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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晨,芮栀早早的睁开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今天有例罚,主人说不用去刑室,要她天亮了就在明间等着。一想想要受罚,芮栀就一阵的心悸,虽然不用在刑室里这一点让她稍稍安心了一些,但等着受罚的滋味依旧不好受。
也不知道主人怎么罚,芮栀心里慌乱,如果像第一天那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肯定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能……如果罚的重……
芮栀猛地坐起来,狠狠拍了几下脑袋,想把几分侥幸和幻想拍出去,主人已经免了一次例罚,这次即使罚的重也是应该的,而且……她也不是没有被重罚过……
呆呆地躺了许久,依旧心绪不宁,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芮栀抿着唇爬起来,伸手按下床头的按钮,收起了小屋子,将床铺一一叠好,窗帘拉开,褪下衣裤到卫生间沐浴。
不一会儿,芮栀光着身子出来,准备跪在床边等候,膝盖落在软绵绵地毯上的一瞬间,恍然想起,她应该跪在跪板上才对。
看了一下时间,主人进来应该还要一会儿,芮栀匆匆起身,推开了改造后一直没有推开的刑室的门。
一进去,芮栀便呆了呆,在她印象里本应该冰冷的刑室里竟也铺满了地毯,四面墙上光洁整齐,刑室中间放着一张长条软凳,靠墙的角落摆着一个玻璃柜,还有一个挂着刑具的架子。目光触及的那个架子,芮栀匆匆低头,不敢再看。
低垂着眼四下看,什么也没有,芮栀咬了咬手指,去柜子前看,柜子里锁着好几个收纳箱。打不开柜子,芮栀跪趴到地上看柜子底部,还是没有。
褚蔎提前了一会儿进入奴隶室,里面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却没有看见小奴隶的身影。扭头见刑室的门开着,里面亮着灯,褚蔎走过去,只见小奴隶赤着身子跪趴在地上,不知寻找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
还在找跪板的芮栀咻的抬头,两眼慌乱的闪了闪,主人怎么现在就来了?
“奴……奴在……奴没有找到跪板……”芮栀跪在地毯上,低着头,心里懊恼不已,她没有找到跪板不说,在主人来之前也没有跪好等候,真的太违逆了……
褚蔎夹着小奴隶的腋下托她起来,不以为意的一笑:“那东西我不喜欢,已经扔了,以后不要想着。”
扔……扔了?
“先出去等我。”褚蔎准备拿工具,揉了揉小奴隶软乎乎的头发,让她出去。
芮栀应声,乖乖的走出刑室,到门口忍不住回头偷瞥了一眼,见主人站在那个挂刑具的架子前面,连忙低下头,心砰砰直跳的跪到床边。
褚蔎打量着架子上的那些道具,都是魏宁后来送来的威力小的那一批,先送的那些,全部都锁进边上的柜子里了。
手轻轻拂过,取下了一把轻薄的竹尺,一块木板,一根黑色的鞭梢带着两指宽长条形皮夹拍的鞭拍,一共三样,走出了刑室。
芮栀两手垂着,低着头,听见身后的关门声,全身都紧绷起来。
“到床上去。”褚蔎把竹尺等放在床上,到床边拉上帘子,再打开灯。
芮栀乖乖的爬上床,继续跪着,两眼止不住的去看床尾的三样东西。其中一条像鞭子一样的,她没挨过,另两样都挨过,但那是小时候了,稍大一些后上身的就都是鞭子了。
虽然有两样是罚年幼的奴隶用的,芮栀却没有放松心态,单单用小板子罚得人去掉半条命的事情她亲眼见过,而且这其中还有一根鞭子。
褚蔎回身上床坐在小奴隶对面,芮栀连忙拜下去。
揉着小奴隶的后脑,感受到她的颤抖和不安,褚蔎柔声安抚:“别怕,不会为难你。”
“谢……谢主人……”芮栀的声音轻颤,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一点。
褚蔎一把将小奴隶拉到自己膝上趴下,小腹垫在腿上,将圆圆的小屁股微微垫高。
等芮栀回过神,已经趴在主人腿上了,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芮栀垂着头,用小臂撑起来,膝盖也微微用力,不敢让自己的重量压在主人身上。
“放松趴下。”褚蔎一手轻抚上光滑的背,一手拿过软枕头塞到小奴隶手下,“抱着。”
双手紧紧抱住软软的枕头,芮栀把脑袋也埋在上面,却依旧放松不下来。
带着暖意的手心抚摸在小奴隶的背上,经过近两个月的调养,消瘦的小身子终于长了一点肉,摸起来软软的,身上的鞭痕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白皙。
