果将军对于我睡了你儿子感到生气,要不我把犬子拉出来赔罪?”
哗啦,桌子晃动,凳子翻倒,茶水洒出。
曹镇一手抓住慕容忠良的衣襟,把人拉起,逼近,“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将军,麻烦轻点,透不过气了。”慕容忠良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他向来知道自己能耐,并且伸手轻轻拍了拍曹镇抓他衣襟的手,示意曹镇冷静。
幸好一旁的玉公子意识到自己有义务阻止两个重要的臣子打起来,语气严肃地出言劝阻,而曹镇到底没有忤逆皇帝,克制地深吸一口气后,总算把人松开了
', ' ')('。
慕容忠良理了理衣服,重新坐好。
皇帝道:“帖子发出去,客人可以选择来或不来,也可以选择自己的身份,这不是朕能做主的。要是将军不喜,朕以后不会给他们发帖子。”
“……”曹镇试图平缓自己的呼吸,也坐了下来。
慕容忠良道:“将军,我说拿犬子出来赔罪不是开玩笑,我儿子是暗妓。”
曹镇皱眉,“什么?”
“我的儿子,慕容青阳,跟你家三郎关系最好,好不容易通过了暗妓的培训,最近才开始接客。”
曹镇不能理解地上下打量慕容忠良,脱口道:“你居然同意自己儿子做暗妓?”
皇帝不高兴了:“怎么了,暗妓不比别人低级,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曹镇不说话了,慕容忠良继续道:“说起来,青阳变成这样,跟将军家的三郎脱不了关系。”
“跟他有什么关系?”曹镇问。
“青阳的第一次,是被你家的德正霸王硬上弓的,我可怜的青阳,之后还被他带过来的性奴上了。”慕容忠良叹息一声,“这之后,两个孩子的关系居然比以前还要好,还一起出门买性奴回来。”
“……”曹镇有那么一瞬间,不知如何反应。
“将军要是不信——”
曹镇抬手,示意慕容忠良不要说了。
慕容忠良见曹镇一开始兴师问罪的势头没了,看起来甚至有点……沮丧?
“事已至此,我刚才说的拿犬子给你赔罪,还是作数的。”
“……”曹镇拿眼看他。
“要是青阳不能让你满意,我的大儿子,鼎寒,也是可以。”
这下,连皇帝也看向慕容忠良。
“两个孩子我都尝过了,应该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曹镇简直要对慕容忠良刮目相看了,他和这人也算认识几十年了吧,今日才第一次看清他长什么样似的。
曹镇摇摇头,“正儿跟他们不一样。”
他不再多说,起身离开了房间。
皇帝喝了一口茶,悠悠道:“将军在我这尝过男人滋味后,第一个下手的,就是他的三儿子。”
慕容忠良一顿,略一思索:“玉公子的意思是……”
“将军对他的三儿子,感情是不一样的。”
慕容忠良微滞,曹镇刚刚的反应,就像……心爱的人出轨,出来找奸夫算账一样。
慕容忠良右手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起来,嘴角缓缓勾起,笑得意味深长。
……有意思。
过不了几天,青阳收到曹府的来信,居然是曹德正邀他过去小叙。
青阳感到高兴又诧异,高兴的是可以见一见许久没联系的好友,纳闷的是
好友竟敢邀他过去,不是被自家大哥钳制得连门都不敢出么?
对了,德正的爹已经回来了,跟这有关联么?
反正,收到信的第二天,青阳用过早膳便出了门,到了曹府,他是万万没料到好友过得这般凄惨。
“哇,德正你这是……这是做什么去了?”青阳一边惊叹一边走近,毫不见外地一屁股坐到床边。
曹德正躺在床上,左腿包扎得严严实实,似是扭伤了,脸颊上有一道被什么划过的口子,已经结了血痂,再仔细点看,脖颈还有一圈没消散干净的血瘀。
“这事说来话长……”曹德正手肘支床,撑起身子想坐起来,青阳伸手扶着他,帮他坐稳了。
“你可是曹将军的儿子,谁敢欺负你?”青阳直问。
曹德正僵住,神色有点窘,“没人欺负我……就,就是雨天路滑,我骑马的时候不慎摔着了。”
青阳嗤了一声,明显不信,“脸上的伤也是摔出来的?”
“是啊,雨天……地形险峻。”
“险峻得都能掐脖子了?”
“……”曹德正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脖子,眼神飘忽,“这个嘛……是和大哥练手的时候弄的。”
青阳气笑了,伸手戳了戳好友胸口,“德正,你怎么越活越窝囊了?”
窝囊,可不是吗?曹德正一哂,握住青阳戳他胸口的手,语带自嘲:“好青阳,别取笑我了。”
青阳没见过好友这般萎靡不振的模样,甚感新奇,“到底怎么了?”
