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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禅从珀王手里捞出乱踢乱打的妘鸢,扛在背上一路奔进空屋将她放在榻上,才歇下来喘口气。他背上已经被她重重捶了好几下,只能暗叹命中不幸。
“赵禅,王八蛋!”妘鸢从榻上弹起来,劈手朝赵禅砍去,被他一脸无奈地挡下了。
赵禅一手指点了她的穴道,说:“你先安静些,想吃什么,我给你弄去。”
“好啊!”妘鸢杏眼圆瞪,“你和珀王的脏玩意割下来滚水焯了,老娘吃了壮阳!”
赵禅懒得再听她的疯话,转身往屋外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嘤嘤啜泣声。他心底不忍,叹了口气又回过去坐在榻边,用手背去拭她眼眶中不断滚落的湿泪。
“赵禅,你个蠢乌龟,帮谁不行,为什么要协助珀王……”妘鸢哭得稀里哗啦,“你们是不是睡过了?”
“怎么可能!”赵禅险些跳起来。
“那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可别告诉我是助你复国。这种哄骗三岁小儿的话你信我可不信,还不如说他在榻上征服了你,让你死心塌地为他卖命……”
赵禅越听脸色越黑:“你成日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帮珀王办事,为钱为色都行,可要是为了他助你复国这种不切实际的虚话,那你就是个账都算不清的蠢驴脑袋!等他登基成了魏帝,你跟他要我,要五妹,他二话不说就会给你,可你问他要兵平邳泉,他打下来不会当自己的江山吗?”妘鸢说完喘了口气,又小声嘟囔起来:“你压根不是当国君的料……”
赵禅看着这张艳丽娇媚的脸,一时无言以对。他解开了妘鸢的穴道,说:“我知道你对珀王有恨,可我不能放弃任何复国的希望……”
妘鸢看他又要跑,直接将他压倒在了榻上,在脸上乱吻一气:“这就想走,去助珀王行恶事?好啊,那你先杀了我,踏着我的尸体复你的国去!”她扯开了赵禅的衣物,在健硕的胸肌上寻到紧实的乳首,用力一捏。
“嘶……”赵禅被她捏疼了倒抽一口凉气,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妘鸢像是找到了撒气口一般,狠狠虐待着细小柔软的肉豆,边捏边骂:“让你助恶人,让你欺负我!”
“我何时欺负你了,不都是你在欺负我么?”赵禅吃痛地抓住了她的手,“我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你这么个祖宗……”
可怜的乳首已被弄得周遭红通通一片,看着就很疼。妘鸢哼了一声,灵活地用脚趾将其裤子也剥落了,腿间绵软的阴户对上了他硬挺起来的肉棒,她的意思十分明了。
肉棒迫不及待地在穴口戳着,赵禅却松开了她的手臂,转而去提裤子。现在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想着,云澹中了他的毒镖跑不了多远,即刻去寻也方便补刀。
妘鸢却不打算放人,她张腿夹住了他,面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哟,赵禅,你三番五次推拒老娘,是不是上回干了一晚到现在还萎着?”
“妘鸢!”赵禅饶是再耐心,脾气也上来了,恶狠狠地叫着她的名字。
“怎么,被我说中了?”妘鸢搂着他的腰,在嫩臀上乱摸,“有本事你来肏我啊!”
