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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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早,芮栀顶着俩黑眼圈出来。她昨天明明困得很,上了床却又辗转难眠,直到后半夜才紧紧抱着她的奶酪睡过去。

在这个新的床上,竟让她生出不安,她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待她这么好,好的没有一丝的真实感。

“这是怎么了?没有睡好?”褚蔎一眼就看见小奴隶眼下明显的黑眼圈。

“主人早安。”芮栀行过礼,坐在地毯上,连声音也有些沙哑,“奴…奴太激动了……”

她不敢说自己不安,主人赐下如此的恩惠,她不敢扫主人的兴。

“那今天午睡就多休息一会儿。”褚蔎没有多想,吃了早餐就带着小奴隶去院子里荡秋千。

“主人,还是您坐吧,奴给您推。”芮栀拉着秋千,不肯上去。她不敢违拗主人,但让她坐在秋千上,主人却站在后面推,她更不敢。

褚蔎想了想,也觉得让小奴隶坐上去是在为难她,便也不再坚持:“好吧,你推我。”

芮栀连连点头,等主人坐上去,便站在边上一下一下的推。她虽然没有玩过,但这些天在动画里也见过荡秋千,小小推了两下,她就掌握了技巧,使劲儿推起来。

坐在秋千上忽起忽落,清风拂在身上,褚蔎忽然有些后悔,她已经不小了,竟然还坐在院子里荡秋千。

又一次向后荡起的一瞬间,瞥见额上已析出薄汗的小奴隶,心中忽的灵机一动:“停手。”

芮栀连忙收了手,褚蔎轻点了几下地面就停了下来。

“小阿栀,辛苦你了。”褚蔎掏出手巾给小奴隶擦了擦汗:“你上去,我来推你。”

芮栀依旧摆手:“主人,奴…奴还是不上去了。”

褚蔎眼中笑意闪过,故作严肃起来:“阿栀,你不听话呢。”

轻快的氛围蓦地冷凝下来,芮栀小脸一白,本能的恐惧起来,跪伏在地上,心里又惧又悔,声音也颤抖起来:“主人……奴错了,请…请主人责罚。”

褚蔎干咳一声,拉了拉秋千:“趴上去,我要罚你。”

芮栀心里一颤,膝行到秋千前,站起来弯腰伏上去,小腹垫在秋千坐板上的软垫上,两腿微微弯曲落在地板上。

“不准动,我去拿工具。”褚蔎暗笑一声,进了屋子。

孤零零趴在秋千上等着受罚,芮栀紧紧抓着身下的木板一动也不敢动,心里莫名委屈起来,胸口酸酸的,两眼热乎乎。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芮栀连忙用袖子抹眼泪,手里紧紧抓住木板,抵在地板上的脚趾也不觉用起力来。

见趴在秋千上的小奴隶又在掉眼泪,褚蔎破天荒的没有去安慰,拿着手里的宽皮带走过去。

用皮带从秋千软垫下的缝隙中穿过,将小奴隶的腰紧紧束缚在上面。

随着皮带收紧,芮栀更加惊恐起来,紧紧闭着眼,浑身都紧绷起来。

“脚抬起来。”

主人的声音响在耳边,芮栀连忙抬脚。失去支撑的秋千晃动起来,带着被束缚在上面的小人一起在半空中摇晃。

芮栀更加恐慌,她觉得她现在就像是在奴隶所时被吊着打一样,浑身都没有支撑点,只能随着鞭子摇晃。

“要开始了。”褚蔎一笑,按着小奴隶的腰往前一推。

耳边话音一落,芮栀汗毛都要竖起来,只等着鞭子往身上抽。谁知预料的疼痛没有传来,身下的秋千反而一下一下的荡起来。

“好玩吗?”连推了好几下,褚蔎忍不住笑出了声。

耳边听见熟悉的笑声,芮栀终于睁开眼,眼前的风景忽远忽近,主人在边上笑着推秋千,她的身子随着秋千在空中轻盈的飘荡,这是她从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像风一样。

这样快乐的景象下,芮栀却笑不出来,反而越来越委屈,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怎么了?”褚蔎一愣,拉停了秋千,把小奴隶解下来。

芮栀抹着眼泪,缩在褚蔎怀里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她知道了主人是在找借口让她上秋千,但她怕得不行,主人刚刚的样子让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重罚了。

褚蔎也发现自己吓到小奴隶了,连忙拍着她轻哄:“不哭了,不哭了。吓到了是不是,以后再不吓你了,乖,不哭了……”

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褚蔎轻轻捏着小奴隶红红的鼻子:“小哭包,还要不要玩秋千?”

