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初秋的天亮的也不算晚,鸟鸣七声那轮圆日也从底下冒了出来。
胡锦承醒的早,稍稍梳洗就去了后头的院子练了会,王六站他对面,两人都是一身的汗。
胡锦承看着日头算了算时间,本想回房叫醒男孩,掀帘一看,人正睡的熟呢,腆着个小肚子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点了点他的鼻尖,没舍得叫醒,转身带着王六出了门。
今儿要去拜访尚书大人,去年他高中状元确是得了人家良多承照。
柳府外头不似胡府那般低调,富堂的外饰连墙头都没放过,顶上的砖瓦镶金,外头的琉璃闪耀,陛下亲赏的牌匾高悬在门中正厅,蓝底金字一眼即能望到。
边上二楼小窗里的女子轻纱掩面,圈扇后的水眸透着娇羞,对着庭院处的男人颌首致意。
胡锦承拱手回礼,月白色衣衫浮动,袖口的雅竹金纹微微反光,回身利落,修长的身影在曲折的廊道尽头消失。
边上的粉衣丫鬟开口,声音很轻,“小姐,起风了,先进去吧。”
“嗯。”那姑娘拢着圆扇,回房前还不住地再望了一眼,低头,掩面轻笑。
粉衣丫鬟开口:“今天就胡公子一人前来,都没带上他那小书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啊,”女子坐在窗前,揭下脸上的白纱,看着从小跟大的丫鬟,话中带笑,“怎么?念着了?”
粉衣丫鬟一下红了脸,手里拆珠钗的动作都顿了下,“哎呀,小姐……”
胡锦承拜别尚书大人,顺路去了桂酥楼,拎了袋桃酥,付钱时掌柜习惯性地朝他身后望了一眼,“怎么,今天小田没跟着?”
“出来的早,就没叫他,”伸手摸出几个铜板,“桃酥钱。”
“哎,好。收着了,胡公子慢走。”掌柜看着胡锦承离开的背影,啧了一声,“这小子命真好,跟对了家主不说,还不用早起。”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铺子,摇摇头,“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谁都知道胡公子身边常跟了一书童,看着像十六七的模样,整个人白白嫩嫩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怯生生的模样,像个小媳妇似的。
传闻那小孩是胡公子16岁时路边捡的。那年饥荒闹得厉害,北边的流民一路摸到柳城,胡公子可怜那小娃娃就捡了来,亲自带在身边跟了十年,一步也没离过。
这会的田安安一个人无聊地趴在书房里,胡锦承一早就去外头办事了,走之前还叫管家盯着他得摹完十个大字。
田安安可没这耐心,趴在桌上戳戳书扒拉扒拉墨碟,啪嗒不小心翻了,墨汁流了一桌子还淋湿了一叠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心想坏了,晚上肯定得要挨训了。还在想该怎么狡辩呢,木门忽被推开,外面的光一下子照进来晃到了他的眼睛,低着委屈巴巴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像一颗蔫了的草。
胡锦承关门进来,走到小书童前面问那小孩:"怎么了?"
田安安低着头,悄悄抬眼看了胡锦承一眼,用手轻轻指了指桌子,然后马上粘到他身上贴着撒娇,"我不是故意的,嗯……我,我就是轻轻碰一下,然后然后它就这样了……"
田安安努力地示弱。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只要他做错事了,只要挂在胡锦承身上撒娇,再掉两颗金豆豆就能躲过挨罚,这也就成了他的习惯。
胡锦承放下手里的桃酥,脸色有着故作的阴沉,田安安默默地低下了头。
看着满桌的墨迹,低头问他:"你自己说,今天是不是该罚?"
坐到椅上把人圈在腿间,“早上我都起了,你这陪边上的还睡得打呼,这会还弄脏了我这才描了一半的画。数罪并罚,是不是得打你的小屁股了?”
田安安攥着胡锦承的袖子低头哼唧,这么多年他也就挨了一次板子。那天他和其他小仆一起玩捉迷藏,躲进衣柜里不小心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见到整个胡府乱成了一锅粥。
胡锦承从外头赶回来,连衣带都散了一半,抓着他进房间就狠狠打了一顿,打得他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小屁股都肿了还没停下。
最后田安安抽抽搭搭认了一晚上错才被放过,那晚胡锦承抱得格外紧,生怕一个不注意,这小孩又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会的田安安挪着身子在胡锦承腿上不断蹭了,"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哥哥,不要打屁股行不行。"
胡锦承沉默地从桌上抽过那把樟木戒尺,把人按到腿上,扒了他的裤子:"你弄脏了我的书,还有我的画,今天就打你十下屁股,自己好好数着,数错了就重来。我没听见也重来,听到了吗。"
田安安在胡锦承的腿上扭来扭去,白嫩的屁肉一抖一抖,丰腴圆翘,曲线饱满。胡锦承看着腿上的两瓣白色,呼吸都沉了下来。
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嫩肉就荡了两下,小家伙人瘦瘦的,看来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厚直的戒尺贴着臀肉轻轻拍了拍,"安安可得好好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