“肏不死你!”赵禅气上心头,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欲望,将她的衣物撕开,在耸起的白面馒头上路捏了几把。接着俯下身,张嘴含住了香软的乳头,用力吮吸着。
“嗯……吸得人家好舒服……”妘鸢扭动着身体,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下面也来嘛……”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几乎弓成了半弧形迎向他,在腹肌上磨蹭着。丰腴软糯的胸乳也贴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擦着。
在温润玉体的不断攻势下,赵禅只觉得身上有火舌在四处舔,一晃神的工夫阳物就挺进了穴里,在潮湿温热的花径里探寻起了愉悦。他半跪着,一手搂着软韧伸展着的细腰扶住,另一手在光洁的后背上摸着。
“再深些……啊!”妘鸢丝毫不吝啬呻吟,淫音在屋子里回荡着。
她配合着他抖动着,让原本就迅猛的抽插速度更快了些。两具身体的结合之处发出规律的声响,与她热烈的吟哦交织在他耳边响着,胯间传来的酥爽让他甚至有些舍不得射。摩擦了不知多久,浊液射出的同时,期盼已久的愉悦从后颅弥漫开来。
喷射完后,赵禅依然保持着抱着妘鸢的姿势久久没有松开,他好像头一次发觉,原来女子玉体可以如此温暖。
妘鸢被抱到腰酸,才见他松开。她按了按腰身,又用手指逗弄着肉棒,让它重新变得粗长,接着背对着他,朝粗棒坐了下去,兴冲冲地摩擦着。
赵禅看着她后髻上的步摇晃来晃去,背上香汗还未干透,在窗户透入的微光中有种丰腴的诱惑。他伸手碰了碰那软腰,指间顿时沾染上了一层腻滑。他一个人时,投机于珀王就算被骗倒也没什么,无非与过去十年一般,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可遇上了她,他似乎做事越来越犹豫了……
温润的女子胴体在他的腰胯间磨蹭,擦出了一片火热。正在得趣处,她忽然抬起了身子。硬挺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失去了温热的洞
', ' ')('穴,如失去了鞘的刀剑,搁哪儿都不是,委屈地在空中微颤着。
妘鸢回过身握住肉棒,说:“我与珀王势不两立,你要是非要助他,我现在就折了你这玩意,让你流传坊间的传奇人生再添一笔。”
赵禅被她捉着了要害,急忙出声阻止:“别,你冷静些,有话好商量。”
“老娘冷静得很,不需要商量。”方才的激情烟消云散,妘鸢面无表情地说着,“你要么跟我做对快活鸳鸯,好吃好喝少不了你;要么我们相忘于此,你去珀王身边当太监。我还是他,你选一个吧!”
“等等,给我些时日让我想想……”赵禅慌得一动不敢动,怕她真疯起来叫他做不成男人。
“想什么,我数到三,你给我个答复。”
两只细嫩白皙的手分握着肉棒上下两端,妘鸢目光狠厉,似乎马上就要掰断这根东西。
“三!”
“选你!”
赵禅气喘吁吁,总算保下了自己的宝贝玩意儿。他抹了把额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我从没见过有人直接数三的……”
妘鸢得到了满意的回复,俯身送上香吻,原本威胁的手此时格外温柔地圈着粗棒,上下快速搓摩。双唇毫无缝隙地缠贴在一处,分不清是她还是他的唾液在舌齿之间流动。下身不断有舒爽涌现,赵禅眯着眼,被这双手操弄得服服帖帖的。
等他的浊液全部喷射完了,她娇喘着趴在胸口问:“你就这么想复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赵禅没有直接作答,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少年时心无家国,只沉溺于游山玩水,从不理会政事,和父皇、母后的关系十分僵硬。邳泉国被破那一日,我还在别国与狐朋狗友没日没夜地痛饮。直至半月后回去,才发现早已物是人非。听逃窜出来的宫女嬷嬷说,宫破那日清晨,父皇还在对母后说;‘禅儿这孩子自小与寡人生疏,这回又出去两个月不曾捎信回来,有时寡人也羡慕寻常百姓家,父慈子孝,共享天伦之乐’。那时我才惊觉,我好像什么都没为他们想过、做过。我还没来得及动手,篡位的乱臣就被他人所杀,连为他们复仇的机会也失去了……”
他的声音很平稳,像是在叙说一件路途上听来的故事。妘鸢听着絮絮叨叨的话,也没有打断。
“后来碧云剑落在了我手上,也许这是天意,是父皇想让我重拾江山。这十多年来,但凡有一丝复国希望的事,我都会去做。像珀王这样的人不计其数,有些是要我为其办事,有些是想借我的名头霸占邯泉……”
“说你是个蠢乌龟,可一点没冤枉了你。你没听过吗,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妘鸢摸着自己的小腹,轻轻地说。
赵禅没有接话,他从未与人说过这么多过去的事。长久以来深埋心底的东西涌上喉咙,他逐渐哽咽起来。妘鸢刚支起身子,却又被他按回了胸膛。
“别看我。”他有些狼狈。
“这么多年,一人独来独往的,很孤单吧?”妘鸢手指在他胳膊隆起的肌肉上打着转,“蠢乌龟,人家的公主府里缺了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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