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孟怀琰爬去拿散鞭,回来的时候,鞭柄咬在嘴里,裙子和内裤都脱了,赤裸地跪在孟应星面前,不像讨罚,像要奖励。
孟应星差不多也习惯了,拿过鞭柄,柄上没有水渍,可见她不是一路叼过来,是到了门口才咬住它装模作样。孟应星没点破,心里却在想,什么时候要找机会玩得她控制不住口水,再玩她湿漉漉的舌头。
但不是现在。现在他横过鞭子往床上一指:“上来,趴好。”孟怀琰才爬上去,背对着他,还没来得及摆好姿势,后背挨了一鞭。
“嗯呃!”
“放松。不是翅膀硬了吗,这里怎么打不得?”孟应星扬手,鞭子带起风声,落在她有青春痘印的后背上,留下第二道红痕,又说,“不用报数了,好好感受一下,小鸟的翅膀是怎么被我打断的。”
“呜……”孟怀琰在鞭子落下时撒娇呜咽一声,紧接着感觉到同样的地方又叠了一鞭,猝不及防,痛得揪紧床单,听见孟应星语调加重:“听见没有,说话。”
“听、听见了,呜……请哥哥……请哥哥打断小鸟的翅膀……”
孟应星下手知道轻重,并不管她哀哀哼叫,悠然欣赏她后背的印记:她自己的,还有他印上的,都好看得很。他又问:“小鸟是谁?”
“是我,是我……我是不听话的小鸟,请哥哥打断我的翅膀……啊嗯!”
孟怀琰在这个时候忽然记起,早些年,她还在上中学的时候,父母已经不太管她,对她青春期的叛逆更是听之任之。她其实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只有一次,逃补习班的课,被孟应星抓住了,那天孟应星很凶,指着她的鼻子,冷冷地说,孟怀琰,再有下次,我会打断你的腿,我说到做到。
她那时候又怕又气,怕的是孟应星当时神色太严肃太恐怖,仿佛是认真的,气的则是他凭什么——于是她谨慎地后退一步,才敢回嘴:“孟应星你这是犯法的!你……你不是未成年了!故意伤害要坐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孟应星被她气笑了,点头:“对,我坐牢。你要是敢,大可以试试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的腿打断,然后去坐牢的。”
她到底也没敢挑衅,心里对孟应星会不会真的这么做始终半信半疑,现在总算可以确信了,只是为了逃课的话,他绝对舍不得。
她正在这边胡思乱想,顺便嘴里还在不着调地乱叫。孟应星还是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眯了眯眼,啪的一下,下了重手,抽在她臀尖上。在孟怀琰蓦然拔高声调的尖叫声里,他问:“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呜啊啊啊!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走神呜啊啊,我在想哥哥、嗯呃呃,真的在想哥哥……”
“想什么?”
屁股上的肉向来是最好揍的,又白又软又弹,且不容易伤到,孟应星慢条斯理地给她的两瓣臀肉上色,听她承认:“在想……哥以前说,要打断我的腿……啊啊啊痛……”
“才一半,叫什么。”他听这话,倒也想起来了,咬了咬牙,“你还好意思叫,我是平白无故要打断你的腿的吗?”
“没、没有,哥哥我错了……”孟怀琰怎么也想不到,她都研究生毕业了,还要为中学时的逃课认错道歉,简直欲哭无泪,可嘴上还得乖乖地自我检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逃课了……”
鞭子抽在她臀腿之间的地方,皮肉很嫩,比屁股更痛。孟应星冷哼:“我现在管你逃不逃课干什么——孟怀琰,你知不知道自己当时去的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孟怀琰一愣,连喊疼都没顾上,现在回想那次逃课,只记得孟应星吓唬她,别的全都淡忘了。孟应星看她这样子,鞭子也不挥了,坐在床沿,扳过她的脸:“你那次跟同学逃课去的台球厅,有群抽烟的小混混,没看见吗?后来那里查出来过涉毒,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