这样的姿势受罚,芮栀从来没有过,主人身上散发的微热罩在身上,芮栀紧张的心竟莫名安定了两分,只是身上依旧绷着。
“放松些。”
耳边再次传来主人温柔的声音,后背不断被主人带着暖意的手摩挲,主人是要罚背上吗……这样想着,芮栀尽力让肩背的肌肉松弛下来。
“全身都放松,让你趴着,不是让你跪着。”褚蔎见她会不过意,拍了拍她紧绷撑着的大腿。
芮栀一愣,努力放松全身,趴在了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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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趴下,才发现这个姿势竟莫名的舒适,身子紧紧贴在主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想要更靠近,如果不是即将受罚,她竟想一直这样趴着。
褚蔎一点点抚摸,身前紧张的小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微暖的手一直下移,轻轻的揉在被微微抬起的小屁股上,因露在空气里,带上了一丝凉意,软软的,滑滑的,轻轻一按,十分有弹性。
这个姿势不仅仅芮栀惊讶,褚蔎也十分新奇,她也是第一次这样。
她这几日思来想去,唯恐小奴隶在刑室里恐惧不安,便将地点改到了卧室,姿势也这么亲近,只是希望她受罚的时候,心理上能好过一点。
身后不断被抚摸,芮栀紧张的呼吸渐渐均匀,小脸露出来,眉眼间带上了几分舒适的享受。
手停在右腿弯处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上,来回摩挲,褚蔎眸色深了几分,这就是让小奴隶上辈子沦落到欢乐馆的胎记。褚蔎对这个胎记又爱又恨,如果不是它,以小奴隶的相貌和性格不至于沦落至此,但如果没有它,小奴隶也不会等到被褚蔎发现的一天。
感觉到主人在摸她的胎记,芮栀心里一紧,唯恐主人不喜欢,放松的身子又紧张起来。
“放松,刚刚不是很好吗?又紧张了。”褚蔎的手再次回到白嫩嫩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主人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芮栀再次放松下来,感受到主人一手抚在腰上,另一手一直揉她的屁股,按揉下带来别样的舒适,芮栀贪恋着这样的感觉,也不禁疑惑为什么主人还不动手?
见小奴隶彻底放松下来,褚蔎停下手:“小丫头,准备开始了,不用你计数。”
芮栀呼吸一滞,精神再次紧绷:“是,请主人责罚。”
褚蔎没有拿工具,只用手轻轻拍了拍小奴隶软软的屁股:“不会很疼,你不要紧张。”
“是,主人……”芮栀依旧紧张着,却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啪。”褚蔎的巴掌落下来,只轻轻一响,小屁股微微一颤,连一丝红痕也看不见。
巴掌落在身上,芮栀本能的一颤,身子紧绷,然而身后却没有一丝疼痛传来,只是轻微的发麻,不禁呆呆的愣神。
褚蔎暗笑,手上没有停下来,以这样挠痒痒一样的力度轻拍了四五下。身后巴掌声不断,挨打的地方依旧只是发麻,芮栀偷偷的扭过头,正对上主人调笑的眼睛,慌忙缩回视线,埋着头一动不动。
褚蔎揉了揉依然白皙的小屁股,手上开始加力。
“啪!”两分力扇打在小奴隶的右边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打得小屁股摇摇晃晃,迅速泛起一片粉色。
身后突然传来疼痛,松懈了的芮栀险些呼痛出声,深吸一口气咬着唇咽了回去,身子再次紧张起来。
“啪!”轻轻按着小奴隶的腰,褚蔎再次扇打下来,落在左边的屁股上,一片粉红浮起来,显得十分可爱。
巴掌一下下扇打,小屁股不住的颤动,粉嫩嫩的颜色在拍打下渐渐加深,变红。
芮栀抱着枕头咬着唇,默默承受身后的责打,呼吸渐渐紧促,脚趾随着拍打一下一下的紧缩,身上渐渐热起来,屁股上火辣辣的。就像主人说的,并不是很疼,但打的多了也难以忍受。
打了三四十下,褚蔎才停下来,轻轻抚在有些发烫的小屁股上,此时的两片臀瓣已经是微深的红色。
褚蔎对小奴隶热乎乎的红扑扑的小屁股爱不释手,不断的抚摸揉弄,暗暗赞叹。
没想到小奴隶的屁股打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巴掌停下来,身后的疼痛在主人的揉弄下减缓,芮栀静静的趴着,呼吸平缓下来,痛处被揉着,竟格外的舒适,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揉了好一会儿,褚蔎眼中闪过笑意,拿起三样即将有可能用在小奴隶身上的工具放在她的眼前:“看看,想要用哪一个?”
