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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整晚激烈的运动(单方面的)后,沈离窝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裴云披散着头发,正倚在床头上看书。
沈离好气哦,明明骑了他一整晚的是裴云,结果骑他的人生龙活虎,被骑的人腰酸背痛,还有没有天理了?
人干事?!
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腰还是好疼,尾椎都快裂开了。
裴云看着瘦削,骑上来的时候也特意控制了力道,没一口气坐到底,怎么还是这么疼呜呜呜…..
他爹当初是怎么睡遍八千佳丽的啊QWQ
或许是被他翻身的动作影响,裴云放下书,转头来看他。
“腰疼?”
很快察觉出了他的异样,裴云伸手贴上他腰侧:“别动,忍一下。”
掌心真气灌入他体内,在几处穴道游走了一圈,温暖舒畅的感觉涌上来,沈离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片刻后,那种酸疼感散去,浑身暖洋洋的。
本着死贫道不死道友,现在贫道死了道友也一起来的原则,沈离问:“你就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裴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摇头。
“你的腰还好吗?”
沈离不死心地继续问:“要不要休沐几天?”
“不必了。”
裴云摇头:“陛下待臣极是体贴,臣没有不适,可以照常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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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咱俩滚了一晚上床单,我这么挥汗如雨,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劳动?
最起码也该礼貌一躺,以示尊重吧?
沈离压下暴怒捶床的冲动,见裴云慵懒地靠着床栏,姿势随意,与平时的冷漠截然不同。
白玉般的胸膛上除了几条抓痕,只有乳头微微肿胀充血,经过一晚上的休养,也没恢复之前的颜色。
沈离招了招手,裴云就俯下身子,温顺地伏在他怀里。
撸猫似的摸了几把裴云漆黑的长发,沈离手往下移,探入他腿间。
原本并拢的双腿顺从地张开,裴云半眯着眼睛,接受了他的摸索,还将腰身抬起,方便他把手指伸进去。
——等等,裴家人都这么听话的吗?
沈离惊悚地想,难道裴云是那种睡过一次之后就死心塌地,从一而终的类型吗?
想什么蟠桃吃呢,肯定是暂时性脑抽啦!
趁着裴云脑抽的间隙,沈离赶紧固定好他,伸手去摸他股间。
裴云的那里极为紧涩干燥,经过一晚上的滋润,依然连一个指节都卡不进去。
还好他怕疼所以哄着裴云好好做了润滑。
否则处男处女什么的,第一次必然血溅三尺啊,不管进入的还是被进入的。
做过一次还这么紧。
裴云也不紧张,肌肉都放松着呢,这样都进不去只能说个人体质问题了。
沈离也不敢太用力,沿着褶皱周围摸了一遍,确定没撕伤只是有点肿之后,就把裴云推进被窝里。
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对他来说还是挺吃力的,毕竟体型差嘛!
两人窝在同一条被子里。
裴云的身上很暖和,比起沈言一言不合就把他搂在怀里,裴云还是比较本分的。
沈离不想被美人抱,裴云就乖乖让他抱。
和沈言一样,裴云也是腰窄腿长的那一款,虽然胸肌不如小翠坚硬雄厚,屁股也没那么大,但像小翠那样的绝世美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男人嘛,腿长就够了。
沈离感慨着自己这棵歪脖子树上开满了菊花,伸手去摸他前面。
裴云闭上眼睛,凑过去舔他心口处的那道疤。
他舔得很小心,舌尖绕着疤痕来回打转,带来细微的酥痒感。
“有点痒呐….”
沈离躲不开,只好摸到裴云茎身上系着的剑穗,捏着流苏在他铃口上搔刮了两下。
怀里的青年猛然一颤,在他胸前落下一吻。
“我解下来了哦?”
沈离说:“你妹妹待会儿要来呢,总不能绑着这个去见她吧?”
闻言,裴云的身体更加僵硬,几乎将头埋进了他怀里,手指攥紧身下的被褥,都快把床单抠破了。
沈离见他指甲用力到发白,欣慰地想着,看来名门世族的羞耻心还是很强的。
“那姑娘真喜欢你这个二哥哪。”
将流苏解开的同时,沈离说:“还好性子不随你,不然得吃多少亏?”
裴云没吭声。
皇帝也不是真的想和他讨论家事,只是因为妹妹眼盲,之前父亲又向他提起过,皇帝才会对裴烟儿有印象吧?
“烟儿目不视物,不堪侍奉君主。”
裴云喘息了一下,慢慢将额头抵在床上,赤裸的脊背在床幔间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恳请陛下开恩。”
会为了国家的稳定向他挥剑,也会为了
', ' ')('唯一的妹妹向他下跪。
长久的静默后,裴云听到少年帝君轻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长兄如父么?”
裴云没说话,只是跪得更低了。
“起来吧。”
一只修长的手扶起他,沈离盯着他,像是在观察他,又像是透过他,看着远方的另一个人:“…..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兄长,都是这样呢?”
那双碧绿的眸子被垂下的睫毛遮掩,忽然就有了一种与往日不同的森冷幽邃。
“这样可不好。”
沈离抬起他的脸,语调温柔而亲昵:“越懂事的人就承担得越多,也越容易早死呐。”
指腹抚过青年抿紧的嘴唇,沈离看了他一会儿:“果然,留下你是对的。”
“呐,裴云。”
少年君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颚:“你只要一直这么听话,我就送你一份礼物。”
顿了顿,他笑意更深:“……确切的说,是送你妹妹一份礼物,她一定会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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