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晴天,天空是深蓝色的情书,骄阳是落款的署名。
易怀临站起,看下小猫吃饭,一动不动的,比猫还要乖。
陈则言在二楼阳台上刚打完电话,不经意间看到了他,不知不觉就看入了神。
为什么会喜欢他?
——在形形色色的人中,没有人像他一样,短发时清爽利落,天热时会把刘海理到后面,露出白净饱满的额头,在操场上挥洒自如,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拥有蓬勃的生命力。长发时温柔乖顺,天冷时带着白色口罩和围巾,微分的刘海被寒风吹得凌乱,就在发尾扎个小揪,漂亮得独具一格。
他身材颀长,标准身高,身材精瘦,长得白净,头骨圆润,脖颈修长,锁骨漂亮,眸色黑亮,哪里都漂亮,哪里都动人。
夏天给人清凉的感觉,像是被冰镇的热带水果,穿着白衬衫干净纯粹;冬天给人温暖的感觉,像是温暖的小火炉,穿着暖色的棉服不臃肿反而板板正正。
善良,会帮助别人,哪怕自己不方便,会尽力照顾到身边每一个人的感受,会喂养流浪猫……
唯易怀临,他纯粹又干净,把美如此具象化。
离城到了五月份,气温飘忽不定,时而燥热难耐,时而气温骤降,易怀临穿着白T恤,抬着头,抬起手,虚虚地拢在一起,框住太阳。
让人不忍心打破这个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转过身继续看着吃饭的小猫,易怀临笑眼弯弯,泪痣都那么可爱。
没忍住,手机拍下了这一幕。
等它们吃完饭,易怀临蹲下来,摸了摸两只猫,“你们好胖啊。”
奶牛猫跟精神病一样,突然一跳,歪着脑袋看着,另一只狸花猫没什么反应,甚至露出肚皮让他摸。
“不可以摸它肚子,挠人。”陈则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突然说了一句。
易怀临说:“可是,是它主动露出来的。”
陈则言并没有看到,不太相信,毕竟自己第一次就是因为摸了狸花猫肚子,打了狂犬疫苗。
“那也不可以。”
“哥...”
“等熟悉了就可以了,听话。”
陈则言低头看他,他乌黑柔软的头发垂在脖颈处,很想摸一摸,刚伸出去的手又收回去了,“回去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饿。”嘴上这么说,其实已经乖乖起身了。
陈则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几分钟后,易怀临已经坐在餐椅上了。
“不能不吃早饭,吃一点也行。”
易怀临咬了一口面包,闷声点了点头。
“哥,你不吃吗?”易怀临有些迷惘地看他。
“不吃,有点事,”陈则言很轻地抓了一下他的后颈,“吃完再去看猫,知道没?”
“知道了,”易怀临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哥...你去哪里啊?”
“去接朋友,你去吗?”
“不了。”
陈则言走了,他还没吃完饭,吃不下了,他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又想到这是陈则言做的早饭,还是一点点吃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才你叫他什么?”易挽清做到桌前。
“哥。”
易挽清没没什么反应,轻声应了一句,看到桌上多出了一份早餐,问:“你做的吗?”
“不是,他做的,这份是你的。”
“好。”
陈斫这个点已经去了公司,没有他的份。
易怀临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并不多,假期一般都是闭门不出。上午易挽清说有事出去了,晚上才回来,陈则言也发了消息说晚上回家。
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两只猫。
他把易挽清养的花浇了水,喂了两只猫,完成了学习任务,一整个下午都无事可做,在没来到陈家时,他也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没那么难过。
就这么坐在院子里,摸摸小猫,看着它们睡觉和玩闹也是挺有意思的。
下午四点,陈则言来了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A:晚上不回去了。
1:好。
他蹲在太阳底下,盯着屏幕发呆。他给每个人都备注了名字,唯独陈则言是A,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什么意思,在通讯录里面字母A排在第一位,陈则言在他这里排在第一位,置顶也只有他一个人。
A:在干什么?
易怀临回了神,回他:看猫。
A:一个人?
还能有谁呢?易怀临有些郁闷,就没有秒回他,过了一分钟才回的消息。
1:嗯嗯。
1:【猫猫发呆】
怕太敷衍,还挑了一个表情包发过去。
陈则言的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嘴角噙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表情包太像易怀临了,眼睛又大又圆,黑亮亮的,很乖很可爱。
赵颂祺凑过去看,问他:“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陈则言关上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你看错了。”
“...我只是近视,不是瞎了。”
“没笑,看的猫。”
“你家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猫了?”
“我家的,不是我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