芮栀一愣,小心的抬眼,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主人,带着几分忐忑,不敢说话,怕挑错了惹来怪罪。
“随便挑。”褚蔎见小奴隶似乎不敢挑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手上粘上一层微汗,“你指哪一个,今天就用哪一个。”
感受着头上的温暖,芮栀咬着唇,主人的意思是只用其中一个打她吗?
芮栀忍不住看了一眼竹尺,她想用这个,虽然很疼,却不像板子那样伤肉,但她不敢,怕主人觉得她逃刑。
小眼神闪了闪,颤着伸出手指,指了指那根让她害怕的鞭子,紧接着紧张兮兮的垂下眉眼,不敢看主人。
褚蔎不出所料的一笑,安抚着拍了拍小奴隶:“好,我们就用尺子。”
事实上,这三样里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鞭拍才是最轻的,如果只用它鞭梢上的小软拍,抽打在皮肤上的疼痛感比竹尺低很多,且不会伤到人。
当然,如果用它的鞭杆,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鞭拍是仿制马鞭的样子所做,所以常常让奴隶们望而色变。至于木板,板身厚,下手
', ' ')('轻还好,稍重一点就是打到肉里的厚重的钝疼。
她属意于鞭拍,只是,小奴隶很明显怕挨鞭拍,褚蔎略一思索就选择了竹尺。
尺子?芮栀一愣,紧接着慌乱起来,她刚才指的是鞭子才对。主人一定看出了她更想用尺子,所以在警告她。
“主人,奴……奴错了……”芮栀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颤声认错,“请主人……用鞭。”
褚蔎见小奴隶紧紧埋着头,一副认罚的样子,无奈起来。
“你没有错。”褚蔎声音轻柔,又带着十分的认真,“我说让你指,但没有说一定用手去指,你先选了竹尺,所以我们用它,仅此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听到主人语气里的宽容和认真,芮栀正要抬眼,身后便传来一阵冰凉,冷冷的竹尺贴在火热的屁股上,激得她一哆嗦,慌忙又埋下头,整个人紧绷着,微颤起来。
竹尺贴在红红的小屁股上来回滑动,褚蔎却没有动手,左手轻轻抚在颤抖的背上,声音轻柔了几分:“刚刚疼吗?”
正等着受罚的芮栀一怔,脑子里飞快的想,主人想听她回答什么?说不疼的话,会不会重重的打她,如果说疼……芮栀一哆嗦,想起有一次她在惩戒师的鞭下呼痛出声,紧接着便被变着花样罚了整整一天,没有破皮,但遍身青紫,痛苦不堪。
趴着的小奴隶没有应声,反而抖的更厉害,褚蔎随即想到了奴隶所里那些惯用的伎俩,扔下尺子将小奴隶抱起,让她侧卧在自己怀里。
“主人……”芮栀一愣一愣的,有些迷茫,不罚了吗?她眼神里带着惊惶。
褚蔎抱着小奴隶,轻轻拍着她安抚:“傻丫头,疼不疼还需要思考吗?”
芮栀埋着头不敢看主人,因是例罚的时候,她连主人的衣角也不敢抓,只任由抱着。但又因为被主人抱住,感受着熟悉的怀抱和温暖,芮栀又不自主的说出了心里话,声音从褚蔎的怀里闷闷的传出来,带着惶恐不安:“奴……奴……不知道……”
只几个字,声音越来越低,透出难掩的哽咽。
“小屁股都红了,还说不知道?”褚蔎心里一颤,托起小奴隶的脑袋,只见她紧咬着下唇,嘴唇都在颤抖,眼圈红红的,两眼躲闪着避开她的视线。
褚蔎伸出手指抚在被咬住的嘴唇上,小奴隶顺从的松开牙齿,露出被咬出血色牙痕的下唇。
“以后不要再咬嘴唇了,疼就喊出来,我不会因此罚你。”褚蔎拉过夏巾搭在她的身上,遮盖住一丝不挂的身子。
芮栀抿着唇,不敢再咬,红着的两眼湿漉漉的,飘忽着无处安放。
褚蔎扶着她的小脑袋让她看向自己:“现在回答我,刚才疼吗?”
芮栀抖着唇,怯弱的与主人短暂的对视,带着压抑的哭腔颤声回:“奴……奴……疼……”
一声疼字出唇,豆大的泪珠溢出泛红的眼角,顺着脸颊滑落,芮栀把脑袋紧紧埋在褚蔎怀里,小手抓着她的衣角,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哭声哀哀凄厉,好像要把这么多年的痛苦都哭出来,嘴里不住的喊疼。
“呜呜呜……主人……好疼……疼……”
褚蔎也不开口,只是搂着小奴隶,手上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安抚。
刚刚打她用了几分力,褚蔎清楚,虽然小屁股都打红了,但疼痛只在表面上,一点点也没有肿起来。
她也明白小奴隶哭的不是今天,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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