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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门外是男人冰冷而又压抑的声音,田安被他大力敲门的声音给吵醒,“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能不能别吵我睡觉!再吵老子报警了!滚!”
话落,敲门的声音停止了,田安这才松了口气,裸身而起,随手勾了件若隐若现的薄纱裹在身上,酥胸尽显。
“妈的,神经病。”田安在床头取了支烟,想着去天台透透风。
这个男人让她头疼,要是当初知道栾河他是这样难缠的人,那她宁愿一辈子嫉妒田秦,那个善良又招人喜欢的妹妹。
明明当初与栾河在一起,她也只是图能气死田秦,他说白了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她根本就不爱他,他还站出来维护她,甚至害死了最爱他的田秦。
啊…田秦为了讨栾河欢心还在死之前把她的器官给了她,噗…还给她输血,最后死在了手术台上。
栾河听闻田秦的死迅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
根据玛丽苏小说的定律,本应该是男人悔恨,对她痛下杀手。
没有,什么都没有,栾河在知道真相以后什么都没有做,还跟她像往常一样相处,没有质问,甚至更加的卑微。
可她受不了这份伪装的和平,提分手的那天,平时高冷禁欲的他脸上竟然出现了狰狞扭曲的表情,一脚踩死了常黏着她撒娇的狗,还砸碎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将她按在身下操进了医院。
“爽不爽?骚货!分手?不可能,操死你!妈的!操死你!”那晚栾河粗鄙不堪的声音仿佛还近在耳边。
她从医院跑出来都将近一个月了,他还一直不放过她,这个月都不知道换了多少间房子了,如今看来又要搬家了。
田安正想着,天台上竟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他带着鸭舍帽,看不清神情,手臂上全是破裂不堪的刀痕,沾满血痕的斧头被他举的高高的…
“啊!”田安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忙关了天台的门,转身朝门外跑。
“哗啦!”一声,天台玻璃被斧头敲得稀碎,男人不慌不忙的追着她走,边走边低低地笑着,像是快要哭出声来。
栾河此刻样子像条毒蛇,清冷的眸中含着血丝,拖着斧头,摩擦的声音很是刺耳。
田安不管不顾的奔到门口,用力一开,竟然是完全打不开。
看来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田安看着他越来越近,转身跑进了卧室锁上门,拜托了,她不能死在这儿。
斧头摩擦地板的声音近在咫尺,田安整个人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是害怕他的,就算一直被宠爱着,她也无法忘记他狠起来时的样子。
一个让她父亲都惧怕的存在,连女儿被间接害死都不敢吭一声。
“出来。”
他停在了卧室门口,语气还是冷冷的,没什么情绪可言。
田安吓得不敢动,缩在地板上,烟被丢在一旁,还冒着青烟。
“出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田安还是没什么动作,脑袋高速运转,她没有朋友,亲人也厌恶她,没有人可以帮她,她只有钱,大把的钱…
“咚!”
他开始用斧头撞门,一声大过一声,“咚!”
“我好想见你…”他哽咽着,声音中满是委屈,“我一直都见不到你,你怎么会这么对我!”
“咚!”
“宝贝…让我看看你…”栾河像疯了一样,门被打的裂开了一个洞,他满脸的泪水,清冷俊逸的脸上满是阴郁,“出来啊!!!!”
田安一脸的惊恐,躲着向后跑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门在最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中破碎,他拖着斧头走进,声音颤抖着,“安安,我们腿不要了好不好,待会一起上黄泉路,我背着你…安安…”
田安被他一脚踹的趴在地上,头发被扯住,栾河笑着举起斧头,不是刀尖的一面落下,破碎声音…
“啊啊啊啊!”
田安疼得快呼吸不上来,“栾河,不要…不要…”
栾河冷着脸又是一下,“啊啊啊啊!”
他是真的要杀死她!
田安的双腿算是彻底废了…
她不能死!她不要那个贱女人笑她!她不能死在这儿!