他感到好友那只抓他的手紧了紧,看表情,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把我叫过来就为了打哑谜呢?”青阳说道,挣了挣那只被曹德正握住的手,但没成功,反倒被拉得近一些。
曹德正只是伤了左腿,依旧轻轻松松把慕容小少爷拉到怀里,当然,小少爷也没怎么抗拒。
“我爹……得知我去了玉宴。”曹德正在青阳耳边小声道。
“所以呢?”青阳感到奇怪,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
“……”
青阳缓缓瞪大眼,“你……是你爹把你弄成这样的?”
', ' ')('曹德正沉默,青阳不敢置信道:“至于吗?他……他怎能对你下这样的狠手啊?”
不知怎的,见着青阳这副惊愕的模样,曹德正反倒轻松不少,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爹与你爹不同,被他发现我做的好事,少说要剥我一层皮。不过……”
曹德正垂下眼,“这身伤也不是白白受的。他答应了我,以后不会阻止我外出找人。”
青阳心道,出去消遣玩乐用得着父亲准许么?但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曹家的经比他慕容家的难念多了。
“既然他说了不管你,那是好事啊,你怎么还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曹德正抿抿唇,总不能直说苏维这几天和他怄气,不愿和他说话,这多丢脸啊?
“我这是在家待太久,心里烦闷罢了。”
“倒也是,你被兄长关了这么久。”青阳深以为然,他忽然想起什么,兴致勃勃道:“对了,差点忘了,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到时候要是你伤好得差不多……”
说着,他从衣襟中掏出一份样式熟悉的帖子。
曹德正瞥见帖子上的“玉宴”俩字,心头一跳,赶紧抓起来塞回青阳衣服里,急道:“你别,我、我不去。”
他一边推拒一边往房门张望,生怕有什么人进来似的。
青阳眯起眼:“你慌什么?不是才刚说过,你爹不会管你了么?”
“可我娘子——”
“娘子?”青阳挑眉。
曹德正滞住,眼神闪躲,“呃,我……我腿脚要卧床养一阵子呢。青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去不了,帖子你拿回去吧。”
青阳又好气又好笑,“曹德正啊曹德正,可真够出息啊你。怕爹,又怕兄长,现在连娘子也怕,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曹德正噎住,青阳句句正中要害,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不禁有些恼:“你懂什么,你又没成过亲。再、再说了,这些天我娘子事无巨细地照顾我,我,我总不好……”
青阳打断他:“你诓谁呢?这事儿又不需要成亲才懂。管他异族质子,既然他做了你娘子,照顾夫君就是他的本分。还有,你爹不管你出去玩儿,就是说你大哥也管不着你,而你不怕父兄,倒怕起娘子来了?德正,你是夫君,就算纳妾——唔。”
曹德正慌得用手捂住好友这张不饶人的嘴,求道:“好青阳,快别说了。是,我没出息,我认还不成吗?”
曹德正慢慢松开手,青阳果然没再说了,只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曹德正叹了口气,搂着青阳的腰,把下巴搁在青阳肩膀上,闷闷道:“……我就是觉得憋屈,才想找你说说话。”
“哦,这会儿倒是想起我了?”青阳哼了一声,但没推开。
“好了,慕容大小姐,别挖苦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曹德正道,把人搂得更紧,手臂揽着细腰,不禁回想起好友腰身轻扭的光景,顿时有点心猿意马。
“怎么,曹三郎不是要为了娘子守身如玉么?”慕容小少爷调侃道。
那只已经摸到后臀的手忽地僵住,青阳听得曹德正恼怒又泄气地呻吟一声,并且收回手,放开他,再放弃般地躺回床上,还把脸转向床内不看他,语气低落:“算了,你回去吧。”
青阳憋着笑,俯身凑近曹德正耳边,“出息。”
曹德正不搭理他。
“可惜你来不了玉宴,唉,我还想让你看看我参与的秘戏呢。”慕容小少爷语气遗憾,似乎没觉察到好友的呼吸变了,他继续道:“啊,忘了告诉你,我通过了暗妓的考核,已经接过客了。德正,我跟你说,开张那天,我爹竟然混在嫖客里,就那么看着我接客……”
曹德正重重喘息一下,忍不住转回头,对上青阳那双戏谑的眸子。
青阳笑了,“要是哪天曹三公子受不了家中娇娘,可以去南风馆找冬云公子,他定奉你为座上宾。”
“……冬云,嗯,这名字挺别致的,我记下了。”曹德正掩饰般地轻咳一下,心道好友这不自觉露出的媚态,可想而知在南风馆会有多少人垂涎。
“提前知会你一下,那冬云公子还会出乳呢。”
“……出乳?”曹德正愣愣道。
“对啊,因为吃了催乳药。”
曹德正的视线停在慕容小少爷的胸口。
小少爷见好友眼巴巴的模样实在可怜,于是好心地抓过好友的手,放进自己衣襟内,那燥热的掌心试探地按了按微微鼓胀的乳肉,小少爷大方地把衣襟拉开一些,方便好友摸他奶子,却不想好友得寸进尺地把里衣也扯开了,露出左侧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嫩生生的粉色乳首。
曹德正眼神发怔,茫茫想道,不知是不是催乳药的效果,抑或是青阳这骚奶子被人吃得多了,嫰尖的小肉头鼓鼓的,娇艳欲滴,色泽淫靡。
他几乎想象得到青阳辗转于嫖客身下的淫样,而那些嫖客享用这副身体时又会是何等快活。
慕容小少爷被曹德正的视线盯得身子发热,但此
', ' ')('处不是办事的好地方,正要把衣服拉回去,曹德正却扣住他手腕,央求道:“青阳,我……”
“放手,要是你娘子进来怎么办?”
