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很急。”顾秋阳不傻兮兮地笑时,便显得严肃沉稳,“分公司出了点事,我得过去盯着。”
江蕴现在心里开了瓶香槟,结果被程荤冷哼一声堵回去。
他端起玻璃杯喝着豆浆,在顾秋阳说今天一天都想做时,差点喷了出来。
“做三次吧。”顾秋阳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沙拉酱,看着江蕴的眼神,像是舔在了他的身上,“我得去大概一个月,到时候你又在拍戏了。”
江蕴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豆浆咽下去,脸上的平静差点儿就像钢化玻璃似的,裂出了网状,他放下越来越重的玻璃杯,清了清嗓子:“两次。”
“阿蕴——”
手被顾秋阳握住,温暖而宽厚的手掌传来令江蕴忍不住想要答应的错觉,他在脑袋里急切地敲门,只求程荤能出来救他一命。
“两次不是挺好?很公平。”程荤打了个呵欠,显然也是没睡够,可他才不想再继续出去出力了。
“再多说就一次。”
“好吧,两次。”
要学程荤还是很容易的,江蕴跟他混了这么久,冷着一张脸威胁的技巧也算是熟练,虽然每次都在心里惨兮兮地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秋阳牵着他的手到唇边亲着,阳光明朗,餐厅里的窗帘只拉了薄纱层,浅色的橱柜和桌椅都泡在这样朦胧柔和的光线里,而江蕴俊秀的白皙面庞显得十分通透,就像是阳光下的玉石,让他着迷地亲了又亲他同样修长文雅的手指,甚至咬了一口手腕。
江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眼神当然比程荤还要软一些,这让顾秋阳得寸进尺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做吧?”
“我还没吃饱。”强行压抑着嘴角的抽搐,江蕴努力抽回手,不明白这男人两分钟前还摆着深沉的、谈公事的表情,怎么转眼间又开始犯花痴。
“那吃饱了有力气再做。”顾秋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本就生着剑眉星目,严肃不笑时威压吓人,可笑起来又叫人觉得真诚亲切,眼底闪闪发亮的样子总让江蕴心软。
程荤敲了两下门,语调里带着点嘲讽:“你悠着点,我可不想过两天一直在床上躺着。”
江蕴无奈地答应下来,虽然他很想牢牢扒住漂亮的餐布不放——浅色的橘白格子,让人看了很有食欲,也适合摆一些西餐的瓷盘——可结果还是让顾秋阳使唤管家把碗盘都撤掉,还有正中央插着新鲜桔梗的花瓶。
“来吧。”
顾秋阳主动坐上了桌子,深蓝色的睡衣在乳白色的光线下显得柔和,可解开了扣子就是他健壮的、带有浓浓雄性荷尔蒙的身躯,胸前的抓痕分外显眼。
江蕴决定早死早超生,听他的话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鲜奶油。
沉甸甸的浓白在掌心里散发出凉意,可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在将奶油涂抹到顾秋阳光裸的身上时,脑袋又一次不情愿地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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