芮栀小心的看着主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回答就当你要玩喽。”褚蔎笑起来,拉起小奴隶去坐秋千。

这一次芮栀不敢推拒,乖乖的坐在秋千上,抓着两边的绳子。

“要开始了。”同样的一句话,却带给芮栀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没有畏惧,只有一点点紧张和期待。

秋千一下一下摇荡起来,越摇越高,风吹在身上,一开始的紧张早抛在脑后,还挂着泪痕的小脸抑不住的笑起来。

和褚蔎家中不同,褚茶正在奴隶室里急得跳脚。

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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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告诉他菵米生理期来了,褚茶兴冲冲的拿着买了好几天的生理用品冲进奴隶室。只见菵米面白如纸的靠坐在墙边的地板上,上身裹着毛毯,下身却不着一缕的贴在地板上,隐隐看见血迹流出。

“你疯了!你不是肚子疼吗?”褚茶大吃一惊,书上明明说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受凉的。

“主人……”菵米也惊掉了魂,主人怎么会进来,慌手慌脚的扯下毛毯扔回床褥,赤着身子跪趴在地上连连磕头,“主人,求主人不要……不要处死奴,奴……”

她没有要在生理期的时候靠近主人……没有……

“谁要杀你了。”褚茶抓着她的胳膊将人拖到卫生间,一把扔进浴缸里,“好好洗,身上都脏了。”

菵米跌坐在浴缸里,手忙脚乱的接过扔过来的花洒,冲洗着身体,热水冲在身上,瞬间缓解了身上的疼痛。

“为什么又不穿衣服?”褚茶叉着腰站在边上。

“奴…奴生理期……”菵米在浴缸里跪起来,发现主人似乎不打算处置她,心里安定了几分。

“继续洗啊,别停。”见菵米停下来不动,褚茶瞪着眼吼过去。

菵米连忙捧着花洒在身上冲。

“为什么坐地上,床上不舒服吗?”褚茶想她可能是怕弄脏衣服,但不穿衣服也可以躺床上啊,这时候坐地上不难受?

“床……床会脏……”

“脏了不知道洗。”褚茶突然有点搞不懂这个笨蛋在想什么。

“可是……可是……”菵米扭扭捏捏的,她不想把血液污染在得来不易的床上。

“行了行了,洗完了给我坐马桶上。”褚茶一点也不想看见小笨蛋在这忸忸怩怩。

菵米匆匆的冲净身上的血,出来坐到马桶上,等着主人的指令。

褚茶递过去一个卫生棉还有一张说明书:“自己戴上。”

菵米双手接过来,打开说明书,匆匆浏览了一遍,大概知道怎么操作,但却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的。

也不敢问,菵米按照说明书上的要求擦了手,伸着左手在身下探寻,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正确的位置,弄了一手血,看得褚茶直皱眉。

捏着导管推入下身的穴口,冰凉的触感激得菵米一哆嗦,但主人就在身边,她不敢停手,咬牙抖着手尽力将导管推进去,疼得浑身直颤,冷汗直冒。

真的好疼,就像撕裂了一样。她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这个时候来罚她,眼里泛起泪花要落不落。

“停停停!拉出来,快拉出来!”眼见小笨蛋疼得浑身打颤,两眼都要翻过去,褚茶也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叫停,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抓着菵米的手将导管拉出来。

“唔……”导管抽出来的瞬间,擦得下体火辣辣的疼,菵米忍不住呻吟出声,从马桶上滑下来,跪在地上颤抖着不住喘气。

褚茶急得直跳脚,戴卫生棉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地上的小笨蛋很明显也是第一次。

急得直打了几个转转,褚茶不禁有些后悔给她准备卫生棉,他又不要这个小笨蛋在生理期的时候出门,为什么一定要给她用卫生棉?但是他私心里又觉得戴上这个更卫生,还可以毫无顾忌的躺床上。

急来急去,褚茶不得已还是给褚蔎打了电话。

正和自家小奴隶玩的开心的褚蔎接到电话后,扶着额哭笑不得。

“你如果不让她出来的话,床上多铺几张垫子就好了。以后也不要让她自己洗衣服和床单,她手上没有换的,当然舍不得弄脏了。这事以后让家政做,家政会给她换新的,她就不会再有顾忌了。”

褚蔎趁机给菵米谋了点儿小福利,只说家政能换新的,没有说让菵米自己换,她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现在急,根本不会细想,只会乖乖按照她说的吩咐。

果然对面的褚茶连连点头答应。

“你如果要她出来,或者一定要她戴卫生棉的话,也交给家政吧,叫家政帮她。”

“什么什么?交给家政?”褚茶眼睛都要瞪出来,“家政还会这个?”

“嗯,不要让家政动手,毕竟是机器人,手上没轻重,让他在边上多指导几次,阿米学会了就行了。”

褚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关掉的电话,只盯着客厅里的家政合不上嘴。半晌才回过神来,把褚蔎的建议全部吩咐给家政,才躺在沙发上一阵出神。

卫生间里的菵米在家政的指导下,重新清洗了身子,顺利戴上了卫生棉。感觉到下体的清爽,她才反应过来主人不是在罚她。家政给她科普了关于卫生棉的常识,然后告诉她主人的吩咐。

“主人真的这样吩咐吗?”菵米觉得自己幻听了。

“是的,以后奴隶室的衣物和床铺也由我来负责。”

磁场扫描过菵米的衣服和床,全部都没有达到家政的卫生要求标准,家政将它们全部收走了。不出二十分钟,又送进来全新的床铺和衣服。

菵米穿着新衣服,裹在被子里,呆愣愣的出神。

主人……好像和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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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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