曹德正一顿,像是醒过神来,怏怏地松开手。
慕容小少爷皱起眉,罢了罢了,“给你吃一口,行了吧?”
曹德正乐了,“吃一口?你当哄小孩呢?”
“不要算了。”
“哎,哎,我又没说不要。”
曹德正手指勾住青阳衣襟,青阳顺从地弯腰俯身,把嫩奶子凑到好友嘴边。曹德正张嘴含入粉色乳珠,舌尖扫了乳晕一圈,隐约嗅到那么一点奶香,青阳就抽身了。
……真就吃一口。
曹德正舔舔唇,目不转睛地瞧着青阳匆匆拉拢衣服、小脸微红的模样。
青阳发觉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虽然还想和德正说会儿话,但俩人总会有一方忍不住。
离开前,他又问了一句,确定不要玉宴的请帖?
“你总不能让我拄着拐杖去吧。”曹德正指了指没好利索的左腿。
“这次去不了,那下次的玉宴呢?”
“……青阳,你饶了我吧。”
慕容小少爷嗤笑一声,“行,我看你能忍多久。”
说罢,他干脆地走出房间。
回慕容府的路上,青阳感到被好友吃过的左乳痒得厉害,到了自己院子,便把虎根叫进房里。
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主仆两人便缠得难舍难分。虎根坐在床边,小少爷则背靠他胸膛,坐他大腿上。虎根一手伸入衣襟揉湿奶子,一手往下摸裆,小少爷受不了似地扭动身子,挨挨蹭蹭地把腰带弄松了,裤子和亵裤窸窸窣窣地掉到地上。
白嫩的两腿大开,任由下人的手放肆地流连于隐秘又脆弱的部位,沾了软膏的手指挤进幽穴,小少爷哼哼着,好似无力反抗在他体内进出抠索的手指,只得虚虚地按住那紧实有力的小臂,求下人好生怜惜主子的屁眼儿。
手指按到敏感的地方,小少爷腰腹痉挛,难耐又急促地轻吟出声,两手不自觉抓紧了虎根的手臂,虎根反倒放轻力度,不想主子过早射精,手指时轻时重刮过骚点,颇有技巧地延长刺激。
挺直的玉茎颤巍巍地淌出大滩透明粘液,小少爷被挑逗得浑身汗湿、腿根发颤,这般在高潮边缘徘徊,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折磨,恼得他侧过头,咬了咬虎根颈侧,“狗东西都比你会伺候。”
“狗东西”是严二表哥送的那只茯苓狗的名字,大名就叫慕容东西。
虎根呼吸一顿,把小少爷压到床上,低头要亲,却被小少爷偏头躲过。
“狗东西……”小少爷笑骂道,瞧着虎根脸红脖子粗的急切模样,抬手搂住虎根脖子,拉近一些,“慢点,咬着我的话,要你好看。”
唇瓣轻轻触碰,然后是舌尖,一个嬉戏般的轻浅,一个笨拙的克制,唇舌交缠的亲昵更像是游刃有余的逗弄与小心翼翼的试探。
还未亲够,虎根便被小少爷推开了,他只好用另一种方式亲近他的小少爷。
衣物褪尽,主子的双腿大大张开,却又在下人的后腰处交叠,纤细的脚踝像是给下人落了锁一般,牢牢圈住了无处可逃、心甘情愿的猎物。
虎根喘着粗气,腰身一点一点往前挤,在小少爷腿间越陷越深,直到那不知餍足的淫洞吞进他的所有,然而小少爷还嫌他慢了,“狗东西,连肏穴都不会了?”
