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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肩膀并不宽阔,锁骨纤巧,弯成一汪诱人的弧度。
却无端令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心。
抵在后穴处的手指来回抚摩着入口,酥麻的痒意直窜脊椎。
沈言摸到瓷瓶,递过去给他:“用这个。”
接过瓷瓶,入手微沉。
沈离拔出塞子,一股药香逸出,倒入掌心一看,却是膏状的物体。
“会用吗?”
沈言知道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索性指尖蘸了一点,往自己身下探去:“像这样,慢慢涂进去……”
他示范得仔细,毫不扭捏。
手指沾着膏脂,在穴口处反复戳探,很快就吞进了一根指节。
沈言深吸一口气,又将手指送进去了点。
那处从没被人造访过,干涩异常。
即使自己做这等事,也无法忽略尾椎处那种古怪的饱胀感,不适合承欢的部位,抗拒着外力的侵入。
沈言又试着往里面递进去一些,就被肠肉死死绞住了。
见他进得辛苦,料想不如他面上表现得那般云淡风轻。
沈离拨开他的手,有样学样的往手里倒了些。
等膏脂被体温融化,才将指尖涂满,掰开沈言的一条腿,就着他腰身塌陷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摸了进去。
腔道先前被沈言润滑过了,不再那么干涩。
有别于体肤的温热,沈言体内的温度极高。
指尖刚碰到肠壁,就被软肉层层叠叠地裹住,滚烫的触感,仿佛身下之人化身一团火焰,被他抓在手里。
“好侄儿…..”
沈言凑近他耳边唤了一声,声音软得发腻:“再进去些,还不够深。”
“会疼吗?”
指节被内壁卡得寸步难行,沈离几乎生出这就是极限之感:“不行就算了。”
“怎么….呃…..就不行?”
青年嗤笑一声,还有余力去挖苦他:“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嗯?”
沈离恹恹地想,叔侄果然是这世上最难处理的关系了。
这会儿,他压根儿不想和沈言红被翻浪。
他只想和沈言打一架。
洞房花烛夜,帝后两个在床上打了起来,想想都令人……一言难尽。
最后还是按下了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俯身将沈言放平了,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又将他一头散乱的长发从锦褥里抽出来,免得压到。
沈言身材高挑,腿自然极长。
被他小心放倒在床榻上,头向后仰,修长紧实的一条腿,半屈起来,抵住了他的手肘。
股间沾了化开的膏脂,湿漉漉一片,透着水光。
“再探一探。”
沈言将他拉到身前,一手握住他半勃的茎身,一手撩起耳边发丝,张口含住,仍不忘含糊地督促他:“……等里头弄软了,才不会叫你吃苦头。”
他倒是耐疼得很,戎马生涯,哪有不受伤的?
可这个小侄儿娇弱又疲懒。
只是替他拓一拓穴,就轻喘不止,侍儿扶起娇无力。
眉眼间凝着一缕病气,恰似海映清月,江山万愁,端得天命加身纤薄如萤,恨不得下一秒就千金之子躺之。
沈言贵为一方亲王,统辖北境千军,威慑天下。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躺平脱光了,伦常尊严悉数扔尽,还得请人肏他一肏。
结果肏他的人,这还没肏进去呢,居然比被肏的他还累。
皇侄儿,要点脸好吗?
将少年那根含在口中细细吮弄,感受着身后那处传来的钝痛。
沈离又挖了块膏脂,往他股道里送。
这次,借着之前拓开的空隙,沈离稍用了点力气,指头慢慢增加,将腔道拓宽到了四指。
指尖抽出来时,满满一层粘腻的水。
吐出口中舔硬了的龙根,沈言引着它直接往自己腿间送。
顶端抵住开阖的入口,在湿软的褶皱上摩擦着。
“你别绷得这样紧…..”
