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青棠满脸失望,游荡着走开了。
“啊……啊……”
“啊!”周府的伙房外,卢青棠声惊叫,跌坐在地,看着廊上那满嘴腥红的红衣小姑娘,满脸惊恐,浑身直哆嗦。
“啊……啊……”又是数声尖厉惊叫,红衣小姑娘蹿入雨里,怪叫连连,飞鸟惊散。
黄昏的周府,冷风阵阵,寒气逼人,让人莫名毛骨悚然起来。
卢青棠哆哆嗦嗦爬起身来,天色阴沉,已是入夜掌灯时分。
卢青棠不由拢了拢衣裳,低头进了伙房。盏微弱油灯,照得伙房昏暗不明。
“丫头……丫头……”老阿婆跌跌撞撞摸进了伙房,满身满手的黄泥。
冷风扑入伙房,打灭了油灯。屋里片漆黑,屋外电光闪闪。
卢青棠不由自主退了退,哆嗦低喊道:“阿婆,阿婆。”
“砰”地声闷响,老阿婆手里的竹篮摔落在地,香烛纸钱朝卢青棠脚边骨碌碌滚来。
卢青棠惊恐后退避开,直想惊声尖叫。
自从那日回府后,府里总是怪怪的,闭眼总被魇住,房里寒气变重,又冷又怕人。
卢青棠捏紧了拳头,强自镇定又喊了声,人躲在灶台后,躬身绷成弓。
“卢少爷?”老阿婆试探喊道,嘴角哆嗦,神色惊惶。
“阿婆,正是青棠?”卢青棠摸起了脚边吹火筒起身来,黑漆漆的伙房寒气上涌。
“轰隆隆隆…….”骤然雷声滚滚,闪电连连,卢青棠不由抖了抖。
“卢少爷,你……撞见了那个穿红衣裳的小丫头了?”老阿婆问道,满脸难色。
“嗯。”卢青棠拽紧了吹火筒点头应道,脸色惨白。
“丫头,丫头唉……”老阿婆急急呼喊,摸出了伙房。
卢青棠顿时瘫软在地,后背冷汗涔涔。摸了摸肚皮,从蒸笼里摸出了个馒头,咬了口,只觉味同嚼蜡,当真难吃了。
卢青棠叹了口气,将馒头收入怀里,急匆匆的回了房,蜷入被褥。闭眼,满脑都是那红衣怪喊怪叫,小孩呜咽哭泣。
深夜周府,人长发披散,飘忽游走,阴气渐渐弥漫开来,寒气迫人。
连数日,卢青棠刻意避开了老阿婆,便是不当心遇上了也只唤声便匆匆走开。三番两次,都撞见了老阿婆手里的竹篮装满了香烛纸钱,卢青棠走路都直哆嗦,直教人想夺门而逃,可又惦记那人回来,每每又坚持了下来。
仲夏黄昏,微风阵阵,崇安镇商铺早早关张。街边路旁,三五老妇,点了香烛,燃了纸钱堆,嘴里念念叨叨。
原来是七月十五日,祭祖祀鬼。
卢青棠不欲沾惹那污秽鬼物,正欲打道回府,远远便见方府门外围满了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方府大门口,设了水陆道场,竖立了招魂幡。名道人正开坛做法,右手金钱剑,左手招魂铃,闭目嘴里振振有词。
由围观路人嘴里得知,方府请了清灵观里的刘道长超度溺死的方家小公子。
卢青棠心头盘算着可否请道长入府做法,忽而只觉头胀眼昏,蹲身直恶心呕吐。那厢,刘道长睁眼声喝,左手招魂铃拓在叠朱砂符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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