虎根呼吸滞住,只觉太阳穴突突跳动,他开始前后摆动腰身,先前涂抹的软膏早已融化,连黑卷的阴毛也沾得黏糊湿亮。那可怖又硬胀的男根在柔软的穴口直进直出,轻轻重重,深深浅浅,捣得主子这张小淫嘴儿哆嗦不止。
细白的两腿因为撞击而晃荡,虎根感到小少爷快要圈不住他了,于是用手扣住,把松散的双腿固定在腰侧,再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地挺胯把命根子往里送,仔细又周密地给这张馋嘴儿喂食。他的小少爷享受地呻吟着,一手抬起揉抓淫水泛滥的骚奶子,一手往下抚弄自己几欲射精的玉茎,虎根着迷地看着小少爷不能自持的淫样,即便已经把鸡巴插进小少爷体内,他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虎根喉咙吞咽一下,忽而发狠地撞击起来,床架晃得吱呀作响,水声频繁又响亮,小少爷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可虎根知道小少爷喜欢极了他的凶狠,内里的软肉欣喜地咬紧他的鸡巴,贪婪地嘬食着,舍不得放走这根令人快活的淫物。
这阵抽插没持续多久,小少爷便射了出来,虎根停了停,松开固定在腰侧的双腿,它们虚软无力地落下、撑在床面上。泄过后的小少爷浑身松软,喘息着,但仍旧用手揉着自己左乳,而且表情回味。
可惜德正现在有贼心没贼胆,要是刚才再进一步……
揉奶的手被抓住,青阳眨了眨眼,看到虎根眼神不虞地盯着他。青阳扬起眉,叫他松手,虎根依言松了手,却低头咬住左乳。青阳“啊”了一声,往后仰头,胸膛拱起,无措地抱着虎根的脑袋。
虎根
', ' ')('大口吮出满盈的奶水,两边都吃了一遍,心里却不是滋味,小少爷的左乳好似比平日敏感——许是在外边被什么人弄过了。
小少爷射过的玉茎又有了反应,虎根感到那双细腿重新勾上他的腰,并且催促地蹭了蹭。虎根直起身,把小少爷翻过身去,小少爷没有异议,顺从地跪趴着,对下人撅起屁股,嫣红湿润的肉穴不安分地翕合着、静静地等着喜欢的淫物插进来。
……太骚了。
虎根眼神暗沉,故意把阴茎压在凹陷的臀缝间,没有立刻进入,果不其然,没什么耐心的小少爷哼哼着扭腰摇臀,却招来了落在臀肉上的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不怎么疼,青阳却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后,觉得自己的主子威严被区区下人挑衅了,气得想转身骂人,然而胆大包天的虎根竟还按住他不让动。
“你、你,松手!虎根,你敢——”
那物忽地直插进来,青阳顿住,还想继续骂,虎根却狠狠一撞,青阳呜咽出声,那物熟知他的喜好,徐徐顶弄一阵,青阳便主动往后提臀送穴,已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他正被插得舒服呢,虎根偏又停了下来,手指划过主子汗香淋漓的后背。
青阳困惑地眨眨眼,虎根在做什么?……写字?
狗……?少爷、唔,什么?
——狗在肏少爷。
费劲地辨认出来后,青阳错愕地张了张嘴,他、他刚才骂虎根“狗东西”,虎根居然还活学活用了……!
“我就不该教你识字!你,你这——”他忽地刹住,不能骂“狗东西”了,“你给我滚开!”
虎根非但不滚,还俯下身,紧贴小少爷紧绷的后背,讨好地亲了亲肩头,又伸手摸到那敏感的左乳,大拇指熟稔地刮蹭、按压鼓鼓的骚奶头。
生他的气也好,不要想别人。
“你、嗯,忘恩负义,啊……”
床架再度吱呀作响,小少爷似乎招架不住这根进进出出的狗鸡巴,只能软软地趴在床上。虎根气息粗重,插得一下比一下狠,眼看白嫩的臀肉都被他撞红了,少爷仍是恭顺地撅着屁股,甚至不知羞耻地浪叫出声,淫荡得毫无主子尊严,虎根觉得自己要死在少爷身上了。
少爷,他的少爷。
高潮的那一瞬,虎根紧紧抱着他心尖上的人,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青阳泄了第二遍,累得不想动,虎根把他抱起来,让他坐他大腿上。俩人面对面坐着,虎根黏黏糊糊地亲了亲主子的脸蛋,青阳想起虎根刚刚的冒犯,怒火又起来了,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
青阳皱眉,认真地琢磨该如何整治才能让虎根长记性,手却被虎根抓起,按到心口上。
青阳微怔,掌心下是虎根起伏的胸膛,灼热、有力。
少爷,我心悦你。
虎根目光熠熠,毫无保留,青阳心中蓦地一软,他知道这是虎根表达心意的方式。
呃,不行,还是要好好整治……
虎根凑过来亲他唇尖。
整治……
虎根那火热的掌心分开他臀瓣,用主子喜欢的狗鸡巴蹭弄湿软的穴口。
整,整……唉……
青阳泄气地抱住虎根脖子,下次再……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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