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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忘了是谁先脱掉的裤子,等余昭反应过来房门没锁的时候,关山熠就已经把她的运动内衣推得高高的,两只手大力地揉搓,要把之前的遗憾全都弥补回来。
“疼疼疼……”
余昭的后背直接顶在了卧室房门,关山熠一只手托在她脑后怕她受伤。
关山熠掐着余昭的乳尖,整个乳房被挤压变形,涨得她直叫唤。
闻言,关山熠还特意凑到她耳边,舔她的耳朵,说:“我很乐意让那小子听听。”
余昭摸到他的耳朵,直接把他揪了下来。
“诶——”疼痛让关山熠瞬间清明。
“我也很乐意让他听听你的声音。”
主人不开心,小狗也只能不开心。
余昭:“限时十分钟射出来。”
说完,一直压着他的头,逼他蹲到地上。
“先给我舔舔。”
小狗当然喜欢舔舐,他顶着高高的棍子,一头扎进女人的花径里,用舌头开路。
久旱逢甘霖。在关山熠津液的配合下,舌头进出很顺利,还带出了大量的黏液。舌面扫过阴蒂,带给余昭一浪又一浪的冲击,她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又被关山熠大力地掰开,舌头一直来回地用力拍打,余昭舒服得扭着腰逢迎。
不多时,余昭就快到了,关山熠见状赶紧扶着肉棒插进去。
高潮时的肉穴紧致得不像话。虽然余昭定时十分钟射,但是关山熠差点一秒缴枪投降。他忍得痛苦,等余昭的这波吸力缓缓褪去,他才敢抽插起来。
像是锋利的钢笔终于找到了适合的笔帽,关山熠紧紧抱着余昭的大腿,把她牢牢钉在房门上。
高潮后的余昭,进入了贤者时间,她咽了咽口水,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戴的套?”
关山熠吻着她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早就准备好了。”
看来小狗还真是很“想她”。
小穴现在泥泞得不行,关山熠挺着肉刃在里面捣动,两人耻股相贴,做爱的声音听得余昭有点不好意思。但显然关山熠并不觉得。
“余昭……姐姐……你摸摸我……”
关山熠追着她的唇舌,用气声央求着余昭抚摸他的身体,就像小狗拱着主人的手,要她摸自己。
但是怎么摸呢?
余昭思虑再叁,把手往下伸,去找那两个沉甸甸的袋子。
睾丸受到刺激的关山熠仰直了脖子,他受不了余昭这样的挑逗。
关山熠愤懑地一口咬住余昭的上嘴唇,伸出舌头去顶她的上颚,舌头在余昭的口腔里扫来扫去,好像狗狗的尾巴在发脾气。
“不要……欺负我……”接吻的时候太用力,关山熠只能在喘息的时候蹦出几个词,口水也湿哒哒地滴到余昭衣服上。
现在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余昭低下头,看着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有点没劲。
她过了抽搐那阵之后,没有什么欲仙欲死的表情,只会冷眼看他。
“能不能射了?快点。”
像是生涩的鸭子遭到了恩主的投诉,关山熠卖力地挺动下身,想让余昭敏感的身体再次复苏。
“舒服吗?”关山熠舔舔她的脖子。
已经来过一次的余昭可不想再出一身汗,她推了推抱着她抽插的大狗,没有推动,反而被关山熠翻了个身按在了身下。
后入式一直是余昭比较喜欢的体位,这样进的深,她又可以自在地展露做爱的表情,不会被炮友看到,也不用和炮友接吻。
余昭下意识地扒住门,关山熠已经快人一步,拉着她的两条大腿往后退了两步,余昭只好弓着腰去迎合关山熠,寻找一个能着力的地方。
陌生的姿势让关山熠一下子顶到了余昭的敏感点,她咬着下唇,忍不住呻吟,关山熠却好像得到了鼓励似的,更卖力地摩擦。
“姐姐好会咬,好紧……”一边摇,一边说着荤话。
“喜欢我从后面插吗?下面吸得我好舒服……好湿……”
说着,又往前挺进一步,滑出的半截肉棍又大力地捅进去,余昭直接趴在了房门上。
关山熠伏在余昭的耳畔呢喃:“想一直插在里面,和你从早做到晚,去厨房做,阳台做,让别人都看见你怎么吸住我,让别人听听你叫得多好听,一直射给你,让你的身上都是我的精液的味道,永远不分开。”
他的手从腰际滑倒胸前:“让这里鼓鼓的,被我越揉越大,全是奶水,只能给我喝。宝贝……主人,小狗好想喝你的奶……”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忌讳小狗还是主人的称呼,在性事上,只要他插入了余昭的穴里,他什么称呼都无所谓,主人也好,姐姐也好,都只是一个代号,他只想像从少年时觊觎的那样,让余昭的身体被他一个人标记,他的占有欲从小就强烈,只是他一直无从展露,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终于有机会让他表现。
关山熠把余昭翻过身,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抱
', ' ')('着她的大腿根,站着操她。
“这样喜欢吗主人,小狗的鸡巴一直操到主人的子宫了。”
余昭怕摔下来,一边扶着他的肩膀,一边把手盖在他脸上。
“你在说什么啊……”
正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张脏嘴,就听见应嘉磊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学姐?学长?你们在哪?”
关山熠念头一转,抱着余昭往门口走了两步,余昭被吓得下身紧紧咬住肉棒,生怕掉下来,又生怕被应嘉磊听见。
“好会吸……”关山熠迷恋似的吻着她的嘴唇。
应嘉磊的呼喊声还在继续,余昭不敢贸然回答,怕泄露自己的情欲。
“要不要我来说?”关山熠轻声问她。
余昭瞪了他一眼。
说就说。与其让他搞怪,还不如把主动权放在自己这里。
“小磊——啊!”
余昭刚要和应嘉磊说话,关山熠就忽然松开抱着她的一只手,余昭害怕得直接双手抱住关山熠。
“你妈的……”
余昭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她索性松开手,往后躺倒,她宁愿自己摔倒在地面上,也不要再攀附在关山熠身上忍受这种不确定性。
见余昭摆烂,关山熠反而不舍得她真的摔跤,扶着她落了地。
下身拉开距离。
应嘉磊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学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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