察觉到沈离的僵硬,沈言既好笑又无奈:“是叫你快活的事,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罢,一用力,少年的性器就全部没入了他体内。
进入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
沈言的体内紧致温热,吸得他差点丢了精。
再低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红润的穴口怯怯包裹着他那根,被撑大了一圈。
随着他下身抽插,不时痉挛绞紧,吐出一点清液来。
初尝情事,沈离肏干他时也没什么章法,只一味深深浅浅地挺进。磨得他后庭饱胀酥痒,快感连连,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大概还是爽的。
被按着腰身反复肏弄,沈言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沉浸在连绵的快感中,那处酸胀得厉害。
偶尔
', ' ')('被少年抵住腔道深处的软肉,更激得他浑身颤抖。
前面已经泄过一次,又颤巍巍地硬了起来,被身后密集的插弄逼出一点白浊的眼泪。
这样昏昏沉沉的肏弄着,只觉心魂荡漾,不愿天明。
沈言搂着少年,任凭他握住自己的两条腿,以仰面的姿势承受着君恩。
被干得久了,腰愈发酸疼,下腹处的快感却越积越多。
他已经被肏弄得泄了两次身,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头部可怜兮兮地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少年体弱,持久力却强。
两人身上布满欢爱的淤青和红痕,相较之下,还是沈离的模样凄惨些。
情到深处,沈言总忍不住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迹。
那样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偏又生了张清艳风雅的面容,引得人总想对他做点什么。
两人虽有血缘,细看之下,沈离的样貌却更肖其母,两人相似得不多。
沈言想,这样也好。
如果他的样貌随了大皇兄,床笫之间,即便有血脉禁忌,对着一张和自己差不多的脸,他恐怕也提不起兴致。
伸手在结合处一摸,冰凉的指尖碰触到软腻的肠肉,两人都打了个激灵。
沈言索性拉了沈离的手,按住那处。
被迫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肏弄身下这位七王叔的,沈离的耳根火辣辣烧了起来。
“你看,”
沈言尚有闲心去撩拨他:“你进得这样深…..真的好深啊…..”
他的小腹平坦光滑,肌理均匀。
被沈言抓着手腕在下腹处一摁,果然能感觉到腹腔下性器的形状。
沈离不禁想起初见时,这位端着一脸冷艳高贵,凛然不可亵渎。
原来是骚话技能点满了。
沈言这样豁达明朗的性子,倒叫他松了口气。
又在他体内抽送了一会儿,眼瞅着要出精了。
沈离从被褥下摸出那截梨枝,指尖一点,梨枝从中分成了两半。
“做什么?”
沈言被他肏弄得疲倦至极,茫然不知所在,下意识问了一句。
“作妖啊。”沈离答道。
将两片梨枝木凌空一挥。
虚空中,金色的气丝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其中最明亮粗壮的一根,却来自沈言的胸口。
那根金丝仿佛扎根于他的心脏,被某种力量驱使,才苏醒过来。
金丝凝聚于两片梨木之上。
意识昏沉中,沈言只觉股间一热,一股热流泄在了他的深处。
随着体内升腾出的快感,隐有龙吟之声破空。
恍惚间,沈言看到一条金色的巨龙踏云浮雾,朝着盘龙殿俯冲下来。
龙身游走间,化作朱枢的万顷疆域。
一溪一地,一草一木,尽为龙身鳞片,有如国之气运化形。
趁着沈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神,沈离当机立断,两掌拍下,将灌注了金气的梨木枝打入沈言的腿骨中。
裂骨重生,经络尽碎。
那样剧烈的疼痛,令沈言一下子从温柔乡坠入地狱,本能地反手握住了沈离的肩膀。
咔擦一声,肩胛断裂。
捂住塌了半边的肩膀,龙吟彻空中,沈离神色不变,似对伤痛无所觉,嘴角仍噙着一抹凉薄的笑意。
“你是南国的囚凤,总有一天会涅盘重生。”
盯着沈言惨白的面孔,少年微微偏头,语气轻柔而惋惜:“……比起在床上,我更希望和你同台博弈。”
战场也好,朝堂也罢。
逐鹿于野,尸骨堆叠,饮一杯合卺酒,布一局天下棋,坐看南北烽烟四起,孕育下一场百年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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