“栾河,我是爱你的。”田安忍住痛,一下抓起他的手,泪水刚好做了她的伪装,“我只是气你去调查我!”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我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她声泪俱下的说着,栾河的表情也似乎有所好转。
斧头落在了一旁,他蹲下身捧住她的脸,声音充满磁性,“我不在乎,安安,我调查,是想让他们知道你有多爱我…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田安痛得冒着冷汗,更是被真相吓得冒冷汗,他一直都知道。
她下毒毒死他的祖父陷害田秦,找人强奸田秦,在医院给田秦注射剧毒。
她丧尽天良,他却还纵容她…在纵容的同时
', ' ')(',还不忘让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做过这些事情。
她原本拥有父母的爱,朋友的拥护,未婚夫的宠溺,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丧尽天良,做别人的小三,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所有人都恨不得她死。
“我只是想冷静一下,我不会真的离开你的,毕竟我只有你了。如果没有你,大家都会杀了我。”田安心中一片绝望,心如死灰。
他似乎对这些话很满意,勾着一抹得逞的笑,丝毫不在意他刚才有敲碎她的两条腿,“不要冷静了,我们做爱吧,生个小宝宝,这样我就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田安眉头一皱,两条腿早已没有了知觉,只能任他拦腰抱上床。
“或许去医院我的腿还救。”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句。
栾河装作没有听见,解下你如同虚设的睡衣,“证明你爱我。”
他摆明了不想修复她的腿,田安自知逃无可逃,她也不是个清纯的人设,便直接解开他的皮带,巨大的阴茎跳了出来,直愣愣的对着她。
栾河绯红着脸,深喘一声,随及田安被他移了个位置,直坐在他腿上,她只好埋头含了下去,粗黑的阴茎一下被包裹在粉红的小舌中,栾河舒服的快射了出来,“呃…安安…”
他有些压抑不住自己恶劣的情绪,“安安…把震动棒放自己的下面,快…”
田安听话的抬起头,接过他手中震动异常的物什,缓慢的放在了阴蒂周围。
“啊…”她被震得一酥,双腿由于没有力气,一只手就这样撑在了他的腰上。
“继续。”奕河拍了下她的屁股,扯住她的发丝肏进了口中,“呼…”
“唔…嗯…”他这一下顶得颇深,直接入了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震动棒已被抢过,压在阴蒂上跳动。而他的手也没停下,拉着你的发丝狠狠的撞击着。
“唔…嗯嗯嗯…”小豆豆被他压着震动摇晃着,嘴里苦涩得不行,早已满身大汗,软了下来。
他禁个屁的欲,如今算是本性暴露,“好爽…呃…安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骚货…老公肏你肏得舒不舒服…”
田安无法回答,酥胸晃荡在空气中,滴下了几滴香汗,“唔…嗯…”
她要被玩死了,下面在刺激中不断高潮着,痛过了又是一轮新的刺激,早已是湿了一片。
栾河说着粗话,撞得啪啪作响,“宝宝,我的小妓女…呃!”
他仿佛觉得是一点也不够,不知持续了多久,才将肉棒取了出来,一只手撸得极快,“张开嘴…呃…接好了…敢漏一滴,操死你!”
他兴奋的眯起眼,前列腺液已蓄势待发,阴茎上缠绕的血管肿得可怕,白色的精液就这样射在了田安口中,他一下抓紧了她头发,将一切都堵进了喉咙。
“呃…”
“唔嗯…嗯嗯嗯!”
田安一阵头皮发麻,两眼发白,在高潮的刺激下晕了过去。
…………
是谁?
田安感觉花穴正被人给用力的撞击着,双手被锁链分别扣在两边,吊顶的是个欧式大灯,周围的装饰看上去奢靡不堪。
栾河瞧见她醒了,动作越发的狠猛起来,“醒了?”
“啊!轻些…”田安双手无力推搡着,“我受不了了…”
“受得了。”栾河反驳了回去,一手强而有力的捏着她胸上的小白兔,埋下头舔舐着另一头,发出“啧啧”的声音。
“嗯嗯…哈,停下来…”
他抬起头,眼神深情而炽热,接着身下重重一撞,“呼…小骚货…”
房间里全是啪啪作响的声音,他带着她做到了床上,桌子上,地上,浴室里…
田安哭叫着控制不住的爬向门口,她真的做不了,下面早已红肿不堪,“不要了…”
栾河不答,拖着她的腿又撞了进去,“惩罚。”
他要她永远离不开她,一辈子被他操!宝宝?那种东西她才不需要,她生生世世只能属于他!旁的东西都不需要!
他更不需要任何东西把她留住。他只会用手段让她在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没有自己就只能死!
委曲求全被操又怎么样?反正只要他想干她了,她就要爬过来!肉便器,只属于他的骚货,勾引不了旁的人…
“结婚吧。”栾河说。
“嗯嗯…好,啊!”
她不可能拒绝,他造的笼子太大,而她早已孤立无援。只能选择攀附着他,日日液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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